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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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使劲儿甩掉老虎钳似的钳着她的大手,坐正了身体对某人以武力使人就范很是鸟视,乜斜着眼睛看着聂政道:“说吧,有什么贵事儿,我可是很忙的。”
聂政看她那拽样儿乐坏了,通过他嫂子隐讳而又试探着八卦的闪烁的言辞他猜测到苏苏对他口蜜腹剑的评论,对自己在某人口中成了纯情小生这一讽刺谣言实在忍俊不禁,好容易忍住了,看见苏苏却又爆发了出来。
苏苏一看他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很是感冒,不乐意地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没事儿我走了。”
聂政边笑边按下中控锁,冲苏苏摆了摆另一只手,发动车子倒出了停车场。
“没什么,哈哈。。。,带你去个好地方好不好。”
“我可以不去么?”
“不可以。”
“切!那还问什么问。”
“我没问你,我是告诉你一声儿。”
苏苏大怒:“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么随便枉顾我的意愿别怪我给你下不来台!”
聂政看苏苏那一本正经气呼呼的样子实在好笑:“恩,没事儿,我脸皮厚着呢,哈哈哈。。。。。。”
“我想上厕所,很急。”
“挺会儿啊,实在不行就在车上解决吧。”
“你以为我是你啊,随地大小便。”
。。。。。。
“我说,你就别那么勉强了,跟我一起去保证你有的吃有的玩儿,不比你窝在家里看电视好么。”
“我愿意。”
“跟我一起去保证你不会后悔。”
“问题是有这么让人跟你一起去的么?”
“你们女人就爱讲究形式,我认为结果比较重要。”
“那是,谁让我是女人呢!”
“可我没见过反对跟我出去的女人啊,人家都挺高兴又大方的。”
“那是你见的女人少,何况质量又不保。”
“你怎么知道?”
“看你对待我的态度就知道,你是坏女人学校毕业的,不尊重女性的意愿,没绅士风度。”
“你不算女人。”聂政想了一下道。
“你什么意思?”苏苏浑身看看,自己哪儿不像女人了?
“你就是一小女孩儿,要是都随了你的愿你还不当了老姑娘了么。”
“我当不当老姑娘关你什么事儿?”苏苏气坏了下意识地提高了音调。
“以前不关我的事儿,现在关我的事儿了。”
“忽然良心发现变好人了?你也管的太宽了吧?”苏苏嗤之以鼻。
“是啊,我不也是单身呢么,我们乡里乡亲的还同学过一阵子,你还是我嫂子的好朋友,你还把我扔在荒郊野外过。。。”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们两个凑合凑合你也有了着落,我们两家的老人也都省了心了,也有人气我了,利国利民一举多得的好事儿啊。”
。。。。。。
“我一向比较认真,不爱凑合。”苏苏听他那个随便劲儿心里不高兴。
“我也不爱,是你我才凑合的,我也是挺讲究的啊。”
“是么?真荣幸,我面子还挺大的嘛。”
“恩,你面子老大了。”换个女人早上床了,我还能这么磨叽。
“我坚决不会凑合的,你滚一边凑合去。”
“是么,我想想啊。。。好像有点儿晚了啊,从你把我扔路上让我丢尽了脸开始我就决定跟你凑合了,坚决地凑合。”
“你也太小气了,我就得罪过你一回你还念念不忘了!再说,我不乐意的事儿难道你想强迫我,我就不信就没王法了么?”
“没错,我这人最爱记仇,呵呵,相信我,小丫头,王法是有,但是管不着我们两个的事儿?”
“我可是有思想有人权受法律保护的,就不信了,我不愿意的事儿有谁敢强迫我!”
“我尊重你的思想你的人权和保护你的法律,可我不是正在强迫你么。”
“挺狂啊你,好啊好啊有你的。。。。。。”
“是挺好啊。咱俩。”聂政随声附和。
话说到这份儿上苏苏已经气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人软硬不吃又狂妄又厚脸皮,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儿,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去就去吧,反正一个镇上住着量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不过,此人抗打击能力极强,看来以后跟他还真甭客气了。
不到半个小时聂政把车开到市郊的一个巨大木质栅栏大门前,打电话让里面的人开了门车子就驶了进去。
里面极其敞阔,先是一大段的柏油林荫路,然后是一个巨大的半球型玻璃建筑物,四周则是亭台楼阁顺着山水起伏有致。车子驶进玻璃球背后的地下停车场,两个人下了车,苏苏跟着聂政走。
政走了一步觉得不对劲儿,伸手一把抓住苏苏的手拉着,苏苏瞪了他一眼:“注意点儿影响啊,咱俩没那么熟。”
聂政笑:“一回生二回熟,其实咱俩够熟了,昨晚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要不咱再复习复习?”
。。。。。。
两人从内门进入玻璃球,顿时别有一番天地。
高大的棕榈还有椰子摇曳生姿,一人多高的不知名的灌木开着艳丽的花朵,地上则是绿草如荫小桥流水潺潺,各色大小不等的鱼儿嬉戏其间,树丛中时有黄色绿色的小鸟啁喳和鸣。简直就是一副美丽的热带风光!
苏苏都有点儿目不遐给了,直到被聂政拖到了一个翠竹掩映中的小亭子里坐下,才回了神儿打量起他们坐的小草亭和原木桌椅,伸手摸了摸光滑的桌面。
“实实在在的原木,连凳子都是一棵大树上下来的,漂亮吧!”聂政不无得意地道。
“你知道的倒清楚?”苏苏斜楞着眼儿道。
“那是,嘿嘿。。。”
从一边的卵石小径上穿花拂柳的来了两个人,老远当前的男人就喊:“政哥政哥,哈哈,你老可算来了,老弟还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呢!”
很快两个人进了亭子,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大老爷们儿,一身唐装衬着略微发福的身材相当魁梧,但是行动如风超然洒脱。
聂政坐着没动,满脸笑意地看着进来的男子道:“我说武子,你还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还真就把你给忘了,临时想起来的。”
“唉,甭管怎么说,想起来就行啊,咦?这位是。。。?”那被聂政叫做武子的男子看见苏苏很是好奇,跟聂政以往认识的女人有点儿不太一样啊。
“哦,我女朋友,苏舒阳。这是武庆东。”聂政自然地给两个人做了介绍。
“幸会幸会,哈哈,不错啊,看来快要能吃到政哥你的喜酒了啊,哈哈。。。”
苏苏心道,这速度,赶上神五了!前几天还是仇人,这就变成亲人了,还是姻亲!可也不好说什么。
苏苏扯了扯嘴角礼貌的颔首,权当那女朋友喜酒儿什么的是说狗呢,跟她无关。
聂政显然觉得那神武说的笑的**听,马上表扬:“你小子,就这次最有眼力见儿了,哈哈,不过别一个劲儿的在这里白话,赶紧的,弄点儿吃的上来,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那武子马上回头跟一直跟着他的那小伙子说了几句,小伙儿快速走了。
“政哥你跟嫂子今天是来对了,中午刚刚从山里进的山菌还山野菜野果子什么的,新进的土产禽畜,你可有一阵子没来了,可得好好尝尝。”
这就嫂子了,估计下一步就该娃了。
“行啊,有什么好东西尽管往上招呼,速度快点儿别拖拖拉拉的啊。对了,你老婆跟儿子呢?”
“瞧您说的,他们知道你老来了还不卯足了劲儿地忙活,喝点儿什么,有刚从水路上来的葡萄酒,法国的。我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了。”
聂政想了想:“跟老K他们还有来往?我说你小心点儿,别贪那点儿小便宜,不值当。”
“哈哈,政哥,不是还有你呢么。”
“感情你是怕我太闲啊!不管怎么说自己悠着点儿,老K那人不地道。”
“我这也就小打小闹的,心里有数,放心吧。”
聂政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回头看苏苏:“喝什么?”
“随便,没酒精的就行。”苏苏无所谓地道。
苏苏听他们跟黑社会似的言语很有点儿看不惯,尤其聂政跟那武子的谈话让她看到了作为男人成竹在握从容自信的气度,感觉更是陌生,一点儿不像狼犬了,人五人六的。还真让她有点儿不适应了。
聂政想了一下,心中暗笑,表面上一本正经地对武子道:“让阿枫给弄个花好月圆,味道甜些的那种。我来杯扎啤。”
武庆东愣了一下,奇怪地看了苏苏一眼,又看了看聂政,跟看外星人似的:“那个,你。。。她。。。那个。。。没。。。不会吧?”
居然说都不会话了。
“废话那么多,麻溜儿的快去。”聂政撵他。
“嘿嘿。。。,那您稍等啊,兄弟就不打扰了,嘿嘿。。。”
苏苏怎么看他笑的有点儿**呢!
看的苏苏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这帮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正经人呢?瞧他笑的那个暧昧,跟老鸨子似的,真是误入贼窝了,不会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吧!
正文狼口脱险
很快上了四个冷盘,雪白小巧的碟子里精致齐整的果蔬颜色艳丽,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苏苏也不用人让,鸿门宴就鸿门宴吧,先吃饱了再说,抡起筷子开吃。
恩,味道不错,爽脆清香酸甜适口,真开胃。聂政也饿了,看苏苏吃的香甜也跟进。

陆陆续续主菜也开始上了,却并不是什么油光闪亮的大菜,一色的白切,白切五花白切鸡白切。。。。。。苏苏有的也看不出来什么肉,每样儿都配着各自的酱汁,只有中间一个燃着碳火的小火锅里奶白色的汤里翻滚着蘑菇的香气,一起炖着冬瓜莲藕之类的青菜,粉色淡黄色的各色蘑菇一起翻滚着。
苏苏轻轻夹起一小片五花肉沾了点儿调料放进嘴里,一股浓郁的肉香参杂着丝丝略微辛辣的酱香立刻溢满了口腔,一点儿不肥腻。
“好吃吧,这里的原料都是他们特意在偏远一点儿的农村采购的,保证绿色自然又新鲜。在城市里一般是不容易吃到的,酱料也是他们独家的配方,这里很少大油大火的煎炒,吃的就是食物原本的香味儿。”聂政一边吃一边给苏苏解释。
苏苏刚才已经听那武子说了,估计那人的样子也不能糊弄狼犬,身边再有个导吃领着边吃边解说,这鸿门宴吃的那叫一个爽啊。
不久聂政给苏苏点的那个花好月圆也上来了。一个不大的高脚玻璃杯子里,五颜六色流光溢彩,苏苏仔细看了一下,每层不同颜色的液体上漂着上一层颜色的小圆球和花朵,液体中的颜色显得十分纯净柔和而美丽。苏苏闻了闻,一股葡萄的香气和某种花香,像玫瑰又不大像。看了看聂政。
“试试看,味道很不错的。”聂政鼓励道。
苏苏犹豫了一下,禁不住诱惑小小喝了一口,芳香四溢齿颊留芳,果然好喝,连着喝了几口,好喝!有点儿汽水的味道又不大像,一种很自然清雅的芬芳。小圆球和花朵却逐渐的向下沉。苏苏把杯子稍稍举起来借着小亭子里的灯光转来转去目不转睛看的着迷。
杯子折射的彩光一缕缕掠过苏苏细嫩雪白的脸上,仿佛霞光照月,衬着周围复古的环境,当真是有种美人如月彩云追的梦幻之美。
聂政忽然没了胃口,全身的血液不往胃里去只往下面流了,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可以把它们捞出来吃吃看,味道更妙。”
于是苏苏用一边备用的银色小汤匙舀了一个小圆球,淡蓝色的,看起来有点糯软的样子,放进嘴里,果然软软滑滑的,略甜,咬破了一股极淡却很提神的苦涩味道漫溢开来,圆球极小,很快下了肚,苏苏又捞起一朵花来吃,口感跟小球完全不同,有点爽脆软嫩,里外一个味道,也很好吃。而且每一朵花每一个小圆球的不但颜色不一样,连味道都不一样,酸甜苦辣咸五种颜色五种味道。苏苏慢慢地一个个捞出来吃,细细品味。
看的聂政直怀疑,难道阿枫那小子手艺又精进了,自己也来一个好了!尤其看苏苏抿着粉红色唇慢慢品尝极柔媚极女性化的样子,更令他口干舌燥地难受,也不吃了,放下筷子。
看着苏苏手中眼看见底的杯子道:“要不要再来一杯?”
苏苏啐了口最下面桃红色液体摇了摇头。
“吃饱了么?”
苏苏喝进最后剩的一点儿点头。
“要不要去泡个温泉,这里的水直接从地下抽上来的,比旁边的莲花山温泉水质还好。”他得去泡那个冷的。
苏苏浑身放松,又吃又喝的也出了汗,洗个温泉倒不错,最好马上还能躺床上睡一觉,那就再幸福也没有了。遂点头,不过:“男女分开的吧?”
“恩。”
不知道是热还是吃饱了的缘故,苏苏感觉周围的环境更美了,不大真实。
在不大的原木色的小屋子里换了衣服,拉开活动门,外面各色石头砌成的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池子里估计就是温泉了,苏苏慢慢走下小石阶下了水,开始有点儿热,慢慢适应了坐到里面的石头椅子上闭上眼睛享受。苏苏一向是吃苦耐劳尽量缩在后,安逸享受尽力冲在前的茬儿,能躺着绝不坐着。不过坐着坐着感觉不对劲儿了,怎么这么困呢?勉强睁开眼睛抬起胳膊一看,红通通的还真是成了红萝卜的胳膊了,气坏了。
四下扫了一圈,发现旁边几丛植物挡着似乎也是个池子,走了过去扒开小灌木探头一看,也顾不上聂政那边光着上身站在水池里,气道:“喂,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瞧我这红的?”
聂政刚刚进水里,听见苏苏喊他转头一看,差点儿乐出来,简直就一个关公妹!
只见苏苏原本洁白的脸蛋和脖颈手臂全都变成了桃红色,只这里提供的特制的小白背心白的耀眼。
“恩,哈哈。。。,怎么回事儿?”
“我还问你呢?是不是那什么月圆的有酒精啊?”
聂政想了一下,可能,不过一般女士好像都喜欢喝这个,他试过,几乎没什么酒味儿啊,那一丁点儿也能叫酒精!
“这个似乎。。。也有可能,不过有也没多少吧。”
“什么多少,我要是喝了酒就会变成这样,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啊!”苏苏声音更大了,气的拍着手边的石头助长声势。
聂政看着趴‘墙头’‘草丛’里气的不轻小兔子似的的苏苏:“那就不要出去好了,今晚住着吧,嘿嘿。。。。。。”
苏苏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更火,趴那儿运了半天气,心道冷静冷静,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对面的是土匪不是秀才,讲理是没有用的,武力也是整不过人家的,看来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聂政看苏苏不吱声儿,心情不错地建议道:“要不,妹子过这边来泡泡,我这边水凉,泡一会儿没准儿就不红了。”
红苏苏瞪着黑眼睛瞅着他,心道要是过去了就不成了你泡我了么,你以为我是傻子呀。苏苏眼睛瞪的挺大,脑子却困的不行,这是碰了酒精制品的另一个副作用,犯困。可狼犬在侧,还是个男人,让她怎么敢放心大胆地去睡呢。本来苏苏晚上就吃的挺饱,热水气一薰,尽管努力地瞪着眼睛,却实在支持不住了,慢慢的上眼皮沉的就抬不动了,没两分钟趴那儿睡着了。不过睡着前还是努力警告聂政:“我呆会儿睡着了你可不准随便乱动我啊,少了根汗毛我就找你全家算账!”据她估计,这种程度的酒精睡不了太久的。
聂政见苏苏三两下就睡着了很是惊奇,移了过去摸了摸苏苏额头和脸上的温度,还行,不算高。这么点儿酒精就趴下这症状他还真见过一次,没想到又见着了,据说跟血型有关,不知这苏苏跟那人是不是一个血型的,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聂政看了看睡熟的苏苏,也不能这么放这儿让她睡着啊,闹不好要着凉,撑着石头跳上岸边抱起苏苏打算把她送回她那边的屋子,原本他是在这边的冷水池里泡着的,苏苏这边水又热人体温也高些。聂政微冷的皮肤一接触到苏苏火热的身体,只觉跟抱着块炭火似的,轰的一下连他一起点着了,得了,那冷水是白泡了。
把苏苏抱进屋里更糟,放床上看着粉红色的苏苏的白背心白短裤,也不能让她穿着一身湿衣服睡啊。唤服务员过来换也不是不行,可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可不行,再说,他家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聂政是个有机会不放过没机会创造机会的主儿,当下发挥人道主义精神,不顾自己身子‘痛苦’,伸手把苏苏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技术上比给大宝脱裤子那会儿差多了,那手有点儿不大听使唤。
苏苏睡的极舒缓松弛,任他摆弄也没个意见,平时哪有这么好说话。
聂政脱完了衣服也没着急给盖上毛毯,看着婴儿一般沉睡的苏苏上下打量,除了皮肤颜色有点儿奇怪外,那质感和身材都好的没话说,平时还真没大看出来。该凸的凸的绝对到位,该凹的也决不打折扣,聂政屏住呼吸慢慢伸出手,轻轻碰触到苏苏胸前因为遇冷而挺立的小红点,温热的肉感却触电一般令他缩了手,另一手一把拉过一边的毛毯迅速覆在苏苏那严重刺激他中枢神经的菲色身体上。
深深吸了口气又呼了出去,定了定神儿,看着苏苏侧向一边的小红脸,心道还不如找个服务员帮忙呢,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美色当前不能动,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自己还巴巴地抢在前面很怕被别人抢了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支起来的部分,这还真他妈难受!人家一无所知跟没事人似的,自己倒是饱受折磨深受煎熬,这便宜占的,得打多大的折扣啊,看来得想想办法,人的日子可没这么过的。
聂政越想越替自己叫屈,坐床边动起了脑子,要不想办法把她弄醒咱们把事儿办了?这里好像还真有解酒一类的东西,一眼扫到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过来看了看,还真有大半杯凉水,摸了摸苏苏光滑的小红脸,又不大忍心,一仰脖儿自己喝了。
还没喝完屋里的电话响了,聂政呛了一下放下杯子拿起座机,调匀了气息嗓子略有点沙哑地道:“喂。。。知道还打电话你。。。恩。。。好吧,我马上过去,你让他等会儿。。。少废话。”
放下电话看了看睡的正香的苏苏,自己离开一会儿也好,来日方长,一直在这屋呆着丫头今天就在劫难逃了。起身到隔壁换了自己的衣服,仔细叮嘱负责的服务员小心看顾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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