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铁棒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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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梵清惠嫉妒碧秀心,进而关心起了碧秀心带回来的古某人,亲自下山以探究进,并对古某人反应大家猜忌,但为更加深刻的探出古某人的底,故而请古某人上山。
古某人躲在树后,扔掉了围在腰间的草帘,换上了一件男士衣服。身上几天没洗,浑身都不舒服,那头发都是立的,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研究了半天总算穿好了,出了林子。
梵清惠在前,古某人在后,开始由台阶向上走。
一路上山路迂回,清幽宁恬,林木夹道中,每每移步,风景不住变化,美不胜收。抬头往上看,只见白云缭绕,朦朦胧胧,恍若仙境。
拐了一个弯后,景物豁然开朗,远方耸拔群山之上的雄伟巨寒处,在翠云舒卷里,慈航静斋临岩角山,巧妙深藏地溶入了这令人大叹观止的美景中。古某人驻步四望,沉浸在这美好的景色中。
“当!当!当!”禅钟敲响,涤尘滤俗,化烦忘忧。亦将古某人从迷醉中惊醒出来。
古某人心中一片清宁,加快步伐,朝目标进发。而梵清惠则在后面静静地仔细的观察古某人的表现。
往上穿过了一个美丽的幽谷后,才抵达静斋所在的主峰山腰。山路愈行愈险,危岩削立,上有山鹰盘旋,下临百丈深渊,山风拂过,有若万人啸叫,似正离开人世,渡往彼岸。
静斋随着山路迂回的角度时现时隐,说不出的诡秘美丽,如仙如幻。
险道尽处,山路转为平坦易行,林荫盈峰,清幽宁逸,阳光下透出林木之上的静斋翘角凌空,殿宇重重,闪闪生辉,却自有一股实无华的动人情景。
在花香弥漫,雀鸟啼唱声中,古某人终抵达天下两大圣地之一,穿越者无不期望到达的慈航静斋枣红色的正门处。
一路上,古某人欣赏风景,一句话不说,梵清惠也一句话不说。眼看到了正门,梵清惠疾走几步,到了门前,推开大门,将古某人请进了大门,并领着古某人去厢房。从大门到厢房的过程中,古某人接着观赏庙宇中繁华的建筑,每一幢大殿一点不比那故宫中的大殿差,奢华而又内敛,尽显贵族气质,也显示了佛门的富有。
看着这些建筑,想着佛门的富有,心想,难怪在大唐中,佛门一旦对谁支持谁就立即大占上风,这钱就在这儿呢。想着这建筑得花多少钱,又想着这钱能让多少人免于饥馑,死亡,这钱又侵害了国家的多少收入……
想着想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首诗来,嘴里不禁喃喃的念了出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梵清惠功力不低,在前面听得清清楚楚,有些惊讶,看来此人颇有才华,此诗格律新颖,又有种沧桑感,还有一些对佛门的不满。
思考间,到了厢房门口,梵清惠道:“想必古先生这几天受累了,先歇息一下,待会儿如果有事可以叫我。”
古某人道:“梵师太乃是慈航静斋高徒,非是下人,不好劳烦。我现在不累,不过由于多日未曾洗漱,还请师太告知附近哪有河流。”由于对古人,古某人说话也古了不少。古某人心说,用你服侍?我怕折寿。
梵清惠奇道:“我为慈航静斋二弟子,知情者不多,古先生从何得知?”心说,果然,此人和师姐关系不一般,连我是二弟子都说了出去。
古某人一听,说漏嘴了,忙岔开:“还请师太告知河流在什么地方,我好去洗一下澡。”
梵清惠一听古某人叉开了话,也不多问,心里却更加肯定这人不一般。
向后院方向走了不少距离,出了后门,又走了大约二里地,出现一条河,梵清惠道:“古先生请自便,洗完后自己回来即可。”说完,径自回了山门。
古某人看到梵清惠走远了,把两根钢棒放在一旁,几下把衣服拔下来,扑通一声跳下河。
“嘶…………**!”
冷冷的河水激得古某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叫道。古某人在河里泡了一会儿,将身上搓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搓下来,不过感觉很爽。(古某人现在已经是先天往上的修为了,自然搓不下泥来。)
爽了半天,古某人上了岸,才发现没有毛巾,只好站了一会儿,自然风干,然后收拾好,回了静斋厢房中。
一进门,发现碧秀心再等他,梵清惠也在。
碧秀心见到古某人,起身道:“古兄在静斋可还习惯?”
古某人道:“坐坐,不必起身,说实在的,是我古某人打搅诸位师太了,那还能挑三拣四?况且,此处相当不错,比起皇宫那也不差啊!”
古某人说的皇宫自然是原来古某人去北京参观过的故宫,但是早就先入为主的两人却误以为是原来齐国皇宫。两人对视一眼,心说,看,说漏嘴了吧,这古某人去过皇宫--那皇宫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吗?此人肯定和高氏有关,而且可能还是高氏心腹。可惜,她二人都不会说出来落古某人的脸面,所以这个误会只能继续下去。所以说,有时候为了避免误会,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碧秀心道:“不必坐了,静斋已快开始用斋饭,所以我请厨房多做了一些,请古兄去饭堂去吃。”
古某人道:“啊,你们静斋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古某人何德何能,劳动您二位来请我,随便找个人来通知我一下就可以了。劳动二位实在是过意不去。那赶紧走吧,不要让诸位师太久等。”说着把拿两根铁棍拎在手里,往出走。
碧秀心和梵清惠连忙走在前面领路,途中,梵清惠问道:“古先生这两条铁棒是你兵器么,怎么不打造成双鞭或者双锏,这样不更好看么?”
古某人心说,短棍那多好造,要弄成鞭或锏那得多花多少钱哪,不过这话不能说,想了想,摆了副遗憾的样子,摇摇头道:“不是我不想打,这两条铁棒中的铁可是从天外陨石中弄出来的,十分坚硬,也十分难熔,我找人费尽心机才打成两条铁棒,要打鞭,太难了,我打算找天下第一名匠鲁妙子帮我铸一把剑,当能无坚不摧。如果不能铸成好剑,还不如就让这些铁就这样。你们还别不信,我找了好多名刀名剑来砍这铁棒,结果这铁棒分毫无损,那些刀剑全部被崩坏掉了。”

碧秀心和梵清惠一脸吃惊的样子,梵清惠也想不到随口一问就问出了这么个大消息,天外陨铁,那可是好东西呀,一般而言,天外陨铁+名匠那就意味着名剑呐,如我慈航静斋得此名剑,降妖除魔那可就能更添一把力呀。
不过两人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当下碧秀心就问:“古兄,非是我夸口,我慈航静斋消息还算灵通,但从未闻这几年何地出过陨铁,况且,古书记载,这陨铁也没这么硬呀?”
古某一听,心想,坏了,自己早就想要低调,现在呢?吹牛吹大了,现在改口不是欲盖弥彰吗?得,往别人身上推吧,实在不行把这两根棒子给她们就得了,又不值钱,下山找个铁匠重打两条就得了。想毕,道:“说实话,这些我也未曾亲眼见到,反正前任主人拿到这铁棒的时候打造这铁棒的匠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废话,那铁匠又没有穿越)后来机缘巧合才到我手里,我也是听人说的,也没找名刀名剑试过,不过一般刀剑那是觉没问题,你不见我早性命攸关时都没扔这两根家伙吗?当时除了这两根铁棒我可是什么都没了。”
碧秀心有些相信了,当时她见到古某人时故某人几乎身无寸缕,身后野猪追赶性命攸关时仍然不把这上百斤的铁棒扔掉,对这种高人(碧仙子自己认为的)来说性命攸关之时都不扔掉,可见可能确实是个宝。(其实当时古某人都吓傻了,紧紧抓住铁棒都忘扔了。)况且,打造这棒子的人可能是高氏,为保密把匠人都杀了,可见这铁棒也不是一般东西,更可以肯定,这古某人和高氏有大关联。(这误会是越来越深了—___—!)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碧秀心刚想说话,梵清惠插言道:“想必古先生也想知道这铁棒是否真伪吧,等用过斋饭古先生休息一晚,明天早上用过斋饭后我们可以试验一下,古先生以为如何。”
要说这话那可不咋地,明显把古某人当凯子,但梵清惠看古某人处世经验不多,骗就骗了,如果是假的,啥事没有,如果是真的,那一定要把这两根铁棒留在慈航静斋,方法多的是,自己师姐救他一命,这事儿说不得得用上一用,也可以用钱买,佛门不缺钱,这人没武功,只有把子傻力气,带此重宝出去那是找死,来慈航静斋那是对了,遇到其他人那铁定没命,这也算救其一命。
古某一听,噢,把我当傻子?傻子就傻子吧,我还正想装傻呢,用这两条铁棒顶救命之恩那可赚了,反正这铁棒又不值钱,况且,这棒子如何我还不知道?硬是硬,但还没到刀剑砍不出印子的地步,到时候不行不给就是了,报恩以后再说。看碧秀心想说话的样子,急忙同意道:“那就有劳了。”
本身去斋堂的路就不太远,说话间就到了,
进了斋堂,古某人发现已经开饭了,一个角落里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饭菜,开起来是新做的。古某心说,看起来这俩尼姑沾我光了,你说这慈航静斋的尼姑拿那么多钱干嘛,也不吃的好一点,光知道盖庙宇,真是浪费。古某人看小说多年,知道古代习俗是一日两餐,那一天三餐的习惯大概从近代开始的。
古人饮食的习惯是一日两餐,第一顿饭叫朝食,又叫饔。古人按太阳在顶空中的位置标志时间,太阳行至东南角叫隅中,朝食就在隅中之前,那个时刻叫食时。依此推测,大约相当于上午九点左右。说起来,在网络小说《与绾绾同居的日子》那绾大小姐一句“若不说得我满意,我便灭你朝食!”十分有趣。(这是本好书。可惜…………)
第二顿饭叫哺(bǔ,补)食,又叫飧(Sūn,孙)。一般是申时(下午四点左右)吃,飧,《说文&:#8226:新附》作馂,“食之余也”。前人把二字割裂开看,未得其解,其实若从古人饮食习惯上考察问题就清楚了。古代稼穑艰难产量不高,取火不易做饭费时,因此晚餐一般只是把朝食剩下的(或是有意多做的)热一热吃。《说文》:“饔,孰(熟)食也。”意思是现做现吃的饭,这就意味着与之相对的飧是食之余,否则单说饔是熟食,难道飧则生食不成?《公羊传&:#8226:宣公六年》写晋灵公派勇士刺杀赵盾,“人其大门,则无人门(守门)焉者;人其闺(小门,即二门),则无人闺焉者;上其堂,则无人焉;俯而闚(窥)其户,方食鱼飧。勇士曰:‘嘻!子诚仁人也……子为晋国重卿,而食鱼之飧,是子之俭也。…根据《左传》所载,知勇士是一大早去的,晨食鱼飧,即头天晚上吃剩的鱼。这确乎不是一国之正卿所当食,所以勇士叹服其俭。《左传&:#8226:僖公二十五年》:“昔赵衰以壶飧径从,馁而弗食。”既言飧,那么赵衰带的是剩饭,这正是一个逃亡者行路时的饮食。现在晋、冀、豫几省交界的山区还保留着这种每日两餐、晚餐吃剩饭而不另做的习惯,且多为稀饭。晋东南称之为酸饭,其实剩饭并不酸,酸即馂的音变。
因为一日两餐,又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因此古人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论语&:#8226:公冶长》:“宰予(孔子弟子)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Wū,乌。涂饰)也,于予与何诛(责备)?”为什么学生白天睡个觉孔子就生这么大的气?因为“昼寝”必在两餐之间,吃了睡,醒了又吃,不久日落又该就寝,这一天将什么也干不成了。
所以,一看饭菜是新做的,那一定是为自己做的,这俩尼姑陪自己吃饭,所以说这俩尼姑沾了点光,不过能让慈航静斋两大弟子陪自己吃饭,说自己占便宜也不为过。(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卖乖。)
三人坐定,开始用餐。古某人开始用餐。虽然是新做的饭,但是,唉,没法说,粥,馒头,青菜,结果,就出现了古某人食欲不振的画面,不过古某人是客人,不好要吃要喝,看着两位尼姑吃的津津有味,只好皱着眉埋头大吃,心想,这鬼地方一天也不能呆了,赶紧走人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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