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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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立羽出了厅,却没有发现老者,他的门也是紧闭着的,敲门也没有人应。
苗立羽出去了,他要请一个朋友饮早茶,除了想给他惊喜,还想向他表示谢意。老同学陈发在苗立羽脚受伤住院的那些日子,常到医院探望他,出院以后,担心苗立羽想不开,常去找他聊天。
陈发先到饭馆了,看到苗立羽大步走进来,惊叹不已……
在同一条街的一家珠宝店,早上开门营业时,突然冲进了六个持枪歹徒,抢劫了大量珠宝。准备离开案发现场时,刚好有一辆警车经过,并停在珠宝店不远地方,店中一营业员按铃呼救……警车上的数名警察与持枪歹徒交火,双方对峙了好几分钟,还有一名警察受伤了。
有附近警察来增援了,在撤退的过程中,歹徒的老大中枪了,其余的歹徒扶着他冲进一家饭馆。
苗立羽同陈发正在里面饮早茶!
还是新年假期,虽然还早,在饭馆饮早茶的人并不少。那些歹徒是那着长枪进来的,一个个都很吊的样子,进来就朝天花开了几枪。
饭馆里面的人先是尖叫,然后一个个蹲在桌下,双手抱着后脑勺,不敢说话了。特别是女士,好几个都在发抖!
里面的人质太多了,警察怕伤及无辜,不敢硬冲进来,只能在外面守着了。
看到那些歹徒在门口对着那些警察讲条件,陈发小声地说:“你可不是一般的黑,昨天才被人抢了手机被人打了,今天又遇到持枪抢劫的了。”
一个歹徒拿着枪对准人群,喊道:“是谁在嘀咕什么?出来!不老实?老子把你们全毙了!”
那歹徒真的拿着枪走过来了,用枪柄摩擦着苗立羽旁边一个美媚的脸蛋,说道:“长得不赖呀,可惜现在不是上床时候。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
美媚浑身在发抖,揺头说不是不是。那歹徒嘴里“坪!”地说一声!
美媚吓得瘫软下去了,还小便失禁了。
那歹徒变态地笑了一会儿,接着拿着枪指着陈发,问刚才是不是他在说话。陈发说不是,那歹徒问不是他是谁,陈发看了苗立羽一下,但没说话。
那歹徒作要扳扣机样子,苗立羽突然说道:“刚才是我在说话,你放开他!”
那歹徒把枪转过来对准苗立羽,说道:“我刚才明明是看到他在说话,你却承认是你说,难道你真不怕死吗?”枪杆硬硬的,顶得苗立羽脑袋很痛。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但他依然说道:“是我在说话,我没骗你!我不想死!不过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女朋友,真要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你有种,老子今天成全你!”那歹徒拿着枪顶着苗立羽出去。到门口停住了,他躲在苗立羽的后面,朝警察喊话:“听好了,你们敢硬来,屋子里几十号人就得跟着陪葬。如果你们不想我们乱来的话,就把你们的车开过来,并且把枪都丢掉,让我们安全离开。反正横竖都是死,你们不要低估我们的决心,我现在就杀一个人质给你们看。”
尽管外面的警察叫他不要冲动,说万事好商量,他们正在请示上级批准,得要一些时间。可是这歹徒却认定警察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来狠的不行,打开枪的保险,准备要扣扳机了。
苗立羽以为这次死定了!有些怕,闭上眼睛等死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动静!苗立羽一直不敢睁开眼睛!
突然好多人从里面跑出来,还把苗立羽一下子挤到边上去了,苗立羽才睁开眼睛看怎么回事。
只见原来在饭馆里面的人质都跑出来了,而很多警察跟着冲进饭馆去了!
不可思议的是,刚才没有枪声,也没有打斗声,只是听到霹雳叭啦几下响而已,才不到一分半的时间,所有的歹徒都重伤倒在地,而且身体不能动弹了,象是被人点了**道。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歹徒的枪支都散落在地。
电视台记者现场采访刚脱险的人质,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均说当时歹徒正拿着枪对着他们,叫他们手抱头一起集中蹲在上,他们心里都非常害怕。突然冒出一个黑衣人,他移动的速度特别的快,一闪一闪的,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手,歹徒根本就来不及开枪,手中的枪支被打散在地上了,人被打扒在地上动弹不得。电视台记者又问黑衣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说什么话。他们说看到黑衣人头发是白的,他的脸是蒙着的,所以看不清他的样子,他也没有说什么话。
更让人奇怪的是,谁也没有看到黑衣人是怎么出现,包括外面的警察也不知道。大家只顾着逃命,没有人看到黑衣人是怎么离开的。
警察搜遍了饭馆每个角落,连排气通道也不放过,却没有发现他们所说的黑衣人。
随后电视台记者又现场采访了警察大队队长,问他黑衣人是不是警察局暗中请来帮助解决人质危机的武林高人。警察大队队长说黑衣人并非警察中人。电视台记者接着问他如果黑衣人不是警察局请来的人,哪么他会是什么人。警察大队队长说道:“对不起,没调查清楚之前,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们都没有看到黑衣人,甚至所说的黑衣人是不是真的存大,目前也不能确定。”
苗立羽也觉得好奇怪,事后问陈发那黑衣人长什么样子的,陈发说那时怕得要死,而且现场又特别的乱,看到那些歹徒突然一个个倒地了,生怕还有什么意外,大家都争先恐后跑出去,谁还有心思看?
然后陈发向苗立羽致谢,说如果刚才不是他站出来,可能他已经完蛋了,而且为自己的怕死感到惭愧。苗立羽说道:“人怕死很正常的,我也不想死的。不过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真要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就不同,你有老婆孩子,还有父母要供养,你死了他们怎么办?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了。”
回到出租屋,老者还没有回来。
苗立羽进房间去不久,门响了。
再出来时,老者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黑衣?白发?苗立羽又想到老者给自己服用的神奇药丸,心中一惊,有种怪怪的感觉:“那个黑衣人不会就是老伯吧?他人怪怪的,不象正常人。”
老者的心情好象不错,看到苗立羽出来,问道:“太阳都晒了,年轻人怎么起来这么晚?我午饭都吃过了。”
苗立羽说道:“现在是新年,公司都放假的。再说我现在连工作还没找到。现在全世界很多国家都面临严重的金融危机,没有办法,工作不好找。”
老者一听,较真劲又来了,盯着苗立羽问道:“金融危机?很严重吗?难道现在的官府不管吗?”
苗立羽一听又有点楞了,说道:“老伯,我觉得你说话怪怪的,现在还有叫官府的吗?”

老者问道:“不叫官府叫什么?难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做官了吗?”
让人说什么好呢?苗立羽看在他神奇的复元丹份上,还是很有耐心地向他解释:“当然有人做官了,特别是在北京,脚随便一踩,就能踩到几个当官的。不过官府是古代的称谓,我们现在不称官府了,而是称政府。”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看来还得多看看电视,多才行,我真的落伍了。”老者坐下来看电视了。
苗立羽感觉这老者是越来越怪了,心中一下子又多了不少凝问,看了他一阵,心中突然一惊:“我的妈呀,他不会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吧?电视上、电影上的那些绝世武林高手,不是象他这个样子吗?现在百多岁的人,能几个象他这样精神抖擞的?还有他的复元丹,一听就象武林中人使用的称谓。”
苗立羽越想越兴奋,不由盘算着:“要是他真的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武林高手就好了,说不定带了很多的古董到现代,发财了。”
苗立羽也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了,为了不让老者识破自己意图,苗立羽并没有一开始就直入正题,而是同他拉起家常来问:“老伯,我一看你就是很有福气的人,你的儿女,孙子一定不少吧?”
老者眼睛还在盯着电视,淡淡说道:“应该有不少吧?我有两个儿子,但子孙有多少就难说了,说不定到现在已经有上万、上十万也说不定。”
苗立羽又有点晕菜了,心里差点骂出来了:“几十万的子孙?也太夸张了,当我傻还是当我是孩子?你说你有几十万个精子我还会信。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象是老糊涂,八成是他不愿意说实话,索性装蒜胡乱说话。”
苗立羽不甘心这样算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问道:“老伯真是会说笑话。老伯,昨天你给我的药丸是怎么炼出来的?太神奇了,我服了它,今天伤全好了,人也觉得特别的有精神。老伯还有没有多的复元丹?可不可以再给我几粒?”
老者转过头看了苗立羽一下,笑了笑说道:“没事了就好。很简单的丹药来的,没什么太不了的。”
苗立羽心中大喜,感觉越来越象了,说不定刚才那黑衣人还真可能是他呢。于是继续问道:“老伯,这丹药真的是你自己炼的吗?是不是你的祖传秘方来的?”
老者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了,问道:“嘿,年轻人你怎么问这么多?不会是连我的祖传秘方也想要吧?可不要太贪心喽。”
苗立羽以为老者要识破自己的意图了,为了掩饰,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哪敢?我只是好奇才问的。”老者继续看电视,不理他了。
苗立羽心想这样问下去很难问出所以然,决定改变策略了。他拿起电视摇控,换到一个正在播放《射雕英雄传》的频道,看到郭靖正在使用降龙十八掌,说道:“降龙十八掌,太帅了,我好喜欢郭靖。老伯,你有说古代真的有降龙十八掌这样厉害的武功吗?”
显然,老者并不喜欢看这类的电视剧,有点不乐意了,说道:“又是孩子打架,假得要命,有什么好看的?降龙十八掌?从来没有听说过。”
苗立羽一听,心里蛮失望的,心里想:“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如果他真的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武林高手,怎么可能对武功一点也不感兴趣?他说话的口气那么怪,只是因为太幽默了?”苗立羽不想再兜圈子了,决定直接问了:“老伯,你有没有学过武功呢?我在电视电影看到很多绝世高手,都是象你这个样子的。”
老者说道:“年轻人,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想知道些什么?你直说好拉!”
老者既然这样说了,苗立羽也就直说了:“老伯,我觉得你说话不象现代人,倒是更象古代的人说话。老伯是不是从古代穿越时空到了现代的武林高手?”
老者问道:“穿越时空?从古代穿越时空到了现代?”苗立羽风老者有如此反应,很兴奋地说道:“对,穿越。比如唐代的某一个人,一不小心掉入了时间隧道,穿越了时空,到了现在。老伯你是从那个朝代的人?唐朝的还是宋朝?现在好多小说,说某某人从现代穿越时空到古代做了王爷,又说某人从现代穿越时空到古代做王妃,也有说某某从现代穿越时空到古代变成武林高手的。既然人可以从现代穿越时空到古代,也有人从古代穿越时空到现代才对。”
老者似乎听起来越来越糊涂了,问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想说你很喜欢武功,希望我是从古代来的武林高手,能教你几招?”
苗立羽连连点头,高兴地说道:“对!对!对!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看武侠小说,特别羡慕那些在武林中行侠仗义的大侠,如果我也有超强武功就好了,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打抱不平。”
老者笑了笑,狡猾地说:“年轻人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如果我说我是从别的星球来的,你信不信?”苗立羽只以为他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又要故意说笑了,说道:“当然不信拉,你明明就是地球人,而且还是个中国人,看不出你哪点象外星人。”
老者反问道:“这么说,你见过外星人了?他们是什么样子的?”苗立羽答道:“我没见过外星人,不过在科幻电影上见过不少,它们的样子都是怪怪的,同地球人相差太远了。当然外星人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有见过,就连有没有外星人存在,现在的科学家们也无法确定。
老者笑了笑,说道:“这不就成了么?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绝对不是从古代代穿越时空到现代的人,恐怕让你失望了了。”老家湖就是老江湖,说了实话,还能将人误导出去了。
苗立羽却笑不出来,感觉梦想又破灭了一样,沮丧极了。
苗立羽还是不甘心,问道:“这么说来,你也没学过武功拉?”
老者只是笑了笑,闭口不答。
苗立羽垂着头,心想:“又想多了,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呢?”
蛮失望的,为了风度吧,苗立羽还是说道:“本来还指望你能教我一招半试,看来只能罢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老伯的丹药。老伯,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我叫苗立羽。”
老者淡淡说道:“好象很久没有人问我名字了,我差点都不记得了。南宫凡!”
苗立羽开门出去了,苦笑一会,摇摇头,自言自语说道:“南宫凡?听起来蛮有武林中人,只可惜他并不是。”(于起点中
原来这老头就是南宫凡,他已经从哈马拉索星球回到地球来了。只是他的头发,怎么又变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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