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会师瓷器口(二更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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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瓷器口。
美酒佳肴,很是丰盛,席间在座的几个年青人频频相互敬酒,大家都是20来岁的年轻人,所以顾忌的东西就少很多,聊起来也是天南地北,不一会大家就喝得脸红耳热,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老大,来,我敬你一杯,兄弟我喝完,你随意!”老二端起酒杯,右手握住杯子,左手托住杯底,端起来酒杯是一饮而尽。
行会老大的咬鹅,被人敬的酒自然是最多。尽管咬鹅的酒量还算可以,人也梗直,但这一轮又一轮的轰炸下来,醉意已经是渐渐涌上来。加上女朋友又坐在一旁,这一杯酒全部喝下去问题倒是不大,但万一川菜小军团其他三个人也来学着酸菜鱼这么来一手,甚至自己个几个铁杆也落井下石,这就招架不住了。
喝酒喝得发酒疯,尤其是在女朋友面前这就不好了,所以干脆站起身来,打了个太极拳说道:“嗨,什么狗P老大,都是大家抬举我,我看你们四个人小兄弟就很直爽。这样吧,我把这杯干了,大家也一起都喝了吧!”
“好,好,好!”我、老三、小四还有和咬鹅一起来的打装备和不跑一桌子人都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喝光了杯中的啤酒。
妹子一边给咬鹅添菜,一边劝道:“不要喝多了,大家还是多吃点菜吧。”明显的给男朋友找台阶下,免得让我们给灌多了。“对了,你们吃的习惯川菜了吗,我就一直想吃那个正宗的东坡肉和西湖醋鱼。”妹子又继续说道
东坡肉、西湖醋鱼也算是浙江菜系中的名菜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浙江这地方太杂了,三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就以绍兴地区为例:下管越城区、绍兴县、嵊州市、诸暨市、上虞市、新昌县这三市两县一区,除了越城区、绍兴县在省承认自己是绍兴人,其他县市,尤其是嵊州和诸暨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绍兴人,只是到了省外,别人不知道嵊州这地方,才说自己是绍兴人。
“还是四川菜好吃。”我心里想这东坡肉说白了就是五花肉加了点霉干菜,至于西湖醋鱼,讲究更多,我以前在浙江吃的菜,不是我妈做的就是农村野厨师煮的,全是半调子水平,上不了台面,至于正宗的那都深藏在各大星级酒店,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是没有口福的。
“呵呵,来重庆才这么点时间,就把家乡给忘了这可不好,不过啊我觉得还是毛血旺最好吃。”妹子说完后笑的很开心,不过还是“毛血旺吃好”这五个字让我感觉很微妙,总觉得自个刚才和大家一起把我自己给吃了。
妹子站起身来给大家倒满酒后又说:“这毛血旺的毛字就是粗糙、马虎的意思,这道菜传说是以前一个屠夫的老婆每天把丈夫卖猪肉卖剩下的杂碎,加入花椒、老姜、料酒合在一起无意中烧制而成,来料简单,普通老百姓也能做的起,而且这个王屠夫的家就住在瓷器口码头附近。不像一些名菜,原料、作料讲究不说,还要专门的厨具来烧,麻烦的很!”
来重庆一年不但习惯川菜的辣,而且还渐渐的上了隐,尤其是毛血旺更是吃的欢快无比,但其来历还真正第一次听说,这毛血旺的产地就在我们现在身处的位置。原来这东西是码头工人的无意之作,也怪不得毛血旺、火锅会成为重庆的代表菜,属于正宗的下里巴人。
“要是上次在尸王殿打本《召唤神兽》就好了!”咬鹅以前也曾糊糊涂涂的掉进去过尸王殿,但有目的有计划还是第一次去,在尸王殿翻箱倒柜就搜了本《野蛮冲撞》出来,连个珊瑚戒指什么的都没有,这样的结果当然很失望。

“又是《野蛮冲撞》,尸王就喜欢暴这东西,连兄弟们的这次药钱都不够!”打装备1号到过的地方最多,见过的BOSS也最多,尸王小小的《野蛮冲撞》自然是不会入他的法眼。
“其实我是无所谓,暴上一个玻璃戒指也一样高兴,关键是…..。”
“老三,我知道关键是你看到尸王的性感**了,性感**还扭着秧歌呢!”
“去你妈的性感**,关键是老子又杀了小甜甜一次!”老三说还怕大家不知道又补充到:“知道吗,昨天我杀了小甜甜三次!”
老三的话自然是引的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大伙坐着是边吃边喝边吹牛。大家相互之间的关系是融洽了不少,加上酒精的刺激之下,拍胸脯的拍胸脯,楼肩膀的肩膀,老哥小弟那个叫的欢。趁着微微酒意,壮了壮胆子我还多瞄了几眼妹子,妹子和大部分重庆姑娘很不一样,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显得十分内敛,乖乖的在一边看着咬鹅和我们吹大山,除了在适当的时候来插上一句,打打场,几乎没有多的语言,让你根本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妹子个子中等,体态匀称,要是非要用语言来形容,挺拔、婀娜那都算不上,说不上美丽,甚至连穿着打扮也较为质朴,在重庆要是扔到姑娘堆里绝对不起眼。但问题就是这质朴的打扮加上清秀的面容及恰倒好处的五官让人觉得她散发着一种贵族式的骄傲,尽管她也感到我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描了一阵,但还是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羞涩和不快。到重庆后见过很多性格颇为鲜明的美女,比如叫从心开始的唐琴,但像妹子一样五官单个挑出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一旦组合起来,却有种无法抗拒的美,这样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咬鹅在大家的左一个“老大”,右一个“大哥”的吹捧下,慢慢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人渐渐的漂了起来,先是说打算在下学期盛大开新区的时候组建一个家族,要去打沙做沙老大什么的,一副舍我其谁,天下尽在我手的样子。接着又介绍起自己,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咬鹅他爹也是西南政法大学毕业,而且在重庆公检系统里面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至于妹子更是和咬鹅在一个职工社区里长大,典型的青梅竹马。这些东西也是到了毕业后才明白:不但但是重庆四川一带很多司法系统的人喜欢把自己的子女送到西南政法,本身搞建筑的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建院,全国那里都一样。就我和老二这几个野孩子,完全是人小鬼大自己打主意报考的大学。
妹子见咬鹅说话时舌头已开始打卷,口齿也不清楚了。恰倒好处的站起身来,走到服务台一个人把帐给结了,结完帐后又走过来说:“大伙吃的也差不多了,我看王成他们几个还没好好在瓷器口玩过,不如我们先带他们去瓷器口转转。”
大家看着妹子一副非尽地主之谊不可的样子,也不好推脱,一个接一个站起来,这饭算是吃完了。
“这样吧,咬鹅,你还是和你老婆一起,我们这几个光棍就不当电灯泡了。”老二走到门口,很识趣的对站在门口已经摇摇晃晃咬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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