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所谓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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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强吻着,我只觉难受,这哪叫吻,简直是变相杀人,我若不再想办法,估计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吻得断气的杀手。这种脸我可丟不起。
“陛……陛下……”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唤,终于唤回他的理智,虽然只是暂时的。
他不明的看着我,眼中只有愤怒,没有**,我笑笑,我想这时没必要继续了。
“陛下,这种事必须在两厢情愿的情况下做才会舒服,您这样,知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
我看了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这叫**。”
他听罢,一怔,然后蓦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看着我冷笑,“哼,朕要一个人,需要**?笑话!”
我也跟着站起来,却不理会向上的尘灰,拾起酒壶饮一口,笑道:“幸好陛下及时停下,不然可真有损您的一世英名了。”
他听罢,终于感觉有点上当,冷笑着,掐我的下巴:“静世子,总有一天,朕要你心甘情愿向朕求欢!”
“其实要我心甘情愿向你求欢很简直啊,给我下春药,我从来不与自己过不去的。不必要的苦的我不想受,到时,我会求您的。”
他看了看我同样冷却的笑容,哼了一声:“朕不屑那种下三烂的手段。”
我满意地笑笑,骑上他的马,见他不动,便问:“陛下不回去吗?我的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与陛下同骑一匹了。莫非陛下不愿?”
他哼一声,正欲坐到我背后,我立刻道:“陛下,您不觉得您应该坐臣前面吗?”
“为何?”
我温和地笑,不同于以前的邪气,也没有早上的不羁,却是跟萧酒学来的笑容,“保护陛下是微臣的职责。”
“朕不习惯有人坐在朕的背后。”他不再多说,劲直跃到我背后。
原来是不信任人。嗯,这种类型的男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想罢,嘴角又浮现出以往的邪异的微笑。
回到猎场的出口,水各和萧酒早已坐在那了,看见我们一同回来,两人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就算有,我也只是纯粹的欣赏,不会从他们的脸上算计些什么的。
“怎么样?谁赢了?”我问。
三人一时无语。我撞了撞萧酒,他才道:“都没赢,猎场一个猎物都没有。”
“怎么回事?”
“呵呵,是朕一时疏忽,这个猎场去年已经迁到别处了,连同圈养的猎物也被牵走了。”夏拓宇摆摆手笑道。
“别拦我,让我杀了他。”
水各被萧酒挡住,“不要杀他,会动摇时局的。”
水各哼一声停下来,萧酒却又接着温和地笑道:“不过可以打他。这样不会动摇时局。”
“喂喂喂,你是我的男宠啊!”
那边你追我赶,我斜吊起唇角,回头却看见萧酒别有深意地看着水各。这三个人,又在算计什么?
夜里回到宫,我洗了澡,倒到床上便睡下,树然退了出去,房内依然只有我一人。半夜突然有重物压到身上。我干咳两声,不满地睁开眼睛。
对上水各调笑的眉目,等着他的下文。
“喂,如果我告诉夏拓宇你不是真正的萧鸟,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水公子,这么晚了你不是应该在陛下的龙床上躺着,跑来我这说这么没谱的话,有意义吗?”
“你就不怕吗?不怕我告诉他?”
“你想怎样?”我皱眉,当然,是假的。早就发现他不是男宠那么简单,好不容易等来个套话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承认你输给我了,我就放你一马。”
“我与你打过赌吗?”我问,一脸疑惑状。
他冷哼一声:“真健忘,你只要说一句,认输,我就带你走。”
“带我走?”我笑:“水公子,我们是既是情敌又是政敌,你说这话倒是莫各得很。”

“情敌?”他笑笑,冷不防一个吻压下来。
好诡异……但是,好熟悉,这吻技……
“水各,洛,烈天洛,我说得没错吧,烈帝阁下。”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使他水各,呃,不,应该是烈天洛停下了动作。怎么个个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我房间的吗?以后要不要在门口挂个牌:入门费,每次一百两。
“萧帝也别来无恙啊,你一年有364天是病着的,我在想,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头大了……
“不劳挂心。”萧酒脸上笑容淡淡,说出来的话却与表情相悖:“烈帝日日在夏帝身下承欢,才要注意身体吧。”
“多年不见,萧帝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啊。”烈天洛依旧一副“我是老大”的张狂样。对上萧酒反而平静得出奇的脸。
“多年不见,烈帝不择手断的作风依旧没变,只没想到这次,竟不择手断到连男宠都能做。”
“多谢夸奖。”
有人在夸你吗?
“阿七,怎么一直不说话?”萧酒,嗯,现在应该要叫他萧帝萧鸣宣了。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手拍着掌巴直打哈哈,“你们吵在兴头上,哪有我插嘴的份啊?真是,半夜三更专程跑到我屋里来抬杠,你们也真够无聊的。”
“怎么会,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怎么样?认输吧。”
“如果我告诉夏拓宇,你是烈天洛,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如果我再告诉夏拓宇,萧鸣宣就在他的皇宫里,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他关我什么事?”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烈天洛一愣之后,倒是笑了,“不见你一些日子,倒是忘了你一向无情。”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原来我有这么多事不知道啊。”
是夏拓宇。
好乱……
过了许久,东道主终于发话了,“好了,别站着,都坐下吧,我们聊聊。”还特意加重聊聊二字。根本就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各儿,你先说。”
某人脸一黑:“不要叫我各儿!”
“好了,你不用说了,萧酒,你先说。”
“孤叫萧鸣宣,大家都叫我萧帝。”
而且你一直都是上面的那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我现在终于听明白他们在猎场说的那个赌的意思了。所谓的话中有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么你呢?小鸟,你不会告诉朕,你真的是他的弟弟吧。”夏拓宇十分和蔼地指着萧鸣宣道。被后者用青玉萧压下那只手。
“嗯,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挑挑眉,竟是极度忍耐我们三人了,示意我说下去。
“你与烈帝的每一个**,是如何度过的?”
“……”
“……”
“阿七,你问这问题,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喝醋?”烈天洛正想靠过来,被我扯着萧酒一挡。
“换个位置。”变成与他面对面。
萧酒淡笑着讥笑了一句:“这等无耻之徒,也能当上皇帝。”
“你这病猫都能当上,为何朕不可以!”
夏拓宇终于发话了:“烈帝,你有没有发现,你对静世子说话时,是自称我的,对我们,却称朕,看来,我们不单是政敌,现在,还是情敌了。”
萧酒冷笑:“两位从情人关系变成情敌,真是奇妙啊。”
夏拓宇和烈天洛对视了一对,同作呕吐状。
我把玩着玉杯,优雅地补问一句:“喂,你们倒底哪个是上面哪个是下面的?”
答案没有等到,等到的是房里呯呯乓乓的缠斗声。
今夜……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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