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水来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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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烟南愕然回首,恰见到那女子从水中露出大半节美好的身段,半月掩照下,月影投过她侧身,衬出了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一对巧挺的**,微微一弹,竟让张烟南生出晕晕不醉之感。
那女子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原本散乱的长发已洗得如绸缎一般柔顺,披洒开来,水纹连连,事实上她见到张烟南回过身来,也不知道自己叫住他所为何事。
张烟南见到这样,心中一颤,身体上起了最原始的变化。怔怔向那女子走过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女子见到张烟南忽向自己走过来,嘤咛一声,藏到了水底。
张烟南眼中一晃,那女子已然不知藏到了那里,微微一怔仍然走了过去。
不深不浅的溪水缓缓的从他腰身流淌过去,这样的夜色,让张烟南从心底泛起迷茫的感觉:刚才见到也许只是一个梦幻,等醒来了就什么也不是了。偏偏手中的长裳又让他感到如此的真切,以及那点点水纹,还在他面前不只的波动,如同此刻他的心一般,没一点的平静。
静静的矗立在水中央,张烟南在这片深可见底的溪水中不住的寻找,却丝毫没有伊人身影,却不知怎么的脑中忽然闪出一句诗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不正是此刻的写照么?
张烟南自幼随母同住在山中,读的书并不多,幼时从母学过一点东西,但都忘得差不多了,却不怎的忽然想了起。
沉吟着不知自己是否遇上了自己不该遇见的人。便要就此离开,心中却又总觉得不甘心,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拨弄着自己的心弦,让自己总是不能割舍。
叹了口气,张烟南身上赤红色的肌肤泛起火红的光泽,水光鳞鳞中显得格外的不同,张烟南偶然低头见大自己的肌肤,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之前因生活所迫,少年时候一直都靠柴火为生,也让他全身的肌肤都呈现出一中健康的铜色,却又微微宽泛黑,让人感觉到健壮,诚实。但现在的变化却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心头暗问自己:我还是那个张烟南吗?
偶一笑,抛掉了手中的长裳,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不过一场惊梦,现在梦醒来了,自己若还不知身在何方,这会让自己错失很多东西。
再叹口气,张烟南向岸上走了几步,噗通一声,身后水响,吧嗒从水中冒出一个**的身体,将张烟南从后抱住紧进不放。跟着一个柔韧的肌肤全身贴了上来,让张烟南泛起惊艳的感觉,全身上下象是忽然被点了**一般,矗立在那里,再也移不开一步。
一个湿润的声音在张烟南耳边传来:“公子!”湿漉漉的胳膊从后背绕了过来,紧紧缠到了张烟南胸前,另一只手悄然拂向张烟南的脸庞。
张烟南脑中轰的一声,顿时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听到自己霍霍的心跳,似要随时蹦出胸膛一般。口中忽觉干渴之极,面对面清溪,却泛不起捧水不饮之感。
那是一股来自心底的欲火,不住的吞噬张烟南的理智,让他的**空前的膨胀,这这一刻再想不起其他,只想转过身去,紧紧的搂住对方,再也不松手,
身后之人似乎感觉到了张烟南的变化,两团柔若棉絮的**紧紧贴在张烟南背后更是张烟南吃消不了,更若一张湿漉漉的脸贴到张烟南的耳边,用细若蚊哼的声音在他耳边羞赧的道:“公子怎可就这样走呢?”
张烟南感受到身后的娇躯正在住的自己被后颤抖,或是娇羞,或是害怕,或是种种他没法想到的,只会更让他难以消受。
艰难的忍受住要转过身来的举动,沙哑着声音道:“你要我怎么办呢?”那似乎不是自己再说话,而是另人一个野兽的声音在自己心中不住的呻吟。
身后之人已然全部贴了上来,其紧密度之高,让人产生汗颜之状,水珠不断的从两人身上滑落,滴答在溪水中没留下一丝痕迹,依旧从水中消失,再没见到一点魂伤。
张开的长发不分你我的散在张烟南和那人身上,凌乱的滴下一点点水迹,从张烟南的背后胸前落到水中。
那人听到张烟南的言语,依旧用那让人消魂的生意彻底的贴上了张烟南的耳垂,低声道:“那公子你说呢?”
张烟南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再以沙哑的声音道:“我不知道,也许我…我很难受!”
那女子没想到张烟南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微一诧异,随即笑道:“你怎么会难受呢?是你让我难受才是呢!”
感受着来子她笑声不住颤动的双峰摩挲在张烟南的后背,更让张烟南难以吃消,颤抖着声音道:“你可否离开我一点?”趁着自己现在还有一点理智,张烟南说出他最不想说的话。
身后之人忽然全身一颤,随即越是坚挺挺是站在张烟南身后,本贴在张烟南脸暇的俏脸也离开了数分,只有胸前那两点樱红仍顶在张烟南的背后,让张烟南倍感难受。
一双玉手也停止了在张烟南身上的摩擦,更让张烟南泛起失望的感觉。让人绝宛魂伤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公子你怎可如此绝情?”让人听了不由得柔肠千转百回,仍找不到感觉。
张烟南心中忽然充满了犯罪感:自己怎可用这样的言语来伤害一位女子?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她离开自己,只是迫于自己的理智才回那样说的,但要真的就此离开张烟南,会让他永远的伤神。
本已失措的双臂在空中不住的划动,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喃喃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要你离开,是你…你让我很难受!”罗嗦了一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这样一说,那女子倒是明白了张烟南的意思,两条冰冷的手臂又缠上了张烟南的身体,分上下一路摸去,尤让张烟南满心都飘然起来。
那湿润丰满的身体又重新贴到张烟南身后,丰软的香唇贴著他的耳朵道:“公子会让奴家失望吗?”
张烟南很想问问我会让你什么地方失望,偏偏到嘴的话就是说不去,转而信誓旦旦的道:“不会的,张烟南不会让你失望的!”

身后那女子闻到张烟南三个字,不由自住的浑身巨震,不可掩饰的道:“你是张烟南?”活动在张烟南社上的双手也明显坚硬起来。
张烟南仍沉浸在不能自拔在**蚀骨的奇异感觉里,喃喃道:“我是张烟南,你…”呻吟道:“你是谁啊?是这里的水神么?”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子,而又和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少时和母亲居住在山中,听闻每一座山都有一位山神守护着,每天上山必须敬怀着对山神的恩赐才能有所丰获,这样才能报答上天对自己的眷顾。在母亲的影响下张烟南认为每一条河流也必有她的神灵守护着,而身后的这位必定就是这条溪水的守护女神,不然她何似人间女子?
那女子听到张烟南的言语,全身上下都火热起来。忽然动情细喘娇羞道:“是的,奴家就是这溪水的女神!让奴家好好的伺候你好不好?”
张烟南隐约的感觉到了这女子前后的变化,似乎在自己说出姓名之后更让她心动起来,但已然迷茫的张烟南呢喃道:“那是真的么?”
那女子的言语中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噬魂,晃动着娇躯细语道:“为什么不是呢?你难道在怀疑奴家么?”
张烟南霍然心跳再加快,鼻孔不住的收缩,似乎要承受不住胸中的压力,张开大口不住的吞食面前的空气。
身后那女子一只手缠到了张烟南的脖子上,不住的磨蹭张烟南的耳垂,脸暇,让张烟南呼吸更添困难,另一只手向下到了张烟南男根之处,已经是坚挺如枪。
张烟南脑子轰的一下,什么都忘记了,霍然转过身来,不顾一切的看向那女子。真是张烟南之前在空中由水滴幻化成的那女子。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全部都真切是出现在张烟南眼前,让张烟南直觉得着是山水的烟迷才会有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直有相信她是此溪水的女神才让张烟南觉得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梦幻。
那女子没想到张烟南会突然的转过身来,变成了俩人再无隔阂的面面相对,四木相交,反让她觉得羞涩起来,身体微微向后靠起,将一头修发扎进了张烟南宽阔的胸膛。细声软语的叫道:“公子!”双手变成了紧紧搂住了张烟南的腰身。
张烟南在月光之下见她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倒将自己搞得手足无措,颤声道:“你会在这里对吗?”
小溪在月光中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忽然张烟南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痛吻下去,顿时不知身陷何处。
本来手足无措的手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馀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力在溪水中的脚趾主动是磨蹭到了那女子的腿脚上。
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他张烟安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一个自己还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如此亲热起来,其中自己竟还占了主动。
那女子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心中却泛起奇妙的感觉:张烟南从开始到现在的变化让她迷失在茫然是神色中。到底是自己在引导张烟南还是他在主动自己呢?
却也发现张烟南随频频侵占自己,但似乎经验极浅,不过是在依着他的感觉在自己身体上的游走。就因为如此才更让她泛起消魂蚀骨的压迫感,这是她从任何地方都没有过的。
俩人最敏感的地方忽然贴到了一起,张烟南面上一红,让他差点不能自已,倏地离开香唇,象是恢复了理智,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心中虽象是他点明白,但身体却传来阵阵**蚀骨的奇异感觉,更加让他不能自拔或自处,一时俩人面面四目相交,再次无语。
那女子象是捉摸到了张烟南的一点思绪,身体一软,倒在了张烟南的怀中,柔声道:“张公子!”旋又喃喃道:“我可以叫你烟南么?”
张烟南心志紧收,体内的两股真气不住的交融,却出奇的没有给自己带来汹涌澎湃的难受感,更没有先前那种要浑身欲裂的冲动。真气的越走越快更是让张烟南难已推开胸前的女子,有一种强烈的侵占感让张烟南感到莫名的兴奋,直想将眼前的这女子按倒在地,永远的拥有她。
那女子从张烟南不住收缩的鼻孔和面暇上想出了张烟南在想什么,忽然轻声道:“你真是个好人,烟南,你不会抛弃我啊!”垫起脚尖,将自己的脸暇贴到张烟南的脸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抓住他的身躯。
张烟南呼呼的喘着气,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将她搂在怀中,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
那女子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玲珑精巧的**不安地微微摆动。柔弱无力的靠倒在张烟南怀中,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稍稍放松了双手。
那女子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手指、小腹……柔嫩的女子**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显是动情已极,不禁喃喃叫道:“张公子?烟南,你…”
然这已是张烟南所能做的极至,他对男女之事的知知甚浅,却怕眼前的女子和自己一般,生怕让她受到伤害,听道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停止了动作,愣道:“怎么了?”
那女子忽感张烟南停了下来,叹息张烟南始终是初尝情爱,反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让自己来引导一切,极尽爱怜地抚弄他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这也太过羞人,尤其在这个还是初见的男子面前,心中一动,忽然变得不绝的低吟和娇喘,细软的身子不住的摩擦张烟南的身体,在张烟南耳边喘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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