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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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回复:《野蛮青春》第一部BY:丁宁
“死同性恋!谁他妈会爱上你啊!”秦深甩开我的手,脸涨得通红,我有些暗爽,现在的他才他妈的像个没穿衣服的可怜蛋。
“深哥,做了他丫的!”几个小痞子一起冲上来,一阵乱打,只是那猫拳狗腿不能带给我丝毫的痛感,我就那麽站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嘴唇破了,眼角**辣的,不知哪里的血洒在地板上,腿一瘸跪下,我又缓缓地站起来,眼睛盯著秦深,即使被打得眼前一片模糊了,焦距还是在那一团模糊的白光中。
“滚!你们滚一边去!”看他们打得差不多,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秦深才出来说话。
我盯著他,他盯著我,敌视、蔑视、视奸——妈的,我真想X奸了他丫狗娘养的东西!
“你走吧。”秦深在我面前站得笔直,似乎要和我僵直的身体对抗,“我会抹掉今天的一切,只要你以後别再插手我的事。”
“社麽事?深哥,我哪敢管你老大的事?我自己的烂事还管不过来呢!是,就像你说的,我是同性恋,剥光了衣服是,穿了衣服仍然是!我可以向全世界说我——韩玺——只——爱——男——人!可惜那个人不是你。我亲爱的伟大的神明的俊美的自以为是的深哥,你玩我是吗?好,我让你玩,不过你最好看好自己的裤裆,别把自个儿也玩进去!”
秦深的脸色苍白。
我伸手搂住他的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吻,狠狠的一吻,咬破了他苍白的双唇,唇上的鲜点染了原有的苍白,散发出一中充满血腥气的妖。
我转身走进浴室,利落地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秦深依然站在那里动也未动,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
几个小喽罗死活不甘的样子,却又不敢动弹。
“站住!”走到玄关时,秦深突然叫住我。
我停下,回首:“亲爱的深哥,还有什麽指教?”
秦深的眸子中燃著火,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想,如果是在电影中,如果他是古代的武林高手,那麽每一步的脚下一定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仿佛要把地球踩个无底洞般走著。
两人只有一尺之隔。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的手一扬便狠狠甩了我一耳光,力道很重,我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规矩——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曾打我一掌,这是还你的,如果你想在道上混,最好记住!”
我摸摸自己被他的虾兵蟹将打得扭曲变形的脸,想著他世纪末的大谎言,可——他的小兵们排成一队,他的手也就这样一溜打下去,一记比一记响,最後那个拿著迷你录象机的可怜虫被打得直流鼻血。
“给你们讲过多少次了,打人也有规矩,你可以把对方做了,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就是不许打脸,怎麽还记不住?一个个都是猪脑子吗?还有,这个破玩意是谁提议用的?”他看著录象机问,“谁做的我现在就剁了他的手!给我砸了!听到没?”
“深哥,这、这可是索尼的啊,我把胶片毁了还不成?”那小子已经尿了一裤子。
秦深的眼一瞪,那龟儿子立刻把机子砸在了地板上,然後又剁了几脚,那金贵的小玩意瞬间粉身碎骨。
我看著眼前荒唐滑稽的一幕,这是干吗?杀鸡给猴看啊?
虽然我怎麽也想不通秦深所有这些奇怪举动的背後隐藏著什麽居心,尽管傻瓜也看得出他这一举动有多麽大的做作成分,他仍然成功地让我对他稍稍另眼相看。
也许,他还配做我韩玺的敌人。
“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等一切声响都消失後,我平静地说。
“韩玺——”
秦深他妈的到底怎麽回事?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难缠:“什麽?”
“有部电影上的黑道中人说:‘你知道我是怎麽混出来的吗?我他妈曾被人用枪指著脑袋,还要笑著喝下自己的尿,你行吗?’我也想问你一句:你行吗?爱一个男的比走黑道更凶险,你——还是好自为知。”
我有些吃惊,却笑著说:“我自己的路自己会走,不劳你费心,谢谢你的忠告,告辞。”
作者:222。213。61。*2006-8-809:42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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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没两步,秦深再次叫住我:“韩玺——”
我叹口气:“什麽话一次出清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你十八相送了。”
“你像个男人,希望以後依然如此。”
“废话!我本来就是男人。”我真的笑了,这个小屁孩,也不过和我一样读高一,还当自己七老八十了?
我笑笑没再说什麽,伸手拉开门,刚走出去就和急冲进来的人撞个满怀,我刚想说对不起,对方叫起来:“头儿,你没事吧?”
是陈敏,後面还有两个人——马瑞,以及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
看到他们,我有些愕然,努力扯扯嘴角:“你们怎麽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麽到这种地方来?”马瑞走到我面前,用手抚摸我的脸,直到这时,我才感到疼痛,针尖麦芒似的疼让我的脸痉挛了几下。
“呵呵……没什麽。”我心虚地笑,马瑞却离开我径直走进房内,正当我诧异时,“啪”的一声,剑拔弩张的空气瞬间崩溃。
马瑞打了秦深一掌。
我有点哭笑不得,今天是怎麽了?好象所有的人都喜欢上了甩耳光的游戏。想想秦深的原则,我正想冲过去拉开马瑞,却被他拨开。
马瑞直视著秦深说:“秦深,冤有头债有主,有什麽不满意地就冲我来,别拿我的朋友当靶子!还有,我原以为你多少有点骨气,没想到你像你老子一样窝囊,专会做这种以多欺少的勾当,呸!”
秦深原本一直板著一张扑克脸,听到最後突然勃然变色,扬起手就冲马瑞的脸挥去,我暗叫不妙,想顶上去替他挨下那一掌,谁知变故突生,秦深的手腕在挥下去时被马瑞就势抓住,然後是一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一拽肩一顶,秦深就那麽直截了当干脆利落地被摔在了地板上,发出“砰”一声巨响,伴随著秦深的呻吟混合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背景乐。
一屋人都呆住。
秦深的小喽罗们齐冲上来,准备故技重施,谁知拳拳落空腿腿踢错,反而都落在了自家兄弟身上。
在六七个小喽罗中间,马瑞像条滑溜溜的鱼,自由的摇摆穿梭,拳如雷,腿如电,每一记都是狠招,打得一夥人鬼哭狼嚎。
陈敏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
我喊:“够了!你想把他们都打死吗?”
所有的人都止住,马瑞站在房中间,宛如赫赫战神,他斜睨了周遭一圈:“你们——以後谁再敢动韩玺一根汗毛,结果就像这样——”脚起处凛然生风,落处大理石的茶几已经碎裂成七八块。
小虾米们脸色苍白如纸。
秦深缓缓地站起来,笑了:“难得,难得看到你发威呢,无论如何也值得了。”
马瑞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我已经说过,不会再和秦家有任何瓜葛,希望你以後少来烦我,一次两次我可以放过,再多了,也别怪我不客气!你老子就你一个种,还等著你继承家业光宗耀祖呢,好自为知吧!”
秦深冷笑:“说的好听,可是你别想那麽容易,即使你死,这瓜葛也不会断的!奉劝你一句,别太自信,看好你的女人吧!”
马瑞拉著我朝外走,我最後一次回头,看到秦深眼中浓浓的黑色,看到我回头,他忽然粲然一笑,嘴唇张了张,我努力分析他的口型,才想起是他惯说的那句——Seeyou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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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以前的同学蓝芝。”走下楼,在昏黄的街灯下,马瑞给我介绍那名女孩。
“你好,我是韩玺。”我点点头,蓝芝有一头及腰的长发,乌黑亮丽,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颇像香港女星关芝琳。
“你好。”蓝芝笑笑,略显腼腆,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个小酒窝,醉人的甜美:“我听瑞讲过你很多的事,很厉害。”
厉害?看看我被打的猪头肉脸,就知道我他妈是什麽样的窝囊废了!
“头儿,你没事吧?干吗傻到一个人去和那些家夥拼啊?现在可不流行什麽孤胆英雄了,要不是马瑞带我们赶来,还不知会出什麽大乱子呢!”陈敏这小子很会见风使舵,现在马上站在马瑞那边说话了,昨天还口口声声叫他“娘娘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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