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嗜杀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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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烟南知道湖岛山庄能名列江湖‘九大名庄’之一,定有他不凡的造诣,关靠在外面吹牛是不行的,而且现在的庄主林若无也是江湖上公认的高手之一,自己能否胜他还是未知之数,切不可等闲视之。侧有看了肩头流血处一眼,说来也奇怪那处在他的目光下竟渐渐的止住了流血。
林若无瞧着张烟南露出这一手,心神具震:“只怕我还不是他的对手!从那冒出这么一个怪人?又偏偏到我庄上来了?”暗底不仅诅咒老天不公!却不敢就此先动手,怕着了张烟南的道。要知道张烟南一招就将朱寻梅扔到水里,已成了大家的痛楚!
张烟南见肩头止住了血,而天色近晚,也不愿再和他们纠缠,还是打发了林若无的好!弹指一挥,缤纷闪耀,已到了林若无跟前。
林若无没有想到张烟南出招竟是如此的迅速,双掌交叠成一道气墙,牢牢站定。心想可不能一招就被张烟南击得退后了,可不丢了湖岛山庄的面子?接着左掌一提,右手便跟着上击,招招着力,竟是反客而主,丝毫不给张烟南喘息的机会。一双肉掌竟将全身照顾得滴水不露,上下左右四个方位都似被滚滚掌影包罗在其中!
张烟南见他也没用什么了不起的招数,偏偏自己的双掌说什么都进不去。他二掌一起手,顿时全身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掌法繁而不淤,掌力凝而不散。周身竟无一处破绽,喝彩道:“好掌法!”化指为掌,似是要成心和他比比掌力!左掌右指,飘飘斜上,不似专攻一处,也看不出打向何方。掌中九分虚一分实,要的就是可以变化极然!
林若无见自己一张肉掌竟可逼张烟南坚受而无法攻,心中略喜。这时见张烟南改变了法子,自己的双掌无能拍向哪里势必要和张烟南的指掌对上,那可是自己不愿意的事,他就是要靠这套掌法和张烟南抗衡,不然就和何别离一般的相抗内力了!双掌忽放忽受,掌力或吐或吞,捉摸不一。也是一虚打虚的法子!叫道:“好指法!”
张烟南一掌拍出,身子一退笑道:“那掌法呢?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强多了?”另一只手也忽的变化成掌,双杖派出,掌力犹如骇浪排空一般的到了林若无身旁,却是寒冷撩人,走的竟是纯阴一路!
林若无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双掌发力遥击,两手上的一阴一阳之气不分前后的到了张烟南的掌力上,阳者抗而不灭,阴者融而不散,一股炙热的掌风扑张烟南而来!
张烟南见自己出了七分力,还是被林若无的掌力所退,心道:“这老儿的掌力果然厉害!”身子晃了晃,那掌力却也就此散了。
林若无见自己的掌力明明打中了张烟南,可一着他身体就似乌牛入海一般的无影无踪。林若无本以为就是不打死了张南,也必可将他打成重伤,那可是用了自己九成的功力啊!哪知张烟南竟是满不在乎的受了,惊异之下,双掌交错,一掌拍向张烟南命门,一掌着他脸面。他只道张烟南定是身上穿了什么奇异的宝衣宝裳之类的,打在身上伤不了他,因为自己怎么都不相信两掌可以开山劈石的掌力竟伤张烟南不得!
张烟南见他这两掌使的甚是拼命,顿时身下便露出三处破绽,自己只要专攻一处,便足以致他死命。但自己不免也着了他的掌力,拼死之下,自己非受重伤不可!心念一动,两掌交之一其那一后,掌力相互叠加,交织在一起,已然使了九分力,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各自退了几步,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似是两人不分上下。
均皆骇然,如此掌力若是击在人身上,就是十条命也毙了。一时间众人皆默默不语,不知道他二人到底是谁伤的重些?
过了一会儿,张烟南哈哈笑道:“痛快!痛快!”声音四平八稳,几似一点事也没有。
众人相顾而视,都看出了大家眼中的恐惧。
张烟南连败三名好手,竟可如此一点事都没有,这份功力也可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而再看林若无到现在也没开口,一直紧闭双唇,一望而知受伤定比张烟南要重的多了!大家又把目光看向了张烟南,不知道他是否就此大开杀戒?在场的众人可没人再抵挡他一招半式。偏偏原有的几个好手见张烟南走了,也就离开了。象燕人霄,‘隐侠’赵自野等人在这时候必可和张烟南一较高下了!
张烟南走了几步,忽的肩头鲜血迸起。眉头一皱,那血顿时便止了,心头火起。一声长啸大叫道:“你们有谁再来一决死战?”只觉满肚子怒火,似要大杀才能将之熄灭!
众人见他威风凛凛,又有林若无等人的先例在前,谁也不敢去捋虎须,一时无人胆敢上前。
张烟南见众人怯弱的样子,忍不住怒火狂烧,大声喝道:“你们不动手,就让我了!”一跃入到了众人之中,手掌扬处,砰砰的两声,已有三人中他掌力倒地。他随势冲入人群,肘撞拳击,掌劈脚踢,霎时又有数人被他打倒!
这十大家见到张南状若疯狂,谁敢上前摘其缨?纷纷躲避,不敢接张烟南一招半失,都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倏地倒地的人更多了,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断了腿,还有数人已然毙命!
张烟南杀的起性,大叫道:“莫走,莫走!爷爷我还没杀够呢!”一跃到了这后院的出口处,紧紧站在那里,大声嚷嚷,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却是脸色兴奋得变成了赤红色,随着他双手舞的厉害,那脸色就红的越厉害,到后来如要滴出血来。
林若无见自己庄子里顿时变成了修罗地狱,大家无心恋战,一沾即走,都想着要离开,却任由张烟南大杀,这样下去势必众人都被张烟南给杀了!而湖岛山庄只怕也就给张烟南毁了。急得大叫道:“大家莫要慌张,量他张烟难三头六臂,也伤不了咱这许多人!”这里近两百多人,倘若可以一拥而上,张烟南武功再高,也只怕被众人刹时给杀了,只是大家一来挤在一起,二来对张烟南恐惧之心已生,不敢动手,只想着要离开。真正和张烟南交几手的若不是被逼到了他身边的,就是张烟欺到边上的,也不过一二人而已,慌张迎战,已被张烟南三下两下给扔了出去!
林若无这一叫,让大家心稍微一安:“不错,他张烟南就是再了不起,也不可能将自己这许多人都杀了!只要自己每个人都上来车轮战,不说打了,就是累也累死他了!”这样一来,众人便闪出一片地来,数十人便跻身上前。他们每个人都及不上何思泉,更不及何别离,林若无这等一等一的高手了,但大家在一起,便商出一股力量,这就比张烟南刚才单打独斗要凶险的多。
张烟南在众人眼中还是一个毛头小子,看似一个刚出江湖的愣头青。谁也没想到他竟会怀有这么一身惊世武功,偏偏行事犹如魔域的人一般,又杀了这许多人命。在这生死关头上,谁也年理会这么多人围攻一名江湖后辈是否合江湖规矩?是否有**份?本来江湖上的人将名声瞧得比谁都中,宁可死也不愿毁了自己的名声,今日就是将张烟南杀了,明日这事传到江湖上,自己不免遭人耻笑。但时到头上,还是性命重要的紧。命都没了,要名声有个屁用?再说了,自己这是在除魔,没什么不对,别说是围攻了,就是再狠毒的招使出来,也是在为江湖安宁着想呢!老子不成江湖英雄也罢了!谁敢耻笑老子?
张烟南却没有时候象这些人一般的胡思乱想了,拳打无名汉子,脚踢持剑少年,肘撞不见其貌的青衣大汉,掌击不知名的老者,随打随走,却也不象刚才那般的如意自圆,但中人一时倒也奈何不了他!
张烟南见人越来越多,想现在在样的打下去,别说伤人了,就连保命的机会都难说的紧。暗自心惊:“我怎的到了这许多人中间?是灌饱了黄汤么?”思虑间右足踢出,一快大石飞起,正中一人手臂。那人大叫一声,想来是被打折手臂了。张烟南匆忙间看去,却不认得。正待脚踢拳打,忽然间身后飘来一记柔和的掌力,发劲之人功夫相当高明,知道不一定打着张烟南,那掌力却是若有若无,好似打在人身上也伤不了自己,张烟南手上正忙着,分不出手来接招,只好以背部硬受了一记,却也没什么。张烟南眼前敌手甚多,也就没在意是谁干的。斗了一会字,那身后又飘来一记掌力,和刚才的是是同一人所发,不痛不痒的,张烟南又受了一记,忽的想道:“不好,他知道硬来打不中我,却这样的一下一下使来。我却也受不了!”念及此,百忙之中想掌力飘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
想来这人甚是阴毒,大了一掌,怕被张烟南发现,就赶紧换了个地,趁张烟南不注意再打一下,如此施来,始终没和张烟南正面,张烟南也没发现是谁。不一会儿,张烟南在同一地方已经受了他四记掌力,倒也痛疼的紧,心中大怒,却没一点办法!
忽的人群中一人低声道:“高兄,你这办法好啊!”“嘘!”那声音便没了,众人嘈杂的声音吨时淹没了张烟南的方向。本来这许多人围着自己,听到是多是喊打喊杀的声音,只是自己功力运用到家了,才偶然听到一点!心念一动:“难道那什么姓高的就是背后伤人的王八蛋?”暗自注意,可过了好久也没发现那掌力再来,想是那人甚是忌惮张烟南,也不敢频频施出!

张烟南深吸一口气,连过了几人,身子却也中了几下,好在劲力也不甚打,二流货色。暗自凝神注意伤自己那人。
林若无不时的调度人手,张烟南欲东而东,欲西而西,始终摆脱不了众人的夹击。正自想到难道真要丧命如此?恰在此时,身后那道张烟南再熟悉不过的掌力又来了,张烟南暗怒:“我就是命没了,也要将你这王八蛋揪出来!”假装没有发现掌力,慢慢的乡那掌力靠近,那掌力居然加的啊了一点。想来是那人发现张烟南靠近了,就想伤他重一点,免得一下一下的麻烦,又怕被张烟南发现了,那可就没命了!
那掌力越近劲力竟是慢慢的加大,实是一位高手而为。张烟南心道:“以这般内力,行事却如此卑鄙,看来也非善类!”却也不敢怠慢了。大叫一声:“高兄?”跟着回掌相击。
那人没想到张烟南会突然叫自己,还以为是旁的人在叫自己,便答道:“干什么?”这一出口,便知不妙,想要闪身时,张烟南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已然到了自己跟前。知道自己绝对接他不住,大叫道:“我命休矣!”双掌齐出,希望侥幸挡他一掌,保自己一命。
旁的一人喝道:“你不要命了么?”将他斜地一带,自己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到了一旁,却也就此逼开了张烟南的正面一掌。但张烟南的掌力还是汹涌而至,那姓高的身后几人首当其冲,砰砰几声,几人倒飞到身后的假山之上,重重的摔倒在上面,竟没掉下来,已然挂在上面。震得假山上的石头片片跌落,响个不停!
众人见张烟南的一掌竟的如此霸道,都惊得心嘭嘭嘭的跳:“要是自己撞上了,那还有活命是机会?”再见那假山上的数人眼见是不活了。而震撼这强的却是偷袭张烟南的那姓高之人,见到此状,再也不敢出手偷袭张烟南,只想就此里去。猛的听到一人大喝道:“哪里走?”
那人一看,险些吓掉了胆子,正是张烟南,掌力如影随行的到了自己跟前,看来是避无可避,大叫道:“狗杂种,我和你拼了!”
张烟南既发现了那人,岂会让他走了?右掌挥出,一记欲将他击得魂飞天外。腾地旁边闪出一人,双掌拍出,前力未尽,双手一缩,又在前掌上加了一记,跟着和身扑前,左右手交织在一起,猛然向张烟南发力。这几记力道绞在一起,顿时便化了张烟南的掌力,还将张烟南击退了几步。这样的掌力绞在一起,比之单施不知力道加大了多少倍!
张烟南一不小心吃了个暗亏,胸口被击得甚是难受,一吸气,全身劲流一转,已然气顺地多了,不再像刚才般的难受,心中却也吃惊不小:“怎么还有这等高手在里面?这手‘阳关三叠’可帅得紧啊!”
那人见张烟南一退,就拉着姓高之人闪到了一边,张烟南只看到了两个身影,大叫道:“你们走的了么?”不理会旁的人,和身扑了过去!
姓高之人认得这一手,惊道:“‘碧波掌力’?是你么?颜泽兄?”跟着自己便被那人拉了过去,笑道:“好家伙,几十年不见了,你倒记得我?”
姓高之人惊喜道:“我高平靖怎会不记你?你这可救了我一命!”
颜泽低声道:“能不能救到还说不定呢!只怕你我都要被那疯子杀了!”
林若无见这里许多人兀自奈何不了张烟南,而众人虽说较之先前已不是一沾即走,可也不似用尽了全力,自己身为湖岛山庄的庄主可不能太不成话了!极目看去,地上三三两两的躺着人,自然不会有张烟南了。忽的见到他湖岛山庄的大管家也躺在地声,破口大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张烟南打折了腿,没要了他的命,这时想站都站不起来,却极是强悍。林若无见状眉头一皱,心想这样未免忒丢人,却不好说什么。想到没有见着二管家叶扶竹,心中奇怪她到那去了?张烟南可杀了她三弟啊!也没见她在张烟难身边撕杀。难道他被张烟南杀了?
一想到她被人杀了,林若无胸口一阵哽塞,甚是难受。脸色一青,站起身来,就欲上前。刚走了两步,却发现叶扶竹正贴着一处假山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远处。原来刚才林若无坐在一块大石上调息,视线不佳,才没发现叶扶竹,只一站起身来,自然就见着了。
却见她眼睛空洞洞的,似没将眼前的这场撕杀浑没瞧在眼里。林若无一阵高兴就想将她叫过来,忽的想到还是自己走过去的好。又想到她大哥摔倒在地,她怎么也不上前将他扶起?怎么站在一旁大呆?连兄弟的仇也不理了?啊哟!莫不是她受了张烟南的掌力?被他打伤了?想到这里,歉然之意吨生,快步到了叶扶竹跟前叫道:“你没事么?怎的站在这里?”眼离满是关怀!
叶扶竹一愣,回头见是林若无,脸色一红,低下了头答道:“我没事!”想到他这时候还念到自己,心中一热,正要说几句,看向林若无处才发现他的目光已经到了张烟南身上。一声叹息,又看向了远方,没再说什么!
这时场上又有了新的变化,众人在被张烟南杀了数人后,起现给鼓起的勇气不知道跑到那里起了,都想着离开。本来分则有害,合则有利的道理他们也不是不懂,但到了这生死关头,人性最自私的一面便暴露出来,没有人愿意为他人接过一招半式,生怕就此将张烟南惹怒,把矛头指向自己。自己能走得了的早走了,在这剩下的都是走不了的,不过百多人,但若联合起来,张烟南仍无胜算。而众人也将平日挂在嘴边的名誉和义气不知道都抛到哪里去了!一开始讲义气的人都死了,活着的人多是闪避极有心得的人。
林若无见状再过不久,这些人势必都被张烟南杀 了,到时候就轮到自己和湖岛山庄了。一敝眼见何别离父子正在不远处见到这样子不住的摇头,却也没有就此上场,一来轮不上,二来极重江湖道义,不肯围攻一名后辈。三来是瞧不起和众人一起。林若无不明白他二人是怎样想的,上前大声道:“管他是什么人,此人杀我江湖同道无数,不必跟他将什么江湖道义。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完。大伙并肩子上啊!”他口中叫嚷,跟着就冲了上去,接着何别离父子,高平靖,颜泽,莫休,周长亭等好手再不理会什么江湖道义,数十名好手同时攻上。这些人都是武功甚高之士,人数虽多,相互间并不混乱,此起彼落,和车轮战也无甚区别。比之刚才的一般混战却又凶险的多了。
张烟南见招拆招,也分不出手还击,实已是有败无胜的局面。口上却郎上大叫道:“痛快!痛快!你们早就该如此了,费我许多工夫。”
何思泉冷哼道:“大言不惭!只怕未必能过我们手底!”
张烟南笑道:“过得了过不了又有什分别?你们正道人士不就如此?今日不杀了我,明日必定起声讨我。到时候什么龌龊的手法都出来了,防不胜防,还不如现在来的痛快!”说话间已和众人拆了近百招,虽没打着身边这些好手,但旁的众人却被人又伤了不少!
但今日到湖岛山庄的何止十数人?打倒了这一群,又来了另一群。特别是见了象林若无这等高手都围攻起来,旁的人哪还不用命?
张烟南眼见要丧命如此,心想绝不可久拖了,还是趁早离开的是正经。当被众人围在了一个圈子里,怎么也脱不开身。众人见他有走意,眼见杀他有望,缠得也就更紧了!
张烟南见这些人都是欲杀自己而甘心之辈,忽的没了顾及,徒然间到了一个所在,右手一提,手上已经多了一个东西。左手一抓,拿起一个人来,却不识得,跟着将人往右手上一送,那人的脑袋便滴溜溜的滚了下来。
众人齐声叫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再见他右手上的物事,便是张烟南先前抛落在林若 身前的长剑,这时不知道怎么又到了张烟南手里,变成了他手中杀人的利器!
林若无见了大悔,先前张烟南将长剑抛到了自己跟前,生怕剑上有什么门道,就任由它插在地上。后来自己上前和他相斗也将这事放下了。没想到现在打到这地,倒是送还给他了。还让他本已没路,还得了相拼的本钱。
张烟南哈哈大笑,长剑一扬,高声叫道:“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法子?”更是出手如狂,长剑飞舞,左手或指或掌,拿到人便送上剑口。右手长剑直劈横砍,斜刺歪划,威势直不可挡,但见身后假山,池塘处处点点滴滴,鲜血不断的地从张烟南身边迸出。在他身旁绕下了一个鲜红色的圈子。这片地上倒下了不少尸骸,有的身首异处,有的残肢断腿,破胸开腹,肠脑四肢满地都是。
围攻张烟南中的愿有不少使剑的好手,这时见了张烟南的剑杀人,直是鬼魅绝伦。忽的东劈一剑,西砍一剑,长剑到处,便有一人丧生。当真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接他剑上一招一式。直瞧得众人心旷神怡,又复胆战心惊。从没想到一柄长剑上竟有如斯变化,实是以前杀都不敢想的杀人招数到了张烟南手里,却成了屠杀的妙着。
何别离见张烟南如此般的使长剑杀人于旁,既感兴奋,又感惭愧。同的使剑名家,到了张烟南这儿不帝于小儿涂鸦。如此神出鬼没的杀人伤敌,剑法之奇,直是生平从所未见,直非人力所能挡。不一会儿便伤了十几名己方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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