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貌似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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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早饭,聂政把餐桌上剩的东西顺手都扔到一个大塑料袋子里,想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带下去扔了。
正拾掇着门铃响了,过去按了对讲却是苏德洪,原来看见聂政车子在下面,想约他呆会儿回镇子上的时候顺路看看给聂政装修的房子,看有没有不满意需要改进的地方。
聂政也没多想按下门锁就放苏德洪进来了。
结果,苏苏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她老爸坐狼犬家沙发上,父女二人当时都楞住了。
还是苏苏心中没鬼先反应过来:“爸,你怎么在这儿?”
苏德洪毕竟是老江湖了,很快恢复正常,看了看聂政才对苏苏道:“该我问你吧,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姑娘家,像什么话!”
“呃。。。”说起来话长,苏苏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德洪越想越不对劲儿,脸也冷了下来:“我是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的心思了,可瞧瞧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嘛,连家里父母都没正式见个面定下来的事儿,你们就这么。。。这么。。。,你们自己核计核计吧,我先走了!”说完起身就走。
聂政一看不对,心里一计较趁机和稀泥,忙道:“德洪叔德洪叔,你别生气,这几天抽空儿我们一起回去一趟,您还不了解我么,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么!”本来没什么事儿让他这么一说,在苏德洪眼里更是坐实了。更不答理起身跟他说话聂政,一甩袖子就走了。这也就是聂政,换个别的男人苏德洪早发作了,走的指不定谁呢。
“唉,爸。。。”苏苏一见事情不妙瞪了聂政一眼,想跟老爸解释,老头儿哪里听的进去。
聂政泰然自若地把脸色不郁的苏德洪送出门外,眼看苏德洪上了车了,刚想回身进楼,苏苏快手快脚地拿了包赶最后一班车似的追出来了:“爸,爸,等我会儿,等我会儿!”
眼看她老爸发动车子就要开走了,苏苏忙拉了靠近自己这边的后排座的车门钻进去,进去坐下就愣住了,这一大早的,韩英红怎么也在车上!
她老爸苏德洪更是不自在,借着开车掩饰,不过苏苏在后面看不出来。还是韩英红最先反应过来,对苏苏笑着打招呼:“这么早就去上班啊。”苏苏极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儿,也没心思向她老爸解释自己那貌似不轨夜不归宿的行为了,闹不好爷儿俩半斤八两,坐那不吭声儿了。
车里一时沉寂,忽然苏苏手机铃声热闹地响起打破了紧张的空气,苏苏看也没看接过来一听,是狼犬,没好气地道:“干吗?。。。。。。好了,知道了。”啪地收了线,想想不对,自己干吗这么好说话啊,他说晚上等他一起吃晚饭就应他吃晚饭!想马上打回去拒绝又觉着太矫情,没奈何把手机扔回包里更郁闷。
苏苏在公司一上午心神不宁,想她老爸的事儿。中午午休的时候没跟李彤一起去餐厅吃饭,到公司外面马路对面的快餐店买了个鱼肉汉堡和一盒牛奶,坐到不远处公园边上树荫蔽日的长椅上把东西放一边,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还好,她老妈在家没出去打麻将,苏苏早想好了说辞:“妈,爸在家没,我有个同事家里要装修想向我爸了解了解这方面的事儿。”
苏苏妈正在家运气呢,想着苏苏跟那聂老二要是真处上了的话,两家一个镇子上住着又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见个面好确定一下关系啊,这一天苏苏神神叨叨神出鬼没的,弄点儿什么事出来可怎么说,现在就连她那些牌友都听人说看见苏苏跟那老聂家二小子在饭店一起吃饭呢,她这当妈的却连个准信儿都没有,让她怎么放心。所以苏苏的电话正好撞枪口上了。
“别人的事儿你先放放,我问你,你跟聂老二到底怎么回事儿,人家都有人看见你们一起在外面吃饭了!”
苏苏一听这话就头疼,她还糊涂着呢,聂老二似乎跟她有仇总跟她过不去。
“那个哈,等我回家再跟您说吧,啊,妈,这里是公司说话不方便,我爸在家吗?我有急事儿找他?”
苏苏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加上隔着电话训起苏苏说起话来也觉着不尽兴,没耐性跟苏苏那小滑头磨叽,大不了呆会儿问问老聂家二小子,那小伙子倒是个仁义的。遂威胁道:“这周末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回来,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我爸呢?”
苏苏妈董慧叹了口气:“你爸最近活儿忙,昨天没回来,说是住公司了,你不会打他手机么?”
“哦。”苏苏收了线,慢慢拿起午餐吃了起来,若有所思。
一顿便餐苏苏吃的食不知味儿,连椅子一边坐了个老者都没发觉,直到不小心碰翻了椅子上的牛奶,眼看牛奶顺着椅子的条木差点儿流到那人身上才回神儿,手忙脚乱地拿面纸边擦拭边一叠声儿地道歉。
老者欠了欠身道了声:“不碍事。”见苏苏收拾完了又道:“想什么那么专心,东西都不好好吃?”
苏苏听的略有耳熟,抬头一看,认识。其实也算不上认识,只不过苏苏有两次受了刺激早起发奋的时候遇见过而已,老人早上在公园散步,无意中同苏苏攀谈起来,苏苏只知道老人姓杨,好像退休了,原来在机关工作,不过苏苏看老人眼角眉梢隐隐的威凌虽苍老清瘦而不坠,想必原来是个官儿。
苏苏收拾完了才道:“大爷您家住的挺近啊,中午也来散步?”
“没事出来走走,你最近早上怎么都不出来读书了?”
“最近事多,太忙了。”苏苏想说读了也没大用处还耽误睡觉,可对面革命领导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虽然看起来挺和蔼的,可她就是不敢造次。
“怎么,谈恋爱交了男朋友了?”
苏苏想说没有,但是又怕老人问起来没完,只好道:“恩,是。”
“是么?做什么的啊?”
呃。。。别怪苏苏不敬老尊贤,实在是,这种事她没法跟外人讨论,本来没谱儿的事儿何况还是跟一陌生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忙站起来:“那个,大爷,我得去上班了,下次再聊,我先走了啊。”说完趁着马路对面人行道上绿灯的机会一溜烟跑了。
老人坐那没动,看着苏苏消失的方向良久。
晚上苏苏下班跟着人流出了大厦,一下午脑子乱糟糟的,一直想着老爸老妈和韩英红的事儿,心里难受,倒忘了聂政说晚上一起吃晚饭的事儿了。直到走回家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来吃才想起来,正好聂政打电话过来,在公司那没看看见苏苏,语气很是不高兴。
苏苏经过昨晚的事对狼犬没那么排斥了,最起码看起来人品还是靠的住的,但是想起今天早上在老爸面前打马虎眼的事来却不太高兴,她一世清名就这么被他毁了,想起那色鹦鹉还在他家,要不拿回家送给老妈吧,万一将来老爸真的变了心也能给老妈解解闷不是,自己扛回来的,不能便宜了狼犬那家伙捡现成的。再说她也吃够了饭店,即便满桌子的菜,每个吃一口就没下筷子的地方了,油腻腻的还感觉吃不饱。
苏苏转了转心思道:“你把鹦鹉给我送来吧,我请你吃饭,在我家,我做,保证比饭店好吃,怎么样?”
她不说聂政倒忘了这码事,略一核计就明白了苏苏那小心眼儿,求之不得,痛快地答应下来掉转车头回家拿鸟儿。
这一整天,他工作的时候还满脑子苏苏那鬼精样子,一次跟人要扳手,一个没留神差点儿被打中头部,吓了他一身冷汗,这要是落个残疾就甭想娶老婆了,也一下子醍醐灌顶,为着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他得早点把跟苏苏的事儿定下来,他估计两家尤其是苏家应该不会反对,现在苏苏是关键,原来一直挺受苏苏打击的聂政如今见苏苏请他吃饭还亲自下厨,心情大好,有门儿!
就冲苏苏刚才说话那个他自以为的那个温柔劲儿,现在别说让他回家拿鸟儿,就是让他上山抓鸟也不在话下,想要画眉绝对不抓麻雀。
要不怎么说男人是顺毛驴呢,得顺着毛儿摸,摸好了干什么都行,还会出现间歇性幻听。
正文预备役女特工
苏苏给聂政打过电话,坐沙发上发了会儿呆,甩了甩头甩掉心里一团乱麻,起身打开冰箱倒腾了一番,找到点儿肉馅儿、两根儿胡萝卜、几个鸡蛋还有点儿银耳和木耳,汗!煮点儿面条炸个肉酱还差不多。
要不就煮点面条算了,多省事儿,反正鹦鹉拿来了也不能让他再拿走,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嘴,对,就这么着了吧。想到这苏苏也不着急了,拿了肉馅儿到小厨房去解冻,又洗了跟胡萝卜发上点木耳,看了看,还有点挂面,齐活儿!
准备就绪,开始收拾屋子,该洗的衣服扔洗衣机里,该归整的归整该擦的擦该抹的抹。总觉得有点什么重要的事儿忘了,想的头疼索性不想了。
苏苏和于薇住的是不到六十平的旧式小两居室,空间狭小,但是在苏苏和于薇的精心布置下到还很温馨,重要的是距离公司近生活便利。
苏苏拿着拖布来回遛着拖地,地板老旧有的地方都脱皮了,哪像狼犬家地板,纤尘不染光可鉴人,苏苏可是近距离鉴定过的。一定有人给打扫,不然就凭狼犬那样儿还能收拾房子!而且看起来他那狗窝也挺新,不像她们这里,从外面看这楼能落后时代二十年!不过生活机能似乎不如她们这里,进出要是没车估计不方便。。。。。。
苏苏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想到韩英红似乎也住那里!
停下忙碌的手脚沉思起来,既然住的这么近她就不信狼犬不知道!
哼!上次她跟他打听韩英红跟她老爸的事他还含糊其词,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遇上这种事马上能够统一战线了。不过,一大早的,老爸就跟韩英红一起着实可疑,没什么事更好,真要有个什么猫腻就难办了,看那韩英红虽然没老妈漂亮,但是年轻会打扮又能说会道的,一直在外面工作的女人,心思自然也通透些。
苏苏越想越闹心,自己社交范围小,跟老爸那圈子是几杆子也够不上的,又不好明目张胆地打听,不打听心里又没底,想来想去,还是得从聂政那突破了。
可那家伙精着呢,真要有什么的话是不会轻易说给她的。苏苏也不干活了,坐沙发上想辙。
严刑逼供是不好使了,自己也没个老虎凳什么的,辣椒水虽然可以配出来,但是武力自己不是人家对手,PSS掉。
看来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谁让咱是知识分子呢,看来这事得干的有点儿技术含量。
时间紧急,外婆的金玉良言一句能马上派上用场应景的也想不起来了。不过,虽然时代在变,男人还是男人,据外婆说男人从古至今就没进化过!
苏苏一骨碌下了沙发进了自己的卧室从小书架上抽出三十六记,傍边是《孙子兵法》,她也粗粗看过,不过现琢磨是来不及了。
欺那儿一计一计地用指头描着三十六记,这个比较简单些,可以望文生义照猫画虎,临阵磨磨枪还将就。
第一套,胜战计:瞒天过海。。。借刀杀人。。。趁火打劫。。。,什么呀,这都不行,就这点事一看就明白了,瞒什么瞒!
第二套,敌战计:无中生有。。。笑里藏刀。。。,不行,狼犬可不好糊弄。
第三套,攻战计:打草惊蛇借尸还魂。。。欲擒故纵抛砖引玉。。。,恩这个有点意思。

第四套,混战计:敌我双方分明绝对混不了,这个不行。
第五套,并战计:偷梁换柱。。。,这个也不行,太复杂。
第六套,败战计:美人计。。。咦?可以考虑啊嘿嘿。空城计,切!唱给谁呢!反间计,人手不够。苦肉计。。。太苦,。。。连环计,恩,可以联合美人计一起来考虑,最后实在不行就走为上计。
苏苏眨了眨眼,合上书,纲领大致确定。
不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看了眼时间,得快点儿,腾地跃起,甩掉围裙,哗地拉开衣柜门,快速翻了条水粉色很显身材的裙子,这颜色也最显她皮肤白,迅速套上,照镜子看了看,还行。不过脸上太素净了些,没一点儿妖气哪行!忙又甩了裙子,跑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头发没洗,微微有点潮湿。快速打了粉底涂了唇膏梳了头发,套上裙子照镜子看了看,扯着嘴角笑了笑,恩,妖气出来点儿了,主要还得故作妖娆姿态,不然就没看头了。
人拾掇完了,苏苏转身一想,吃的也不能太糊弄了,一人一碗面条哧溜哧溜地吸着也不好看,太毁她的形象也太节省时间,得弄几个菜慢慢吃,还得有酒,放松狼犬警惕性的,反正她不能喝。
这年头,多少事都是饭桌酒桌上办成的啊,不套出话来决不下饭桌。想到这苏苏忙拿了钱包和钥匙,匆匆套上鞋去买菜,喵喵的,不下点儿本钱是不行了。
苏苏在旁边不远的鱼菜市场迅速扫荡了一些菜蔬鱼肉,又拎了一瓶六十度的二锅头,度数高不说还便宜,回家倒那茅台的空瓶子里,反正都是酒。
虽然看起来不太多,到收银台算账的时候一总计还是一百多块差点儿二百,有点儿心疼。不过一打开钱包看着里面厚厚一沓钞票,苏苏马上高兴了,嘿嘿,我说今儿个钱包怎么有点沉呢,昨儿晚上从狼犬那顺来的精神损失费倒忘了。一想到精神损失,心情就没那么H了,自己损失的可是无形资产,他就这一点点儿流动资金顶个屁用,抽出两张付了帐,提了东西匆匆走了。
正是晚饭时间,街上人流不是很多,苏苏住的那栋老楼虽然就位于马路边上,但是到她们那单元位于巷子的最里面,楼道里也没有灯,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的建筑物了,闹不好比苏苏的年纪还要大。
苏苏提着东西顺着黑黢黢的楼道往四楼爬,这楼一共五层,她住四楼。走到二楼转弯的时候苏苏就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身后似乎好像。。。打从她从市场出来就感觉有个人一直在她身后缀着,如今感觉更明显,不过还有两层就到了,稍稍松了口气,忙加快脚步,打算速战速决。可她一加速,后面的人也加速了!
苏苏只觉浑身一激灵,看来真是跟着她来的,刨锛儿恶魔!忽然想起于薇的话来,顿时感觉腿有点儿软,心都要跳出腔子里来,手里的东西无比沉重。不过脚不能停,暗自祈祷哪个邻居突然下楼来。
可是都眼看要到她那层楼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敏感地觉察到身后那人也就隔着半层楼的距离了,苏苏紧赶几步冲到门前想开门,身后那人噔噔噔地开始往上跑了!
苏苏太紧张,手直哆嗦一下子没打开门,身后那人眼看要上到楼梯顶部了,苏苏简直要崩溃了,越发的开不开门了。浑身的神经末梢都跑身后去了,感到那人似乎近在咫尺了,一股小凉风就在脖子后头刮着。
苏苏神经绷到极至,就觉着那人就到了身后了,轰地一下神经断了,浑身汗毛倒竖,尖叫一声,双手齐挥向后扔了手里的东西,发疯了似的随后转身一头撞开那人,直朝楼下冲去。边跑边叫,一下子三级楼梯又一下子两级楼梯,深一脚浅一脚,一会儿抓到栏杆,一会儿撞到墙,脚也不是她的脚身子也不是她的身子,一点儿痛觉没有地神速冲下一楼来到外面。
外面落日的余辉还有些,不那么黑。
聂政锁了车正好走过来想给苏苏打电话问问她住那层楼,就见苏苏火车头似的从楼里尖叫着冲了出来,裙子都刮破了,声音也不对。心一沉,忙扔下鸟架子,迎了上去。
苏苏也看见他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到聂政身上,并且攀住了边叫边往上爬,要不是聂政抱紧了估计就蹬鼻子上脸爬她头顶上去了。
聂政一只手抱着苏苏另一只手安慰着拍着苏苏的背边道:“别怕,别怕,谁欺负你了?”
好一会儿苏苏才镇静下来,死死抱着聂政不放,抖着声音道:“有、有坏人,跟着我。”
聂政看苏苏也安静下来了,抬头看了看黑黑的楼门口,低头对苏苏道:“要不你到车上等我,我进去看看。”
苏苏一听直摇头,她哪敢一个人。聂政没法,要苏苏跟着他一起进去,苏苏走了几步只觉得背后冷飕飕地两脚也疼的难受,死死贴住聂政的后背拽着聂政的衣襟,聂政想起苏苏刚才那样子,估计苏苏是真吓坏了,这事他没经验,感觉到背后苏苏有点儿抖,内心最柔软的一处被牵动,想了一下,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苏苏一点没犹豫就爬上去了,直恨不得直接钻聂政身体里去。
聂政什么血雨腥风没见过,根本没把那小蟊贼放在心上,背着苏苏不徐不急稳稳当当地往楼上去。可都走到苏苏扔了一地菜的地方也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又走到顶楼,还是没人!聂政心里一核计大致有了眉目,不过怕苏苏害怕,又下到苏苏家门前对苏苏道:“那人一定是跑了,要不就是你看错人了,别害怕了,放心吧。”
似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苏苏听了他的话恐惧少了许多。
聂政从地上捡起苏苏掉的钥匙,开了门,打开屋内的灯,把苏苏放沙发上,顺手把苏苏扔在外面的东西划拉进来关了门。
苏苏正抱着腿坐沙发上看着他,聂政脱了外套,坐沙发一边检查苏苏胳膊腿还有手上的伤,刮刮碰碰的不少红道子,在苏苏白嫩的身体上格外醒目,聂政皱着眉:“药箱放在哪儿?”
苏苏指了指客厅一侧的架子,聂政过去拿了一个浅绿色有个小十字的塑料箱,回来放沙发上打开,拿出双氧水和棉棒给苏苏清理伤口。
鼓捣完了,看了看缩在沙发里情绪低迷的苏苏,想着都没吃东西,道:“要不,我出去买点儿吃的东西?”
苏苏一听他要出去扔她一个人在家,马上道:“一起去。”
聂政知她是害怕:“好吧。”
可苏苏下了沙发没两步要不是有聂政扶了一把就坐那儿了,脚疼。聂政把她放沙发上脱了靴子一看,脚脖子有点儿肿,还是两只,估计是扭到了。又抱着她去了医院,折腾半天苏苏彻底成了残疾人士。
聂政背着苏苏拎着从永和豆浆买来的宵夜回到苏苏家已经快半夜了。
正文又貌似同居
苏苏简直欲哭无泪,原本大张旗鼓的美人计彻底变成了苦肉计,真是苦死她也!
在医院被野蛮魁梧的大夫一通抻巴,疼的苏苏快要死掉,又意识到自己这乱没形象的样子没了套狼犬话的资本,真是摸狗不成蚀根骨头啊,禁不住悲从中来委屈到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她自打遇见狼犬以后,干点事儿怎么那么难呢!难不成,她真要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那没爹的孩儿了!呜。。。。。。苏苏那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珍珠劈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聂政还以为她是疼的,直叫那大夫轻点儿轻点儿!惹来老大夫好几个白眼儿。
聂政背着蔫了吧唧的苏苏回到苏苏的窝,把手上的宵夜放茶几上摆好,两人对付吃了点儿。完了聂政又顺手收拾过去,拿出刚刚在下面便利店买的洗漱用品进了那狭小的浴室,不一会儿神清气爽地出来了,看苏苏还在沙发上发呆,想了一下,过去抱起苏苏送到了浴室,放浴缸里,台子上的瓶瓶罐罐的都放苏苏身边任君取用,然后出去了。留下大有万念俱灰感觉没什么搞头的苏苏。
苏苏被他这么搬来抱去的都有点习惯了,仿佛那就是她的运动方式似的,机械地拧开水龙头却是冷水,被冰的一个激灵回了神儿,看着被淋湿的衣裙,唉!终于面对美人计泡汤的现实了。
既然美人计失效,她也不用装相了,扯了嗓子就喊:“来人啊,我要出去!”跟被关进大牢的囚犯似的。
就这样折腾半天,聂政这免费的脚夫都不知道被苏苏使唤了几个来回了,苏苏才收拾完自己坐床上换上睡衣准备睡觉。她刚穿妥当,聂政就抱着枕头和被子进来了。
苏苏吓了一跳:“干吗?”
“不干吗,睡觉,你家沙发太小,睡不下。”说完也不看苏苏的脸色,直接挤了苏苏那原本就不大的床据苏苏目测足足超过三分之二的面积。
别说,要是平时苏苏卧榻之旁岂容宠物安睡,今天因为受了惊吓,知道狼犬要是不受刺激的话也不会伤害她,还是挺温顺的,看见聂政心里不但没那么排斥,还感到安心许多,想想她和于薇那个小沙发,还真是难为他了。
所以破天荒的没有撵人,使劲向一边推了推聂政:“一人一半,楚河汉界。”
可是如蚂蚁撼大树似的一点没推动人家,而且聂政裹上被子舒舒服服的躺那闭着眼睛假寐,苏苏推了两下没作用也就放弃了,有了靠山,神经一松弛,原本就挺累的,这下子倒也困了。也幸亏她能屈能伸见缝插针地裹上自己的被子也躺下了。唉,要不是于薇有洁癖自己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呢。感觉很是束手束脚的苏苏没一会儿却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聂政却始终没睡,感觉到苏苏轻浅的呼吸转为均匀绵长后,轻轻起身看了一会儿,发现苏苏确实是睡着了,撩开被子轻轻下了床,轻轻开了房门来到客厅,摸出手机边打电话边站在客厅望向卧室里睡觉的苏苏。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聂政,怎么样,人出现了没?。。。。。。不行到顶楼察看一下,应该是左手门。。。。。。行了行了,送到眼前的露脸机会跟我卖什么乖,要不是我不方便早料理了他哪轮到你出头,不过你可得对的起我,别便宜了他。。。。。。知道就好,事儿办明白了给我发个信息吧。”聂政这边讲着电话眼睛一直盯着里面的苏苏,今天看样子这丫头吓的不轻。
第二天一早苏苏给自己小闹钟闹醒,起来看了看时间,还早。
聂政也醒了,两个一大早的在床上碰面都愣了一下,马上都回过神儿来,苏苏首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还好,两人都还算老实,谁也没越界!
看的聂政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逗她:“不严格地说来,我们这也算是一起睡过了,我这人是很有责任心的,明儿个就去你家提亲啊,你不用紧张。”
惹来苏苏一个大白眼。
苏苏现在行动不便,打了电话给公司请假,还是回家去休息吧,在这也没人伺候她,估计一个多星期应该能好了。
工作这么长时间了,苏苏从来没请过假,她们公司管理极严,病假超过三天是要扣工资的,加班倒是没有加班费的。马克思说资本是从头到脚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要苏苏说,她们公司就是一小资本。工资不多,工时多规矩多。而她那份兼职,工时少少,工资比正经工作多了不是一点半点,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当天早上,苏苏连着鹦鹉又被聂政运送回了家,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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