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再遇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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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如既往,继续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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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常变,时光惜逝,然而逝去的时光,偏偏在历史眼里又是永恒的。
没有人能够乎略催老的时间,真正能够做到的,恐怕也就是墙上那表钟。忘了时间的钟,也只有它才有权力,才能摆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藐视时间的强大和残忍。
最是无情流年催!
木儿心里面想着。
一会儿的时间,木儿便坦然了。
就像那句话,命运负责洗牌,玩牌的是我们自己。时间在一分一秒里流转,但掌握时间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有能力让自已的人生更有价值!
木儿收回望向那表大钟的目光:“走吧~”
候在一边的李林朴听后,这才领着木儿穿殿过廊,向宫外走去。
天色青灰一色,即使处处金碧辉煌的皇宫内院,若是没有灯光照明,仍是漆黑一片。
这时候才四点多。
木儿这么早出来并不是为了看日出,而是去见一个人。
这次出宫出较隐蔽一些,所以木儿选择了由西厝门出宫。
李林朴在前头不紧不慢的带着路,月光在午夜后,更显淡薄清悠和凉沁泛冷。
也不知道路过多少回廊,穿过多少殿堂。到了一处叫畅春园的地方,少有的从殿里传出断断续续读书声。顿时引起木儿注意,就灯夜读,诗意盈然。
“慢点,轻点┅┅”李林朴脸上微显惶怕神色,一点劲不停的叮嘱着。
哪知话还没说完,殿门开了一角,伸出一只细腕儿,一扯之下便把不明就里的木儿逮了进去。只留下脸上流着细汗的李林朴,看着已经合上的大扇门发傻。
“哼!狗奴才,父皇欺负我也就是了,什么时候输到你们这么蒙我,在外头唧唧吱吱的干什么?”
体力虚乏的木儿根本抵不住那只手腕儿的发力,一下子就让对方掼倒在地。耳畔传来似曾相识的言语,好熟呀!
倒在地上的木儿抬眼一看。
她有着清丽亮人的脸蛋,姣美惹人怜爱的巧脸,时而一眨一眨像极会说话的眼帘。穿着长长宫装,端庄带娇里散发着阵阵青春热力,那长及到踝的宫裙流摆极美,偏偏赤着一对小足气乎乎的站在地板上,透着一股年轻蛮劲,更增少女别样风情。
眼光退后几步,是一案大方书桌。上头叠着不少的书,桌下乱放着一双女鞋。
蓓雪!
木儿这一刻傻了!!
“咦?!”
蓓雪还想开口教训,当她看清对方长相时,嘴形硬是生生的止住,满脸的惊喜意外。
“木儿!!”
缓过神来的蓓雪,脸上羞红,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还踩在木儿胸上的右脚。手上拎着一本线装书显得有些无措和不安~
木儿静静躺在地上,眼神怔怔的仰看着斜斜站在自己身边的蓓雪。因为踩踏的姿势,让本就玲珑双腿,从开衩极高的裙摆处春光乍漏而出。
蓓雪腿上裹着丝袜,那丝袜恰像蓓雪般柔薄轻柔、讨人喜欢。轻轻附在蓓雪那光洁诱人的腿色上,包裹着玲珑曲线。在不知不觉中勾勒着主人流畅迷人的线条、谱写着性感诱惑的气质。
蓓雪发现木儿直直看着自己露出裙外的腿儿的目光,脸上一阵发红,更加尴尬。
嗔骂道:“看什么?再看我非要踩死你!”
心房气恼的蓓雪收回白嫩如葱的右脚,向着木儿逼进一步,做势要吓吓躺在地上的木儿。
哪知脱了鞋儿的小脚,踩着已经拖在地上的裙尾,一个意外,自己绊了自己一跤。呈着和木儿倒卧的跌姿向木儿摔去!
“啊~”
一头磕在木儿下身,如遭重击的木儿痛得全身不由自禁的蜷缩起来。
木儿吃痛之下,暴了一口粗话:“干你娘!”
也不管男女之别,一口咬住刚好凑到自己嘴边的腿儿,牙儿隔着细腻带滑的丝袜,撕扯着蓓雪小腿肚上的软内儿不放。
李林朴忧心重重,还带着多些心有余悸的语气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探问着。
“三皇子?”
“和硕格格?”
“三格格?”李林朴谨慎之后,又试着叫了估计是和硕格格的昵名。
蓓雪在木儿牙儿撕啃之下,觉得疼痛。其实木儿并没有用力,只是没有想到女孩子的小腿肚比之身上任何地方,要敏感许多。蓓雪怕疼之下,激起性子里头的娇蛮野气来,也不管羞不羞人。就着样儿画葫芦,张口露出银贝小齿,一口照着木儿腰间胯肉咬下。
木儿忍着痛一声不吭,如今体质大弱,力气大如前,他还要分出心神紧紧抱着蓓雪的腿儿。这疯婆娘和自己当真是过路的冤家,一见面就掐架不断。
“哎~呀~呀~”蓓雪疼得只能在嘴里翕着哼叫不停。
“三皇子?”
“和硕格格?”
“三格格?”
┅┅
李林朴还在门外头不安的探问着。
门外那奴才烦人无比。
蓓雪抬起已经嘟嘟红澜的脸儿,呲牙咧嘴的把手上的线装书往门上胡乱一掷,线装书翻白着舞出一条曲线,砸在扇门上,又掉在地上,哗啦做响。
惊得正贴在门外听动静的李林朴一个大跳。
“滚┅滚┅”蓓雪气息已然紊乱得一塌糊涂,几乎是一息三喘。
“滚┅”
“诶,诶,奴才这就走,这就走。”李林朴忙不迭逃开。
这声“滚”字竟是喘了好几口后才终于讲全,身下抱着自己大腿处的坏蛋忽然改了策略,嘴上并不下力咬肉,而是上下两排牙轻轻在腿肚上磨着、慢慢的砭着。带着温热口水湿湿滑滑的向丝袜里渗着湿热,鼻息里呼出的炙热烫气,居然烘得自己全身懒洋洋得方寸大乱。
“嗯~”蓓雪快乐得哼出声来,早就忘了自己也在咬着木儿的腰肉。
蓓雪大腿修长潋滟,木儿抱在手里感觉丰润满手,充实感十足。
空出一只手,沿着薄如蝉翼的丝袜慢慢向上一寸一寸的探入。向上延伸带来的如羽毛般的轻触感,同时让蓓雪和木儿心时一悸、一顿、一颤。木儿觉得这种美妙手感实在无与伦比,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蓓雪只感到这种难以言语,难以描绘的热感若即若离、由下而上漫延到整个腿部,然后再到全身,浑身瞬的一阵急动,一阵抖颤。下意识里只能无力的紧紧抱着身下的木儿,无语无言。
再无娇纵,再无蛮横。
“哦~”蓓雪一声长呤,微微翘起那白嫩如葱美脚,脚背和腿面慢而有力的绷成一线。舒爽之意在她越加饥渴的脸蛋越加易显。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木儿停下所有动作,眼色渐渐清明。
木儿察觉伏在身上的蓓雪身体越来越僵直,他必须停下所有的挑逗。木儿承认自己是喜欢这个蛮里带娇的婆娘,但那只是喜欢。而且现在一个是格格,一个是皇子。有些天理不容的负罪感。
蓓雪眨着意犹未尽又怅然若失眼睛,嗔了木儿一眼。
“哼!坏蛋~”
嘴上说坏蛋,双手却紧抱着木儿腰间死死不放。
心里想着:这次绝不错过你!
┅┅
┅┅
“原来你是三格格,”木儿和蓓雪此刻并排的躺在地板上,“和硕格格。”
“原来你是三皇子,三皇兄。”蓓雪媚眼如丝的白了木儿一眼。
木儿无话可说了,世事难料。一段时间,一个转身,就换了一个身份。
时间果然是造就所有故事和奇迹的摧化剂。
“你想不到吧,我们俩个人再次见面后,居然是兄妹关糸。”蓓雪眨着狡黠眼睛看着木儿。
“嗯~”木儿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句。
这句回应显然很淡,淡然无味。淡得蓓雪心里一阵失落油然而生~
“其实,”蓓雪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是多罗亲王的女儿,阿玛四年之前征讨密林原的时候……”蓓雪说到这里,花容顿时失色,神情惨戚,抓着木儿的臂弯,下意识的用力过度。痛得木儿咬牙忍着,任由蓓雪发泄着。
……
“阿玛年过不惑才有了我,府里的哥哥姐姐全都独立在外,孤独之年,阿玛自然视我如掌上明珠。”蓓雪侧过身子,往木儿怀里挤了挤,这种蹭磨的动作仿佛能给她带来温暖。
“炎炎夏日,阿玛陪我浮舟采莲。温温长夜,阿玛给我讲着他年轻时的故事。阿玛跟皇上的感情很笃,皇上经常过府,他对我这个表妹很亲很爱……”
“你父亲是当今皇上的叔叔?”木儿脑里有些发蒙。
“嗯~也可以说是吧。”蓓雪点点头,“阿玛战死沙场后,皇上对我们家大加封赐。追加了谥号,把我收为和硕格格,等同于皇上的女儿。”

木儿恍然点点头,自己印象里记得皇帝好像后代里没有一个女嗣。难怪~
“你呢?”蓓雪问起木儿。
“我?”木儿枕着头,看着天花板,有些悠远。
“我母亲和他的相识,比这里的所有的女人都早,感情也最真最纯。可惜的是,正因为如此,她死得也最早。”木儿口舌里确实有些苦涩,“我的出生对于百姓而言,再正当不过了。但是放在贵胄皇家,皇子的出生并不仅仅只需亲戚知道,还要让文武百官知道,还要让天下百姓知道。还要排资论辈,还要进行残酷的优胜劣汰。”
“出于政治上的需要,他不能讲。”木儿转过脸,看着炯炯盯着自己的蓓雪。
“他不讲,那我就是,私生子。”木儿不忘的补了一句,“大华国皇帝的私生子。”
“父皇很喜欢你,”蓓雪搂着木儿脖子亲了一口,“从小到大,私底下,我从来没有看见他给大皇兄和二皇兄好脸色看。一个人想事情的时候,常常闷闷不乐。倒是最近,父皇老是独自欣笑呢。”
“你会留下吗?”
木儿并不回答蓓雪的问题,而是说了一段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还有没有如果 还有没有结果
我像忘了时间的钟 一分一秒的过
却不知道越走错越多
忘了时间的钟 每个人都笑我
忘了时间的钟 滴滴哒哒不休
转啊转啊转啊 别管我
这是前朝有一个叫古巨基的歌手唱的一首歌,叫《忘了时间的钟》。所以我要自由,我要选择的自由。这座皇宫在我的眼里就是一座束缚之城,我不能沾手权欲,只要我一沾手,我就出不了这座城,不论身心。政治这种游戏没有如果,不能从头来过,只有残酷的结果,总有一个失败者承受。为了我,为了丫头,我不会留下。”
木儿说得很坚决,但话里却有意的漏了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不愿见到杀母仇人。那几个恨不得啖其骨,喝其血的女人!
蓓雪能理解自己身下这个男人的想法,她同样在大华这个权欲场生活了多年,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事看多了,也看开了。
反而像木儿这种淡薄名利、活在当下的男人更有魅力。
蓓雪大胆的用手指在木儿胸前轻轻划着圈,“回宫里的这些日子,我想死你了~”
“一个人睡觉老是睡不着~”
……
这是告白吗?
蓓雪那一双水汪汪凝眸注视着自己,霎时间感动了木儿,同时心里还有一丝被诱惑挑逗的萌动。
但一想到趴在大床上,摆着乱七八糟睡姿的婆娘,还有对老鼠有无阴谋论的过分机敏还有神经行为,木儿头上就是一阵痛楚。
貌似皇宫里老鼠应该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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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狱这个地方早在大华建朝之初就存在,理所当然的存在了许久。存在理由很确凿,任何一个国家和社会,唯糸平和发展的,永远不是那些靠着媒体舆论为武器的道德规范。真正有效的工具,是法,是刑。是铁血。是残酷!
外儒内法是中原这块广袤土地上永恒的,不过时的思想。儒家定论是思想,也是修饰。法家思想则是一种着手解决的实干,**到露白。前者无比光明正大,后者却是血腥严峻。
为政者,喜欢和平,所以凭空多出拍马之辈粉饰太平。而这些表面或是实在的,或是虚无的太平却要血腥刑法在后头支撑着,做着脏活,受人啐骂。确实有些不公平~
千古以来,前仆后继的帝者真正内心里,暴力机构和刑狱比之那些微言大义的空泛的道理学说,更有效、更实用。
昭狱直属于皇城内庭,嘉德亲管,可想而知其重要性。
“木儿,我害怕~”蓓雪紧紧抱着木儿手膀,颤悠身体紧靠木儿。仿佛四处黑暗里随时会冲出一只恶兽,机警却又可怜丂丂的打量着四周。
“没事。”木儿安慰道,“让你别来,你非要来。他要是知道你放着晨读不用功,你就惨了。”
蓓雪嘴角一撅:“要你管。哼!”
李林朴在前头领着路,这是一条看上去粗制宏大的走道。墙上由动不动就是几十吨位的巨岩石砌成,封合精细无隙,针插不入。走道宽大空灵,两边墙上每隔20多步设有一盏低瓦灯,灯架乌黑无光,给人整个感觉就像是座几世纪前的古堡。
“我们要找谁?”蓓雪好奇的问道。
“回和硕格格,”李林朴一边领着路一边回道:“老奴只知道他叫T·K,三皇子应该有皇上给的卷宗。”
木儿自然看过昨晚嘉德给自己的卷宗资料:“这个人不仅名字奇特,为人处事更是不拘一格。据说他从小只读一本书,至于那本书是什么,现在还是没有任何人清楚。总而言之,用人才形容他,还是有些亏待他。”
“那他怎么会关进昭狱?”
昭狱是什么地方?
木儿、蓓雪、李林朴现在正走在一座大坟里,昭狱就建在一座被掏空的山体内,从远外看去,单纯的以为是山,了解内情的无一不是把它和一座超大坟山之间划上等号。
进昭狱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出去,连棺材下葬的钱也剩了。
但,T·K,这个人。
他是唯一一个十进九出的犯人,普通的犯人能活着出去就已经算是铁树开花的奇迹了。他居然十进九出,说他是一个传奇人物也不为过!
“十进九出!!”蓓雪听后啧啧咋舌。
“那他犯的是什么罪呀?”又问道。
“造反。”木儿就说了两个字。
“造反?”蓓雪听后怔住了,“十次都是因为造反?”
“嗯。”
……
蓓雪听得目瞪呆。
不说在刑律突出严重的大华,就是放在历朝历代,谋反篡逆都是一项实实在在的死罪,凌迟活剐都不为过。何况还是十次。十次呀!!
“第一次造反,怂恿漠北百姓,谎称京都科学院已经研发成功一种能在沙漠里钻出水源和石油的高科技工具,但是国家无视漠北民生艰难,迟迟不推向社会,造福人类。领着一群民愤激动的百姓冲击国家机关,殴打官员。直到五天后,三名都察院稽查使才在一家闹市酒楼里抓住他,当时他正大大咧咧的喝着碗酒,听着小曲,神情悠闲。”
木儿凭着超常记忆力,说着卷宗里记录的案情。
“第二次造反,捏造自己是一个失传已久的神秘教派先知,上能知五百年,下能知五百年。在一个少数民族里妖言惑众,鼓吹他们一族现在已经出了一个,能颠覆大华并且一统中原的天之娇子,而且煞有其事的从他们后代里挑出一个瘦如枯柴的女童。最后教唆着这群激动迸血族民,占据了一处县城,占山为王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政府军攻陷县城,要不是这家伙因为上厕所忘带手纸,早就开着直升飞机跑没影了。”
“第三次造反,那年长江洪水溃堤,千里沃野转眼间一片泽国,T·K借着这个机会,趁机……”
“第四次造反,自称自己是先朝遗孤……”
“第五次造反,……”
……
……
“第十次……”
一次比一次的手段高明,一次比一次视野更开阔。一次比一次难抓,一次又一次出了昭狱。
木儿讲得这段关于T·K离奇荒诞的造反史,听得蓓雪直眉瞪眼。
这个叫T·K的家伙太牛了!
随之而来的两个最大的疑间让一向性急的蓓雪又开了口:
“父皇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这个家伙出去?还有,这个叫T·K他造反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木儿侧头想了片刻:“第一问题我也不清楚,但是第二问题在卷宗里有阐明。”
木儿欲言又止,看了看壁上那盏低瓦灯,神情有些怪。
蓓雪误以为木儿故意在卖关子,用手在木儿手臂上揪了一下:
“你倒是快说呀~”
“他造反的目的。”木儿伸手在蓓雪浑圆紧绷的臀部轻轻狠狠摸了一下。
“就是为了造反。”
“啊?”
蓓雪全然没有发觉自己臀部被木儿揩油,小巧嘴角张得大大的,发了一声惊呼。千般理由万般理由,偏偏没有料想到T·K这个造反专家,他造反的目的就是为了造反!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哪?
这时在李林朴的领路下,前头慢慢清晰出一扇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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