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节 角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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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蛰伏多时的张然之和凯玲出动了,这座城市不算大,也不算小,所以晚上还是有夜市可逛的,而且好像很是热闹。
夜了,所以就黑了,黑了就有见不得人的事可以做,风高月黑杀人夜,不法勾当在黑暗的犄角旮旯进行,黑暗包容着黑暗。
张然之和凯玲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大街上走着,人是很多,大多是本地居民,夹杂着外来的人口,商人,路边的魔法灯把大街照得毛发可辨,生意到了一个黄金时段,这时街上的人是一天最多的时候。
张然之对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他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完全是陪着凯玲出来的,凯玲此时像个快活的麻雀,在前面带路,没有由来的高兴,只因和张然之逛街,她不是想买什么,只是在享受这一时刻的甜蜜。
在走到一个大的门前,里面进进出出,来往的人很多,张然之仔细分辨了下这些人,他们全是衣着光鲜,出入一呼百拥,很多家丁跟着进出,而且更有些有些修为的人夹杂在家丁里面出入。
张然之抬头看看门楣上的几个大字,不认识,张然之虽然会说人类的话了,但是字还是不认识几个的,凯玲路过这个大门时,略为看了下,旋即向前走去,张然之举步,刚想跟上去,突然一个身影一闪,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张然之叫住凯玲,凯玲很是奇怪张然之在这里叫住她,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对这里竟然有兴趣,当张然之问起这门上的名字时,凯玲抬头看了下,门楣,“斯柯达角斗场”在魔法霓虹灯的装饰下,一闪一闪的。
角斗场?张然之很奇怪,想想,决定进去看看,那个身影绝对见过,而且自己对那个身影的印象不太坏,但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在张然之的强烈要求下,凯玲只能无奈的跟着进了角斗场,这是个很煞风景的地方,只有那些追求血腥的武者和那些追求刺激和新鲜的贵族才会来这种地方,这种地方凯玲绝对不愿意来的地方,这里面有血腥、野蛮和尖叫。
刚进了门,买了门票,进到里面的大厅,张然之就闻到了血腥味,狂野的尖叫和兴奋的吼叫充斥了耳朵。
凯玲皱了皱眉头,看看张然之,他怎么会喜欢看这种东西的,张然之向是周看看,四周是阶梯式的坐席,上面已经挤满了人,中间是个擂台式的平台,这个平台不同于一般的擂台,台面上程暗红色,充满肃杀的气息,这个大约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擂台周围围了金属的栅栏,金属栏在高处向里弯曲,在中间交集,像个鸟笼子把整个擂台罩在了下面,金属栅栏黝黑的,泛着黑光,看不出是不是铁质还是别的金属。
在坐台上,人们正在疯狂的叫着,舞着手,尽显人类最原始的狂野,每个人身上充斥着疯狂、亢奋,有些人的嗓子已经叫得嘶哑,但是,他们用那嘶哑的喉咙嘶叫着,足见下面的场面是多么刺激人的野性。
下面笼子里有个人类的战士正在和一头魔兽战斗着,很显然,人类正处在下风,那个人类已经气喘吁吁,脚下也变的虚浮,如果不是有一股求生的意志支撑着,恐怕他早丧生了,可是丧生魔兽之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张然之看看场面,摇摇头,而凯玲早看不下去了,同样是人类,好像天生有人就是用来取悦别的人,总比别人低一等,命如蝼蚁一般不值钱。
张然之看看凯玲,又看看场下,一条人命就快消逝,凯玲读懂了张然之眼里的意思,但是她也无能为力,奴隶交易,奴隶的贩卖,角斗场是合法的,这不管在大陆哪个国家都是正常的,这种角斗场天天都会有人死的,他或是奴隶,被逼上角斗场,或是佣兵,愿意上去,谋得最低的生活保障,他们每赢一场就可以得到十个金币,对于潦倒的人来说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突然座位席里,暴出尖叫,那个人类已经被魔兽用背上的尖刺刺了个对穿,此时人群爆出风涌般的呼叫,人们的热情被调动起来了,每个人像只发情的公牛,歇斯底里的叫着。
魔兽把那个挑在刺上人类送到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血流了一地,张然之终于明白擂台上为什么是暗红色,那个不是涂的颜色,而是鲜血染成的颜色,时间久了,也久成了暗红色。
待魔兽把人吃完,人群又开始暴动,他们要更刺激的场面,鲜血刺激了他们。
这已经是这头魔兽吃的第六人,好像还没吃饱,在围着擂台游走,对着坐台上的人吼叫,可惜那栅栏不是它能撼得动的,巨爪在抓在栅栏上,激起一阵火星。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下面到了今天的压轴戏!更多的**等着你们去为它尖叫和呼唤,大家动起来吧!它需要你们的呼啸!”
在主持人在笼子前高声扇着情时,突然张然之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下张然之彻底记起来了,法师萨德勒,对,就是围攻朱倍尔的那个人类的法师,他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的,张然之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太清晰。
在张然之看这萨德勒时,萨德勒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向四周看了看,急匆匆的挤出了人群,消逝在被挑起热情的人潮里。
在主持人的叫唤声中,铁笼的地上慢慢升起一个圆形的铁笼,里面站着一个高大身影,张然之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就是刚遇到的那个兽人,朱倍尔,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朱倍尔脸上好像依然留着昨晚狂暴后的疲倦,还好一天的时间足够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兽人的体质永远是那么强悍。
待笼子退回地面,朱倍尔依旧提着他的巨斧,这时笼子的魔兽回过头,看到了猎物,可能感觉这个猎物的危险气息,嘴里发着呜呜的叫声,没有贸然冲上来,动物都有天生的对危险的感知。
“不对,他被禁锢了能力!”凯玲这时看到了朱倍尔手腕上的,像护腕的东西。
张然之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在凯玲的解释下,张然之注意到朱倍尔手腕上的东西,像及了护腕,朱倍尔脸上的倦意张然之还以为是昨晚狂暴留下的痕迹,原来是被禁锢了能力。
手上有这么个玩意,再联系刚才见到的萨德勒,朱倍尔是被萨德勒带到这的,昨晚朱倍尔狂暴过后,迎来了身体的巨大虚弱,而先张然之一步走的萨德勒他们恰巧遇到了虚弱的朱倍尔。
那朱倍尔在这个笼子里就不难解释了,他被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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