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侯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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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杨木风买回了所有侯爵夫人需要的东西,看着这些东西,他已经能觉察到侯爵夫人想要干什么,但他还是没有选择,也不曾选择的敲响侯爵夫人的房门,因为他早就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把东西都放在这。」侯爵夫人眼瞳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杨木风把一大堆东西放到侯爵夫人说的指定地点,然后默默站在一旁。侯爵夫人像细心挑选名贵的首饰,每一样东西都在手里把玩了半天,这才徐徐的道:「现在转过身去。」
“啪”,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蔓延到全身,杨木风强咬着牙挺起胸膛。这是杨木风与其他乞丐所不同的,所有的乞丐被人打的时候都是抱头鼠窜,唯有杨木风不一样,也不是充什么英雄好汉,而是当对方出完气的时候,看到谄媚求打的他,往往会丢给他点什么。
这是杨木风作为街头乞丐的生存技能,不过今天情况不一样了。看到被打之后没有求饶,反倒站直了身体的杨木风,侯爵夫人惊讶过后更加气愤,手中皮鞭一鞭子追着一鞭子的打杨木风身上,很快他的衣服就被打成了碎布,整个后背都鲜血粼粼,然而杨木风还是一声不吭。
侯爵夫人边打着,边还愤怒的咒骂道:「我让你不服气,我让你不求饶……你们这些臭男人全是贱骨头,通通都该去死……你根本没资格当众打我,你这个喜新厌旧的下流鬼!」
侯爵夫人也许是打得手软,便换了其他物件,一样接着一样的给杨木风用了个遍。没多久杨木风不是不吭声,而是连吭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趴在脚下几乎奄奄一息的男人,侯爵夫人脸上挂起前所未有的胜利笑容,把绒毛翻边的皮靴从脚上脱下,用脚趾踢着杨木风的鼻尖说道:「给你一项最高荣誉,舔我的脚趾。」
杨木风丝毫没有迟疑,身体向前蠕动了一下,竟然真低头舔起侯爵夫人的脚趾,接着侯爵夫人像有意戏弄他似的,总是来回转动着脚趾。
突然,侯爵夫人有了一种莫明的快感,下令让杨木风继续往上舔,杨木风的舌头动得腮帮子都开始麻木,可是依然遵从侯爵夫人的命令,从脚跟向上一直舔到侯爵夫人的大腿内部,虽然还隔着一层纱布,但是侯爵夫人已经能发出轻声的呻吟。
就在杨木风的舌头在侯爵夫人大腿根部打转,始终不敢向前的时候,侯爵夫人从后面一把按住他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私处。杨木风被迫继续卖力舔着,一种带有奢靡气味的液体缓慢从半透明的布料里渗出,侯爵夫人的呻吟声也随之越来越大。
不一会,侯爵夫人的呻吟又渐渐变小,好象全身泄了气似的,一脚蹬开杨木风,口中冷冷一声道:「滚,狗奴才。」然后杨木风温顺的爬出屋子。
在那天之后,杨木风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才勉强能够下床。而得知他被侯爵夫人狠打,其他的下人们对待杨木风的态度变得更加恶劣,他很快被管家宣布调离院子,重新回到了挑粪的工作上。
就当杨木风要重新拾起粪筐的时候,侯爵夫人又很快传来了找他的指示,管家一脸严肃的出现在这里,他带着杨木风穿过一层层眼神迷惑的下人们,好象走过场一样离开了侯爵府最肮脏的地方。
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侯爵本人没有在家,当另一顿狠狠的鞭笞过后,杨木风跟侯爵夫人发生了关系。不是征服,而是满足,杨木风只算是一个工具,一种作为报复侯爵的风流,满足侯爵夫人需要的工具。
这种主动的享受,强烈的负罪感带来的刺激让侯爵夫人欲罢不能,得知杨木风又还是第一次,侯爵夫人便更加得意,说只要杨木风听话,以后会尽量照着他的。然而在那段香艳的经历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侯爵夫人都没再正眼看过杨木风一眼,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平静度过,弄不清楚状况的下人们对待杨木风友善了许多,吃的好了点、穿的好了点、住的好了点,因此身体也渐渐坚实起来,不再是原来的干巴样子。这是杨木风自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冬天,当不用忍受饥饿与寒冷时刻挣扎于生死的边缘,他才发现原来冰雪纷飞的冬季是这么别有韵味。

寒冷的冬季总是适合在室内度过,杨木风因此跟侯爵夫人发生的关系也越来越多频繁,间隔越来越密集,只是每一次都少不了先要挨一顿鞭笞。
随着侯爵夫人的宠信,杨木风在侯爵府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一直做到了副管家的位置。他整日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每个当家候爵不在家的夜里,都得按时出现在侯爵夫人的闺房,有时春意昂然,有时惨叫连连,不过杨木风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是没有尊严的人。
寒冷的冬季转眼就要过去,杨木风第一次觉得冬天不再那般漫长。盎然的春意什么时候都已经覆盖到了帝都伊瑟特林的每一个角落,作为一个街头上的乞丐,他对春天的到来特别敏感,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好象挡在面前一切艰难险阻此刻都变化无形。
每天都无所事事,随意的在候爵府内出入,杨木风偶然间发现一间封闭但不普通的院子,每到吃饭的当口都有侍女送吃送喝,可是从未见里面走出走进过什么人。
细心留意的杨木风好不容易跟侍女小秋混熟,几次费劲心思才探听到那里住着候爵的女儿卡利丝萝莎·乌鲁夏尔,年方二八,只是因为不同意父亲的要求嫁给一个帝国侯爵的儿子,所以就被囚禁于此,一直到她同意出嫁为止。
强烈的好奇心让杨木风利用副管家的职权,代替小秋拿着食盒走进了那座院子,取下房门上的铁锁头,这是间在明媚的春天也显得有些昏暗的屋子。
「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小秋你出去吧。」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隔着一层绸缎的床帘,只能依稀分辨出那应该是一名弱不经风的少女。
看着桌子上另一个原封未动的食盒,杨木风想起了小秋的委托,叹了一口气道:「小姐,就算是抗议,也不应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让别人遗憾,这样是根本不值得。」
「你是谁?」突然出现了陌生男子,床上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慌乱,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小秋呢,今天为什么不是她来送饭?」
杨木风放下食盒,睁着眼睛撒了谎:「小秋她生病了,所以今天换我来给小姐送饭。」
「是么?」少女纤巧的玉足从床上伸下,轻轻穿在鞋上,披着一件小袄怯生生的站在杨木风面前。她的皮肤过于白皙,也许是因为很少见阳光的缘故;眼睛很大,也很明亮,可是神采却让人感觉暗淡;嘴唇丰润,鼻子尖挺而精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身材只能用恰倒好处来形容。
「看够了吗?」杨木风的目不转睛,让少女陡然对于他的冒失非常气愤。杨木风垂下头,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同伴们,这样一个食盒足够挽救他们好几个人的生命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有几个人熬过了冬天。」
「你的同伴们?」少女眼神中闪烁着不信任,杨木风如实的回答道:「是的,他们都是帝都街头的乞丐,曾经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乞丐么,至少他们还有自由。」少女想到自己被父亲囚禁,神情很快暗淡下来,杨木风却摇头苦笑:「自由?如果在饥寒交迫中死去是代表解脱,那人人都能获得自由。」
「你很有意思。」少女罕见的对外人露出笑容。
「我说的都是事实。」杨木风一脸严肃的回到道。
「好吧,你得逞了,我会乖乖的把东西吃完。」少女的表情非常可爱。
从那天开始,杨木风代替了侍女小秋每天给少女送去一日三餐,少女每次都很快的吃完,然后等待着杨木风给她讲外面的世界。讲杨木风不幸的童年,当乞丐时的苦难日子,一个个熟悉而又远去的兄弟,每说到伤心的地方,少女都低声哭泣,感同身受一般。
随着一天天的接触,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杨木风背着所有人,偷偷的把少女放到院子中,感受春天到来的温馨气息。少女欢快的在院子中跑来跑去,就像一只活泼可爱的小鸟,看着少女恢复了红润的面颊,雪白的肌肤,一种叫做**的东西悄悄在杨木风心中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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