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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千年何首乌
四周奇花异草遍地都是,虽然没有那株何首乌珍贵,但随便一株放到市面上,也算得上是绝世珍品了。
只不过我们对这些奇花异草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现在只想找到出路,尽快的找到那张能解开一切迷团的玉床。
这片仙境一般的地界,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只觉得越走越晕,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碰不到墙壁之类的东西,就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初时我们还以为又碰上鬼打墙之类的东西,不过当我们扔掉一个行李又走了一段路后,这个念头就彻底打消了,因为我们并没有在看到扔掉的那个行李,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走重复路。
总有尽头吧?
报着这个想法,我们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再也走不动了,才坐在水晶地面上休息。
宝哥哥一脸疲惫,揉着胸口的血蛊嘴里哼哼着,躺在地上,打起了盹。我和老爸商量接下来行走的着路线,张静和张叔叔坐在一旁聊着什么。
老爸用长刀扎了扎水晶地面,这厚厚的水晶物质却也坚硬的很,宝刀扎在上面也只不过出现一个水点,而过了一阵子,水点自动消失,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依楚城的面积来看,高塔的位置是楚城的中心点,我们从中心点出来后就一直没有走弯路,也就是说一直在往一个方向走,我现在怀疑咱们一直在兜大圈子。”
听着老爸的分析,我说:“可是在这里咱们分辩不出正确的方向,乱走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圈的边缘啊,咱们的干粮己经所剩无多了,我说还能支持两天,如果咱们在两天之内没有离开这里……”
老爸点了点头,随手一刀将身边的一株花草砍折。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摇了摇头,这里的奇花异草虽然,但不知道种类,乱吃的话没准吃到毒药,所以还是不能够依仗。
人皮画上面地三张空白,我们己经经历了一个。眼前这片区域又是一片空白,也就说能不能过去,同样是未知数。
王二狗坐在地上。抱着小匣子喃喃自语:“仙女带着我们飞仙了……哎仙女为什么不带着我们飞仙呢?”
看着这对父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自打这对父子醒来,就一直神经兮兮的,也不知道他们梦到了什么东西才变成这样。
仙女飞仙?如果这里的仙女真的能带人飞仙的话,那巫楚八公就不用做什么人体试验了,直接抱着仙女的大腿飞仙岂不是更简单?
休息妥当,我们又漫无边际地展开了征程,这次我们换了一个方向走了下去。
又走了很久,没想到真叫我们碰到了墙壁。不过……却是我们从高塔出来时的墙壁,我们绕了一圈,又走回来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难不成真要在这个像仙境地鬼地方活活饿死吗?
宝哥哥说:“如果咱们真走不出这里,咱们也肯定不会饿死。”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宝哥哥晃了晃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对我说:“别的东西不能吃,那根千年何首乌还不能吃吗?那么大一块何首乌,够咱们吃一个多月的了。”
王二狗一听急了。一跳多高,:“不能吃,仙女怎么能吃呢?吃了怎么带我飞仙?你敢吃仙女,我就先吃了你。”边说还边向宝哥哥呲嘴。
“来吧,你来吃。吃这块。”宝哥哥把肚子一亮。露出血蛊。
王二狗不屑的哼了哼说:“你以为我不敢吃吗?血蛊对我无效,我吃了不老药。现在己经是长生不死了。”
还没等宝哥哥开口呢,一旁的张静把小盒取了出来。拿出那颗红色的丹药,伸到了王二狗面前:“你说的不老药是不是就是这个?”
王二狗哼了一声,抱着小匣子坐在地上,来了个谁都不理。
张静倒是不生气,又问:“你如实讲,当初在范家屯,为什么只有你身上没有中血蛊?”
看到我们都围了上来,王二狗也老实了点,说:“我吃了不老药。”
“吃药前你身上有没有中血蛊?”
“我没中血蛊前就吃了药,不知道。”王二狗这次回答的很快,显然是没有说慌。
张静皱了皱眉,将丹药收起,沉默了。
我况:“巫楚文字你又认识多少?”
王二狗头也没抬说:“大头小头。^^ ^^”
我奇道:“那你怎么知道仙女要带着你飞升?”
王二狗神色一暗:“你仔细看那些巫楚文,把他们当画看就清楚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抬头看去,青铜筑造的顶部满是巫楚地花纹文字,我们走了一路,也看了一路,这些文字就像是印花机一样,就那么几个,只不过同样的文字布满了整个空间罢了。
我盯着那些巫楚文,仔细的看了好久,发现花纹上面的图案隐隐现出一个女子伸手的姿态,刚开始我总以为巫楚文字是一种古怪的字,听王二狗这么一说,赫然发现,巫楚人的文字只不过是一种精减过的图形。
我们身上的血蛊文,可以理解为一个骷髅地话,那么头顶上的巫楚文字就可以理解为一名女子伸着手,想要飞天,越看越觉得对,隐隐中真有那么一种要飞升的感觉了。
上面写完了仙女飞升,说的是那株何首乌吗?还是……
我心中猛的一跳,两手拍到一块,叫道:“我知道通路在哪了。”
宝哥哥左顾右盼了半响,问:“在哪里?”
这时老爸接口笑说:“那株何首乌手指地方向。”
没错,依照巫楚文地指引,应该就是何首乌。
想通了此处,我们来到何首乌近前。顺着它飞天手指引的方向走了下去。
说来也怪,原本也是沿着一条直线前进,可却兜了一个大圈,现在顺着何首乌指引地方向,眼前淡淡的轻烟越来越少,最后消失不见,四周地环境也变得清晰了起来。抬眼看去。不远处有一扇黑色的门,想必那就是出口了。
找到了通路,我们自然欣喜非常。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丝----丝----”
还没走到门前,我们就被一阵丝丝声给惊呆了。
不远处的那扇门上,盘满了小黑蛇玄螭,密密麻麻的起码有百条以上,将整扇门堵得严严实实,看到我们走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身子,丝丝的向我们吐着信子。
难怪门是黑色的,原来都是小黑蛇啊。
我看着老爸,老爸看着我。张静躲在我的身后,一时间谁也拿不出主意怎么对付这些玄螭,如果是一条两条,大可连想都不用想,直接上去了事,可现在这上百条,就这么冒然上去,没有一丝胜利地可能啊。
就在我们犹豫的时候,玄螭发现了我们。丝丝叫着,哧哧向我们扑了过来。
这些上古的异种,行走方式也极其怪异,并不像普通蛇类那样在地上游走,而是弓着身子在空中一弹一弹地前进。速度极快。
这么多的玄螭。每一条都剧毒无比,我们一看情况不妙。转身就跑,张静大小姐离我最近。情急之下我也没有多想,拉着她扭头就跑。
我一边跑一边偷眼往后看,上百条玄螭己经分散开了,老爸冲着一个方向己经跑远,张叔叔也不慢,远远的甩掉玄螭,王二狗父子瘫在地上,我只看到无数条玄螭缠在他们身上,心想,这下完了。
宝哥哥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我回头一看,玄螭没有跟上来才停住了脚步。
这些玄螭颇为怪异,追到一定范围就不在追击,而是向着一个方向聚了过去。王二狗父子的方向。
此时王二狗父子身上盘满了数不清的玄螭,其它玄螭也不断的往他们身上爬着,丝丝声传出多远,看得我们心惊胆颤。条玄螭的毒性就能让人当场死亡了,这么多的玄螭缠在身上,哪还可能有活路?
这时老爸和张叔叔也跑了过来,看着王二狗父子的惨状摇头叹息不己。
老爸大手一挥,说:“救他们己经是不可能地了,趁着门上没有玄螭,我们现在冲过去。”
此时上百条玄螭己经全都盘在了王二狗父子身上,青铜色的大门上面连一条玄螭都没有剩下。
我暗自叹了口气,拉着张静,紧跟老爸他们向着青铜大门跑了过去。
这些玄螭也怪异的很,我们一直跑到青铜大门门前,它们也没有追击过来,仍然缠在王二狗父子身上,丝丝的吐着信子。
来到青铜门前,青铜门居然推拉不动,老爸急了,挥起长刀一阵劈砍,把青铜门生生劈出一个大洞,就在这里,缠在王二狗父子身上的玄螭也发现了我们,丝丝叫着,像我们弹射了过来。.com
老爸情急之下把手中宝刀狠狠的向青铜大门砍去,“咔”一刀劈进去两尺多深,宝刀整个卡在门里。
越急越坏事,宝刀拔不出来了……
我们一起上前,拽着宝刀往外拔,这时候玄螭己经离我们不到十米远了。宝哥哥嘴里叫骂着,狠命的踹门。
“咔咔咔吱----”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个机关,青铜门缓缓的打开,一股阴风从门里面吹过来,只吹得我们透骨生寒。
68深渊
那股阴风冷得让我们直打摆子,而且这股阴风竟然给我一种似成相识的怪异感觉。
正在我疑惑之时,突然一股巨大地吸力把我吸向门里,那股吸力之大根本让我无从反抗,就被吸了进去,入眼一片漆黑,阴风呜呜嗷叫,黑暗中我只觉得身子不断的往下堕落。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堕到半途我才发觉我的手攥着一个柔软细腻的小手,张静大小姐的手,她怎么也被我带下来了?
想到此处,心中顿时懊恼不已,这时候己经刻不容缓,我地大脑己经接近空白,出于身体地本能反应。我拉过张静一把搂在怀中,紧接着身子用力一翻,变成我在下张静在上地姿式。我就这么抱着她,耳边听着她地尖叫声,直直的向黑暗中堕去。
下堕地时间给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只到身体接触到一个软软的像海棉一样的物体,砰,我的身子被弹了起来,又重重堕下,这一下跌得我迷迷糊糊,本能地搂紧了大小姐,就昏了过去。
我睁开双眼。四周黑暗的如深渊地域,看不见一些光亮,行李在掉下来的时候就己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只觉得身子底下压着一个柔软地东西,手里也抓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软?好像还很有弹性,心中奇怪,又抓了两下,猛觉身底下那柔软的东西动了一下。嗯了一声。
这声音……大小姐张静。
一双细腻的小手抓住我的大手往下拉着,我尴尬非常,脸上阵阵发烫,还好在这个黑暗的空间别人看不到我的脸,否则一定是红透了。

黑暗中张静抓我的手有些发抖。颤道:“肖强哥哥。是你吗?”我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我才感到张静的手不在发抖。想来她也在害怕什么吧。
“肖强,老张。添宝,张静……你们在哪里?”
老爸的声音响起,黑暗中我眼前亮起一束光,那是老爸手中手电筒地光芒,我连忙应了一声,拉起张静晃晃悠悠向老爸在的方向摸索了过去。在老爸的呼唤中,张叔叔和宝哥哥也有了回应,摸索着靠了过来。
这时我才发觉脚下踩着的一层物质极其柔软,弹性十足,大概是海绵之类的东西才对。原来被吸入门内的不止我和张静,老爸他们全都一起被吸了进来。
黑暗中大家检查了一下行李,除了张叔叔和老爸的行李还在外,余下的全都丢了,手电筒也只剩下老爸手中的那只,老爸拿着手电,把大家丢失地行李找了回来。不过很可惜,那把宝刀留在了青铜门上,还没来的及拔出来,我们就被吸了下来。
除了那把宝刀丢失了外,宝哥哥的配刀也找不到了,如今我们的武器除了匕首,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洞**一样的地方黑得吓人,手电筒地光芒照不了多远,而且随着我们向前摸索着走了一阵,发现脚底下地地面渐渐变硬,显然是脱离了那层海绵物质地带了。
老爸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二狗子父子就这么死了。”
大概是和王二狗父子接触的时间久了,我心里也很失落,虽然那对父子是一对标准地混蛋,但罪不致死啊,本想离开这里后就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永不交际着,没想到最先死在这的,居然是他们。
宝哥哥不满地接口说:“哎我说你说别叹气行不?那对父子也是恶有恶报,他们不是想成仙吗?这也算得尝所愿了,没有王二物身上那个小匣子,我看咱们也快了。”
听到宝哥哥说小匣子,我心中一沉,现在我们身处在什么位置都不清楚,确切的说,己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堕到深不可测的深渊,不可能在爬到那片仙境去找王二狗手中的小匣子,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通过手电筒微弱的光芒,我发现眼前的这片黑暗竟然是一条深隧的地道,头顶两边应该都岩石层,眼前这条地道是被人抠砸出来的,这点从岩石不平整的切面就可以看出来。.coM,这人头的脸上血肉模糊。只一张嘴完好。分明是被人给毁了容,上哪能认得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看着人头上面那张完好的嘴,越看越觉得像我的嘴。这种感觉怪极了,我一把拉过宝哥哥,指着地上的人头问他:“你说这人头的嘴,像谁?”
宝哥哥看了看人头,又看了看我,白了我一眼,说:“我看像你。”我浑身一抖,又把张静拉了过来。
还好张静大小姐说出了不同的答案,这张嘴不像我,这多少让我心里的不安平静了点。
老爸将宝刀扔给我,套上点金指,在老者僵硬地身上收查了一遍。翻出一面铜牌和一块圆形中空的白玉。
铜牌正面用鸟篆写着两个大字,反面则刻着古怪的巫楚文,张静看了看鸟篆说是“晋昌”二字,而背面的巫楚文字却没人认识,王二狗只懂得鸟篆和部分巫楚文字,但这张铜牌上面的巫楚文字却是我们见都没有见过地类型,如果从字形上来看,和日字较为接近,但日中间只有一横,可这个字里面却布满了花纹。
而那块圆形地白玉,呈脂白色,质地细腻滋润,温润如羊脂,通体玲珑剔透,散发着阵阵柔和的光芒,单纯从玉质上面来说,就己经是一块极品白玉了,至于是不是另有用途,就不得而知了。
从那块铜牌上,我们可以确定,眼前这位老者就是巫楚八公中地一员,风信子晋昌。而那颗人头的身份却仍然无法确定,只是老者面向我们地样子有些奇怪,岩洞里只有这一条弯弯曲曲的路,他面向我们往哪里走?往上面走?这不可能啊,我们现在身处在深渊之下,除了向前,没有任何路可走。
而从这岩洞滴下来的水滴可以看出,除非老者一直这么站着不动,三五个月,也许更久,水滴才有可能一下子把他冻住。可这,可能吗?
如果说他是死后被送到这的,更说不过去了,从他手中拎着的人头和面孔扭曲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是被一下子冻在冰里,动弹不得,才会面露恐惧之色,而手中的人头也未能脱手。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征兆,难道说这岩洞里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吗?老者尸体并没有告诉我们更多的答案,而我们,己经没有精力在猜下去了。
在不离开这里,我们恐怕一个也活不了。一想到这,什么线索危险全抛到了一旁,后面的冰块也不往外运了,只扔到身后挥着宝刀向前挖着。
老者的尸体慢慢被我们甩到身后,还有那颗人头,那让我胆颤心惊想知道面孔的人头,一同被我们放弃。
岩洞里的光亮己经接近夜明珠大殿地亮度了。而在这个时候,我们终于挖开了长长的冰道。
随着我一刀劈下,一股透骨寒风吹了过来。我激灵灵打了冷颤,往身后一看,老爸他们抖得比我还要厉害。
太冷了,如果说刚刚在冰中感受到的只是寒气的话,那现在就是直接面对那股阴冷的寒风了。
这股阴风比冬天的寒风还要猛烈,专往人的骨头缝里面钻,只这片刻工夫,我们浑身上下地衣服就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冰茬。
我把行李挡在身前仍然无效,这股阴风就像会拐弯一样,从头顶。脚下,前后左右的吹来,通体冰凉。
老爸浑身直抖,招呼我们往前面跑,有多快跑得快,在这么下去我们全都得冻成冰棍。
万幸这股阴风虽然寒冷,但风力却不强,我们迈到大步就往前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腿麻了。全身都木了,还在跑着,谁也不敢停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张静必竟是女孩子。跑了一会就支持不住了。我和张叔叔拉着她往前跑,我们其中要说跑得最快地。还是王二狗和王龙父子。
这对父子,挖冰的时候没伸几次手。现在往前跑倒是谁也不肯拉后,眨眼超过老爸,越跑越快,都快看不到影了,气得宝哥哥直骂娘。
就在我们跑不动了,只能一步一步往前挪移的时候,听到前面王二狗呼喊“这里没有风了,快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振作精神向前跑去,现在都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跑的步伐还不如走的快,像太空步一样,高高抬起,慢慢落下,缓缓迈出……
短短的几十步路,我们足足走了五、六分钟,冷得嘴都张不开了,脑门冻得都直冒凉风,那股难受劲就别提了。
直到我们踏上王二狗父子所在之地,这股阴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融融的气息。
“啊----啾。”
“啊----啾。”
这一冷一热的谁也受不了啊,顿时你一个哈啾,我一个喷涕就赛着比上了。
缓过来了,我才看清,这岩洞到此居然一分为二,变成左右两条,怪不得王二狗父子这么好心等我们,原来是怕走错了路啊。
现在没心情对这俩父子兴师问罪,眼前出现两条路,这说明要走出这个岩洞还有一段距离,选择哪条路,关系着我们是生还是死。
站在两条路中间我才发现,左边地路仍然吹着阴风,右边的路却飘来暖气,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走到这里感觉不到阴风的原因,这两个极致完美的连在了一起,往前面看,皆是光芒雪亮,路的尽头一揽无疑。
阴寒之路的尽头是一个诺大的圆形场所,隐约可以看见似乎是祭台的模样,在祭台身后,则是像楼梯一样的石阶,显然是离开这里地通路。而暖流之路的尽头却稍显黑暗,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前方路线己经很清楚,只是……选择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却让我们犯了难。
一条阴寒,一条暖融融,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任何人都会选择暖路前进吧?可现在是生死两难的一面,依照人皮画上表面地意思,我们每过一个场所都必须要做出一次选择,没有回头路,选择错了,只有死路一条。
一路阴寒,突然变暖,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预谋,这不能不让我们疑惑。
可是如果选择阴寒地路段,虽然看上去不长,但我们现在实在是没有力量和勇气在接受那透骨的阴风了。
我头疼地揉了揉仍冒冷气的脑门,刚要说话,“吼----”
就在我们暗自心怯之时,从那阴风通道传来一阵悠长地龙吟,我转头一看,在那通道的尽出出现一个硕大的龙头,雪白色的龙头,冲着我们这边喷出一口寒气,旋即消失。
龙头喷出的寒气泛着晶莹的光芒,像一道寒霜,来势极凶,所到之处眨眼就冻上冰棱。
“快跑。”我转头向老爸他们大吼一声,往暖道跑去。
就在我们一行人跑到暖道的同时,那股寒霜添满来到了我们面前,顺着我们来时的路一路通过,所到之所皆成寒冰,这时我才明白那名老者为什么会被冻在冰里面了。
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抵抗得住的东西,触之即死啊。那硕大的龙头,绝对是一条真龙的脑袋,那是一条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龙啊。
我身上冷汗直冒,除了我看到了龙头,王二狗也看到了,他的样子比我还要惨,双手抱着小匣子,坐在地上直打哆嗦。
张静惊魂未定的问我:“刚刚的声音……是什么?”
“什么?龙……你是说龙?”
当我把看到的情况说完,老爸他们目瞪口呆,看到上古异种玄螭己经让我们很吃惊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看到了一条真龙。
别说我们现在有宝刀,就算我们有冲锋枪,排击炮也绝斗不过一条真正的龙啊。刚刚那一口寒霜,冰封了整个岩洞,就算我们现在身处的暖洞之中,热中仍夹杂着几丝阴寒。
眼前也不用选择了,用宝刀在开砸出一条冰道,然后在屠龙,这件事只能想像一下罢了,我们只想解开血蛊。
休息了很长时间,肚子又饿了,我们相互搀扶着向眼前唯一的通道尽头走去。我们己经没得选择,能不能到达那张玉床,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了。
当我们走到尽头,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白玉祭台,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往头顶看,水晶般透明的顶壁上面清晰的可见一些密密码码的白色小点,仔细一看,那些白色的小点分明就是我们先前看到过的飞虫,把猴子他们几个瞬间杀死的夺命飞虫。
我们看到飞虫的那一刹那全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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