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越拱门不慎渎美 恶师姐欲爆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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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问心是吧。”王胖子没回头,很随意的一说。
“俺朋友都叫俺老牛,你也可以叫的。”老牛表情很谦恭,其实是有点心虚。
“哦,朋友?”王胖子侧过身子,笑眯眯的。
“恩。”
王胖子没再答话,挺着大肚子,带着老牛慢吞吞的往前方挪去,老牛很讶异,这跟刚才那个出来迎接师傅的胖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离阳观里,分为东、中、西三处,主殿为祖殿,东西两边各为住房和客堂,三殿中间,穿插了一些院落,里面多有一些花草树木。
王胖子一路上指指点点,给老牛介绍这离阳观。从他口中,老牛意外得知原来这王胖子居然性喜花草,各个院落里的每棵树,每枝花他都了若指掌,而且一谈起来就滔滔不绝。老牛心性淳朴,出身山林,对这些事物也多有亲近,两人闲聊间,便不觉相熟起来。
抱着灵狐,看着王胖子晃晃荡荡的在前方行走,硕大的**一拱一拱,再想起他连道盈师傅都敢调戏,老牛就一阵恶寒,心想:“师傅口中这四位沉鱼落雁的师姐和这胖子是怎么相处的…”
“呐,就是这里了。”辛苦的用双手抬起肥硕的右脚,跨过一个门槛,再使劲腾起左脚,王胖子汗流浃背,右手扶住门板,喘了几口大气,抬头对老牛说:“你暂时住在这西厢房,我就住在你隔壁,那东边的主房你师傅下了禁制,我是靠近不得的。”说到这里,居然长吁短叹起来:“我王胖子这么老实憨厚,你师傅居然如此对我,当真是令人伤心!”
老牛一阵惨汗,心想:“就看你之前对师傅的态度,俺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当然,这些都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诺诺应声。
王胖子怨得几句,看看天色已晚,又发现老牛疲态尽露,就道:“你今晚就在这里好生休息,我明天早上会过来找你,我也回房了。”老牛连忙应声,送王胖子出门,待他走的远了,方走到床边。
躺在床上,想想自己由一个无名村夫,到被净空发现是鬼人血脉,再到被五阳宗收入门墙,似乎如梦一般。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命里颇多变数。正想着,突然觉得脸上潮漉漉的,侧过脸去,才发现玄狐正瞪着蓝荦荦的眼珠望着他。一人一狐安静的对视了些许时候,玄狐又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舔,便钻进他怀里睡过去了。
感觉着怀里的热度,老牛也渐渐的疲乏了。
一夜无语。
几缕晨光从西厢的木窗倾泻下来,来的那么突兀,却又和谐的像是本来就存在于这檀香四溢的小屋,直射的空气都一片暖洋洋的。
老牛实在太累了,这几天都过着紧张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个能安稳睡觉的地方,怎能不酣睡一场。只见他,鼾声震天,横卧睡塌,脚踢八方,口水四溢。这时,他身旁的灵狐睁开滴溜溜的眼珠,却是醒了。玄狐站立起来,抖抖毛发,惊动了老牛。老牛急忙睁开眼,正要起身,却看到灵狐正睁大着双眼,眼神里一片清澈。
“呼……”老牛长吁了口气,熟睡被惊醒的人最是慌乱。
并没有责怪,抚抚灵狐尽是油光的皮毛,经过一天的相处,老牛越来越喜欢这小东西了。每次看它的眼神,都感觉它似乎都能读懂人心似的。灵狐惬意的撇了撇头,依在老牛手旁。

老牛抚弄着灵狐,笑了笑:“小东西,俺出去走走。”
灵狐一声轻叫,跳上老牛肩膀,舔了舔老牛的脸颊。
“呵呵,好痒,俺带你去嘛!”
灵狐一声轻鸣。
起床,穿衣,老牛动作很利索,过不多时,一人一狐就出现在门口了。
老牛推开杉木制的原色木门,一片青葱映入眼前,西厢门口是一个小院,里面生机勃勃的怒放着缤纷颜彩。
清晨的空气总是带着泥土香气,老牛深呼吸一口,发现天朦胧朦胧的,起雾了,一股烟熏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家乡。
老牛闭上双眼,仰起头,但两眸已经微湿了。
老牛在园子里随意的逛着,不管方向,到处乱撞。走着走着,在西厢的院子里,他发现一道拱圆的门,看来这应该是通往旁边院落的。没有细想,侧脸看了看灵狐,老牛迈出了步子。
高大的人,步伐定是不小的,很快,老牛便逛到了拱门外院子的中心,他愣住了,一幅绝美的图画映入眼帘,大概,此生都难以忘怀。
如诗如画的青山碧水,还有莺歌燕语在耳边缭绕,但最出彩的却是那一具绝妙的**,隐约在雾中的美妙弧线,似露非露,虽则只见背影,却迷的老牛鼻血都要出来了。
老牛死死的钉在地上,眼睛再也不能转动半分。突然,灵狐的尾巴扫到了老牛的鼻子,奇痒难耐,“哈啾!”,一声喷嚏,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喷嚏一出,老牛就觉得天旋地转,只见池里的女子马上蹲下身去,将身体隐入水中,又羞又惭的回头叫道:“何方贼子!!”然后便即哭泣起来,向池边的房子里面说些什么。
老牛见势不妙,正要溜走,突然池边小屋里飞出来一个身披缎带的女子,定睛一看,正是道盈。见到师尊前来,老牛赶紧跪倒在地上。
道盈从天而降,脸带愠色,手里捏了个法决,正想发作,却看到这贼人原来是自己徒弟,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放下手来,不禁苦笑道:“问心,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牛不敢抬头,道:“师傅,俺今天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本想在西厢院里随便逛逛,也不知为何就到了这里。
这时候,道盈身后又过来四个美女,各有特色,全都不凡。其中一个,正是刚才老牛看到的背影。只见她,面如桃花,娇若娥娘,却梨花带雨,满脸羞色,直看的老牛一阵呆滞。
道盈揽过埋头低泣的女孩,抚摸着她笔直黑亮的秀发:“问弦,别哭了,这个是为师跟你们说过的小师弟。他也是刚刚路过此地,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可没看到你哦!”
问弦也不答话,只匍匐在道盈胸口,肩膀一起一伏。
“师傅,这是哪门子师弟了,一入门就偷看三师姐!看他的样子这么老实,原来也是个登徒浪子,师傅,问望这就帮你清理门户!”这个女子怒目而视,正是问望,她一身淡红劲装,柳眉斜飞,英气满面。此刻她正左手持一道五彩九节鞭,右手轻抹着一道灵符,灵符上有些闪电时隐时现,劈啪作响,看的老牛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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