第三章 净守内计除凿齿 清族霸威慑群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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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凿齿民在山下耀武扬威地“哇!哇”叫阵,气得土庆大骂:“真是一群妖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怪不得方圆几百里不见人烟,非赶尽杀绝不可,不然这地区哪得安宁。”然后又忧虑地说:“可是力量悬殊。”
神农说:“就算援兵到来,也打不过这百多个魔鬼。可又一定得消灭他们,决不能让它肆虐一方。”
第三天已经找遍全山,也见不到一滴水,有些人已经没水喝了,最多的也只能喝到明天,流言蜚语逐渐飞到了神农的耳里:“早知道这么危险,我就不报名参加这“传教一趟,造福一方”的受罪队,唉!还不知道会不会让这些妖怪吃掉。”
回说;“你可是十里挑二,才被选中的优秀,当上传教队员,能够闯天下,见识世界,造福于人才活得有意思。就算死了也值。”
有人说:“传什么教,自己过得好不就行了,管别人干什么.”
回说:“当初盟主不传教给我们,他自已发现自己吃,你今天哪来大米饭吃?”
有人说:“传教还不是为了博取民心,盟主之位便是这样得来的,这里面也有个人的私欲和利益。”
回说:“你也别太缺德,一有挫折便怨天优人,抵毁盟主,如果不是盟主的功德无量,谁会推选他,为何不推选别人。盟主和土庆舍身断后,临危不惧才救得我们上山,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该多想些打败敌人的办法才对。”
这些有褒有贬的言语,加重了神农的心情,他暗自发誓,一定要把敌人消灭。他与土庆说:“有人说与其被渴死,不如冲下山去拼命,拼死几个来垫背,说不定还有几个人能活出去,你说呢?”
土庆说:“我知道你不赞成,试探我的,我说不行,可我又没有其他办法。”
神农说:“对!鸡蛋碰石头的做法是愚蠢的。我俩亲自去找水源,边走边谈。”两人找遍全山照样见不到一滴水,下来走了一半路程,神农锐利的眼光发现了下面半山腰的杂草中,有一条细细的流泉,让他为之兴奋大喊:“有水,那里有水。”一句话招来了为之也兴奋起来的人,看到那清泉马上又消极了,不觉吞咽着干渴的喉咙,望水止渴干着急。
有人说:“就算下得了这悬崖,也没办法提上水来,难道要一个一个地吊下去喝够了再拉上来。”
有人说:“只有在这边才看得见泉水,泉水是凹进峭壁里。这位置人怎能到达呢?只能在泉眼位置的上面吊下去,然后再像荡秋千一样荡进去。”
土庆说:“只有你这办法了,你身手敏捷又机灵,你下去。”又向大家说:“大家把会吸水的衣服脱下来,让他带下去泡湿了,然后拉上来拧出水,然后再放下去。”就这样,那人用绳子捆在身上当保险,双手紧抓在绳子的半载处,让人放下去,到了泉眼处,他目测距离之后,就荡了起来,越荡速度越大,终于让他荡在了泉水上方,只见他双手一松,滑落下来,站是站在地上了,可是往回的惯性把他一带,趄趔着稳不住身子,掉下了悬崖,山上的人惊叫了一声,见到他被绳子吊在半空中才松了口气,山下观看的凿齿民幸灾乐祸地大笑着。绳子上的人刚才滑落时还留存一段绳子,这时刚好用上,他见到泉水下面有一地方适合落脚,又继续荡秋千,终于让他在那里落脚并站稳了。他爬上泉水处,拿出工具去掉杂草挖个小坑,水一会儿就积聚多了,他把衣服泡湿,滴着水让山上的人用他带下来的小小绳子吊上去,这小绳子 用一个小圈圈被圈附在大绳子的,这样,被拧干的衣服又顺着大绳子回到泉水边。这样往返反复,那丝丝的细流便解了这几十人的水荒。那人不愿意上去了,让人吊下食物,长住下来。山下的凿齿民见了气得干瞪眼。渴死他们的计划落空了,信心减半了。
解决了水荒,军心大振,神农见众人活跃,便召集在一起说:“大家都来动动脑子,想出一个破敌之妙策。”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没有一个人说出个好办法 ,神农又说:“该分析敌我,从中找窍门。”
土庆说:“敌人是异形,思路或许与我们不一样,就算有计,说不定他们会上钩。”
“异形 ,异形”神农站起来踱着步,沉吟着说,忽然他心中一亮,摸着下巴说:“这些凿齿民是从四面人八方聚集的,他们之间也该有不相识的,我们利用他这弱点,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有人问:“何方法呢?”
土庆说:“盟主有妙计了。”
神农说:“《易经.渐》卦说:‘上九,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吉,”这是说大雁渐渐飞上高山,是借助羽毛为仪表,吉祥如意。我们也可借助假凿齿,化妆成他们的模样,在晨昏朦胧之时混入他们之中,出其不意地一个一个地干掉,让他们死了还以为是死在同伴的手中。”众人听了欢声四起:“盟主英明.”盟主妙计,”大家就动手各自做假凿齿,也模仿起凿齿民的习惯动作。
黄昏,凿齿民照样在周围点燃了篝火,远离火堆的隘口一片朦朦胧胧,神农下令说:“大家马上做好准备”,于是男人脱衣去裤,用树叶遮在下身。羞得十几个姑娘背转身去。这时期还属女权时期,女人的长期带头参加劳动生产与狞猎,练就了胆识与各种技艺及力气,不比男人差,因此参加社会活动与参战也是女人的常事,有孩子的,神农没有批准她们出来传教,只**来二十几个姑娘,在山下的那场拼杀中死了几个,剩下她们躲在背光处,全都羞答答地不敢脱光,可是军令不可违,她们也要为死去的姐妹报仇,也要生存,也要驱杀异形,净宇纯种。女队长勇敢地带头下了衣裙,其他人也跟着做了,可是她们经常穿衣服,全身显得太白皙了,与凿齿民黧黑的肌肤有很大的色差,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看着你光溜雪白的身子,你抚摸着我嫩滑丰腴的肌体,又羞又兴奋地互相取笑,嬉闹起来,又摸又捏又拧了会儿,队长说:“别闹了,没时间玩了,等杀光了敌人再玩个够,只能委屈一下这皮肤了,大家用泥土擦黑,互擦背后,快;别跟不上大家。”说完自己抓一把黑土往胸前抹。大家都化装好了,在昏暗的月光下辩认不出真伪,再咬上假凿齿,十足是个凿齿民了。
土庆检查完毕觉得满意,便向神农点点头,神农下令“出发!”土庆带着人在一处背光的地方,扎好几条绳子抛下十几米高的悬崖,神农便带头抓住绳子,脚蹬着峭壁,慢慢到了地面,接应着从上面下来的人,几条绳子一次就下来几个人,不一会儿到齐了,假齿咬在口里,分散走向各个黑暗的角落,然后又从各个方向,另另散散地混进敌人群中,并各自盯上了目标,凿齿民分二批,一批在值班的身旁休息,已经进入梦乡,神农见右手腕有记号的同伴到齐了,这时他发现有凿齿民在东张西望,可能是发觉为何突然多出这么多同类,神农见状,果断地发出下手的命令动作。一时间,一杆杆短竹枪**各人身边的敌人的胸膛,并且也夺了他们的盾牌,一时间,醒着的敌人死去了半数,他们死前的惨叫声与末受袭击之人的惊叫声,惊醒了睡着的凿齿民,一些尚未坐起来就被杀了,一些还在梦中就去见阎王,那些活着的朦了,无可适从,怀疑身边的同伴,我怕你,你也怕我,互相保持着距离,但是逃不了,被围住杀戮,这样,又不明不白地死了一些,剩下的大都是右手腕上有记号的,神农与土庆假打起来了,神农向一凿齿民求援似的向他靠拢,敌人怕了不给他接近,跑开去迎战土庆,不料神农强行接近,出其不意给了一枪,其他人也学他俩杀了几个。只剩下十几个吓怕了,不分东西南北地逃进了黑暗里,也不知逃到哪里去繁衍生殖,只知道后来居然是一个为数不少的群体,让尧帝爷派后羿给灭了。(此是以后的故事)
胜利的欢呼声送走了逃走的凿齿民。那些刚才脱衣时还害羞的姑娘们,这时真的是得意忘形了,她们光着身子挤身在男人身边,兴奋地比划着,再现刚才杀敌的英姿,高兴地欢呼着这弱小打败强敌,激动地与男同胞拥抱着,让男同胞不规矩时,才发觉自己的丑态,羞得双手按在胸前跑到山上拿来衣裙,在月色与微茫的火光中,泡在小溪里沫浴,洗干净脏兮兮的一身,洗回来白皙靓丽,又光艳照人了。便被在一旁等急了的男偶拉上山去,成双结对地到幽静处欢庆胜利,发泄**了。

等来召奂的授兵,便来到了风佰之山,神农说:“土庆,你了解哪个族最大,最有影响力的,我们到这族,以这族为基点,向四周传教。”
土庆了解之后回报说:“盟主,了解到一大族,人们说这族有三个族霸,横行霸道,杀人无数,连首领还怕他们,人们告诉我说:倘若有事情,找这三个人还比找首领管用。”
神农笑了说:“我们行天道,就该光明磊落,那有不找首领,反而找屑小之辈。土庆,就到这族去吧
那天走到中午,还不见有部族,但干粮已用完,大家只得猎兽,采集食物充饥。过了一会儿,有十几个人,怒气冲冲地向他们迫来,一彪悍的男人打量了他们以后,骂道:“哪来的野种?看你们人模人样好穿戴,跑到这来偷我们的粮食,我们还愁不够吃呢,快放下道歉。”说完动手来枪,另一手还用刀威胁,气势汹汹。
“这食物是山里生的,地里长的”被抢的传教队员回说:“又不是你养的,你种的,怎么说是你们的?还骂人,你也太横蛮了,你们是哪族哪寨的?”边说边把手里的死狐狸往身后藏,不给抢。
“我们住在这里,这些便是我们的”。那人抢不到,生气地边说边用力一搡,把队员推倒,跨步过去抢过狐狸,队员们都生气了。一个过来也还给一搡,那原住民便倒地,四脚朝天,他那十几个同伴便一窝蜂上来,气焰嚣张,极其凶狠地亮出武器就打,传教队员少,边大喊着求援边列阵御敌,训练有素的传教队员,对付他们倒是得心应手,长枪短刀,你来我往,原住民一人被伤到了手,痛叫一声,伤处滴着血,这些激怒了他的同伴,便发喊一阵猛攻。幸好有人来支持,才抵住了原住民的攻杀。可是,这时原住民一下子就来了三十多人,加入了战团。神农在远处听知,急忙赶来大喊:“停手,有何事可以解决的。”边说边用枪隔挡,可对方谁也不听他的,他们人数占优,气焰正嚣张着呢,而且还有三个剽悍壮男一起向神农下手,神农急忙招架跳开一看,已经有几个弟兄负伤流血,剩下的也已经招架不住了,便大喊“兄弟们快撤”,在外围的七、八人便跳开逃了,可在包围圈里的逃不了,神农奋起虎威,长枪迫近,枪尖变幻莫测,左挡右挑,立伤二人,救出了三人,其余的三人已经倒毙,对方所有人都杀向他一人,神农大吼一声,舞动长枪,两人被他伤了,让开了路,神农出了重围。他边战边退,意欲与逃去的兄弟们汇合,敌人紧追不放,神农回头横枪大喝;“已经被你们伤了几个人,为何还相迫,有那么大的仇恨吗?”原住民被这气势镇住了脚,也是被刚才神农那丈半长矛的遥打,近挑吓怕了。他这么励害,追赶他是自取灭亡。可是,原来那三个凶徒欲置神农于死地,紧紧缠住,一人持枪攻他身后,神农的枪托轻轻挑开,另一人大喊;“大家快追杀,杀死他们,别留下他们抢我们的食物。”可是谁都不理采他,冷眼旁观他们三人和神农拼命。
神农大喝道;“我一再忍让,不想伤害你们,你们反倒步步进迫,还不退下!”
那三人当耳边风,而且一招更比一招毒。此时土庆赶到来帮,神农怕事态扩大,倘若死了人,以后就难开展工作了,便说;“土庆,你们谁都别帮,倘若要杀害他们,早被我杀了。”说话间已经解了几招,然后顺势扫打,一人被打中脚倒下,这更恼了他们。
一狂徒骂说;“***!撒什么野,夸海口,今天我们倘若杀不了你,以后还会有谁服我们。”
神农边战边说;“大家作证,不是我要杀他们,是他们迫我的,倘若伤了他们,大家可别怪我。”
原住民中一人说;“怕你没这能耐,谁死谁认命,没人找你报仇的,放心吧。”
神农说;“连你的族人都要你们死,莫怪我了。”
这时向导来了和土庆说话,土庆听了喊说;“盟主,这三个人就是当地的族霸,是杀人无数的恶徒。执斧的是老大,老二持枪,老三拿刀。你手下别留情,杀!”
旁观的原住民也一声齐喊;“杀!”
神农这时用枪柱地腾空,避开了三种武器的围攻,掠过空中时一个漂亮的双腿平伸,用力一蹬,正中老二面门,痛得他“啊”的捂着出血的鼻子。神农便脱离了包围,老大横双斧抢先挡住他的去路,神农的枪指向他胸口,他左斧轻轻拨开,右斧劈来,神农用枪托挡飞了他的斧,老大便逃去捡斧,神农挡斧时,身后老二的枪即到,神农急侧身下蹲回望,避开来枪,就势枪尖回挑后面的老二,老二枪不及回防,被神农挑中肚子,直贯过去,枪还没来得及拔出,老三的刀已经下劈。
“好险啊!”观众一声惊呼。
神农临危不惧,冷静应付,他收右脚人后仰,侧身避过,飞脚踢飞了刀,同时也拔出了枪指向老三面门,吓得他掉头就跑,可是跑不过丈半长枪,被枪尖穿胸,神农发一声喊,双方一声欢呼“哇!真是好力气。”二百斤重的敌尸被平挑起来。扫向后面捡起斧赶来助战的老大,撞个正着,枪尖上的老三拥抱了老大,神农把枪再送进去,也直贯老大前胸,二个死尸串在一起,神农手离枪,脸不变色心不跳,泰然自若。一口气杀了三个暴徒。双方被这几十秒钟的连环杀惊呆了,静场了片刻才暴发出欢呼声。
土庆走近原住民说;“大家可知道为你们除去这三恶徒的,就是江北德布天下的姜神农,姜盟主。现在他又为你们造福来了,大家还不快迎接。”
原住民的心已经受到神农神威的威慑,又听他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又有这么多娆勇剽悍的护卫,又敬又畏,不觉双脚一软跪了下去。
神农说;“大家起来,其实我们没有恶意,也不会争抢你们的食物,而是为你们带来水稻和杂粮的种籽,烧陶,织布的技艺,把这些传授给你们,使食物可以通过耕种而收获,居住就能安定,安居了就能烧陶,织麻布,就有衣穿,从而也把各族联合起来统一管理,有管理就没有族霸,生活自然就好起来。”说完,见大家态度冷淡。
一长者冷冷地说;“那要给你们多大的回报呢?”
神农说;“我们从不图回报,等以后你们有收获了,剩余了,才抽调一些当种子,援助别族。”
长者说;“既然不收回报,那我们该做什么?”
土庆走近他亲切地说;“我们需要你们友好的接待,你们这一族最大,因此选中你族为核心基地,然后再散开传教其它部族,”
一人说;“首领来了。”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悍妇来到,与长者说了些话。然后来到神农跟前,微笑点头说;“姜盟主,我是敞族之长,方才那三个恶民犯了圣威,我向你陪罪了。也代表族民欢迎你们,大家赶快到族里,吃饱喝足再说事。”又向一人说;“每户带二位贵客到家中招待,饭菜要丰盛,啊!”
神农他们便在这祥和的气氛中进驻了这个部族,这是一个大族;另另散散的几十间竹木草结构的人字形窝棚,族民全都穿树叶或兽皮,年青的姑娘用兽皮的尾巴当胸衣,煞是有特色,也野性、性感,半隐半现的吸引了小伙子们的眼光。那些暴露**的反而让人觉得野蛮,不堪入目。那怕是模样长得好看也不觉得可爱。最让小伙子们着迷的是那些好看的姑娘,只穿著一层超短兽皮裙,一举足或登高,裙子里那三角区,诱得小伙子们想看又不敢明着看,显得丑态百出,偷看时被人发现了,又现出那丢人现眼的狼狈相。那些男族民就更容易暴露了,那树皮树叶随时会撕破或掉下,也让女传教队员掩眼。但,手指开着缝。
向导带着传教队员分散到各族去宣传,并带回来各族首领学技艺。领取种籽。带技术员去选择适合种植的土地,指导建陶窑,织布。到了一段落,酋址也建好了,就举行结盟仪式,巩固了政权以后,神农就留下骨干,又补充当地的一些年轻人当传教队员,向西而去。
道博言:施惠无念,受恩也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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