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恶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月光的清辉,似水银泄地;远山的朦胧,让人远视的眼,混沌一片。蓝天上的繁星,光色浅淡;时而有一颗流星从天际坠落于山峰后面,或拖着长长的亮尾划过蓝天,消失于无形。天空中一颗星星坠落,地上真有一个生命跟着陨落吗?这童话的传说,是在向我们预示着什么吗?
展豪和陈春,在明月升起的时候,便坐在了阳台走道里。他们俩在惬意地喝着长城干红,欣赏着这明月繁星的夜。在陈春和展豪视野的东南、正南、西南三方,密布蓝天的繁星,有的正在向他们眨着一闪一闪的亮眼,有的却羞涩地时隐时现。星月当空,红颜把盏,情侣相伴,展豪那心,还不惬意?人生能得几多时?对酒当歌问星天。亮眼的欢欣,羞涩的容颜,这不正是对这把酒相言的情侣的写照吗?人逢知己千杯少,星月当空情缠绵。展豪和陈春,正享受着这月夜带来的情意缠绵。
陈春喝了两口酒,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手扶阳台栏杆,极目往正南山、天相连处望去。展豪也放下杯子,起身来到陈春身边,右手搭在陈春的肩上,陪着她向南望去。正南的山,低矮平缓逐渐远去。东南和西南的雄伟山体,却高高耸立。“喜欢雄伟的山峰,还是低缓的山峰呢?”展豪见陈春望着正南,便问陈春。陈春回答说:“我还是喜欢低缓温柔的。那雄伟高大的山峰,有时让人不可仰视,真令人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看你,就喜欢这样多愁善感。女人的心,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此。女人,喜欢温馨浪漫;男人,喜欢高大雄伟。那一览众山小,君临天下的威仪,就是多少男人渴望的心理。”展豪也有感而发。听了展豪内心情感的流露,陈春说:“是啊,这也许就是男人和许多女人不同的心理吧。没有雄心壮志的男人,也就只能平平庸庸地走完自己的人生。不过,这与世无争的心态,也是一种难得。”“走吧!看你,又感叹起了人生来了。我们继续喝酒去,别打扰了这月夜的美景。”两人回到了各自的椅子上,举起了酒杯,相撞了一下杯子,咽下了一口红酒。浪漫的月夜,温馨的伴侣。
送走了一夜温馨的展豪和陈春,天明后各自走上了上班的路。工作和温馨,对于陈春和展豪他们来说,这是相辅相成。谁都希望,不工作,又惬意的生活。但在今天的社会,又有多少人可享受这样的生活呢?展豪与陈春,可以享受这样的生活,不是也在忙碌着吗?祝队长可没有展豪那财大气粗的本领,那就更得忙碌不停了。钱多了的人,总不想就此罢手;总希望用钱再去生儿育女,让钱的子子孙孙继续繁衍壮大,至死不休。没钱或钱少的人,总希望自己早一天能找到暴富的捷径,尝试一下有钱的生活,做做风光的有钱人。这样的希望,也让他们至死方休。即使偶有幸运的,得到了暴富的人,那也是凤毛麟角。人的**不死,那心更不会死。
在祝队长他们的审讯室里,**不死的赖有明,正继续着他淫欲不止的交待。赖有明见蒋茜在他疯狂的淫欲之下,心痛欲绝的昏迷过去。他认为蒋茜扫了他的兴致,恨恨地下了床。“哼,你这小婊子,等老子吃过晚饭,再慢慢收拾你!”赖有明恶狠狠地对昏迷过去的蒋茜说。赖有明锁上卧室门,吃过晚饭,却没有马上进卧室。他逍遥地走到街上,然后向西北方走去。这县城出城的西北方,只有一个现在也没生产了的小砖厂。砖厂的周围约两里地没有人居住,显得荒凉。砖厂下面是一个斜坡,垂直距离大概四十来米。赖有明记得,县城的垃圾就堆积在这斜坡上。他要去看看这垃圾场,以备将来之需。
赖有明到了砖厂,见砖厂已经无人看守,成了破落的模样。他走到砖厂后面,看到了那从坡地下就堆积起来的垃圾,到处都是生活用过的塑料袋的垃圾,散发出熏人的腥臭味。这儿是个好地方,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原来,他的祸心是为蒋茜找个处理尸体的地方。在他狠毒的心里,绝不能让蒋茜活下去。蒋茜如果活下去,自己还不进监狱吗?一旦公安再发现他更多的血债,他也就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了。因此,赖有明认为,这儿是个处理尸体最好的去处。他提前看好了这去处,要争取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赖有明看好这一切后,离开了这荒僻之地,慢悠悠地走回了家里。

赖有明回到家里时,天快黑了。他估计蒋茜可能已经醒来。他便关上大门,走进卧室里去看蒋茜。当他一打开电灯,见蒋茜睁着她那圆圆的大眼,脸上挂着泪痕,怒视着他。他走过去做出可怜蒋茜的样,对蒋茜说:“小妞醒啦?叔叔的味,你已经尝到了吧?够不够刺激?来,再让叔叔亲亲你。”说着,便对蒋茜的脸凑过他那肮脏的嘴。蒋茜使劲摇晃躲避,但脖子上的绳回旋不大,终究没能逃脱这张臭嘴。“还敢躲避老子!不给你颜色看,你还不知道老子是开染房的。老子偏要让你好好享受老子亲你的感觉。”赖有明说完,左手抓住蒋茜的头发,把蒋茜的头固定后,左右开弓地亲起蒋茜的脸来。蒋茜的头,动也动不了,只有泪水不停地从眼里流下。泪水和愤怒、悲伤与绝望的心情,全写在蒋茜的泪眼中。
赖有明看到蒋茜对他怒视的大眼,反而更得意地狂笑起来。他左手将蒋茜的头发拉向右边,自己和身倒在蒋茜的左手上,面对面地看着蒋茜的大眼。然后把他肮脏的爪子伸进被子,抚摸着蒋茜的胸部。但只抚摸蒋茜的胸部,赖有明还不过瘾,又从上到下抚摸蒋茜的身体。等到他的禽欲上来了,他又一次掀开盖在蒋茜身上的被子,对蒋茜施以暴行。蒋茜一天水米未进,身体也再无力反抗这恶魔的摧残。再说,自己即使有力,手脚被缚,也无法逃脱这恶魔的手。蒋茜眼里的泪水也逐渐干涩,眼里的怒火也渐渐黯淡,眼里只剩下了绝望的麻木。赖有明见蒋茜这麻木的眼神,感觉到他柔软的身体,**更加强烈。他便对蒋茜施暴,便对蒋茜说:“这下,你不闭眼了吧?你就是再闭眼,老子也要叫你睁开感受。”
蒋茜在麻木与绝望中,承受着赖有明凶残的暴行。她神智恍惚地看到了自己的父母,看到了可爱的弟弟。她回到了少年,躺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吮吸着母亲甘甜的乳汁;他看到了父亲抱着他上街买小玩具、小风车;她看见自己手拉着弟弟的小手,一块儿去找妈妈。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快乐地生活,自由自在地享受幸福,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赖有明见他这微笑的模样,更起劲地蹂躏着她。由于赖有明的残暴蹂躏,蒋茜在恍惚的神智中痛苦地清醒了。她见赖有明压在她身上的肮脏躯壳,她知道自己早晚会被这恶魔折磨死。与其让这恶魔残害死,不如自己早点结束自己,少受这恶魔的摧残。蒋茜用尽仅有的力,把舌往蒙着胶带的嘴外伸,她咬断了自己的舌。蒋茜的身体不动了,赖有明还在不停地对她施暴。等到赖有明感觉有异样的时候,蒋茜嘴里的血,已经浸出胶带,顺着两边嘴角流了出来。赖有明用左手食指在蒋茜鼻前一探,没气息了。但他仍然不解兽行,嘴里还对蒋茜说:“你不识抬举,即使死了,也要让我玩个高兴!”待到蒋茜的体温逐渐低下去,赖有明才感到发泄完他对蒋老二的报复。但这报复,却实施在蒋茜的身上。刚过十八岁的蒋茜,这年轻的生命之花,被赖有明这恶魔活生生的摧残剥夺。这也不得不让人哀叹,人性何在?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祝队长听赖有明交待到这儿,似乎又看到昨晚明亮的月,黯淡的星,朦胧的夜,一切都是那样安宁。但在这安宁的月夜,像赖有明这样的恶徒,他们总不想让人们过上舒心的安宁;他们躲在黑暗的角落,窥视并寻觅着他们的猎物,随时准备对无辜的人,进行着暴行逆失。祝队长又仿佛看到那蔚蓝的夜空,一颗流星消失在无垠的天幕里,带着生命的遗憾,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它原本生命的空间,追寻另一处生命的歇脚点。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