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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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捷大为震惊,脸色变得苍白,重复道:“无间地狱?”“无间地狱”,这在江湖上是一个绝对神秘和可怕的组织,它的历史非常悠久,甚至比得上一些著名的门派了,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组织,它的宗旨就是“帮助雇主解决一切问题”,无论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还是栽赃陷害,争权夺利,只要你付得起代价,就可以得到帮助。但是无间地狱所要求的报酬也很奇怪,他们并不单单要求金钱财富,而是会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而且必定是雇主能够负担得起的,但让人很难接受的是,这些承担得起的代价却往往让人心痛不已。所以真正肯请无间地狱的人还是不多的,但一旦请了,就都是大事,而无间地狱也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失手过。
如同那些相类似的组织,无间地狱的行踪当然是非常诡密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内部的情况,甚至那么多年来,这个组织也从来没有高层人物被揭破身份,据说有很多人直到死的一刻才发现身边的亲人朋友就是为无间地狱效力的人,更不要提无数的冤死鬼了。事实上,这一点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而在江湖上,也曾经发起过几次声势浩大的剿灭无间地狱的行动,但每一次都无功而返,因为根本找不到敌人,就连闻名江湖的“武林史家”也不知道无间地狱的底细,所以久而久之,无间地狱就成了传说中的存在,所幸无间地狱极少行动,所以一般人也只是听过算数。现在陈继信居然说要请无间地狱出手,的确吓了陈书捷一跳,还以为陈继信在说笑。但看见陈继信郑重的表情,陈书捷才意识到这是真的,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是“无间地狱”吗?”
陈继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有那么可怕吗?“无间地狱”只不过是神秘了些而已,他们在我有生之年决不会伤害我们陈家的。”“为什么?”陈书捷问道。陈继信看着陈书捷,脸色转沉,慢慢说:“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你决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就算你是我的侄子,我也一样杀你,绝不会手软,否则会给我们陈家带来祸患,你明白吗?”陈书捷没想到“无间地狱”行事如此小心谨慎,但还是点头答应。陈继信说:“我曾经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和“无间地狱”的人有过接触,而且还顺手帮了他们一个大忙。而为了感谢我,他们就给了我两个承诺,一是在我有生之年绝不会接受有害于我们陈家的任务;二是我有一次免费委托他们效劳的机会,而且为了表示对我的友好,还让我知道了些有关他们内部的事。”陈书捷明白过来,接着好奇地说:“四叔能告诉我吗?”陈继信说:“也不是太多,我只知道他们最高决策者是四个人,号称四大“地狱使者”,没有高下之分,共同分享权力,而且这四人身份神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由此可见“无间地狱”的神秘。”虽然只是一些大概的情况,但这毕竟是江湖上最大的秘密之一,陈书捷仍然感到了其中的分量。这时陈继信又说道:“好了,待会我会亲自发出信息,等待他们和我联络,估计最迟晚上他们的联络人就会前来,所以我们只要耐心等候即可。”

晚上,陈书捷和陈继信正在房间中下棋,心不在焉的陈书捷屡屡出错,很快就被陈继信杀得丢盔弃甲。一盘结束,陈继信很不满意地说:“捷儿,你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像你这样字以后怎么做大事,你太让我失望了。”看见陈继信发怒,陈书捷连忙说:“四叔,侄儿知错了。”陈继信又说道:“那再下一盘。”这次,陈书捷是提起精神,稳定心神,全力以赴,于是与陈继信下得是难分难解,就在棋局将了之时,陈继信突然说道:“这位朋友,你说谁能获胜。”话音刚落,陈书捷也感觉到了来人,抬眼望去,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了房间内,这女子长相普通,属于那种没有特点的人,但就看她进来的轻功,就知道此人不容小视。黑衣女子说:“小女子乃“无间地狱”的幽灵七号,在此见过陈大侠和陈公子,“无间地狱”随时准备为你们服务。”然后又说道:“至于这盘棋,我看还是陈大侠略胜一筹。对了,“无间地狱”的使者们还让我转达他们对您获得天下第一刀表示祝贺。”陈继信哈哈一笑说:“那就多谢他们的好意了。”
黑衣女子说:“还是正事要紧,请你们吩咐要委托的任务吧。”陈继信望了陈书捷一眼,然后说:“我先考你一个问题可以吗?”黑衣女子说:“只要不是涉及什么秘密,我愿意回答。”陈继信问:“你知道柳月灵这个人吗?”黑衣女子笑着说:“柳月灵,剑神柳云辉之女,乃当今武林最著名的美女之一,她和目前江湖上风头很盛的华山弃徒许山乃是情侣关系。”陈继信说:“你们的情报工作的确做得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捷儿,你告诉她你的要求吧。”陈书捷吸了口气说:“我这次的要求是我想得到柳月灵。”黑衣女子微微一楞,显然是没有想到陈书捷会提这样的要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皱了皱眉说:“陈公子果然与众不同,这种要求可是不太多见的,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想娶她还是只想得到她而已?”陈书捷回答说:“当然是要娶她!”黑衣女子说:“我明白了,但这个要求实在有些奇特,我一时间也不能作主,能否容我回去报告,让上面定夺?”没等陈书捷说话,陈继信就说:“可以,但你们需要几天?”黑衣女子想了想说:“后天的这个时候,我在来拜访。”陈继信说:“那我们到时恭侯。”黑衣女子一声“告辞”,然后打开房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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