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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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身后蓦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嗓:“为什么我一回来就看见老姐在做坏事啊?”
听到这个声音,苏菱恩犹如被雷击中,手里举着石头呆怔在原地,久久不敢回头。
是他吗?还是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BL”变成一种情结,害她出现了幻觉?
寒冷的傍晚街头,一片宁静中,苏菱恩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不敢大声呼吸,怕惊扰了眼前美梦——
然后,她看见骆澄空了。他就站在对街,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水洗蓝布棉外套,长发卷曲在耳际,双手插在裤袋里。
他略略歪头,微笑地望着她,眼中充满温柔。
原来,这不是梦。
今天,香水广告中的骆澄空被搬走了,是因为老天想拿一个真的骆澄空来代替。
苏菱恩不可置信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涌出来,挂下脸颊。她哽咽了,傻乎乎地问出一句:“你……回来了?”
对街的人朝她颔首,声音淡淡的、暖暖的:“嗯,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两天吧。”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回来?”
对街的美少年突然翻脸,掀眉狠狠瞪她,“苏菱恩,你没用的问题很多噢。”说着,他快步跑过马路,来到她面前,双手一伸,将她一下子抱在怀里了。
“唔!”她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怀中,双手僵硬地垂在身侧。不敢伸手抱他,怕他是幻觉,是空气做的,一抱就会不见了。
直到了此刻,他的体温密实地包裹住她,她才敢真的相信:他是真的回来了,回来找她,回来拥抱她了。
“沈沁柔她……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她靠在他胸膛,轻声地问着。
“嗯。”
“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我拿到毕业证书那天。”他笑了,“阿沈说怕我没心思继续修舞台训练课程了,所以一直忍着没告诉我。”
“她真冷血,在法国的那一年,她一定没谈过恋爱。”苏菱恩小声地咒骂了一句。此刻被所爱的人抱住了,她明明高兴得快要发狂,可是眼泪却不停地流。
她在他怀中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然后擦干泪水,吸了吸鼻子问:“骆澄空,你是不是长高了?”过去他们拥抱时,她的头顶到他的耳际;而现在,她的头却只能顶着他的下巴了。
“是呢,长高了六公分。在那边每天跳舞健身,又有专业的营养师喂饱我,所以……”骆澄空笑了笑,双手伸出,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腰脊处,“你摸摸看,是不是也长胖了?”
苏菱恩捏捏他的腰,“是啊,好多赘肉。”她笑开了。
“拜托,是肌肉,结实的肌肉啊!”他抗议。
“长高了,就可以作偶像了。”
“一直就是偶像!”他骄傲地宣称,然后俯下脸去,轻轻吻了一下苏菱恩的额头,“那天老姐在机场哭得真难看。这一年来,我晚上时常做噩梦啊,被你哭花脸的鬼样子吓到。”话语说得鄙弃,眼中却充满温柔。

“那现在呢?”苏菱恩抬头望他,望进他深邃的褐色瞳仁里,在那里她看到温柔淘气的爱意,于是她释然了,笑着以同样的爱意回馈他。
“现在呵……”骆澄空仔仔细细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伸手抚抚她翘起来的发梢,又勾指刮刮她脸上的泪痕,终于说:“现在非常漂亮,漂亮得要命。”然后,他吻住她的唇。在这重逢的初冬傍晚,他们紧紧相拥。
BL的清冽香气环绕着他们,于是他们知道,BL的味道,不仅仅是思念的味道,更是别后重逢、爱和感动的味道。
—全书完—
出于对香水和美少年的BT迷恋,我写了这个故事。
先......
谈香水。
记得人生的第一瓶香水来自于朋友的馈赠,印象中那是CK的——那款香水有黑白双煞似的两瓶,朋友送了我黑色的那一瓶,自己留下了白的。现在回想起来,香水应该不是正版(当时我们都是穷学生,没钱),但是味道很好闻。那瓶香水,我用了两年。
后来,开始往香水上砸钱了。不过砸的不是自己的钱,多数是亲友从国外回来,会带给我作为礼物。我的第二瓶香水是CHAL的MADSELLE,方形瓶子,浅橘色液体。香水的名字是我会得为数不多的几个法文单字之一,意思是“小姐”。我钟爱这个名字和它性感的发音,屡次把它写进我的稿子里。
再后来,陆续收藏了一套袖珍型的DR香水,有在某本书中提到的“JAORE”,还有著名的“沙丘”“ADDT”。基本上,只要不是太浓郁太贵气的味道,我都喜欢。有人说女人一生应该选定一种香水,让她成为你的标志之味;可是,我不这么觉得哩。我们是女生,我们爱漂亮,我们可以换发型、换着装风格、换男朋说到这里,某男被踢飞G~~),所以,我们也当然可以不停的换香水,对吧?
嗯嗯,谈完香水,再来谈一下美少年。
话说美少年这种生物呢,我私人养了一只。我把他放在金丝编成的笼子里,每天给他喂好吃的食物和好喝的汽水,我让他睡在光滑丝绸的软垫上,给他盖上棉被,我教给他人类文明,不许他随地便溺……哈哈,仿佛我只要继续瞎掰下去,就真的有人会相信似的。
其实,实话只有一句:偶尔想尝试写个这样的角色,不知道有没有一点点成功呢?
因为冬眠而肥了起来的叶山南
于寒冷冬夜、速度超慢的笔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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