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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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感到很不对劲的时候,准备回头警告大家的时候,却发现我身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脚下是天空,头上是绿油油的草地。那个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欢迎回家!欢迎回家!”我听着声音寻了过去,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是树林。而且听声音不是一个人,至少要有4个人。从声音上判断至少有1个是女人,但是到底是谁。我距离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我心里已经有了低了。我感觉应该是知道是谁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不应该这里,因为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也不可能在这里,我没有办法解释。
正当我尽量说服自己的时候,但是我的内心却越来越肯定。当我距离那个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而且是非常的害怕,我低头看着脚下的天空和那错综复杂的纠缠在一起的树根。本来就看着不怎么好看的树根现在看来格外的有着几分的狰狞,而且那些稀奇古怪的树根总让人感觉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怖的感觉。
我就这么寻觅着那些声音的根源,向前走着,路边的树林似乎裂开了一道裂缝。慢慢的想前走着,我越走就越意识到这是一个小路。我正当要走到小路的路口的时候,我犹豫了我害怕,我怕我眼睛看到的正是我心里所想的。我就站在了那里,心里想着如果是我该怎么办,如果不是我又该怎么半。也许我该离开这条小路,可是那个声音就好像拴在我身上的绳子一样。让我想跑却又没有跑的感觉一样,一直吸引着我像那条小路走过去。那条小路已经在眼前了,小路尽头的几个人我也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但是单凭这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已经叫我心重重的跳了两下了。因为那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实在是太熟悉了,我几乎已经确定了他们是谁了。一共是4个人,好像还有一个人抱着孩子。尤其是那个抱着孩子的人,可以说让我心里很有一种说不出伤痛。
我确定了他们是谁之后,我几乎没有停留的。或者说我几乎是带着一种回家的兴奋,以一种急切的奔跑的方式,向那个地方跑了过去。我嘴里也开始喊道:“美子,爸妈……我回来了。”我想这一刻我疯了,我想这一刻我真的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眼前的美子稍微有一些胖怀里抱着孩子,不用看这是我跟她的孩子。我的父母还有美子和她母亲,也都在都在对这我挥手。这一刻我顾不上或者说忘了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了,这一刻我感觉到的从灵魂最深处发散出来的幸福。我就那么跑着,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和我的距离一点也没有缩短似乎一直就是那么保持着。
我感觉有些累了,但是想要停下却怎么也停不下。我感觉越来越累,但是我腿却怎么也不听我的话。而且眼睛也无法从他们的身上移开,就好像眼睛粘在了他们身上一样。我就这么不知道疲惫的幸福的奔跑着,似乎是为了看似近在眼前的那个幸福。我感觉到嗓子有些干,我张开嘴巴喊道:“美子……爸妈……等等我。”但是嗓子干的太厉害了,发出来只是一些很小的嘶哑的声音。我举起我的手挥舞着,想要他们等等我。但是他们看来只是站在那里,无论我却怎么也跑不过去,或者说我却怎么也跑不到他们的面前。但是他们的声音却一直在我耳边回荡,“欢迎回来!”这句话就好像兴奋剂一样,催促这我向前奔跑着。
慢慢的我的思想有些麻木了,脑子只有那莫名的幸福的感觉和机械的奔跑的动作。正当我觉得我就这么累死了以后,忽然一个声音冲天空中传了出来:“老谷,你个sb,往哪儿跑呢。”这个声音一出现我眼前的那些人,和树林就好像沙子一样流动了起来,慢慢的就变得像水一样不知道流到了什么地方。这个时候的天地就好像突然间返转了过来一样,脚下是绿莹莹的草地,头上是蔚蓝色的天空。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所有的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的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恢复过来的我这才感觉到累,真的很累。于是我一就坐在了地上,回头看着他们喘着粗气说:“刚刚发生了什么。”韩林这个时候距离我最近说:“天杀的,你刚刚先是挨个对我这我们看来看去,然后就是大喊了一声什么大家小心。然后就是自己一个向前溜达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说完竖起了中指,这个时候老徐背着尚格马克思也跟了上来。看到我们都在里停了下来,他也把老马放了下来说:“老谷你觉的这个玩笑很好笑吗?”
我有些莫名奇妙,但是不只是我自己对老徐的话感到莫名秒,就连韩林,刘华,杜云,老马都是一副莫名奇妙的表情。只见他大大的吐了口气说:“你跟我说的,跑快点把他们甩开,前面有个地方有条小路我们可以先过去。我听到这个就跟着过去吧,可是等我走到那个小路的时候,我傻了。这小路可真是小路,我靠几百米宽的大峡谷上一根系的细的不能再细绳子就在这个峡谷上横着。你不知道怎么走的那么快都到正当中,回头对我还说什么,快点跟着我来。我靠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你一说我就那么走上去了。姥姥的吓死我了。还好我走了过来,可是一走过来,就听到有人叫老谷。我背后的峡谷一下子就不见了。姥姥的这玩笑开的有些过头啊。”说完,老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来不是假。我也很惊讶于是把我刚刚我的经历讲述了一边。
大家听完了我的讲述,都大呼称奇,不由的抬头像天空看去。而这时候尚格马克思说了一句话叫我觉的是对我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做了一个很好的诠释。他说的是:“幸福是永远追逐不到的,但是幸福本身其实就是不停的追逐。”对啊,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幸福看起来很简单,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幸福,却怎么也追逐不到。而当你追逐到了眼前的幸福后,你的幸福却又在另外一个高度上等着你了。人的一生似乎都是在被幸福引诱着奔跑,直到自己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我回头看了看尚格马克思,苍老的面孔上写着他一生对自己的幸福的诠释。是他对灵魂之路的不停歇的寻找,造就现在的他的。我有一种感觉,似乎我可能会步上他的后尘。我没有再去看尚格马克思,这个时候我觉得我们中间似乎少了一个人。我抬头点了一下人数6个人一个也不少,刘华,老许,韩林,杜云,我,老马,没错人数是够的。

我有些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婉儿,我怎么觉得少了一个人啊。”婉儿,我不由全身一阵,婉儿呢?我马上开口问道:“你们谁看见婉儿了。”大家都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尚格马克思说话了:“我看见了,她好像顺着树爬到了上面去了。”说着往上面一指,我抬头一看就觉的头皮猛地一阵发麻。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树根上那里去找黑猫婉儿去啊。我问老马:“你看见她从哪里爬上去的?”尚格马克思想了想说:“记不清楚了,那个地方好像有一个小路。她就是顺着小路里面的一棵树爬上去的。”小路!我心里面又是一紧张,我刚刚的幻境中也有小路,老徐的幻境中也有小路。难道那条小路有问题?我想到这里叫了声:“不好”撒腿就往回跑。其他人也发现婉儿不见了,听到我叫了声:“不好!”心中不由的也是一惊都撒开腿跟了上来。
我也是急了边跑边喝了一声“开”,速度陡然提升。这时候就听到后头的几个人也跟着蜕变了。一个人形大蚂蚱,一个八条胳膊的罗汉,一个3米多高的巨人背着个老头,一个六翼天使在天空中飞着,一个全身雷电的家伙。这下子动静可真的的够大的,每个人嘴里都喊着婉儿的名字。不一会我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小路口,我停都没停跑了进去。刚刚跑进去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猫叫,是从上面传过来。我抬头一看在树中间趴着一只狐狸,嘴巴里面咬着一只黑猫的尾巴。那不是婉儿吗?这个时候我跑得速度快,我觉得我能飞,向上一跳我就飞了起来。充着那只狐狸就飞了过去,这个时候韩林也跟我一起飞了过去。
狐狸全身橘红色的皮毛,眼睛附近是黑色的皮毛,尾巴尖和耳朵尖也是黑色,看上去这只狐狸全身散发着一股股的邪气。我转过头去对韩林使了个眼色叫他小心点,我俩就这样一左一右的包抄了过去。这橘红色的狐狸见我们扑了过来转身向树林深处跑了过去,我和韩林一看这样下去我们说没办法飞过去的。这一刻救猫心切,也顾不得什么了。挥开双手用足了灵力,照着树就打了过去。这一爪子下一大片树就掉了下去,就这么边砍树边往里面追了过去。
狐狸一看在树上待不住了,转身从树上跳了下来。学着人的样子前爪子像人类抱孩子一样抱着黑猫婉儿,后腿直立的向前跑着。别说跑得还挺快,边跑边回头看对这我们呲牙咧嘴。我和韩林一个转身就俯冲了下来,也许是它听到我和韩林俯冲下来的风声,回头看我们的功夫,杜云突然出现在它的前面八只手同时都用上就把这只狐狸给抓了起来。黑猫婉儿也凑这个时候从狐狸的身上跳了下来。回头舔着自己的尾巴,看来肯定是很疼。
黑猫婉儿添了一会自己的尾巴,回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还在杜云手里挣扎的橘红色的狐狸,叹了一口气说:“真是都是700多年没见了,见面就咬我的尾巴。我都说了这次我是带了帮手来的啦。你还不听。”只见橘红色的狐狸嘴里面发出了一个娇媚的女人的声音说:“好家伙,看来被你勾引的男人还真不少啊。还不少姿色不错的呢。进步不小啊。”黑猫、婉儿无奈的笑了笑说:“姐,行了别跟我斗了,你看我这帮朋友们紧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次我们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别闹了。”
这个时候橘红色的狐狸正被杜云,扯成了一个大字形。只见狐狸对着杜云很娇媚的一笑说:“人家没有穿衣服,看的清楚吗?”杜云听到这里,脸一红鼻血差点喷出来。正当杜云一走神的空,就见狐狸的口中喷出来一股浓浓的黄色的气体。我大叫一声“小心”杜云也注意到了,撒手就把狐狸扔了出去。狐狸借着这股力道一下子跳到了旁边的树上,对这杜云说:“我的郎,刚刚看的清楚吗?哈哈,别忘了奴家的身体啊。”这句话说的杜云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随后狐狸又对着黑猫婉儿说:“小妮子,这次你带外人进来,看老爸老妈到时后怎么收拾你吧。”说完又回头冷冷的看了我和韩林一眼,随后发出一连串的娇媚的笑声消失在树林里面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婉儿好像刚刚被咬伤了,就连忙跑过去问:“你没事吧。”黑猫婉儿说:“没事情,刚刚你和老许还好吧。”我回答说:“没事情的。”黑猫婉儿叹了口气说:“刚刚的幻想就是我姐姐弄的,你们没有事情就好了。”我这个时候才明白,我们刚刚能够突然从幻想中醒过来估计也是婉儿的功劳。不过刚刚那只狐狸也就是婉儿的姐姐,说什么老爸老妈。难道美子的老爸老妈还健在?不过她们姐妹俩一个是狐狸一个是猫,那他们的父母回事什么样子。
于是我试探的问了一下:“那个刚刚的那个……是你姐姐,那你的父母……”我没好意思说出狐狸两个字所以用那个代替了。黑猫婉儿见我问道了这个问题,似乎也有些为难的很长时间才说了一句:“不要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时候老徐刚刚跟了上来,只见他背上的老马克思已经被颠簸的无力的趴在老徐的呻吟着。不过老马克思一看婉儿没有事了,也是一精神说:“孩子没事了吧!”黑猫婉儿点了点头说:“叔叔,我没事情了。”
叔叔,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只听到马克思说:“灵儿刚刚是不是在这里啊。”黑猫婉儿点了点头表示是的。接着马克思又说:“她还是那么的记恨你啊。”黑猫婉儿说:“没事,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当年是她不对,又不是我不对。我不欠她。”马克思老脸一阵的伤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都是我的错啊,不该啊。”
黑猫婉儿回头看了看我们似乎是要掩饰自己心里的伤感,假装没有听见尚格马克思的话。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们继续向前走吧。”说完一只黑猫率先跑了出去,在我们前面远远的独自走着。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伤感,不要想着去了解,因为你无法了解。人都这样了,而况是黑猫婉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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