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番外(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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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杀醒来的那时候,已经是早晨,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醒的。他带着不满揉了揉眼皮,才顺利睁开,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醒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寻个隐蔽的地方先隐下身子。然后悄悄摸索四周的路。
“各位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不出确切的位置,是用腹语说的,摧动强劲的内力,将声音从千里之外传来:“欢迎各位光临我的游戏。废话我不多说,你们只要听好我的游戏规则,及按照我所定的规则去做就可以了。首先,你们会发现,在你们醒来的地方,有一个包袱。里面有你们三天的食物和水,还有武器,你们必须在三天内杀光这岛上所有的人。才有可能活着出来,因为,我在你们体内下了蛊毒,只有最后活着出来的人,才能拿到唯一的解药,当然,不要妄想逃跑,因为,只要你走出这个阵,蛊毒就会立刻发作。还有,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报出死亡名单,装死也没有用,因为只有真正死了的人,他体内的蛊才会跟着灭亡。记着,你们的时间,只有三天。好好努力吧,年轻人们。”
夜杀听完,快速地将刚才没注意的包袱拿过来,飞身上树,免得被人发现,打开包袱,果然见足量的食物和水,他摸摸肚子,那蛊不会在里面吧,他的身体狠狠打了个寒颤,他不喜欢受制于人。包袱翻到最底层,才发现他的武器,竟是一把短刀。
无奈地笑笑,拿起一个苹果就开始削皮:“嗯,挺锋利的。不错”咬着苹果,细心听着周围的动静,有人靠近了,这人的气息还挺熟悉的。在咬完最后一口,苹果只剩残梗时,日显出现了,他笑,坏坏地将苹果梗扔到日显头上。自然被日显闪开了,抬看一看是夜杀,皱眉,飞身上了树:“你怎么还在玩?人家说武功高强的人才会天不怕地不怕,就你那两把刷子也敢在这里那么安心地吃苹果!”
夜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怎么事以后再说吧,我要睡了。”
“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烈天洛在岛上!还有恨你入骨的唐宁!”
“哎,安啦安啦,我不是你吗?从小到大都是你一直保护我的,这一次,你不会丢下我吧。”
“如果你真的这样不思危,我想保也保不住你!”
夜杀拉过他的衣领,劈头就是一个深吻:“这样总行了吧,我连美人计都使出来了,你忍心丢下我吗?”
日显脸红红地瞪着他,“你该不会是有主意了吧。”
“岛上有什么人?”
“不清楚,我一路过来只看见烈天洛和唐宁,还有清竹。”
“哦,那等他们找来吧。再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你当真没心没肺,你真能下得了手?如果萧酒在的话,你下得了手?你对他最心软。”
夜杀轻蔑一笑,他下不了手?作为一个杀手,他当年没被王放弃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对谁都下得了手。他不得不下手,因为被王放弃意味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人死好过他死,为什么下不了手?
“我在乎的人,从来就只有你,为了你,我一定会把这岛上所有人都杀掉。就算为此背负一生罪恶。我也甘之如饴。”无论多么动听的情话在他口中讲,就算没有真情实意在里面,却依旧动听。
日显握了握展开笑容,难得的笑容,是十分好看的。他问夜杀:“阿七,你拿到什么武器?”
夜杀晃了晃手里的水果刀:“喏,这个。你呢?”
日显十分无奈地拿出比水果刀长那么几毫的东西。“这个。”
“毛笔!!你的运气也太背了吧。”
“是呀。”日显苦笑。
“不行,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我们必须先去抢武器。”
他还没自信到用能毛笔和水果刀对付拿着绝世神剑的武林高手。两人跳下树来,走不远便突然有一个人蹦出来。“阿七!”
“阿芝?”夜杀吃惊地喊道,惊的不是看见熟人,而是灵芝手上的日辉剑。
“阿七,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阿芝,结队吧,把日辉剑给小显,我们三个人结队如何。反正你惯用毒。”
灵芝想了想,展颜一笑:“好!”便将剑递给日显。夜杀将毛笔递给灵芝:“阿芝,下个月便是你生日了吧,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这只毛笔,便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灵芝收下毛笔,坚定地说:“阿七是不会死的,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你一定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说完还若有其事地看了日显一眼,似在警告,那个任何人里,包括他日显。
走到一间破屋里,三人打算在这里歇歇脚。突然两个人走进来。竟是萧酒和唐宁。作为暗卫,唐宁的忠心实在值得表扬。
只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两边带着不同的信仰,自然不能共存。
“少主。”唐宁正想说些什么,萧酒一摆手便让他停下所有言语。挑了个离那三人挺远的位置,劲自坐下。
“快要下雨了。”这里是这岛上唯一可以避雨的地方,如果不出意外,萧酒和唐宁不会是最后一个要进来的人。
话音刚活,天空便如同受到感应般,哗啦啦地下起来,而且越下越大,不一会,果然又有人来了。看来大家都是娇养惯了的人。对于淋雨都没啥兴趣。这次来的是烈天洛和清竹,整人岛武功最高也最残忍让人最头疼的人。
“阿七!”清竹看见夜杀,激动地想往他身边跑,却被烈天洛牢牢抓住。“你!”挣扎无效,只以愤愤地骂道。
“清竹!”英雄救美,机会不是常有的,好不容易等来机会,怎么能不干。夜杀冲上前,伸手便向烈天洛送上拳,自然是落空的,而且还被烈天洛抓住了拳头。烈天洛保大弃小,扔了清竹,只把夜杀往怀里带。二话不说先印上一吻。
“唔!”夜杀发出不满的声音。刺激了日显,还有某个坐得跟菩萨似的细看之下拳头却握得紧紧的陛下。
“烈天洛,你放开我师弟!”师弟,夜杀先寒个。
“烈帝,强人所难有失帝王风度。”萧帝陛下终于出声了。但这一句话并不能令夜杀高兴起来,现在不是讲风度的时候!
“哪里哪里,我是许久不见我的小七了,十分想念,情不自禁而已。”
“呸!放屁,你的帝王学难道没有教过作为一个皇帝,就算情不自禁也要禁住吗?”
某人笑得十分无赖:“没有哦,我学的是,只要想要,有本事的随时都可以拿。”
“去死!!!!!!!!!!!”夜杀抬手用胳膊想撞烈天洛的肚子。却被烈天活更快一步抓住。顺带连他另一只手也一并抓住。脖子被勒着,双后被反绑在身后,挣脱不得。
突闻门外有声音,两个人几乎是打斗着进屋的。首先是一人摔进来,砸来的方向正好是往夜杀和烈天洛方向去的。
“难道少爷我要以被人砸死这么不华丽的死法死去?!”他还没感叹完,烈天洛身子一侧,连带着把他带到一边。而且是把夜杀护在里面,自己的身子挡在外面的。
打击中的两人一看屋里的人,刹时间停下了缠斗,曲令惊问:“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呀?”
夜杀好不容易把烈天洛推开,“这不重要,曲兄,你怎么会和这家伙打起来,还有,他是谁呀?怎么那么眼熟啊?”
“……。”
“……。”
“……。”
“哼,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的静世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来人正是被夜杀忘记了很久的夏拓宇。
“大家冷静一下,先听我说完。这个游戏大家都知道了吧。现在我们首先要证实他的真实性。”曲令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说道。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几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但屋里浮躁的人却停了下来。
“蛊毒难测,灵芝,你的医术最为精湛,你来测测吧。”
灵芝调了调内息,抓起曲令的手便认真地把起脉来。“把不出来,不如试着运功把它逼出来,看是否能逼出什么来。”
“好。”曲令坐下运功。周围的人很是八褂地围在他身边,仔细地看着他是否有不良反应。不稍一会,“噗”一声响,曲令吐出一口黑血来,便倒在地上再无声息了。夜杀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真是傻瓜,这群人是拿你作试验呢,你竟然也真信。不过你若现在不死,狠不够他们狠,毒不够他们毒,往后走也是死路一条。罢罢罢,不用我亲自了结你。
众人看着尸体面面相觑:“我们逃吧!”
身怀不知名的蛊,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点闷。“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夜七本来想天晴了再走,但拗不过众人,被人拖在雨中行走,直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把身边这群人给结果了。
来到岛边临,众人一望,根本没有什么暗阵的迹象,但有了曲令的先例,他们不敢大意。
“这阵的边缘在哪里?”一众人四下打探。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成精的奸诈之人,此时在死亡边缘,更是不敢大意。待众人看见隐藏在树叶堆里的木船,像见着新大陆似地兴奋。
“船!!”众人把船拉出来,放到水里。看着小船儿在水上漂浮,这里有八个人,但明显这船不能放那么多人。怎么办,只有打了。于是,众人打作一团,夜杀蹲坐在一边。他根本就没想走,所以也不打算参加打斗圈。静静地坐在一旁吃午餐。
“阿七,你在干嘛!”日显急呼。
“我肚子饿了呀。”这在吃东西吗?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吧。夜杀继续咬着他的面包。“反正到最后有位置我就走,没位置就不走呗,有什么大不了。”其他他知道无论哪边赢了,都会有他一个位置。
然而就在众人打作一团之时,夏拓宇已偷偷爬上了船。以内力将船推离岸,一众人恨恨地停下缠斗。死死地看着远去的人。
“夏拓宇!你个小人!”
夏拓宇含笑坐在船上吃着干粮,对唐宁的咒骂置若罔闻。
“唔!”就在众人愤愤不平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夏拓宇坐在船上突然捂住胸口,然后身子一歪,向河里吐了一口东西,估计是血。然后整个人无力的摊在船檐上。和曲令的死状相似。

又突然是神秘人物千里传音:“目前为止,死亡两人,曲令,夏拓宇,还剩七人。”
“你是谁!”灵芝高声响道。
却没有人回答他。夜杀偷偷将灵芝和清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等一下我要避开烈天洛,你们两个在这里同时高举长剑大声喊叫。”
“叫什么?”
“一直叫啊就可以了。”我在一旁看着。
“哦。”两人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咙咙!!轰!!”雷电直击地面,我早有准备地飞身离开,最后只闻几声轰咙。身上带着剑的人估计都难逃一难了。
夜杀的嘴突然被人捂住,整个人被人带着飞走。余光瞥见那人,是烈天洛。他的反应能力也太强了。夜杀能避开是因为我早就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是烈天洛却能在那一瞬间作出反应,不愧是风清云承认的人。
重回破屋,夜杀被丢在地上,立刻跳起来是他的第一反应,但却被烈天洛很快压制住。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衣服却被人剥了精光。
“看见你拉她们两个过去,我就知道你要使鬼主意了,没想到你那么狠,一上来就想全灭。你到算计得精,也真下得了手。”
夜杀哼笑:“其实我最想杀的人,就是你。你怎么还不死?”可惜他躺着,烈天洛坐在他身上,两手被烈天洛一只手制住压在头顶。身体的姿势处于劣势,语气自然强势不到哪去。
烈天洛俯下身子,痞痞地笑:“我想死呀,只不过想换一种死法。”
“**死吗?正合我意。”夜杀也笑,魅到骨子里的那种。如果你指望他呼天喊地求饶,那估计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一只手要压制着夜杀,烈天洛只有一只手能用,慢条撕李地解开衣服,下身若有若无地蹭。身下的人一阵颤抖,烈天洛却不以为意。依旧笑得痞痞地,做着慢动作回放。幸好夜杀也是耐得住磨的人,还没那么早泄。所以说这两人在这点上,都是不相上下,持久战是他们必须的方式。翻过夜杀的身子,轻轻敲击那极富弹性的肌肤。这具身体被他的主人保养得极好,身上没有一块赘肉,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将夜杀连人带起,放到桌上,将已硬直的分身侵入后**,夜杀挣扎了几下,他不喜欢这种处于下风的状态,犹其不喜欢把自己的背后对着敌人。这是长年训练出来的习惯。至少他还没遇到能令自己信任到把自己的背对着他的人。熟不知这一扭,两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你自找的。”
糟!夜杀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暗骂自己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对于怎样挑起一个人的**向来是他的得意科目,但现在却不是时候,挑逗烈天洛,他永远占不了上风。
一深一浅,一迟一缓,一重一轻地冲撞中,烈天洛笑着沉溺,夜杀虽然被**冲击着,但在**中保持清醒对他来说并不难。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烈天洛冲着那一个敏感点,狠狠几下撞击。“呃!”两人身体一阵颤抖。蓦地软了下来。
烈天洛无力地趴在夜杀身上。夜杀也无意理他,开始调节气息,聚集了些力气,蓦地站起来,顺势将烈天洛推开,烈天洛重重地向后倒。夜杀莫名转头,只见烈天洛倒在一片血泊中。日显手中的日辉剑沾满了鲜血。血淋淋在滴在地上,如此妖娆。
“现在通告死讯,死亡:灵芝,风凝香,萧酒,唐宁,烈天洛,剩下2人。”
夜杀面无表情地听完神秘人物的通告,懒懒地坐下来,拿起烈天洛的衣服,开始清理身体,他有轻微的洁僻。
“唐宁本来可以不用死的,但他为了保护不会武功的萧酒和一心寻死的灵芝。”
“是吗?”夜杀擦干净身体,讯速扔掉脏衣服,用脉络分明的细指挑起衣服,动作是别样的风情。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
“他们是你杀的?”
夜杀不经意抬头,看了日显一眼,“敌人太多,会碍事。”
“他们是你的敌人?”
“在同一个空间里,只能存活一个人,那么其他人都是敌人,如果真有朋友,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友谊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再如果,有爱人,那种至死不渝的情爱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你是这样想的?”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若入地狱,你们都要陪我入地狱。”想要我死,成,我死,但就算死了,也要拉世人陪葬。
“那现在整个岛里只剩下你我了。”
夜杀听罢劲自笑起来,笑得很开心,也很莫名。
“小显,你何必再作戏。既是只有一个人能存活,而我是铁定打不过你的。我早就知道我的下场了。你这样,是惹我伤感吗?”
估计没有人会相信他会伤感。
“阿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七笑,走上前搂住日显的脖子,“我说小显,噬血盟的令主,做事说一不二的江湖人称铁血阎王的人,怎么这会却犹犹豫豫的?”
日显苦笑,“难道我不是每次遇到你都会变得软弱。”
“难道我不是吗?对每个人都那么无情,却独独对你,下不了狠心。”
夜杀低下头咬着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小显,你要一辈子记得我,记得曾经有个人为了你,情愿背负一生的罪恶。甘受世人唾骂无情无义,就只为了你。”
“阿七。”那句若是若不是的表白,引来日显禁不住深吻。舌头在交结,缠绕,追逐,夜杀的回应令日显意乱情迷。手指不自觉地往下移。还没开始下一步动作,却被夜七一把推开。
“阿七?”
“别碰,我的小显是最纯净的,不能被我弄污了。”夜杀坐到一边开始升火。“坐过来吧,安静地陪我渡过以最后的两天好不好?”
日显沉吟了一下,坐到夜杀旁边,拆开食物,递了一只肉包给夜杀。自己吃馒头。夜杀也不见得客气,接过来就啃。雨渐下渐小,终于有放晴的趋势。
烛光中两人坐着啃食物,气氛很温馨,很安静,越是接近死亡就越加宁静。夜半时分,夜杀假寐,能感觉到日显正一下一下地拨弄着他凌乱散下的发。也能感觉到那目光死死地定在他脸上。夜杀不动声色。
“你说怎么办才好,阿七,若是你死了,我留在一个看不到你的世界上,心里肯定不好过。可是我死了,却又到了一个看不到你的地方。既然同时活着不可能,不如我们一同死去吧。”
夜杀蓦地睁开眼,开什么玩笑,他堂堂夜杀要玩世上最没品的殉情!?他才不要。抢过日显的剑架在脖子上:“开什么玩笑,我夜杀说过绝不许你死,你敢陪我一起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日显失笑,这话说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可爱,但时下先安抚他的女王陛下才是首要任务:“阿七,有话好好说,先放下剑,我不死了我不死了成不?”
夜杀心下冷笑,还差一点点,这赌局风险太大,若是烈天洛他必输无疑,所以他宁可计杀烈天洛也不会让自己有机会跟他赌。但是对于日显,这个赌局明显是他赢了。
但是外表看起来却是半信半疑地剑架着不肯放开。
“那好,你自己点自己的**。”
“干嘛?”
“防止你自杀呀!”
日显失笑:“我不会的。”
“鬼知道你会不会,点。”
日显在自己身上点了几道**,一动不动笑着看着夜杀。
夜杀冷笑,倒真点,就不怕任我宰割吗?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扔下剑,慢慢走向日显,摸着他的脸。却冷不防被人抱入怀中。
“你!”夜杀怒吼,幸好他留了一手,若刚才他拿剑冲过来,那前面演的所有戏,都会顷刻搞砸。
“最后的人生路,我们一起走完吧。”
“好。”夜杀在他怀里目光流转。猜测着他会不会按照他剧本进行下去,如果到最后变挂,他可亏大了。他的不怕死让他敢于用命去赌,常常也能赢得满堂彩。但他不怕死不代表他想死。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得十分快意,夜杀唯一后悔的事便是引雷炸死他们却连食物也雷飞了,于是他不得不用轻功去抓飞禽走兽。然后日显负责烤,两人皆是无酒不欢的类型。也属于只会喝酒不会酿酒的人。所以只能以水代酒,干了一杯双一杯,然后是练剑。日显争辉,夜杀独暗,日辉夜暗双剑合壁,那是从曲令那里偷回来的剑,一直被藏在树下,直到两人决定安心过完最后的日子,夜杀才把它拿出来。
日显的剑,气吞万里磅礴,夜杀的剑,惊鸿万里艳丽。他们舞剑的时候是带着笑的,笑着接下对方没有丝毫杀气的剑。
最后的日子,黄昏也变得很荒凉。两人抱膝,双双坐在岛内最高的山上,下面急流冲击岩石迸开的水花。逢魔时刻的美丽令夜杀惊艳得不舍得眨一眨眼睛。
“太阳落山之后,当最后一缕光消失之时,便是黑白无常来勾魂的时刻。”神秘人最后的警告突然响起来。
夜杀皱皱眉:“真煞风景。”
看着太阳渐渐下垂,日显笑了,将身边的夜七拉过来,付以最神圣的一吻,随便点了他的**。“阿七,从小我都让着你,从小便习惯在背后看着你,帮着你,有句话我虽然没有对你说,不过你应该知道了,我留给你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爱……”
再一个轻吻,夜杀脸上是急得差点哭出来的表情。
“你……”
纵身跃下崖。只留下暗谈无光的天空下,夜杀独自一人坐在崖边,冷风吹起他的长发,一滴泪滴了下来,他邪恶地笑:“我赢了,小显。”
“坐够了就站起来吃了解药吧,还是你想和他一起跳下去?”
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夜杀转过头,“我早就猜到设局的人是你了,爹。怎么,对儿子我的表演还满意吗?”
段情用纤细的指,将解药压进他口不,然后俯身一个吻,“好孩子。”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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