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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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风之影的手中救回了林姑娘,而我们又能够安全逃出,只不过是有一点小小的遗憾,林姑娘此生再也不能习武了。
回到朝廷之后,麻烦事情接连二三,由于女皇多日的出走,因此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便趁此机会兴风作浪。前几日的患难与共,显然,女皇已经把我当作了心腹,我被赐予了女皇的贴身禁军,官至三品,仅次于我爹,专职保护女皇的安全。当然我的晋升没有人提出意义。驸马的身份,一品卫皇军之子的身份,这个职位非我莫属。也许有很多人心中也甚是不服,可是没有人提出异议。当然大家心里明白,有朝一日,白灵登基,那么等于说整个国家的政权也实际上会落入我萧家之手。这也许是很多人没有异议的原因。可是风平浪静下面的波涛汹涌没有能够看得见。一场巨大的错综复杂的海啸正在酝酿……
林姑娘到来之后,女皇处于爱女心切,就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当然她真实的身份是不能公开,但是时日久了,当别人看到女皇如此地宠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就算不会心生怀疑,但也会心生嫉妒。而第一个嫉妒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白灵。当然事实上对于林姑娘的身世,女皇交代过谁都不能说,包括白灵,父母。我向来首信,所以一直守口如瓶。白灵几次三番探听,拷问我都只有一句话:“不是很清楚”。
而时间久了,由于我和林姑娘的熟络,白灵看在心里,于是她竟然误会我和林姑娘之间有暧昧关系。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无奈之余,我就告诉了林姑娘的身世。白灵终于不再闹了,对林姑娘的态度也有所好转,这让我欣喜,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和白灵两个人说的话,为什么会别第三个人听到,市井中有一首民谣在传唱:天下男儿皆窝囊,贼女攀龙做凤凰。
凤凰暗斩龙筋骨,龙死凤凰壁上虎。
凤凰展翅无人排,却又二女是林白。
林淑白犀那个好,急煞凤凰掉老毛。
当女皇听到公公念完文司李大人的奏章后,她的脸在一刹那便得青灰,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以及某种恐惧。而此刻我也是坐立不安。当时只有我和女皇以及女皇身旁的宫女,因此女皇在片刻恢复了平静之后,冷冷问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她的话语虽然平静,但是我分明在她来你上看到一汇总怒不可遏的愤怒。
我一时也感到莫名的愤怒和气氛,我只好说实话:“我告诉了白灵?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
“你……”女皇坐在龙椅上,手指我,身体颤抖,说不出话来。
我一时悔恨不已,连忙跪地,说:“女皇,是我不对,不该不守信用,请您惩罚我吧!可是我和白灵说的时候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啊?而且我再三叮嘱她不能告诉别人,我也相信以白灵的聪明,她也不可能将此事泄漏的。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半天,女皇瘫坐在龙椅上,有些沮丧地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隔墙有耳知道吗?”
那个时候,我一时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于是我说:“那请请女皇下旨,命微臣带人私下查询,凡是传唱此歌谣者,一律就地正法。”
女皇有些颓废地说:“已经完了,一场暴动就要来了“说着他长叹一口气。
我一时不明白,就说:“那女皇的意思是?”我带着询问的口气问道。
女皇说:“此刻,我们不知道泄漏此事之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有和用意?此刻我们能做到也只有以守为动,先不要有任何动静,做好防范,先看看再说。把我的话也告诉白灵和兰儿,让他们一时也不要沉不住气,乱了阵脚。”
我一时到时有些佩服女皇的冷静,点头说:“是”。出来宫门,径直回到萧府。
就在刚进门的那一刻,萧大人一把拉住我,神色有些慌张地对我说:“来我书房,我有话问你?”
我能够猜出他要问什么,但是此刻尽管他是我的父亲,但我也只能演戏,随他去了书房。
果然,一进门他就开门见山地说:“市井传唱的关于女皇的歌谣你知道吗?”
我点头,看见嘴角隐藏着浅笑。我问:“怎么了?”
他看我一眼说:“眼下正是大好时机,正好你现在已经完全取得了女皇的信任,我有又百万兵权在握,我们萧家可以一举夺得天下。易木啊,现在就看你的了?”
我一时惊骇到了极点,半天说不出话来,看来,关于林姑娘身世泄密一事也是他所谓。,果然,看着我木呆呆的表情,他说:“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只要你出来揭发林姑娘的身世,然后我再暗中揭发女皇当年弑夫夺位的罪行,到时候其他各路将领必定纷纷响应,那时候我们再举兵而起,一举夺得天下!”
我看着萧大人那张昂扬的脸,我出来惊骇,还有更多的震撼。一切的一切,此刻,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我发愣,于是萧大人说:“毕竟你还年轻,这种事情没有经历过,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好吧,你先先慢慢想想,其他的事情明日我在找你商量。”
我有些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于这一切,我一时感觉头在剧烈地疼痛,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是该终于女皇,还是自己的父亲,我一时为难极了……
自古忠孝难能两全,这个道理我明白,然而此刻没有能够理解我内心的苦痛,我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父亲,面对女皇。想想这些,我就头痛欲裂。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眠,面对女皇的双重压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在他们之间的争斗中我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倒向那边,想想这些问题,我的头就开始剧烈地疼痛。此刻,这些机密的事情我也不能向任何人说,我有一种死亡迫近的窒息感,真的想就这样解脱掉,或者能够再次穿越时空,回到另外一个陌生的时空,远远逃离这个纷乱错综的世界。

想想这些烦恼,我看觉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我想到了还住在这里的景兄,于是起身去找他。
景兄见我一脸忧愁,就问我什么事情,可是我只能做无奈的表情,说:“走,我们去外面走走!”
景兄爽快答应,临走之时,他问我要要带上酒,我说:“好啊,一醉解千愁!”可是我在心里想,真的能够一醉解千愁吗?
我们再次来到郊外的河边,今晚月色很好,整个黑夜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白昼一般。
我们对着明月,把酒而环。每人各捧一坛,仰脖而饮,也许是酒精的麻痹,那些烦恼渐渐离我远去,我开始变得飘飘然,恍惚中,我看见了两个女人正站在外面不远处看着我和景兄,看不太清楚容貌。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有些口吃不清地问景兄:“你也没有看到那边有两个美女啊?”
景兄也有些摇晃,问我:“在哪呢?”
我指给他看,说:“在哪边!”
景兄转头看去,再看看我,然后再揉揉眼睛,说:“好像是!”
接着我们看见那辆个人慢慢地向我们走来,走进来,我似乎看清楚了,不是别人,是白灵和林兰。
我还有些空吃不清,笑着说:“你们怎么来了?”
林岚没有说话,白灵白灵我一眼,说:“你能来,为什么我就不能来呢?”说着,夺过我手中的酒坛,大口大口地向自己嘴里灌,我有些,吃惊,可能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豪放的女孩,就那样愣着,直到她喝光了坛子里的酒,“啪”的一声把酒坛甩在地上,在回过神来,我笑着说:“小样,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海量!”
白灵冷笑道:“你没看出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会会慢慢看出来。还有酒吗?我还想喝?”说话的同时白灵的眼睛腠着景兄的手中的那坛酒,他正要夺过去,林姑娘却抢先一步夺了过去,说:“既然大家一起,不如同醉方休!”
景兄大叫道:“好!两位姑娘看来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既然这样,我们大家何不干脆去城中酒馆喝个痛快,喝他个同醉方休!”景兄说的有些亢奋,脸色微微发红。
我也大声叫着:“好,你们来那个个敢不敢去?”我用有些挑衅地目光看白灵。
白灵说:“不敢去的是小狗!走!”
我们四人摇摇晃晃地进来城,进来一间还有灯火的酒楼。
一进门,白灵就大嚷道:“小儿,好酒好菜,尽管上!”说话间我把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放在了桌上,小二看着急忙伸手拿过那锭银子,揣入怀中,说:“各位客官,请稍候,酒菜马上备齐!”
不一会,酒菜就全都上桌,景兄提议道:“我们这样干喝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边玩游戏,一边喝酒,那样岂不爽哉!”
我大声附和道:“好!玩什么游戏景兄你说!”
景兄说:“我们在座都是习武之人,这样好不好,今天我们也来玩一把文雅的?”
白灵说:“怎么个文雅法?”
景兄说:“我们连诗对对子!谁对不出来罚酒!”
林姑娘赞成说:“好!”
我在心里暗自叹幸,幸好以前文字功底还不错,这次可要和这几个古人好好套套教教了。
我说:“景兄,你先出!”
景兄低头思索,然后说:“今夜月圆无缺,我就出沧海月。”
林姑娘立刻脱口而出:“沧茫尽,海天涯,月影萧条葬芳魂。今晚月色如雪,我就出雪无痕”
白灵对:“雪落处,无栏倚,痕伤累累暗消损。我出碧落海”看不出白灵还能对出如此伤感的诗句,我一时到有些感动,看着他,办天说不出话来,林姑娘立刻就端着酒坛过来说:“易木,对不出来先喝酒!”
我辩解道:“怎么对不出来,我这就对!”可是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对出来,林兰再次劝我喝酒。无奈之余,我只好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景兄又接着对:“碧沧桑,落无尘,海天明月奈几何我出三生石”
我大声说:“好,对三幽泪,生何错,石遍山野可有情”
谁知林兰再次让我喝酒,我说:“这次我确实对出来了”
白灵骂道:“傻子,没轮道你,你抢了我的词,该罚!”我再次无奈,抱起酒坛,一饮而进。
林姑娘说:“好诗,好酒量,那么你出什么?”
我想了想说:“就出好酒量!”
轮到白灵对了,她看着我说:“这出的是什么啊?”
想了半天,她也没有对出来,于是我抱起酒坛让她喝酒,她说:“喝就喝,怕什么。”
那坛酒我刚才两次才喝了个底朝天,没想到,她一次就喝光了。
林姑娘看得有些呆了,而此刻,我和白灵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了。
林姑娘,说:“算了,我们也别对什么对子了,干脆大家痛痛快快地喝酒,喝个痛快!”
景兄也说:“好,小二,在上两坛酒,要大的!”
小二一声“好”,双手抱来来那个大坛酒。
我们四人各自抱起,仰脖畅饮,当我放下酒坛时,我已经感觉全身瘫软,再看阿奎那他们三人,似乎也摇摇欲坠,林姑娘已经爬在了桌子上,解着白灵,“噗通”一声,爬下。接着说景兄,我也一个没站稳,爬下了,脑子全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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