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要口×要肛×都随便,这可是你说的。”云将说著,捏了捏他下巴,“说起来倒提醒了我,就算用药也需要前戏润滑,春卷,你把床头那瓶百雀灵拿过来。”
春卷脸色一沈,叉著手:“为什麽我要听你的……”
云将撇他一眼,问迟宴:“肚子很难受吗?痛吗?”
迟宴摇头:“不痛,但很难受,不知道怎麽说,有下坠感……”
“哦,这就像流产,要认真对待。你把裤子脱掉。”
在目光逼迫下,他把长裤褪下,终於只剩内裤。
云将使个眼色:内裤。
他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被两个人盯著脱裤子……”
云将说:“你早就被我看光了,再看一次也无所谓。”
春卷说:“我也早就看光你了。”
云将又问:“肚子还难受不?”
迟宴点点头。
云将说:“蜘蛛蛋到了你的肠道尽头,却有门出不得,万一药效过了发酵起来,小蜘蛛们便在你的门边上破茧而出,到时就不是肚子难受的问题。”
春卷点头:“趁著药效一鼓作气把它弄出来。”
迟宴说:“你们俩什麽时候一个鼻孔出气了?”
春卷说:“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哪里顾的上那麽多?”
云将点头:“这都是为了你好。”
迟宴有些愤愤地看看云将,又看看春卷,居然都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将内裤一脱,丢在地上。
“转过去,趴在沙发上,**撅起。”
他乖乖照做。
那里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当冰凉的液体触到温热的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轻颤了一下。
“那是什麽?”
云将一边回答:“百雀灵。”一边试图**一指,就像是咬住一样的紧。
“混帐,那种东西能用来……润滑的麽?”迟宴低声骂娘,用力揪沙发上的布,几欲扯破。
异物进入身体,那并不是什麽很愉快的事情。
不一会那里发出类似挤橙子的唧咕唧咕的声音,脸上止不住的发热起来。
“这不是挺好的麽。”
迟宴扭头瞪他,却一眼发现他的下半身不太对劲:“你……”
“别介意,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说著,把手抽出来,开始脱裤子。
“哪里正常了?你不要说的那麽若无其事,你要干嘛?你要干嘛?”迟宴看著他脱掉裤子靠过来,“春卷在旁边看著……”
“尽可以无视他,他只是一个关注手术结果的孩子。”他说著,以一种微妙的距离贴近他,“不要乱动,可能有点痛,但与死亡的痛苦相比,你会觉得很值的。”
迟宴的指腹由於用力微微泛白,小声道:“尽量快点吧。”
刚开始确实很痛,即使润滑过也很难忽然塞进这麽大的异物,一时间,以奇妙部位连接著的二人都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你放松点!”
“你慢点来!”
就身体上来说,并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大腿凉飕飕地,但就是莫名其妙的亢奋起来,云将的眼前是一片未开发的领域。他一边想著,一边把手伸进对方的上衣里,触摸到弧度优美的的脊背,迟宴像是忽然被触动了什麽,背猛地挺直了一些。
剩下的就是进进出出,小幅度,快节奏,频率均匀,角度固定。
“……快点……”迟宴很艰难的从憋气换气频繁的喘息中挤出一句话。他的本意是速战速觉,但是传到背後那个男人的耳中,一如所有夫妻夜话,他将手伸到迟宴的前方,那里正是升起小半旗的状态。
“不要……”他的本意是不要分心去碰他的前面,然而到了云将耳里,这种带著喘息的话又变得充满奇妙的味道,於是他无法自抑地去拨弄他手里的把柄,从他这个角度看去,看不见迟宴的脸,但那只绯红发烫的耳朵看起来异常可爱。
他以指腹用力地**尿道口的周围,直至有什麽渐渐打湿了他的手指。

“你不要……不要……”迟宴的脑袋一锅糊粥,原来只说是润滑,那麽本意就并不是为了身体上的愉悦和满足**,现在情况却越来越脱离目的,本能却在性命交关的时候占了上风,随著枯燥无味的节奏,喘息也渐渐偏离他的本音。
“啊……嗯……”他很想对云将说些什麽,但却只能发出这些微弱细碎的声音,也许是想骂他,也许是想催促他,渐渐的他也忘记原本想对他说什麽了,交合之处火烧火燎,正以燎原之势向他四肢进攻。
云将并不打算解放他,因为**一旦过去身体会变得更加疲软而无法承受更大强度的运动,於是他放开他,中规中矩地扶住他的腰。
迟宴把脸埋在臂弯里:“你到底……好了没,腰快断了……”
“再一下下……”他说著,加快频率。
尾声降临的很安静,剩下的只有喘息。
扎的深,应该是一滴不剩地射在里面了。
“还好吧?”云将搭上他肩膀。
“一点都不好……”他一边喘一边说,“你爽到了,我都还没有。”他调动几乎散架的身子骨,颤巍巍的转过身来,摊在沙发上。
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不好,泛红的眼眶里似乎还有泪在打转,是一瞬的错觉麽?云将凑近脸去看他红红的眼睛。
“看什麽!”迟宴很恼怒地抬眼瞪他,作为一个虚弱的人,他一瞪眼并未有什麽气势,反而滋生出些异样的味道来。
“看你都流汗了。”他说著,伸手去拂迟宴有些汗津津的脖子,几缕略长的头发蜿蜒著贴在那里,看起来带著异常微妙的**感,当然他的表情更甚,尤其是那种难得一见的脆弱的受害者眼神。
“啊……好难受……”迟宴忽地撑起身子,脸色煞白道:“好像,好像快出来了!”很仓惶的用眼神向云将求助。
“不要紧张,用力下蛋吧!”
“下你个头……啊……”来自身体内脊椎尾部的不适感令他扭曲了表情,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
“把腿张开会轻松些。”他说著,便来扳开他的腿。
“这什麽鬼姿势……!”说实话,他并未觉得打开腿对痛苦有什麽特别大的帮助,然而这种姿势就以为著从里到外,从前到後的被人看光了,而云将也正带著有色目光上下打量他的身体,迟宴很恼怒地推开他的手:“你在干嘛?!”
尾椎那边传来强烈的不适感,他捉住本要推开的那只手,紧紧地,仿佛指甲也要掐进肉里。
憋气,换气。
云将任他捉著,凝视他的眼睛:“用力!用力!呼呼吸!呼呼吸!”
呼呼吸!呼呼吸!
苦难的日子就要倒头了!!
生活的曙光就在前面了!!
人生的幸福向他招手了!!
他就要可以自由呼吸了!!
蜘蛛蛋在一口长气中咕嘟落在云将的手上。
生下来了!
终於生下来了!
迟宴摊软在沙发上,近乎晕厥。
云将把蛋用纸巾包住,渡给他一口长长的气。
春卷擅自打开电视,并没有太注意两人的行动,蓬松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拍打地板。
“这是谁给放行的?”昏暗的办公室里,男人将卷宗啪地丢在桌上。
“是云将大人。”
“这人不是阳寿尽了麽?”
“收编了。”
“开什麽玩笑,能随便收人麽?”
“之前云将大人就在会上推介过,此人天赋异柄,是难得的人才。再说这麽大一个城,就他一人当差,岂不是太累了?云将大人很早就提出加编一人的要求,苦於一时没有适当的人选,现在不是送上门来?”
“加编?”男人捻著寸把长的胡子嘶地吸气,“云将啊云将……”他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目光掠过对方的头顶,看向窗外。
奈何桥上,依旧一片愁云惨雾。
-全文完-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