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再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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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古某人出手镇了一下一伙刘三一伙人,刘三决定将解晖给古某人,不过身上做了手脚。
在两人说话之时,刘三手下已经将解晖带来了。
只见解晖双目紧闭,有两人扶着,显然是被打晕了。浑身都是血,身上的伤口虽被草草的包扎了一下,但是还是不断往外渗血被雨水一冲,显得很恐怖。头发披散着,偶尔风将头发吹开,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失了许多血。
人带来后,那个叫狗子的小喽啰对着刘三耳语了一阵,刘三脸色数变,看着很有抽人的冲动,看那位小喽啰很有往后躲的意向,却强忍着。最终,刘三一挥手,将那狗子赶了下去。那狗子如同大赦,跑下了去。
古某人心里一动。
刘三转回身,向古某人道:“楚兄台,解晖带来了,交给兄台,刘某人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兄台能否将那王老虎交与刘某人——本人与这王虎颇有交情,而这王老虎对兄台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不知兄台能否给个面子?”
古某人道:“那种东西,我楚某人还不屑杀之,给你就给你。对了,什么时候将人弄进去?”
刘三道:“楚兄台不妨进去搭个床——这解晖公子哥进去一下放地上也不好,是不是?楚兄搭好床后我派人将人帮公子架进去,楚兄看如何?”
古某人道:“可以。对了,银子在银库里,待会儿我们走了,你们自己去里面清点吧。”
刘三道:“一言为定。”
刘三想,你这几个人就算拿,能拿走多少,待会儿还不是回到我们手里?
古某人道:“你们先等会儿,我进去和那主仆二人收拾一下,然后……一事不烦二主,然后就劳烦刘兄将这解晖送到银库里,再将王老虎抬出来。让两位给这解晖重新包扎一下——你看这是怎么包扎的,血都渗出来了,身上有这么重的伤,这么大的雨还抬出来——一会儿就是不失血过多而死就是以后发烧而死……”
刘三苦笑道:“楚兄,您大户人家自然是锦衣玉食,讲究颇多;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小民还不是怎么将就怎么算?能活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讲究什么?你看捉解晖时受伤的兄弟还没有这解晖包扎的好呢。”
古某人挠挠头,尴尬道:“嘿嘿嘿嘿,不了情况,原谅这个……那个,我先进去了。”
说完,古某人转过身,进了银库。
见古某人转过身,几个手下看着刘三,那意思,要不要趁着这**贼背对自己偷袭。
刘三摇了摇头,心说,这位肯定是位高手——你听说那位高手是被偷袭而死的?还是一会儿偷袭吧,一会儿偷袭成功的可能性大一些,别偷袭不死反而麻烦。
进了银库,刚才后面的情形古某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心想,这刘三还算识相。
见古某人进来了,王夫人红着脸上前道:“妾身谢过公子。”
刚才,她们主仆二人在银库里将古某人在外面和刘三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解晖已经在外面了,当然也听到了关于“同道中人”之类的话。
古某人一进银库门,动下异能,将王老虎击晕了——这王老虎今天真是不走运。
古某人击晕了王老虎后,对王夫人和小玉摇了摇头,道:“你们高兴的太早了,据我观察,那位晕过去的解晖十之**是假的。”
“什么?假的?小晖难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一听古某人的话,王夫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公子也不叫了,一把抓住古某人的胳膊道。
虽然王夫人是个大美人,但是古某人还是不习惯被人抓住胳膊,于是咳嗽一声,道:“夫人,您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胳膊?”
王夫人连忙放开手,正想说话,古某人道:“我虽不认识解晖,但是刚才刘三的举动太怪,所以我说这个解晖是假的。再说,那人虽然由于披散着头发我没看清,但是个头却比我还高;按你说的解晖才14岁,这个头是绝对不会比我高的。”
王夫人失望道:“果真如公子所言,这个解晖确实是假的,也不知小晖到底现在在什么地方……”
突然跪在地上磕头道:“求公子一定……”
还没说完,古某人一下闪一边去了,一把提起了王夫人,道:“起来,你既然认我为主,那么今天我就给你们主仆二人立下第一个规矩——别没事给人下跪,本公子看不惯,记住了,除了天地父母长辈师傅之外,谁也别跪,就连身为你们主人的我——也不必下跪。”
王夫人听了,又是大惊:“这怎么行,于理不合……”
还未说完,古某人不耐烦道:“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以后照做,不许再问。”
王夫人不说话了。
看来不光对付流氓要用强硬手段。
小玉道:“为什么小主人是假的呢?按说刘三见了公子的神功,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呀。难道说小晖不在他们手里?”
古某人见王夫人不捣乱了,分析道:“有这个可能,不过也可能他们已经捉住的解晖已经伤重,不治而亡,也有可能解晖已经被别人救走了……总之,现在刘三手里基本上可以肯定没有活着的真解晖了……不对,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想捉你们,弄个假解晖来偷袭你们。小玉说的或许正确,他们背后肯定有人。”
王夫人听着古某人说话,脸色变了三四次,忍住没问。这时问道:“那该这么办呢?”
古某人摊摊手,耸耸肩道:“我又不是神仙,不知道。”
看着王夫人又要哭的样子,古某人忙道:“我说你能不能以后别动不动就哭个没完,又不是没办法,待会儿看看如果真的不是解晖,将那刘三捉住一问,不就什么都明白了?记着,待会儿那半死人抬进来后,你……”古某人一指王夫人“你就别过去了,免得真是假的劫持你——要真被假的解晖劫持了,我是不会救你的,顶多帮你报报仇将外面的一帮家伙宰了,至于认解晖的事就交给小玉你了——不过小心。”
主仆虽然生气,但还是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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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古某人安排了小玉保护王夫人之以及叮嘱一番后,四处瞧了瞧,看那原来闩门的胳膊粗的铁门闩不错,拿了过来,在手里一抛一抛,心说,太粗了,不好用。随即一想,我空间袋里不是还有一根铁棒么——就它了。
古某人扔掉门闩,取出铁棒,就出了门,道:“可以了,你们将解晖抬进来吧。注意点,轻点。”
立即,对方出了两个小喽啰架着解晖,另出了一个人在后面跟着,三个人进了银库。
古某人一观察
一进银库,就见银子散落满地,古玩之类的满桌子乱放,三人就红了眼,在四处一看,主仆二人靠墙站着,丫鬟将主子护得严严实实——真他妈的警惕,看情况吧。
古某人刚才清理了两张桌子,对在一起,对三人道:“放这桌子上吧,诺,那就是王老虎,抬出去吧。”
三人一看,这还是人吗?头肿的和猪似的,疑惑的看着古某人。
古某人见了道:“没错,这就是王老虎,只不过本公子看他不顺眼,往顺眼里揍了一下——你看这脑袋,不正是老虎头么?”
那几位一听,心道:原来这公子就是看着猪头顺眼呀,这不明显找茬吗?得了,别管了抬出去算了。
两人架了王老虎,又向银库外走去。
古某人问第三人:“你还有什么是吗?”
那人道:“公子不看一下这解晖是真是假么?难道公子就不怕我们骗公子么?”
古某人不屑道:“不就一个解晖么?我还真不在乎——就算是死的又如何?要是假的的话,本公子就找大仁寺那帮家伙算账,随手打残废几个出出气也就是了。”
这人明显愣了一下,道:“我们哪能骗公子呢?不过公子还是验一下吧。”
古某人仔细看了桌上的解晖一眼,开了神识一扫,哪是什么受伤昏迷的人,这不明显清醒的吗?又扫了扫,霍,袖口里藏了把匕首,还淬了毒。
古某人心说:看来还真是冲着这主仆二位美人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要这假货来行刺我呢?不过也是,本公子一死,那二位只要用解晖一威胁,不就服服帖帖了吗?
古某人装作不知道,像个流氓一样右手拿棒子一下一下敲着左手,慢慢踱过去。
待走到近前,不说二话,一棍子就向假解晖的脑袋打去。
那假解晖显然不是什么高手,听着风声,知道有兵器打自己的脑袋,由于躺着,躲之不及,条件反射的将自己的双臂架上去,运起内力硬挨这一下。
那古某人打的这一下子虽然不是用了全力的,也没有丝毫内力,但是也有近15000斤的力气,再加上一棍子抡开,就是宁道奇之流的在大成时期也不敢硬接这一下子,何况这不知哪儿来的低手?
只听“咔嚓”一声,假解晖的两条前臂像被刀子砍了一样,齐刷刷的没了。
虽然古某人的铁棍没有锋刃,但是只要速度力量足够,有没有锋刃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那假解晖声都没吭一声,失去了知觉——丫这回可是真晕过去了。
“啊……”此时,王夫人和小玉看到古某人向解晖的头部挥棍子,惊得大叫的声音才传过来。
进来的盗贼脸色变化不定,大喝道:“楚留香,你这是什么意思?”
古某人笑道:“哈哈哈哈,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解晖是我们的人,怎么处置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好像,还不必劳烦刘三爷的手下来管吧?”
那人气得脸都白了,但总不能说那不是解晖吧?既然是解晖,那这位楚留香说的就不错,人家的事确实轮不到自己这外人来多事。
这时冷静了一点,也知道人家看穿了这解晖是假的,来个下马威,但是自己还没话说。
还是赶紧出去吧,免得这位一发疯,给自己来几下子,就不好了,本来跟进来就是为了看一看王谢氏主仆二人到底姿色如何,好决定自己是不是捉回去帮助自己练功,就算不练功,也能自己乐一乐,现在一看,这主仆二人还真是名不虚传,虽比不上自己的几个师叔还有师姐妹,但也是这成都城里有数的美女,还是处女——丫真不知道这楚留香为什么没动手吃了这二位,今天不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得到这两主仆——本来想用解晖来威胁这位高傲的夫人来屈从自己,结果倒霉,不知道刚才是谁救走了解晖,没办法,只好弄个假的威胁了,到时候只要点了**这二位还不是任本人摆布?至少可以找出上百种方法来炮制这主仆二人,结果又出了这么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看来又要麻烦的请出师姐了。
说起师姐,自己心里就如耗资挠痒痒一般,师姐是本门中这一代最出色的人——悟性最高,武功最好,容貌气质最美,自己呢?只不过是上一代的本门中唯一一位给派中的弟子破身的男长老因故去世,才被师傅从别的派里找了过来。本想自己是专门给别的师兄妹破身的,迟早有一天会是自己的,没想到自己师姐练的是不能破身的武功——其实到不是不能破身,只是得将武功练到最高时才能破,不过本派就连创本派的师祖都没练到最高层,自本派创立以来也没练到最高层,估计师姐也是没希望了。再说了,师姐可是未来对抗正道的希望,也是师傅培养的接班人,看师傅那样子,估计即便自己使阴谋破了师姐的处子之身,即便师姐不杀自己,师傅以及师门中的几位长老也会寻自己的晦气的。
唉,看得着,吃不着啊。
想罢,换了一副笑脸道:“楚兄说的是,那在下就不管了,告辞了。”
古某人道:“不送,不过这解晖我是不打算要了——还是请兄台找人抬出去吧。奥,说了半天话,还不知道兄台名字呢,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没好气道:“免贵,姓边,全名边不负。”
PS:看书评,估计了一下,确实是,40年后香贵解晖只有48岁,所以两人年龄改为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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