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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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美女上司安迪的身旁,她生得窈窕修长,仅比182公分的我矮半个头如海藻般微蜷的头发下一片酥腻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透出芳草幽香。
“我们研发了一种新武器,可变形战斗机甲,为了寻找合适的驾驶技师才开发出〈银河英雄〉游戏。你本来应该被执行死刑,但是你出色的驾驶技术救了你,只要你努力,就可以成为一名光荣的恺撒帝国战士。”安迪和我一起走在长长的甬道中,边走边说。
我沉默的跟在她身旁,没有出声。
“你很出色,我观看了你和我们最强小队的战斗,你一个人战胜了一个团队,老实说我很吃惊,即使是我也不见得有你做得好。”安迪继续说。
“但是你也不要自满,那只是模拟训练的游戏,真正的战斗比你想象的要残酷的多。你离一个合格军人的路还很长……”安迪停了一下,瞟了我一眼说,“看来你不太爱说话。”
“不是,只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回答。
“回答的话倒是挺酷的,有那么点与众不同。”安迪说。
“不觉得。”我说。
“看看,就是这种语气,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似的……”安迪说,“能问个私人问题么?”
“什么?”我问。
“你的父母是谁?”
“……记不大清楚了。”
“算了,不想说算了,不过你倒是满有本事的,居然还能弄到一把军方制式镭射枪,是想逃跑么?光是以私藏枪支的罪名就可以叛你死刑,你知道么?”安迪说。
“那个……不过是把高仿枪而已。”我回答。
安迪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的眼神中追查出某些痕迹。她定定的看了我一会,说:“那不是高仿枪,那是真枪!”
我的脑中嗡的一下,仿佛脑袋里掉落一个旧线团,骨碌碌的散开,绕得到处都是乱得一团糟。一把真枪?我相信职业军人不会分辨不出枪的真假,那就是我的机器人贝贝骗了我?但是她的程序设定是不可能欺骗主人的……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安迪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说:“这件事我压下来了,如果你表现出色的话,我就当它没发生过。”她回过头向我招了招手,我皱了皱眉头跟了上去。
打开最后一道门,我发现是个很大的大厅,设计有些像剧院,中间空场地上站满了人,二层楼的位置是一圈栏杆围成的走道,上面站着许多真枪荷弹的士兵。而我们出来的位置正好是二层楼的中央,我们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们。
我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和无数双眼睛,听见安迪说:“这是我们筛选出来的技师,每个人都要先进行军事培训,”她看了一眼我继续说,“你也一样,希望你能有好的表现,霍尔德下士。”
她并不知道,军事训练对我来说根本一值一提,从三岁开始我就过着军事化的生活。虽然很反感,但是我目前的处境也是无可奈何。
“哦,”我回答,“长官,我想提个小小的要求,霍尔德这个姓氏我很久之前就不用了,听在耳朵里很不习惯,以后请叫我亚光,谢谢。”说完我下了楼梯,走进了那一大堆人中间。
一个强壮得如同人熊般的中尉军官向安迪敬了个礼,转身慢慢的走向我们。他身高约2米,体格健壮,军装下鼓鼓囔囔的肌肉仿佛随时会把衣服撑破。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从左颧骨穿过鼻梁到右腮,配合着满脸横肉让人感到恐怖。他凶狠的眼神扫过人群,原本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教官,我叫努尔戈单。你们当中绝大部分人是从死神来的,恭喜你们获得了新生。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新的生命是恺撒大帝赐与你们的,你们要用鲜血和生命去报答我们的王!这是每个军人的职责和荣誉!!”凶悍的教官大声的训导着。

“我是通过了考试的,我是有工作的,我抗议,我要回去,我不想当兵!我的父亲是罗马市市长,我要控告你们!”人群中有人大声吼道。
我和其他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发出抗议的是个白白胖胖的家伙。
“啊~我怎么听到有只苍蝇在嗡嗡直叫?”教官挤了挤练上的横肉,“是男人就站出来说话!”
人群闪开一条缝,给那个胖子让出路来,那胖子似乎有些胆怯了,慢腾腾的走了出来。
教官走近了他,脸几乎贴在了胖子抖动的肥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胖子哪里经过这个场面,早吓得快摊倒在地,哆嗦的说:“我……我是通过考试的……,我父亲是……是市长……”
“无论你是谁!恺撒需要你,你就要奋勇向前!这是你的荣耀!!!”教官大吼,喷了胖子一脸口水。
“我……我不当兵!妈妈!妈妈救我!!”胖子似乎吓得不清,抹了把脸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跑去。
“回来!”努尔戈单教官大声吼,“你敢踏出这道门,就以逃兵论处,直接格杀!”
那胖子似乎吓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又可能没有听清他说的话,依旧跑出了大门。努尔戈单教官一句话不说拔出手枪,一道镭射光线闪过,那胖子惨叫一声趴倒在地,后脑突突的冒着鲜血和白气,眼见不活了。这次杀鸡敬猴果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整个大厅更安静了,落针可闻。
教官收回了手枪,整了整腰带,大声说:“你们现在要明白,你们已经是一个军人了!不要再把自己当做普通人!甚至不要把自己当做是人!在这里只有纪律,只有命令,只有训练!!如果你们达不到我的要求,那我保证你们会感觉生不如死!!”
他环顾了一遍人群,大声吼:“明白了吗?”
“明白了!”所有人回答。
“你们都没吃饭吗?这么小的声音我听不到!我再问一遍,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太小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上千人的声音震耳欲聋。
“妈的,一群新兵蛋子,软绵绵的又要费老子力气好好教你们!”努尔戈单教官骂骂咧咧的说,“今天第一天,给你们放上一天假,都去军需处那领好自己的东西,分配好房间!回去以后不是让你们睡大觉,吹牛比。都把条例条令给我背个滚瓜烂熟。明天背不出来的,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还有……”他走到一个队列前面一个浑身带着耳环,鼻环,舌环的潮人面前,打量了打量他。那小子宽松的裤子里细长的腿还在按某首歌的节拍一抖一抖的。努尔戈单教官单手抓着他的领子一下子将他提了起来。右手很随意的去扯他耳朵上,鼻子上,舌头上闪亮的金属环。那小子惨叫连连,碎肉带着血顺着教官的手臂流下,把他的袖子都染得通红。
他摘得差不多了,把那小子摔在地下说:“把你们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下干净点!”
人群里一批人忙碌起来,急慌慌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装饰品。
努尔戈单教官也不理他们,大吼一声:“立正,解散!去领东西!”
我看了一眼站在高处的美丽长官安迪,顺着人流向旁边的一个小门走过去,开始了我的军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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