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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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青王府仅有一街之隔的墨王府内张灯结彩,在庆祝新年的同时,也庆祝少王爷的十五岁生辰。
“爹。”刚迈进门槛的墨夕大声叫着父亲。
“听到了。”墨王妃宠溺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
“爹,来客人了。”墨夕依然大声地宣扬。
“那就请他们到大厅来坐啊。”
“走吧,走吧。”墨夕拉着站在门口不肯移动的白瑁的手。
“这样好吗?”梦草儿不安地问道。
“进来呀,怎么站在门口呢?”墨王妃听见女儿的声音但并不见人影,便出来瞧瞧,结果就看见墨夕左手拉着一对,右手拽着一双。
白瑁看了一眼,迈步进门,梦草儿也随着她进门。
“夕儿回来了?”正在摆菜的白若离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除了青聪夫妻以外,还有一女一男。
“恩。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白猫,这是她老公梦草儿。”墨夕无视白瑁对她所射出的冷芒。
“白瑁。”白瑁纠正道,脸黑了一半。
“我不是她老公。”梦草儿红着脸解释道,他并没有注意到白瑁在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还带着一丝苦笑。
呃?墨夕楞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没有纠正继续说道:“这是我爹,这是若离哥哥,我的未婚夫。”
听到这话,白若离的脸霎时间就红了,但他没有反对。青聪和朱颜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好了,大家都坐吧,一起吃顿饭,小冉,笛儿,启瑛,你们也都坐下。”墨王妃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桌上杯盘狼藉,几个女子喝得脸红红的,三人躺在房顶上,对着漆黑的夜空。
“墨鱼,唱首歌吧。”青聪提议道。
“为什么要我唱,是不是你的声音不堪入耳,你五音不全,所以你不唱啊?”墨夕笑嘻嘻地说道。
“蔚姨唱歌很好听。”青聪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在她心中蔚姨就如同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重要。
“好,你听着啊。”墨夕知道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于是开口唱着:
“出鞘剑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前世账
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诀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出鞘剑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前世账
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诀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诀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你,你怎么唱这种歌?”青聪的酒被墨夕的歌声吓醒了一半,她后悔要求墨夕唱歌了。
“很适合啊。”墨夕醉眼看着青聪,依旧笑嘻嘻地说道。
“适合?”青聪此时真的很想将墨夕的脑袋敲开看看。

“哈哈……”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白瑁突然笑了起来,“好听。”她并不善于言辞,好听就是好听,她也不笨,知道墨夕和青聪是值得交往的女子。四年的奔波让她和草儿都已经身心疲惫,她再也不想与绥国的追兵躲躲藏藏了,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连累到墨家,或许可以请她们帮忙。白瑁暗自想到。
青聪无语地看着她身边的两个疯女人。
“我再唱一首吧。”墨夕又开口唱道:
“竹林的灯火到过的沙漠
金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
有一种神秘灰色的漩涡
将我卷入了迷雾中
看不清的双手
一朵花传来谁经过的温柔
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
竹林的灯火到过的沙漠
金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
有一种神秘灰色的漩涡
将我卷入了迷雾中
看不清的双手
一朵花传来谁经过的温柔
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
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
这是你的心声吗?夕儿。“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你,真的是值得我用一生来守候,我也愿意用一生来守候。白若离望着在房顶的墨夕,心中暗自道。
好一个“千军万马独身闯,一身是胆好儿郎。”朱颜感叹道,只有墨夕才能唱出这样豪气和柔情兼备的歌来。
“小瑁。”梦草儿望着白瑁的身影,在寒风中站立,我从来没有要想嫁给白瑁做夫郎,从来就不敢想,在国家亡后,被绥国捉去,并被强行喂下名为满月的毒药,虽然她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但是每当月圆的时候,就会全身冰冷,浑身就像置身于冰窟一样。为了帮我解毒,每逢月圆夜,小瑁向我体内输入真气,以抵抗寒气。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小瑁总是不顾男女有别,拼命地对我说,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们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在第四年的除夕夜,我们来到了炎国的首都——炎都,碰到了他们,或许是我们一辈子的朋友的他们。在那道神奇的黑色光芒中,满月居然解了,围绕了我四年的满月解掉了。今晚,我脸红地说我不是小瑁的夫郎,我知道小瑁肯定很伤心,很伤心。可是,我配吗?
“草儿,墨夕说过‘爱一个人是没有界限的’。”朱颜看出了梦草儿的担忧。
“我……”梦草儿吃惊地看了看朱颜,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白若离,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房顶上昏昏欲睡的墨夕身上。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朱颜抚摩着隆起的小腹,那里面有他和青聪的爱情结晶,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白若离同意地点点头:“没有什么可以阻隔两个相爱的人。”
听了两个人的话,梦草儿低头沉思。朱颜知道已经说动了他,便拉着若离到一边去了,两个男人聊起男人自己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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