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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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铁木真的部下来报说所有零星的战斗已结束。铁木真马上巡视战场,只见是尸积如山,堆满了山涧。铁木真对身旁的月忽难说:“谢谢你当初能及时来通报,乃蛮起兵的战败,你是一大功臣。”整整打扫了一天的战场。
晚上庆功宴后铁木真已有醺醺醉意,古别丝又华装置酒而待。
古别丝独有的正是别人所没有的,她作为一个很快习惯并很快适应了铁木真的女人,她觉得幸福极了。她浅笑相迎铁木真,不作丝毫造作矫情,很温柔地说:“可汗,我今天想着你一整天。我觉得觉得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你。”古别丝的情绪很好。蒙古的女子没她娇媚,塔塔儿的女子没她细致,突厥的女子没她温柔。
戎马半生的铁木真感到古别丝真是个绝世美女。铁木真拥着古别丝身上和皮肤一样透明发光的服饰,用手探向她的胸腰和小腹,说到:“这波斯绢真美丽。这世上的波斯绢就是为你制造的,只有穿在你身上才合适。”古别丝说:“那你就攻下波斯,把他们的绢纱都给我,尽我用。”“好的。我一定会攻下波斯尝你心愿。”古别丝兴奋得红了脸,似有羞怯一样避了下铁木真的视线,斟了一杯酒递给铁木真:“可汗再饮一杯吧。”铁木真接过杯一饮而尽说:“太阳汗有几个象你一样的美人。”古别丝说:“他不敢有别的女人。”铁木真说:“我敢。”铁木真有些得意的样子,“我有好多姬妾。”古别丝说:“我知道。”古别丝的调子里充满女性温柔。
铁木真一阵激动把古别丝抱在腿上抚摩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
古别丝亢奋起来。她的脸渐渐红了,红得能融化残烛,象块红布。
铁木真把古别丝抱得紧紧的。
征服了乃蛮后,铁木真命塔塔统和月忽难把百姓财物和帐篷造册处理。铁木真和古别丝住在风景幽美的乃蛮首都合池水。合池水象个甜蜜的陷阱令铁木真不能自拔,他和古别丝夜夜狂欢,不提班师也不见将士。太阳汗有个叫屈出律的儿子奔向西辽,札木合也在别处领兵筹谋再乱,合撒儿很着急他的汗兄整日醇酒美妇地泡在合池水。合撒儿直谏,但铁木真一听到古别丝软腻的笑声就被勾去了魂魄。将帅都很着急不知如何是好。塔塔统说:“屈出律不成大事不足为患。我们漠北统一后札木合无法再纠集到能与我们相抗的势力。至于漠北各部大都已平,最近是不会出事的。主儿扯歹和四杰坐镇黑林克里勒,敢不现在还不敢作乱,现在如此风平浪静,都可先休闲一阵子。”
为乃蛮助战的蔑儿乞的首领脱黑脱阿一直站在乃蛮一边,战事一完脱黑脱阿便率部逃遁,使蔑儿乞逃脱了和乃蛮一起覆灭的厄运。去追击脱黑脱阿的人把脱黑脱阿赶到合剌答勒忽札兀儿河的上游。一番激战脱黑脱阿率他的儿子忽都和赤剌温逃向蒙古边陲。太阳汗的儿子古出鲁克和太阳汗的弟弟古出古都已屯兵在那儿等待时机作乱。脱黑脱阿父子三人便加入古出古和古出鲁克叔侄的队伍。脱黑脱阿有三个儿子。忽都忽战败时惊慌逃走,他的妻子秃孩和朵列格捏落入铁木真之手。铁木真便把朵列格捏赏赐给他的三儿窝阔台,蔑儿乞首领答亦儿兀孙不愿随脱黑脱阿再逃,便把部族安顿在塔儿河。答亦儿兀孙决定和铁木真结为姻亲。

屡次交战,答亦儿兀孙已厌倦战争,他决定带着女儿呼兰求亲于铁木真,以求结成通家之好。在途中遇铁木真属相巴阿邻部的年轻的将领纳牙阿。纳牙阿问清楚答亦儿兀孙的意图后说:“兵荒马乱四处都是强人歹匪,你们父女如遇见了歹徒,必杀你答亦儿兀孙再乱呼兰,我决定亲自送往。”于是,纳牙阿留住呼兰父女几日,便专程前往铁木真处。捷报传到铁木真处,蔑儿乞不战而降,答亦儿兀孙献女呼兰求和,铁木真很高兴。十八岁的呼兰带着一种充满温馨明丽风华绝代的少女风韵,见到铁木真时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铁木真对纳牙阿表示怀疑,他和呼兰年龄相当一定已有奸情,要问斩纳牙阿。纳牙阿说:“所得敌人美女骏马都奉献大汗从不隐匿,安敢欺心向往大汗的圣女,如有二心甘愿受死。”铁木真不信,严加勘问纳牙阿。“你们在路上几天?”“五天。”“为什么迟缓。”“遇见屈出律部下,他们正向西逃去。”“为何不歼灭屈出律。”“我誓保呼兰贞洁不敢恋战便躲在树林。”铁木真大怒:“把纳牙阿绑起来,躲在树林中还能没有勾当。”温柔的呼兰喝住铁木真说:“可汗,您疑纳牙阿就是不相信我的童贞,天命所遣,父母生我,我肌体仍贞洁如初未曾被人犯过,你若疑杀有功的纳牙阿,不如马上检验我这上天所赐父母所生的清清白白的身体。”呼兰边说边脱去身上的衣服,笑得依然天真烂漫,眼里没有一丝邪荡,铁木真直视了一下呼兰挥了一下手说:“我已经相信你了,快去后帐吧。”铁木真命人松去纳牙阿的绑绳说:“我信任你纳牙阿,你忠信可靠,我故意检验一下你的勇气,你完全可以委任大事,让我们永远做朋友。”纳牙阿很激动,他这地位低微的人一下子成了铁木真的朋友,激动得泪水哗地一下子就流了出来。铁木真拍了拍纳牙阿的肩膀说:“你可做我护卫的副统领,听命于阿儿孩。”纳牙阿致谢离去。
铁木真到了后帐见了焕然一新的呼兰,想对呼兰宠幸的心情油然而生。带些少女腼腆的呼兰在古别丝的照拂下双目灼灼生辉地走向铁木真。铁木真牵着呼兰的手说:“你的样子太迷人啦,你的古别丝姐姐都为你动性了。”古别丝说:“是的,我替她梳头选衣,看着她的身子真是珠玉白壁一般。”铁木真忘情地用手触了一下呼兰嫣红的面颊。
呼兰媚态无物又有几分矜持,古别丝想离去给呼兰一个机会。呼兰牵着古别丝的衣襟不放手。“我怕!”古别丝一下子笑了起来。铁木真愣愣地问古别丝笑什么,古别丝附耳对铁木真一说,铁木真也笑了起来。古别丝说:“一生的初夜你应独占,日后你再怕汗爷我就和你一起制服他。”古别丝说着便退出帐外。
呼兰盈盈地微笑着不知如何是好,满脸绯红地望着自己的脚尖,铁木真一把抱起年轻纯洁的呼兰,把她轻轻地放在软软的毡床上。呼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铁木真吻她的眼睛和唇,双手有些发颤,象摩挲一件心爱之物,呼兰的心快要从嗓眼里蹦出来,她感到心就在嗓子处。渴得要命,想说什么又张不开口,想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铁木真狂吻着呼兰,从头吻到了脚,又从脚吻到了头,他象爱惜一件轻脆地玉器,怕折碎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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