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风起十步杀一人,火舞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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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生活在这纸醉金迷的时代,我们多了一些放浪,少了一些坚强。一种华夏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正在从你我的身边消亡。一首李白的侠客行,祭奠一下,那些曾经撑起民族脊梁的侠义力量。闲言少叙,书接上文。
一股鲜血喷洒在我身上。鲜血凝结的桃花在我身上绽放。我抬脚将身前何均昌的尸身踢倒。长舒了一口气,望向众女。众女如梦初醒,有的伏地大哭,有的爬到何均昌尸身近前,咬其肉,饮其血。发泄心中的愤恨。这时一道目光向我望来和我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瞬间的凝望,也许是宿命的找寻;也许是千百次的轮回中留下的一丝凄凉;这时,门外人声嘈杂打破了这瞬间的宁静。目光的主人,那个羸弱的少女双颊绯红,上前微微一拜说道:“公子搭救之恩,珍儿谢过。”“珍儿姐姐,我先到门外查看,你和众姐妹先换好衣服,到门口寻我。”经过我一提醒,珍儿这才发现身上已和**无疑,不由得面红过耳。点了一下头,招呼众姐妹找寻衣衫。
我走出屋外,深吸了一口气。山风吹拂,冲散了些我身上的血腥之气。这时两道人影由墙上跃下,赶向我的近前。“老大,我们来了。”看着浑身浴血的丁氏兄弟,我赶忙问道:“外面战况怎么样,弟兄们可有伤亡。”“别提了,这仗打得真没意思。按照老大你的指示,料理了周围的哨兵后,我们又偷偷摸进了这群龟蛋的营中,用你教我们的暗杀之术,砍翻了不少。做着梦见阎王的就不下三四百人。后来,大哥怕你这边有闪失,就带着我们来了,临走我们还放了几把火,看来够他们忙活一阵了。”丁火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丁风接口道:“就是,别说伤亡了,弟兄们的汗还没出透哪,对了老大你手里拿的什么好东西?”“给你吧”我的手一扬。丁风看了一眼手里接住的物件,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忙往地下一撇“老大这是什么?”“匪首何均昌的人头。”看着这颗人头我感觉有些好笑,刚刚一颗人头吓了何均昌一跳,现在何均昌的人头又吓了别人一跳。这大概就是佛教之中所说的‘缘法’吧。”
这时屋门一响,众女穿戴齐整。在珍儿的带领下,走了出来。珍儿一身宽大的衣服,但丝毫演示不住她玲珑的身材。这时,丁火对着丁风说道:“大哥,我看见仙女了。”丁风张大嘴巴,仿佛还在梦中。真是两个败类,没见过**的东西。我一拍两人的肩膀,“收起你们的下巴,跟我走”说着走出院子。这两个无耻之徒赶忙合上嘴巴,宛如两片绿叶,伴着珍儿众女走出院外。院外大街之上,80名少年团战士已排列齐整。见我等出来,纷纷上前询问。我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看向众人,又见到了80张张大的嘴巴。看来我最大的失误,就是和这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刚要出口申斥,忽见街口一群人影攒动。赶忙下令,风火少年团列阵。霎时之间少年们交换身位,摆出了两个五行八卦阵。
‘咦’的一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寻声望去,见珍儿一脸惊异的看着我们。我不及细想,便道‘珍儿姐姐,你们先到街边民宅中暂避。’珍儿应了一声和众女走进一间民宅。这时那群人影已到近前。原来是一群喽啰兵,足有**百人,在少年团的对面站立。这群匪兵之中闪出一人,是名中年文士。身穿儒生装,只是下摆已经烧去了半副。再往脸上观瞧,小瘦长脸上镶着一双鼠目,两撇狗悠胡其中右边的一撇大概也葬身火海了。那文士尖着嗓子喝道:“对面的娃娃,谁是你们领头的?出来答话!”我上前几步说道:“我是首领,你是何人?”“大爷我是黄旗军的军师,人称‘小诸葛’邢多言便是。”“原来是‘小猪哥’呀,久仰。在下刘乘龙。”“哈哈,连你这小娃娃也知道我的名头,看来我已经名声在外了。”正在得意间,忽地想起一事“你说你是谁?”“保胜刘乘龙”“妈呀,你是刘乘龙。玉面哪吒。你别开玩笑了,谁都冒充,你怎不说你是刘永福呀。你这小子也真是胆大,竟敢带着一大群娃娃来此闹事。使下三滥的手段折损了我们几百个弟兄不说,还到处放火,生生的将我的一副美髯烧毁。真是气死我了。你们家大人没告诉过你,我们三当家‘九头淫蛟’何均昌的厉害吗。”

邢多言如果生在后世,一定是一个喜剧明星,想不走红都难。我也凑个趣,便道:“小猪哥,麻烦你辨认一下,这个是否是九头淫蛟的其中一头。”说着从丁风手中接过何均昌的头颅向邢多言扔去。邢多言接过仔细观看“妈呀,是三当家的脑袋。”吓得他将手中的头颅向后一抛,这颗头颅落在匪军之中,匪兵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后退。这时邢多言颤声道:“你是???从哪弄来的?”“什么弄来的,是小爷我砍下来的!”“你真是刘乘龙”“如假包换”“刘乘龙又怎么样,弟兄们咱们对面就这几十个孩子,咱们怕他作甚。一起冲上去,将这些小贼碎尸万段,为三当家报仇!”说着向后一撤身,将道路让出。他身后的匪兵一拥冲向少年团的军阵。
我将手中的八卦刀一横,“风火二队,乾坤接位。风火绞杀!”随着一声声命令的下达,两个八卦阵的中间相交,向前转动前进,就像两个啮合的齿轮一样,八卦中的八个方位就像齿轮的八个齿,宛如一个大的绞肉机,将所有敢于在他们身前停留的一切生命绞杀。一时杀生震天,我舞起八卦刀,冲在最前面。一个个匪兵想我冲来,等待他们的只有一种命运,那就是死亡。层层叠叠的匪军向我涌来,留下的是一颗颗脑袋,一腔腔鲜血,一片片尸身。我就像河水中的一块岩石,任凭人浪如潮水般向我拍来,在我的身上撞得粉身碎骨。这些平时以杀人为乐的匪军,终于开始害怕,开始颤抖。没有人再愿意挡在我的身前,像流水一样从我身边滑过。还来不及窃喜。等待他们的是更加残酷的绞杀,我的头发、衣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过了鲜血的洗涤。手中精钢打造的八卦刀已经劈砍的有些卷刃,仿佛宿命中注定了这一刻所有的唯一,只有杀人、无边的杀戮。我麻木的重复着手里的动作,麻木的看着在我身边倒下的人。身体的力量不断地消耗直到用尽,现在支撑我的只有燃烧的意志。随着最后一颗头颅的滚落。这片曾经喧闹的街市,彻底的安静了,剩下的只是一群脱力的少年和那些需要救赎的灵魂。
丁火此时来到我的近前,“老大这一切结束了,我们杀了这么多人。”“是刚刚开始,杀人是一种手段,只有杀死该杀的人,才能解救该救的人。我军的伤亡情况如何?”“敌军尽数全歼,我军因为阵法运用得当,兄弟们舍命相护,互为补台。才幸得无人员阵亡。但也重伤10人,剩下的弟兄人人带伤。”
这时暗处人影一闪,出来一人。“丁老二,你杀的手都软了吧。”“我看就你轻松,早知道我也去暗影了”“你以为我轻松,我们暗影埋伏在周边,一则要防止敌人的援军。还要击杀想要逃走的匪兵。顺手我还抓了一条大鱼。出来!”说着仇万山抬脚踢出一人。“妈呀,爷爷你轻点,我一个读书人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我哈哈一笑“原来是小猪哥呀!我说半天没看见你了,原来是脚底抹油了。”“谁敢冒犯小刘将军的虎威呀,您今日一战成名。以这不到百人的少年,将我们这些土鸡土狗,1200人尽数击杀,我邢多言甚是钦佩,您放我回去,我定将将军的事迹散播至大江南北。叫天下英雄敬仰,您说是吧。”“你这个见风使舵之徒,想走先给我做三日‘人灯’。”“什么是人灯啊”“就是将你的肚子上拉开一个小口,放上灯芯。灯芯烧着,慢慢的吸干你身上的油脂。我看你身上的油脂不少,点个三四日,想必也无大碍。”邢多言一听,顿时三魂吓飞了两个。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哀号道:“刘祖宗,我不走了。更不想当什么人灯。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饶我不死。”“哪你可原听我的话?”“您放心吧,我比您家的狗都听话。”我摇了摇头,真是斯文败类。
这时从远处跑来一名少年,到仇万山身边耳语了几句。仇万山脸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道:“老大,暗影急报,有大批人马向此处赶来。由于夜色深沉,未能看清其的番号,数量。但据估计,不下5000之数。我吸了口凉气,说道“再探。”随后命令丁风率领少年团运送伤员,还有疏散刚救出的女子们撤离。自己带领丁火和仇万山出村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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