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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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从树上下来,再从那个浑然天成的树洞钻了出来,脚踏到地上的时候,肖可他们觉得刚才似乎是梦幻一样,似乎是从梦境中刚刚懵懂着走了出来,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让人兴奋不已。
周丽说:我是真的服了。周丽的两只眼睛亮亮的,那亢奋的感觉溢于言表,两腮绯红,似两只漂亮的红苹果。
张笑妹和肖可也说:这真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旅行。田园风光,溶洞美景,地下漂流,树上就餐,简直难以置信!太神奇了,太刺激了,太有韵味了。
周丽又说:是啊是啊。还有那鸡叫和狗叫,我实在想像不出来,那狗和公鸡是怎么训练的,怎么那么恰到好处地就叫起来了,让人的心一激灵,好像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那叫声了。对了我亲爱的大暑经理,你那会儿说录了这里大自然的声音,能给张我听听吗?
女秘书抢先说:哼哼!想要呀?等你带第一个团来旅游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这次嘛,对不起,临时没有呢。呵呵。说着,故意拿眼睛挑衅似地和周丽开玩笑。
周丽看了看她,说:天呢,你刚才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太性感了,可惜我不是一个男的,否则我会被你电晕的。
女秘书株株说:那当然。电眼天后嘛!
周丽在她拍了一把,说:电眼天后,我看是电臀天后吧!
大家一阵朗笑。
株株又对肖可和张笑妹说:赶制的第一批已经赠送完了,第二批还没有来。到时候,一定奉上。
肖可和张笑妹笑一笑,表示理解,并说:不急不急。好东西总要多磨,否则,轻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知道珍惜了。
大家继续朝前走。
三个美女走到了一排,走在前面了,她们勾肩搭背,扭扭前行。
肖可和大暑在后面跟随着。
一边走着,肖可一边偷偷看了看大暑,说:你没有事吧?
大暑走起路来有点轻飘飘了,但看上去并无大碍。他说:没事没事。不过,我酒量不行,一喝就醉啊。今天让肖顾问见笑了。
肖可说:哪里哪里,大暑经理其实是海量。
又走了几步,大暑好像想起了什么,又仔细看了看肖可,说:肖顾问,刚来的时候,你好像说,你和我是一个村的?
肖可立即收拢了已经散乱了的思绪,望着大暑,看见他那么专著地端详自己,以为他记起自己了,便说:是啊,咱们是一个村呀。虽然你住村东头,我住西头,我们不怎么来往,可我们有时候也在一起玩呀。在山上,在河里,我们还是经常碰面的。你不可能不认识我呀!
可是,令肖可失望的是,大暑端详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印象了。说完,就闷着头,像是思考着什么问题,跟着前面的三个女人默默地继续朝前走去。
肖可看见前面三个女人已经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向那片小竹林走去,和他们两位男士的距离大概在三四米的样子。
肖可的酒劲慢慢袭上来了,头有一点迷糊,意识也多少有点混乱了。其实肖可的酒量并不大。
肖可看见女秘书蛛蛛走在中间,周丽在左,张笑妹在右,她们互相挽着胳膊,很亲密的样子。看来早已经成为姐妹一样了,撇弃了职业上的矜持。这样很好。肖可想。

肖可的眼睛开始在三个女人的背影上逡巡。
肖可早已经注意到了一个自己的习惯,他对女人的审美,其实更喜欢看女人的背影。长发披肩,贴身小衫,露一截小腰,最好要穿紧身裤,显出柔弱细腰,也显出滚圆的臀,细长的修腿,当然要配双高根鞋。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高根鞋,肖可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牛冲天办公室后面的小单间里,床下有一双女士高根拖鞋,一只站着,一只卧着。
肖可知道,他的脑海里一些淫秽的意象纷纷浮现出来了,交织在一起,这就是酒精的作用。
肖可不由自主的通过蒙胧醉眼对面前这三位美女的背影进行了比较。
周丽留着学生头,浅黄色小衫,休闲牛仔短裤,都看起来不贴身,没有现出她的腰肢和丰臀的轮廓,脚穿旅游鞋,整个一刚出道的导游模样,学生模样,看来,她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需要展示。但从这几个方面看,周丽不具备招人眼球的要素。但在漂流的时候,她仰躺到肖可的怀里,尖声呼叫的声音,却让肖可心动不已。
大暑的女秘书一身休闲运动服,看不出身体的细节,但看大体轮廓,也属于要腰有腰,要胸有胸的美女。她的个子看起来要比大暑高上少许。肖可想,不知道这经理和秘书之间是不是也像牛冲天和咻咻之间一样。若真那样,实在想不起来大暑是主动还是秘书主动,不过从面相来看,大暑属于忠厚老实,值得托付的男人,而那女秘书的眉眼显出一中狐气,也现出一种娇生惯养的习气。
肖可又看张笑妹。张经理今天是穿的职业套装,上身笔挺的浅蓝衬衫,袖口紧贴手腕,下身是深蓝职业短裙,她的褪看起来很白,也很直。三个美女当中,她的个子最高,应该在一米七。排骨美人。但肖可觉得,她的三围应该非常标准,正符合了他的审美情趣,唯一不同的是她留着显着干练的短发。肖可此时身体里一股火焰开始燃烧。他自己算了一算,和咴咴最后一次,应该是在一个月前,他去学校看她的时候。也就是说,肖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因为他除了咴咴,没有别的女人。他是一个思想前卫,行动传统的新旧交叉型男人。
肖可蒙胧的醉眼对前面三个女人进行对比之后,偷偷地想,假如让他选择一个和他上床的话,他会选择张笑妹。只是,张笑妹大概已经被司马拿下了。肖可忽然想起司马的时候,就坏坏地想去看看张笑妹的脖子。由于天热,张笑妹已经将脖子里的红丝巾松挂下来,但没有摘掉。肖可朝她的脖子里一看,果然,那里若隐若现的有一个唇印。早上他逗司马的时候,其实是猜测张笑妹脖子里有一个唇印的,但他并吃不准,而是凭着一种敏感的直觉。现在,他的预见被事实证实了。
肖可的每个敏感性的预见得到证实的时候,他都会非常高兴的。于是,肖可的嘴上挂上了自得的微笑。
送肖可他们上车的时候,女秘书株株忽然悄悄对肖可说:肖顾问,改天我单独请你喝茶,我有重要的事情求你帮忙。你等我电话。
肖可一愣,心里迅速想了几种可能,但都没有确定,就对株株点一点头,回答说:好的。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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