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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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公司了,你好好待在房里,不要离开,我的纱纱。
炎皇段凌纱早上醒过来后,在化妆镜上看到炎皇留下的字,他竟用她最心爱的口红当笔在镜子上留言。
气愤的她瞪大眼看著镜子上火红的字,高张的怒气直涌而来。
不要离开?他以为她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向那张超大的床,她的目光定在那证明了昨晚她已成为他的女人的殷红上,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竟以为这样就能绑住它的人。不,绝不可能!失去了就失去,反正有一天也会被另一个男人夺走,只是她觉得下半身酸疼,全身也虚软无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已成了碎布,完全不能穿,这才又想起他昨晚的恐吓,她瞥了眼衣柜,匆匆走上去打开它,发现里头除了他的衣服外,根本没有她可以穿的。
“什么嘛,他不是应该很风流吗?怎么会运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
不过她不介意,随意挑了件衣服。他以为没了衣服她就不敢走出这房门,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有的是办法。
她走进浴室想要冲个澡,但当她站定在一片落地镜前时,她的脸顿时气得涨红。
“任步磷,你该死!”
没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明显可见,不只胸前有,背后也都是,连她白哲的变腿上都是红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得全身发抖的她恨不得任步磷就在她眼前,让她可以亲手挖下他的双眼,砍了他双手,一并将他的嘴缝住,看他还怎么逞威风。
她用力刷洗全身,想要冲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直到她满意为止。
***
段凌纱穿著自己改造的衣服,又照了眼镜子,这才满意地走出房间。她用他房间里的T恤及牛仔裤改造,她还发现这两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贵,而是非常贵,这让她的心情很是愉快。
她将T恤的下摆用剪刀给裁掉,然后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让人想入非非。她还将他的牛仔裤裁短,用度带系住腰部,让它宽松地落在腰下,更是迷人;而裤子以下露出的一人片肌肤完美无瑕,让人眼睛一亮。
就这样,她打扮得十分惹火地离开炎皇的房间。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拿了些碎布,每当她走过一个转角,她就放一块碎布,让自己不再迷路。因为她的小聪明,没多久她就找到大厅了,而大厅出去就是大门口。
只是在大厅里并不是没有人,炎皓及一些她不认识的男人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见到了她,大家只是瞪大眼、张大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会有这种夸张的表情是很正常的,美人在前,又是一身曼妙惹火的身材,当然会让他们目瞪口呆。
段凌纱的头发全盘在头上,只有少数几撮垂落在脸颊旁,更显出她五官的精致绝美。
“段小姐!”
大家适时回过神来,因为美人已快要步出大厅了。
段凌纱很是不高兴地回过头,“我要回家。”她老实不客气地对著炎皓说。
只是炎皓就算同天借胆也不敢让她离开,一半是因冯炎皇交代,一半是她的穿著真的太火辣了。
“很抱歉,段小姐,炎皇交代过请你务必留在炎居。”炎皓起身挡住她的去路。
“那是他的事,脚长在我身上,我爱走就走。”段凌纱想要推开炎皓,可惜不能如愿。
而其他人在炎皓的示意下全退开。
“很抱歉,你不能走。”炎皓坚持道。
这里是炎居,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出,而她既然是炎皇强留的人,那说什么他都不能放她走。
段凌纱已经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听炎皓那些鬼话,什么炎皇,她才不吃那一套,他又不是她主子,一个陌生男人又能对她怎么样?
“炎皓,我要去上班。”她找了个理由。
“炎皇说从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其实公司本来就没有公关部,那是为了她才设立的,如今炎皇都下令她不用上班了,那他当然马上废掉了那个部门。况且那个办公室还是炎决的,炎决去了趟台湾,他才暂时将办公室挪给她使用,再过几天炎决就要回来了,他得赶快将办公室回复原样才是。
“什么?不用上班?”段凌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好不容易才进入公司的。
“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是他自己要答应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个性,只要冷眼一瞪,哪个人不是乖乖听话。
“请你回房间。”
段凌纱知道硬要走不可行,于是她只得先提出别的要求:“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先吃饱再说,她的胃已经在跟她抗议她的虐待了。
“我会请人替你准备,请你先回房间去等。”炎皓不希望她穿著这身衣服在“炎居”里走动,那太醒目了。
***
段凌纱现在是饭也吃了,力气也有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离开这里酌。
她冷静的开始分析所处的位置及与大门的距离。她走到窗口一探发现这间房间外正好有一棵树,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树。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给我走,我就偏要走,贞操都去了,再留下来太危险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她的身体便不自觉的火热,那种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轻便的服装刚好适合她爬高爬低,她就这么轻松地爬到那棵树上,并且顺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请自重。”
炎皓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段凌纱转过头,她背后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吗?
他怎么会知道它的举动?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无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见之明在树上装个监视器,他还真想不到这么一位有气质、有女人味的女人竟会爬树。
“我要见任步磷,马上!”
***
掌段凌纱没办法的炎皓为了不让她再出意外,只得听从她的话带她来公司。
不过当他带她走进公司时,他就后悔了。
她一走进公司,马上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她那一身穿著实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的脸冰冷得仿佛都快结霜了。
炎皓带著她直达炎皇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门。
“请进。”炎皇低沉的嗓音传来。
炎皓先进入办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时有些纳闷,在看见他身后的段凌纱后,他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
“纱纱,你那是什么衣服!?”
炎皓赶忙起这个机会溜了出去,看得出来里面会有场男女问的战争,他这和平使者还是快快闪人。
段凌纱一点也不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冲到他眼前,与气得站起身的他对视。
“你为什么不让我上班?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她一开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话。
指著他的脸大骂的段凌纱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从哪里拿来的,纱纱?”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柜里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较长,比较合身。
段凌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也没想到他会匿称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无权过问,还有,不要叫我纱纱!”衣服穿在她身上,当然是她的了。
“说!”炎皇逼问。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柜拿的。”她恨老实地说,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将垂落的发拨向后,一脸恼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的宝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别拜托一位设计师朋友订造的,设计这件T恤的大师已收手了,所以说这件衣服对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绝对比你这件还贵,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会说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过分。
她本来还想继续骂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后,她打算先休息一下,从昨天到现在她只睡了几个钟头,还页有点累。
她转身不想理他,反正继续跟他说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祝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地转过身,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贵事。
“不要告诉我这件裁短的牛仔裤也刚好是从我衣柜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险,散发出骇人的眸光。
“你说呢?我昨天去你家时好像是两手空空的。”
炎皇的脸已经气得涨红,“你知道那件裤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那是“主人”亲手送给他的礼物,在他当她的杀手保镖时,她特地买给他的,对他的意义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还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样重要,你凭什么夺走它,你说啊!”
她的指控使炎皇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段凌纱苍白著脸,眼眶泛红,“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转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她打算打通电话给在日本的父亲,要他来带她走。
她愿意回去相亲了,回去随便嫁给哪个愿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他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在路上走。
他是个十足的大男人,一个急躁、冲动也完全独占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开他的手,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胸部刷过他的手。
“你又没穿内衣了?”这个发现使他的声音更大了。
段凌纱很是羞惭地以手护在胸前,想要躲开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来她认为没穿内衣不算什么,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种**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凉的打扮,里而又没有穿内衣,这样根本是便宜了别人。
炎皇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么过度的反应,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引起他满身欲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这样,似乎还有别的,一种他不清楚的感觉已窜上他心头,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因为她再次挑起他的欲火,为什么这个女人连生气时都这么今他著迷。
他条地转身拉过她。
“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打开另一道门后,她的目光锁住里头一张超大的床,她才了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挣扎。
他还想要/!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不在意地对待一个人,这是个法治社会,他这么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占有我,我可以告你。”她的话一点也没有威胁性,炎皇理也不想理,他只想要品尝她红艳艳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缠。
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来他的个人休息室,段凌纱被他给压抵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用一张嘴继续骂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则我会告你的,我真的会……”但她还来不及说完,嘴就被他给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摆动著头想避开他的唇。
炎皇不理会它的挣扎,只是开始将她T恤下摆的结给解开,方便他的手探入。
当他的手一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及丰满诱人的胸部,段凌纱又被那般异样的火热给包围,倘的肩流连于她洁白的颈项间,并动手扯开她盘住的头发,让它们散落下来,他用力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满足地啃咬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缩了下身子。
她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地已不再推拒他,而是静静地抵在两人之间,她的头转向一边,但身子却是完全面对他的强硕。
背后的墙使她无可退,而眼前的他更是一步一步入侵,让她根本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唇来到她**雪白的胸前时,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为这有点熟悉又陌生的**而颤抖。
这时的炎皇动手将她给抱了起来,嘴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胸部,并在那敏感点上轻啃慢咬,制造出更多的火苗烧炙著她。
段凌纱告诉自己要反抗,要赶快逃离他的身边,可是她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他好像有魔法,每次他一靠近,她就变得虚弱无力,连脑子都不清醒。
他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时,她才紧张地以手让住胸前。屋子里的灯光明亮,将她**的全身照得清楚,也让她看清楚他的表情。昨夜起码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她不必看著他满是**的脸,但现在在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完全的失去理智,那副要将她吃了的模样,让它的脸晕红。
“我要看你,纱纱。”炎皇拉开她的手,对她的完美发出赞叹声,她的目光很自然地被她给吸引住!
他想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却遭到她的拒绝,他知道她在害怕。
“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了,我的纱纱。”他试著诱哄她,但她还是坚决不愿,不得已他只得用手强迫地分开它们。
“你……你怎么可以……”当她看到置身于前的他时,竟不知说什么,刚才那一阵美妙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怎么可以让他再次如此对待自己,她不是该讨厌他吗?
他强夺了她的第一次,现在他又这么做,而她竟允许他,她觉得很羞惭但又阻止不了那种感觉。
“我要你!”炎皇想让自己慢慢来,因为她还不是很适应,但是他的身体已等不及了,忍了一天的**,在见到她时已完全释放开来。
他的手又像昨天一样来到她的核心敏感处,想要再制造一波新的惰潮。
“等一下……”她虚弱地低喊。
但炎皇举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并慢慢地进入她体内。
这一次他不再粗暴,也不再霸道地要她完全承受,他要她也能感受到他想带给她的快感。
段凌纱虽还不太能适应他的进入,不过她感觉到这一次不再那么痛了,而是有一种很甜美的舒畅感。
她轻咬著红唇要自己不能出声,她怕自己也沉沦在**中,但是不住的申吟声还是逸口而出,炎皇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身体的律动也跟著改变,由慢转快地大肆**。
就这样一次接一次的融入她体内,这份**使他们很快达到高chao。
段凌纱娇喘地大口大口吸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而这次她竟完全享受到爱欲的欢愉。
压在她上头的炎皇却不抽离她体内,还直待在她的柔软处。
“你走开!”她想要扭动身子推他离开口
“不行,我还想要。”
段凌纱惊愕地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眼中明显的**诉说著他确实还想要。
刚才的**对他而言只是开始,他根本没有完全满足,况且她的身子对他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他很难会不想要她。
“不要,我好累,而且你怎么可能还想要,不是一次就完了。”
段凌纱对男人体力及精力的充沛是全然一无所知,她以为刚才那样就结束了,怎么知道他还要,而且是一点疲惫感都没有。
“你走得掉吗?”
他又开始使坏了,他一向不对女人使用暴力,虽然他的脾气暴躁,但他知道怎么疼爱女人:只是面对段凌纱,他心中男性的征服欲压过他平日的原则,他非常想看她向他求饶及柔弱的表情及声音,那一定非常美妙。
不容她反驳,他很成功地让她身上起了更大的火热感。
“不要,那里不行,你不可以!”
炎皇离开她的身体,低下身子吻向她的核心敏感处,并且在那里使壤,逼得她直想翻身逃离。
“不要!”她在床上挪动身子,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唇。
在这张床上她是如此的渺小,而在他面前,她是何等可口诱人的猎物啊!
就这样,他用他的唇使她再次达到高chao,并再要了她一次,使她全身像要虚软般地在床上。
“下次不准再反抗我的意思,听到了吗?”
炎皇缓慢地在她身上叉点燃火花,他不诉诸暴力,但他有的是方法,她总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不,她不要,她不要听它的,可是身子好累,全身都像不是她的那般无力。
她只想要离开他身边,这个男人太恐怖了,继续下去她只怕自己会完全丧失掉自己,只是他会让她走吗?
从他对她的**来看,他对她十足的有兴趣,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从他一再的需求就能看得出来。
“我在问你话啊!”
这个男人太霸道了,她不想理他又怕他再次的需求,只得闭上眼不敢看他。
“什么?”
“以后不准反驳我的话,也不可以反抗我!”
“我不是你的女人,办不到!”
她在言语上软弱不下来,就算她的人都被他给吃了,她还是她自己的主宰,谁都没有权利要求她怎么做。
炎皇让她忽然睁开的眼给怔住,这个女人真是不同凡响,完全引起他的兴趣来了。
“我会让你答应,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段凌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倘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呢?光是他一再强占她的身子就让她不平了。
“我想睡了。”段凌纱不理他的重压,反正他不管怎么样都想强迫她的话,那她也没办法。
炎皇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想知道在这张绝色容颜下藏著什么样的想法。
只是段凌纱早已进入梦乡,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打量她,更不知道他已打算好好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睡吧,我的女孩。”
炎皇看了下时间,还不算晚,他打算陪她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不做。虽然陪女人躺在床上并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今天不同,他竟有种满足感,况且她抱起来又柔又软地好不舒服,因为这样,他也缓缓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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