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番外篇之二 女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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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番外篇之二女人緣
SIDEA
當初像生來容易/日後如生離難事/
像煙灰/共蓮蒂/剎那相依/
呼一口氣變碎/吸一口氣再試/
是冥冥裏佈置/而動作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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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薩曼雷敦森林社區,1210號別墅,等來了一位回家的主人,茶色的長髮,因為風塵,有些淩亂,卻益發顯示某種誘惑的美,男人自然剛下飛機,倦怠的打開門,不由的為滿屋殘留的狼藉皺眉-他們被搶劫了嗎?
當然不是!一週前,不知是哪個惡劣的男人,說著什麼忍不了分離那麼久的噁心情話,說著什麼飛機上可以補眠的花言巧語,然後,就在整個別墅的每個角落,和他盡情的歡愛-
餐廳裏他最鍾愛的上等紅木餐桌上,浴室裏他最鍾愛的超大豪華按摩浴缸裏,臥室裏他最鍾愛的純白伊朗波斯地毯上,客廳裏他最鍾愛的墨黑色義大利真皮沙發上,甚至,就在這玄關,強壯如他,抱著他修長如玉的腿,任憑他後背頂著冰冷的鐵門,瘋狂的馳騁著,眼神氤氳著濃烈的性愛,幾乎,幾乎讓他滅頂歡愉-
然後,兩個人分赴兩個賽場,延續他們共同的夢-
為什麼如今收拾房間的又是他-
手塚歎息著,任茶色的長髮披垂頰側,神情流溢著淡淡的寵膩和愛戀。
◇◇◇
客廳的壁投螢幕,忠實的執行著八卦的功能,“娛樂體育週刊記者莎琪亞在機場為您做現場報道,大量網球FANS湧到這裏,迎接剛拿到馬德里大師賽冠軍獎杯的日裔選手GarethEchizen,和他的未婚妻,同樣獲得冠軍的貝姬蜜拉-他們兩個人已經出現了,場面有些失控-這一對美國網壇的金童玉女,是在此次大師賽上一見鍾情,貝姬蜜拉在賽後記者招待會上發表結婚宣言-”
一見鍾情嗎?手塚有些好笑的把他胡亂扔下的內褲放入洗衣盆中,緩緩注入溫水,那樣一個乖僻的孩子,也會一見鍾情嗎?
和他在一起久了,幸好沒有染上他的冷漠呵-
可是靠近心臟的位置,為什麼在隱隱的酸痛?
然後螢幕上,是野蠻玉女強吻明顯抗拒的金童-
有些恨恨的想,這是最後一次給你洗內褲了-
性感低沈的I’llneverbreakyourheart鈴聲響起,手塚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表白,怔了一下,還是接了,線路另一端那焦躁夾雜憤怒和強烈的不安的英文混合日語立即鋪天蓋地襲來:
“你在哪裏,回家了嗎?SHIT,SHIT,對不起,我這裏有點亂-凱賓!我發誓如果你再讓那個瘋子跟著我,我就立即退役,立即!-ILOVEYOU,等我,我馬上就回家了-”
然後是一個啄吻的聲音,就斷了-手塚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只是在螢幕上,癡癡的看,他合上手機,氤氳著煩躁與戾氣,讓周身的瘋狂FANS一瞬間退避三舍,連畫面都在顫抖-
忍不住露一抹極淺的笑意,他的高貴不馴的野生豹情人呵,雖然他比較喜歡看他變身成溫順的家貓-
在那純黑的輕薄布料上塗著肥皂,泡沫湧了起來,手塚白皙的耳後,一如既往的泛著淡淡潮紅,洗著情人最私秘的貼身衣物,那些有的沒的曖昧,藏不住的流溢,禁不住的回味,他的強壯賁實,他的性感美麗,每一處敏感,每一寸肌理,身體仿佛被召喚般的發熱,心馳神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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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粗魯的門鈴,打斷了一切遐思,手塚冷若冰霜的注視著這一對陌生的貴族母女-從她們相似的精緻卻驕傲蠻橫的容顏,也從她們一身用錢累積的奢侈庸俗的衣飾-
大女人傲慢的口吻,仿佛對待出軌的丈夫的小老婆,“你是誰,居然住在Gareth的家裏-”
小女生粉嫩的聲音,佔有慾十足的威脅,“我警告你,別對我爹地有任何的幻想!”
手塚不動如山的,合上門,偷覷了一眼那兩個僵硬的扭曲容顏,有點想笑。
門然後被加倍粗魯的捶打著,“開門,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告你私闖民宅-”大女人怎麼會有歇斯底里的尖嚷?
“我媽咪是DOGERISON財團的董事長,我是下一任董事長,你竟然敢在我們面前摔門!”小女生的威脅,立即加倍。
“Gareth!“大小兩個女人一起尖叫-
“這裏沒有這個人-”是沒有,他在家裏,從來都只是他的龍馬,Careth,是給外人稱呼的,而不是家人-手塚突然由衷的輕鬆愜意,家人呵,比情人又多了一分的相濡以沫。
“沒有?”大女人立即流露出商場的精明能幹,幾個電話後,氣勢洶洶的,“我找越前龍馬-”日語居然流利異常。
手塚挑一下形狀完好的眉,也用日語,“你是誰?”看似雲淡風輕的,卻有些山雨欲來的渲染。
“我?我是他太太娜瑟爾,你又是誰?”於是大女人第一次打量面前這個-男人,是的,一個絲毫不比他癡戀發誓一定要得到的男人遜色的男人,屬於東方的俊逸優雅的容顏,淡定脫俗的氣質,如果說Gareth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耀眼的太陽,那麼,他就像清冷飄渺的月,突然一種女人獨特的第六感,讓她提起200%的戒備。
“……”手塚想了一下,竟然無法找到一個契合的形容描繪他們的關係,比情人更溫馨,比家人更曖昧,原來身邊的人,一直用這樣獨特的方式,蘊貼著生活中的一點一滴-
◇◇◇
歡樂頌又適時的響了,龍馬似乎已經在車上,聲線溫柔而體貼,帶著性感誘惑的呢喃,“國光,你到家了嗎,我好想你啊-”
“嗯,你不想你的‘老婆女兒’嗎?”手塚突然覺得面前的大小垃圾很礙眼。
“我老婆不就是你嗎-親愛的,我當然很想很想你啊,想得恨不得立即撲倒你-至於女兒啊,她還在天上做天使,這輩子無緣了-如果你願意,下輩子把她給我帶下來啊-”龍馬終於擺脫了馬德里的噩夢根源,想著和情人小別勝新婚的愉悅,口吻竟多了幾分調侃逗弄。
果然,手塚咕噥著幾句他也不懂的嗔怨,耳後為他的肆無忌憚發燒-一起生活三年多了,為什麼還是會為他偶爾的肉麻而臉紅,難道這就是在乎?
“好了不說了,等我哦,我買了你最愛的鰻魚茶點,我們好好放鬆一晚上-BYE!”隔著無限空間,信號傳送著愛的訊息-一個不饜足的情慾之吻。
手塚合上手機,淡然無波的鳳眼輕輕流轉,對面前的人是表露無疑的鄙棄,女人,用謊言堆砌的愛情,究竟可以維持多久?
◇◇◇
可是陷入愛情的女人永遠不懂得拿捏分寸,大小董事長剛要繼續製造噪音,被呼嘯而來的警車震懾住,翩翩而至的先是一雙讓全世界女人嫉妒的修長美腿,然後是讓全美國男人瘋狂的嬌豔容顏,吳儂軟語,向員警司機送一個熱吻,轉眼間已惡狠狠的衝了上來,卻見到兩個陌生女人守著通關要道,於是充滿敵意的掃射著,手塚有些頭痛了,他何其無辜,要身處三個女人的戰場中心,都怪那個桃花太硬的壞男人-
北美歌壇新一代偶像小天后,19歲的蕾希卡剛剛從自己的個人簽唱會逃出來,只因聽說機場的混亂情事。錢可以以後再掙,心愛的情人,被別人搶走了,就要立即搶回來-不計代價!
“你們是誰,居然敢來打擾我的RYOMASAMA-”蕾希卡畢竟稚嫩不懂收斂,趾高氣昂的,在還沒有估計好敵人的身價時先發制人,可惜要被制於人-
“一個小歌手也敢對我如此放肆,小心我買你的經紀權約然後把你徹底封殺-”娜瑟爾將商場之道發揮的淋漓盡致,快狠準兼毫不留情。
“你,你,我全世界的歌迷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你淹死了-”女人吃醋發狂的樣子,總是一樣的猙獰。
“只要我對董事會的爺爺奶奶們說一聲,你這輩子就完了-”再小的女人,也有嫉妒的天性,“居然敢覬覦我的爹地-”愛麗絲自然深得母親的言傳身教,並且有青出於藍的趨勢。
“你,你們-”蕾希卡畢竟無法同這種天生的貴族千金比較刁蠻指數,很快的敗下陣來,“你們等著,我,我要RYOMASAMA好好教訓你們-”
那一對母女涼涼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她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原本是絕對敵人的男人,正在通著怎樣的愛心電話-
◇◇◇
國光,再等一下哦,我還有五分鐘就回來了-
回來洗你的內褲嗎?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懶成這個樣子!
切,都是你不好,為什麼要誘惑得我,連內褲都來不及脫,所以你要負責給我洗-
恐怕我是沒有時間,不過這兒倒是有兩個半非傭,如果你捨得用的話-
哎?國光,我不懂,不過,我很願意服侍你哦,讓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
少甜言蜜語了,開車小心一點-
臉紅了嗎?MADAMADA-Shit!該死,那女人什麼時候-對不起,國光,我們等一下再聊,親一下-
手塚聽著電話裏情人的啄吻和最後匆匆的掛機,不知為什麼,心裏繚繞著淡淡的苦,再掃一眼此刻已然偃旗息鼓的女人戰爭,看來勝負已定,而他,還得去洗內褲-
急促的剎車聲,一輛火焰色的法拉利停在家門口,逃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身穿一套瀟灑的運動服,更顯露出那陽光似的氣質,卻如驚弓之鳥般的,跑過來,仿佛身後跟著魔鬼一般,還惶恐的大喊著,“國光,快點進去,鎖好門-千萬別讓這個瘋子闖進來!”他的眼裏,居然只有一個戀人,視三個加起來體積不小的女人,和身後那個如幽靈般緊緊追蹤自己的名叫貝姬蜜拉的八爪魚,如無物-
◇◇◇
現在又是怎樣的局面呢,一對本應該小別勝新婚的情侶,四個癡情幼稚的女人-
33歲的那個,高傲的,“Gareth,你在搞什麼鬼-讓我等了這麼久!”
21歲的那個,焦慮的,“阿娜答,你不要跑啊,我們不是說好要訂婚的嗎!”
19歲的那個,委屈的,“RYOMASAMA,她們欺負我,你一定要給我出一口氣!”
7歲的那個,撒嬌的,“爹地,抱抱嘛,快把這些臭女人趕走,你是愛麗絲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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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B
相識絕非尋常事/日後回憶才容易/
用開始/換終止/百縷千絲/
高呼低叫願意/東張西看愛意/
滄海中的一粟/你得一個/我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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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世界有多少生離死別,天荒地老,所以一分鐘也足夠扭轉乾坤。
從貝姬蜜拉的尖叫開始,“啊,你是TrevorTezuca,你,你怎麼會,你不是-”面對自己的偶像,那個從日本來的網球帝王,她早已臣服在他麾下,只是虔誠的,不敢用俗世的愛情,沾染他的高貴,所以,才會對另一個同樣來自日本的網球王子,一見鍾情-

其餘三個女人立即本能的豎起渾身汗毛,畢竟,他們對那個始終和自己心上人牽掛在一起的名字,誰人不知-他們來自相同的國度,相同的國中,相同的大學,擁有相同的高貴,相同的天資,相同的ZONE絕技和零式削球,甚至相同的無法觸及-只不過,一個用桀驁不遜,拒絕外界所有探詢的眼神;一個用冷若冰霜,隔離世人無數好奇的目光-
不是她們認不出來,任何不知情的人,見到如此休閒優雅的男人,如此家居溫馨的味道,都不會和球場上那個時刻激撞著靈魂的似乎永遠不會敗北的尊貴帝王聯繫在一起-
兩個人就像高高在上的日與月,不是凡人可以觸及,卻也不會同時出現在天際-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居然攫取了她們高傲的王子的全部注意力,以至於她們還在呆滯中時,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對,旁若無人的擁吻起來-
那黑色的髮絲,糾纏著茶褐色的長髮,牽牽縷縷,是訴不盡的依戀,和無法饜足的慾望,感覺到那薄色的唇,些許的抗拒,他有些了然他的醋意,用舌尖,強硬的撩撥著他緊合的貝齒,直到,他的堅持,被他如火的熱情融化,他立即躥入他溫熱的內腔,舔咬著滑嫩的腔壁細肉,頓時一股**的顫慄,流過四肢百骸的神經-
他忍不住再度屈服在這樣一個情慾十足的吻裏,雙手習慣的**他稍被汗水浸濕的黑髮中,柔軟細膩的髮,磨蹭著掌心的硬繭,身體無法抑制的饑渴起來,原來,這罌粟般的滋味,早已鐫刻在靈魂深處,不經意,就被這熟悉的吻,喚醒那些曖昧的記憶,揮汗如雨的纏綿,滾燙的馳騁,身體被充斥的瞬間,所有情感的空虛,被滿盈-
眼見這兩個人越發的忘我,越發的限制級,四個女人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徹底的忽略,最小的愛麗絲,還不太懂這樣兩個男人之間流轉著怎樣的深情,打擊著這原本唯美的畫面-
“爹地,愛麗絲也要你親親-”小女孩撒起嬌來,也一樣的任性-
龍馬痛呼著鬆開自己輾轉蹂躪的唇,拉長的銀絲中,夾雜著血的腥氣,舔一下自己舌間被咬破的傷口,笑起來,性感撩人的,“國光,這麼想念我啊,等一下,我讓你咬遍我的全身-”
“你先解決你的麻煩吧-”手塚舔一下自己沾著他血跡的唇瓣,神情有些慵懶的嫵媚。
龍馬劍眉輕斂,貓漾的圓眸,閃過某種野獸般的危險信息,“你們已經在打擾我們了-”就差直接說,對不起,我們等一下要做愛,謝絕觀賞-
“Gareth,你在搞什麼名堂,我已經向董事會提過我們的婚事了,大家都很贊同,然後你就可以代言我們的運動產品,就不用打球掙錢這麼辛苦了-”
龍馬最恨別人和他提錢,那股惡臭,揮之不去,他曾經為了掙錢養心愛的情人,匆匆忙碌,忽略了情人最需要的心靈慰藉,那一段時間,兩個人的愛情如履薄冰,瀕臨破裂-如果經歷了那麼多大風大浪,都熬了過去,卻因為停靠的港口不穩而擱淺,是多麼的可悲-
於是,用一種萬分不屑的眼神,“切,你想嫁人就到徵婚頻道啊,全天24小時滾動播出廣告,想娶你的人可以排到外太空,少來打擾我-”
“可是我想嫁的人,只有你啊-”成熟的女人,不再追求愛情的刺激,而是婚姻的安定,從第一眼看到他,她就被這個小自己九歲的男人迷住了,從那放蕩不羈的外表,她看到他最本質的溫柔呵護的心-
“我想要的人,只有他-”龍馬才不管那麼多,逕直先把還在鬧彆扭的情人摟入懷中,宣告自己已經有主-
“你,可是他是男人啊,你們,你不怕造成負面影響嗎?不怕公開後被人唾棄嗎?”同在網壇,知道名譽和球技一樣重要的這個殘酷的世界,是不允許兩個頂級的世界冠軍,鬧出這樣的醜聞,豪放如貝姬蜜拉,也要小心翼翼的掖藏自己糜爛的私生活,不被競爭激烈的同儕,當成攻擊的靶子。
龍馬愛戀的用手指纏繞他的髮,一圈圈,重放過去的一幕幕,流言固然可惡,但只要兩個人堅定不渝,就不會受傷-千千萬萬的蜚語,還抵不過情人一個遮掩的眼神,可以轟炸得那顆太過癡迷的心,千瘡百孔。
“你,你們可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啊-”現實的女人,苦口婆心的,以為他終於被她說動了半分。
“切,大不了一起退出嘍-”龍馬佔有的摟緊了自己的情人,網球,固然是生命中的重要牽掛,但是網壇,只不過是一種虛榮的舞臺,謝幕的時候,只要身邊有人相伴,就不會在乎場下是掌聲,或者鼓噪。
“你不覺的無聊嗎?一個男人啊,比我還有魅力嗎?能讓你性沖動嗎?能讓你欲仙欲死嗎?RYOMASAMA,我也很不錯啊-”蕾希卡搔頭弄手的,賣弄著年輕的風情,或許正是因為太年輕,以為愛,就是性。
龍馬極力忍住想翻白眼的慾望,他又不是花花公子,什麼公車都會上,自己感情和肉體上的潔癖,呼應著對他的忠貞不二,性,不是愛的表達,而是愛的升華,“我沒興趣-”不是沒有脫光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自以為是的等著他拆封,但是再豐滿的女人,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堆白肉,只不過有些肉多,有些肉少,只有他的國光,一肌一容,如此的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真的永遠也無法饜足-說到饜足,他真的,真的,好想立即**他溫熱的愛**中,真的忍耐好久了-
於是,不顧四個女人或者泫然欲泣的,或者怒火沖天的,或者難以置信的,或者懵懂無知的,逕直擁著他的國光,走進他們愛的小窩,把一切打擾者,關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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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光,國光-”情人之間最私秘的情話,不過是呼喚著彼此的名字,和在那性感的鎖骨上,印一個個嫣紅的痕跡。
“你先去把內褲洗了吧-”手塚涼涼的,躲開那熾熱的吻,不想說,他就是吃醋,吃那些女人的明目張膽的醋。
“切,MADAMADADANE-”龍馬深沈的目光,射入他靈魂深處,末了,露一抹邪肆的笑容。
“然後把臥室收拾好-”
他已經計劃好,等一下要把這張床弄亂成十倍的程度,也就不枉費自己辛苦一回-
“然後把浴室刷洗乾淨-”
他邪惡的想著,他的冰肌玉骨,沾染泡沫時的性感,不浸舔一下乾澀的唇,或許一個鴛鴦浴,會比較值得-
“然後把廚房收拾乾淨-”
天啊,究竟是先滿足自己的胃,還是先滿足自己的慾望,或者在用餐的時候,同時進行,他最愛把他拆吃入腹中,那可是最甜蜜的折磨-
……然後-
◇◇◇
沒有然後,龍馬再也按捺不自己將要溢出的慾火,把自己笑得有些詭異的情人,撲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撕扯著他的衣服,魔魅的手,已經將他平滑結實的腹肌,貼向自己腫脹的慾望,“國光,好想要你呵-”
手塚還是心軟了,小腹貼合著他最炙熱的慾火,傳承自己的情潮,於是心跳疊加在一起,融合愛戀的味道。
兩個人正在欲罷不能的時候,門鈴不識趣的響了,“龍馬,有,有人-”手塚感覺自己依然有些乾澀的菊瓣,被他仿佛擁有魔力的指尖撩撥,無論多少次,還是會害羞臉紅。
“你應該注意我的一舉一動-”龍馬故意的直接將中指捅入那緊窒的**口,模仿交合的頻率,唇,不由的含住他已然挺立的驕傲男性。
門鈴有些至死不休的固執,手塚在自己靈台還有一絲清明的時候,用力推開了身上已經快要抓狂的情人-
“無論是誰,你死定-”龍馬邊開門,邊咒罵著,只見四個大小女人,居然還圍攻在他門外,“Shit,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
“爹地,愛麗絲很乖的,只要你一個爹地好不好-”小女孩楚楚的,說著他根本不明白的話。
“我是嫁定你了,當然,如果你願意養情婦,或者情夫,只要讓我面子上過的去,我不會介意的-還有就是,你得立即和我們公司簽終身贊助約!”女人得不到愛情的時候,更在乎的,就是金錢。
“不過是性伴侶啊,我不介意一個或者兩個的,你們之間或許也需要一個女人激烈一下,兩個男人做來做去,不是很無聊嗎?”涉世未深的半大不小的孩子,以為滿嘴的性,就是潮流的愛情,卻淺薄的可笑。
“對不起,我想,其實我最初懂得網球,就是從他的身影裏,我想我們訂婚的消息可能要取消了,TezucaKun,明天我嫁給你好不好-”現在這個年代,愛情速食,婚姻更是速食,錯過這一餐,可能會饑渴很久。
◇◇◇
龍馬嚇得狠狠的摔上門,天啊,這個世界怎麼會瘋狂成這樣!他的國光-
他的國光陰沈著臉,仿佛地獄,他想吻著他的憤怒,“國光,對不起啊,我們不要被那群瘋子影響,我們繼續-”
“繼續,你引來她們,還要繼續-”手塚白皙的俊顏,染了生氣的潮紅,“一個星期不准碰我-”大步走向二樓的客房,這個男人,還有他該死的女人緣,真的有些欠修理了-
“哎?國光,怎麼會這樣,不關我的事啊,我是最無辜的啊-”龍馬慌了,剛才還在燃燒的情火,驀的熄滅。
“一個月-”樓梯上,灑下冰雪覆蓋的火山爆發的岩漿。
“國光,我錯了,可是你也不可以這麼殘忍啊-”龍馬慌忙追了過去,冒著腳被灼傷的危險,都是他的錯-
“兩個月,不許上訴!”客房的門,被用力的甩上。
龍馬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平素總是因為比賽錯開的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共同的兩個月假期,居然要禁慾,這可是最頂級的酷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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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門上,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手足無措,龍馬漸漸冷靜下來,他剛才說的是,自己不准碰他,而沒有說,他不能碰自己-
想像那平素害羞保守的情人,坐在自己**激烈律動的嫣然風情,龍馬咽著唾沫,那樣完美的上位姿勢,想起來就慾火焚身的,還有漫長的兩個月,他一定會誘惑成功的!
◇◇◇
靠在門上,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怒火,手塚漸漸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說了怎樣的話,兩個月,要他不碰自己,似乎-
可是並沒有說,自己不能碰他啊,一想到平素狂野的情人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時候,他的下體,就不可抑制的再度勃發,反攻真是個不錯的主意,自己的第一次**經驗,如果給他-兩個月,應該可以實現!
隔著小小的門,情人們計量著情慾的宣洩,很曖昧的場景。
其實,無論結果如何,都不重要了,真正值得我們關注的是,他們還是度過了“性”福快樂的兩個月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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