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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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黄色的包间墙面,让三管灯的光,照得房间更柔和。粉色的衣,白色的裤,容光焕发的成霞怡那俊美的脸,在柔和光照下,显得楚楚动人。面对这样的美女,穆州长的人,醉也是在理所当然的情理中。
看到穆州长一杯又一杯,酒怕已到火候,成霞怡为他斟满酒说:“穆州长,您真海量!我自愧不如。以后有些事,您可要多关照啊!”“哪里话,他小白来找我,我没对他好?你问问他小白是不是?”白副县长忙说:“成妹你可说错了,州长为我每次求他的事跑上跑下。我也知道,有些事还真难为了穆州长。”穆州长听了白副县长的话,对成霞怡说:“你听见了,还是小白才理解我。”他话题一转,对成霞怡说“你多大啦,读的什么专业?”她凤眼微笑着,对穆州长说:“我呀,二十二了,在四川文理大学,读的化学专业。”成霞怡怕说成其它专业,这州长一借题考起来,自己非露陷不可。“你呀,以后便是年轻有为的美女化学家,祝贺你了!”穆州长对成霞怡举起了酒杯,接着说“来!我们为你已经完成学业,准备走向社会干杯!”成霞怡把酒喝下,对穆州长说:“州长大人,小女子谢你的吉言了。不过,我还没准备参加工作,还想继续读研,继续到国外深造。只可惜,我家太穷,可能无法供我实现理想了。”说完,她佯装眼圈红了,难受得低下了头。穆州长一见成霞怡这美人的楚楚难受样,无限怜惜地用他拿着纸的大手,替成霞怡檫去也挂在脸上的泪滴,酒气熏人的安慰她说:“小成啊,你别难受,我和小白都可以帮你呀?再说,你只要开了口,我也会责无旁贷地帮你的。”“谢州长了。这几年,如果不是我那表哥张总帮我,不然我早就辍学了,哪儿还有今天呀!”金县长听了,转头对向白副县长说:“小白,你都听见啦?像小成这样的人,又好学、又上进、是有抱负、有理的人,全社会都应帮她一把。就我们这样的人,更应责无旁贷!”你听,必竟是一州之长,能说会道、出口成章。多有水平,多有爱心呀!可成霞怡和白副县长都知道,这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时的天已黑了,穆州长和白副县长、成霞怡的饭局也接束了。三人走出《味长》饭厅。
三人刚到饭厅大门外,穆州长便踉跄起来。是喝醉酒了?白副县长和成霞怡,赶忙一左一右扶着他,怕他摔倒在地。一州之长,喝醉酒摔倒,多好的新闻啊?如果曝光,那这一州之长颜面何在?遗憾,这是州长的地盘,谁能把他怎样?还不是他说了算。白副县长和成霞怡,把穆州长扶着问:“穆州长,您是回家呢,还是到哪儿去休息?”“到东郊一号别墅休息。”穆州长口齿不清地嘟嘟囔囔着说。白副县长叫车,把穆州长拉到东郊别墅一号。到了房前,白副县长叫穆州长在迷糊中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进了房间。这别墅房间,两层,每层三室两厅。淡红胡桃木的装饰门;浅淡米黄色的八座皮沙发,淡黄色地板,八管吊灯;一台大屏长虹彩电、一台长虹空调。靠东南临窗处,一台饮水机上,装着一桶刚送来的水;在围成U字形的沙发前,摆放着一张黄白人造石的大茶几。茶几上,放有两个蓝色色茶杯。看来,平时到州长这儿来造访的还大有人在。是呀,州长嘛,事情特别多,公务繁忙。有些事,在办公室没来得及办完,还得在家里接着继续办。还有在办公室也不好办的事,只有在家里才好办啊!白副县长和成霞怡,把穆州长扶进卧室,放在了床上,为他脱去外套和鞋,盖上被子。俩人才来到客厅,挨身坐了下来。
安顿好穆州长,白副县长对成霞怡说:“今晚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好穆州长,可别忘了张总的事。”成霞怡嗔了白副县长一眼说:“不放心?你留在这儿。我帮张总办的事,哪一件没尽心尽力办好?”白副县长吻了一下成霞怡的脸说:“好霞怡,别生气,我说着玩的。对你,我还不放心吗?我走了,赶快回家,不防碍你办事。”说完,站起身走出门外。成霞怡在刚才扶穆州长累了,坐在沙发上,也懒得起身相送白副县长。听到关门声,那佯醉在床上的穆州长,知道白副县长走了。心想:你小子还不傻,知道我心意。

白副县长回家后,若大的穆州长的客厅里,成霞怡显得更加窈窕、迷人;也显得空虚、冷清和寂寞。她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开水,边喝着边回到沙发上坐。成霞怡喝完水后,她又去倒了一杯凉水,缓慢走进穆州长的卧室,坐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看着睡在床上醉酒迷糊的穆州长。成霞怡见穆州长额上冒出了汗,便拿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为他轻轻擦汗。可他刚刚擦了两下,穆州长有力的大手,一下握住了成霞怡的手腕,用力轻轻一带成霞怡,成霞怡顺势倒在他的胸前。两人虽是隔着一床薄被,可成霞怡那酥软的胸部,也让穆州长体内血液加速。他睁开热望的双眼,仔细地看着柳非非成霞怡的脸。“您醒了,州长?”成霞怡问。“你以为我这是真的醉了吗?”穆州长说。成霞怡假装不懂地说:“您没醉?可您这是?”“这是酒不醉人,人为你醉啊!”成霞怡一听金县长这话,佯做生气地说:“您真坏!别人以为您真醉了,才留下来照顾您。原来您是使诈,害得我还为您担心。”穆州长亲了成霞怡的脸问:“向冉走了?”他故作不知,小声的问成霞怡。成霞怡把小嘴伸向他的耳边,用柔声说:“走了。”穆州长,再也等不及这心中的渴望情了,放开握住柳成霞怡的右手,用双手伸向她的腋下,撑起那压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娇体,坐起身来。
穆州长心急火燎,笨拙地为成霞怡解粉红色的紧身衣扣。成霞怡见穆州长这心急,便拉开了穆州长的手,对他说:“看您这笨,还是我自己来吧!“成霞怡解开淡黄色的胸罩。再解开拉下自己的白裤,粉色内裤。让穆州长把她拉进被窝,然后脱光自己,压上柳非非的玉体。毕竟是经验丰富、沉着。不像白副县长,还要成霞怡帮忙。穆州长那粗长的东西,一探便进入了成霞怡的体内。穆州长,这如狼似的男人,雪崩似的**,恨不得把成霞怡融化了。成霞怡双手轻搂穆州长的脖子,嘴狂吻着他,迎合着这崩发的**,恨不得穆州长再向她的更深处挺进。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子,紧紧地粘合在一起,都恨不得就这样成为连体,直到融为一体。可这会连体吗?连体了,还有这样的消魂吗?融为一体,还会体现这不同肌肤,不同体温,不同的**感受吗?人啊,有时的想法,真是空前绝后,不可思议。
穆州长和成霞怡,在**与融化中,两人不同变换姿势交合。那长久的交合,使两人都感到心满意足。直到双方筋疲力尽,这才分开那粘合的身体,仰面躺倒在床上喘息。成霞怡累了,倦了,闭上了她美丽的凤眼养神。她知道,也许过不了十分钟,穆州长还得向她进攻。成霞怡虽说年轻,可她近三年来,接客也不少了。对男人,她还会感触不深?那她不是像麻木的木偶,不解风情?像冷艳的冰人,让上者冷厌?可穆州长呢?他虽累得汗流夹背,喘气如牛,可对成霞怡床上的功夫,心里赞叹不已:真是好尤物!想着想着,他侧过身来,见成霞怡闭目仰身。便伸出左手,把成霞怡揽进怀里,吻着她鲜嫰的面庞,闻着她脸上的清香。成霞怡睁开凤眼,深情凝视着穆州长的双眼。穆州长见成霞怡那漂亮的双眸,那凝视的深情,精神又开始抖擞起来,向成霞怡发起了第二次疯狂的进攻。成霞怡也打起精神,顽强作战。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会把穆州长的心留住,把他捏在手心。这男人呀,就可以不要江山,但可不能不要美人。又是一阵激烈的短兵相接,白刃博杀,双双感到势均力敌,不相上下。经过一阵持久战后,这才互言罢兵,休养生息。这时,夜也将到子时。别墅窗外静寂无声,屋内两人鼾声响起。
凌晨的夜,寂静无声;整个大地,也在这无声的寂静中酣睡了。是啊,忙了一天工作劳累的人,奔驰了一天大大小小的车,也都疲乏不堪了。就像这东郊别墅一号屋内的穆州长、成霞怡一样,还能不在这寂静的夜里酣睡吗?浓情后酣睡的人,心是那样的甜蜜,笑是那样的纯真,情是那样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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