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配合的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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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不配合的降头师
“所以,这个降头师定是个女子,而且和小惜有着某种联系,才会对她施下此降。”
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一个女降头师,对另一个女子下此情降,那代表了什么?
即使不说出来,大家也知道这段感情定是个禁忌。事情发展到这里,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谁能料到对她下此情降的会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对她有着很深情感的女子!
突然,一直站在窗前的少年向门外走去,卿婉珊出声喊住了他:“孜羽,你去哪?”
少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声音隔了空气从门边传过来:“去找那降头师,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说完,少年便消失在了雨雾中。
屋中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压抑、悲伤的气息却依旧萦绕在整个空间。
“在找到下降师之前,我们有什么可以做的么?”一直没有说话的阙柏凌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口,屋内沉闷的气氛让他几近窒息。
卿婉珊思忖了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下降师,不过,也可以做些一般解降的准备工作。”
卿婉珊将需要的材料告诉冷祈闫,冷祈闫立刻派人去将所需材料找来。
“这是芙蓉草,用它来泡水,等到水色变成黄绿,就可以喂中降者喝下去。”卿婉珊边说,边将芙蓉草放到了茶壶里,然后又将煮沸的开水倒进茶壶。待到茶水凉了一些,她才倒出一小杯芙蓉草泡出来的茶水。去到床榻边喂阎芷惜喝下去。
只是那茶水,如何也喂不进去,总是从她唇边溢了出来。卿婉珊都在怀疑。她是否有喂进去那么一点点。
“小惜,你喝啊。只是一点点也好,你喝啊!”卿婉珊被她唇角流出茶水弄得焦急,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冷祈闫和阙柏凌这个时候都站在了床榻边,当冷祈闫看到那些茶水又一次从阎芷惜的唇边流出的时候,他从卿婉珊手中拿过了茶杯。
“让我来吧。”
冷祈闫拿过茶杯。将那芙蓉草泡地茶水一口含在了嘴里。
当阙柏凌和卿婉珊看到他这个动作的时候,都惊住了,可是下一刻他们立刻明白了他这么做的道理。
只见冷祈闫将那个女子扶了起来,然后将自己地唇畔覆到了那个女子紧闭的双唇之上,一口芙蓉草泡地茶水,就这样一点一点被他送入了女子的口中。
见到阎芷惜将水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他又轻拍她的背脊,怕她在睡梦中被茶水给呛住了咽喉。
阙柏凌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救那个女子。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地疼痛了起来。酸涩感就这样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慢慢地浸没,直至掩埋。
一种无力感狠狠地击中了阙柏凌的身体。摇摇欲坠般抖动一下,眼睛迷离地望着窗外的雨雾。却没有丝毫的焦距。空洞一片。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流逝,当冷祈闫分时段的将那芙蓉草泡的茶水全都喂完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暗了,只是雨水却依旧没有停歇,不停地飘落在天地之间。

卿婉珊将那剩余的芙蓉草收集了起来,放在一块白布上,用布裹好。然后拿着被白布包裹起来的芙蓉草,轻轻擦拭阎芷惜地脸颊,手臂,前胸以及后背。
待一切都准备完毕,她才终于在床沿坐了下来:“准备工作做好了,就等孜羽将那下降师带来了。”
其实即使做完了这些,卿婉珊的心里依旧是没底的。毕竟是否能解降,全都凭着下降师自己地意愿,如果下降师并不愿意解降。那她做的这一切,也只是白费功夫。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王府也点起了灯火。
黑色地珠帘被人轻轻拨开,还以为是孜羽回来,三人赶紧转头看去,只见出现在门边地是拿了一个食盒的忠伯。
忠伯进来了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饭菜从食盒里拿了出来,又将碗筷在桌上摆放整齐,便独自退了出了。
一整天地时间,他们几人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冷祈闫更是在阎芷惜昏迷的几天之中,只是在第一天的时候少量的吃了点食物。
要说不担心他的身体,那一定是假的。可是忠伯作为一个下人,作为一个十分了解冷祈闫的下人。他十分清楚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所以尽管他很担心,可他依旧只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过多的言语。
夜渐渐深了,雨却越下越大。
阎芷惜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仿佛不存在般,呼吸那么轻。脸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的有些透明,时间好像凝固了。而她,则完美的像个陶瓷娃娃,没有一点生命的痕迹。
夜孜羽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背上抗了一个大布袋。雨水顺着他的面颊轻轻下落,将干净的地板濡湿了一片。
三人见到是他回来,赶紧起身来到他身边。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将抗在背后的布袋放下,然后将布袋的口打开。
一个凤目圆睁的少女霎时出现在房间之中。
屋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少女急促的呼吸声,显示着她此刻起伏的情绪。可是,少女并没有出声说话,更没有任何动作,仅仅只是凤目圆睁,恼怒的看着房间内的众人。
“是她么?”还是阙柏凌第一个回过神来,询问站在一旁衣衫尽湿的少年。
不等少年回话,卿婉珊便一个箭步上前,将布袋内少女的右手拿了起来。烛火之下,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证明了一些事实。
“就是她没错了,孜羽,解开她的**道罢。”
少年来到布袋前,食指轻动,就已将少女的**道解开。
终于可以说话的少女,愤怒的咳嗽声显示着自己的不快,可她却依旧没有说话。
冷祈闫在这个时候走到了少女面前,蹲下身与少女平视:“是你对她下的情降么?是你让她如此沉睡的么?”
很轻很柔的声音夹杂着雨声,在空气中悄然响起。那声音很平静,几乎感觉不到他此刻有任何别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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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个……昨天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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