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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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驹岛清乐居
夏侯仪:「前辈,我们收服那只妖龙了!」
相恒子:「。。。。嗯!摩云顶的阴浊异气已经消失,那邪龙的确已经不在龙驹岛上了。小子,干得好!老子就知道你做得到的。呵呵呵,多亏小子你的帮忙,这龙驹岛灵境,终于又重回我手了。」
夏侯仪:「还好我们没有让前辈失望。那麽。。。。我们可以走了吗?」
相恒子:「啊,这个当然。这是进出此地的封法木令,以後你们就是老子的佳宾,只要你们高兴,随时都可以来这里作客。这里则是一些不成意思的谢礼,妖龙侵占此地之後,把老子的珍藏都糟蹋了,只剩这些可以当谢礼,真是过意不去。」
得到三份『灵泉玉露』!
得到『水灵天珠』!
得到『紫筱净玉』!
得到『黑心鬼岩』!
夏侯仪:「不敢当。我们拜前辈之赐,得到如此神异的坐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相恒子:「你把那只妖龙收到镇龙之玉里了?嗯,这倒是个难得的机缘。以後用我教你的召龙和伏龙法言,便可自在的召使被你封在玉中的妖龙。不过你们要记住一点,这只能在郊野之类的空旷之处进行,城镇之类的狭窄之所会搅乱法言之力,在落地收龙时更需慎选地点。」
夏侯仪:「多谢前辈指点!」
相恒子:「不谢,不谢。你们这就去忙你们的吧,有事要找老子的时候再来,反正你们有了龙,要来去此地可就容易得很。嗯,老子这就上摩云顶去了,要找老子的话就去那里找吧!」
夏侯仪:「。。。。呵呵,看来相桓子前辈真是乐翻了。」
夏侯仪:「等等,我好像。。。。好像还有什麽事情要向相桓子前辈请教,嗯,虽然一时想不起来到底要问什麽,此刻还不急着离开,就先上去找他好了。」
龙驹岛摩云顶
相恒子:「怎麽,这会儿又有事找老子麽?」
夏侯仪:「。。。。前辈,晚辈刚想起一件事,您之前曾经说过,愿在解决妖龙之後传授我们三个法术做为报酬,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此事?」
相恒子:「啊,当然记得!你们这批人里除你之外,还有大姑娘和小娃儿,共有三人有学法术的资质,老子打算一人传授一个法术。事有先後,就由你开始好了,夏侯小子,看在你资质甚高的份上,我就让你自己决定学什麽法术,你想学什麽,老子就教你什麽,不过以一个为限就是。」
夏侯仪:「前辈得修仙籍,所知自然渊博深奥。既然前辈让晚辈自己挑选,那麽。。。。晚辈要学的,乃是天上地下威力最强的法术,想必前辈一定知晓吧?」
相恒子:「好小子,你是打算考我吗?这法术老子当然是会的,只是其威能摧天分海、憾动三界,就怕它强到你不敢学,学了也不敢用,那岂不等于没学?」
夏侯仪:「此术既有如此神威,那晚辈更加想学。备而不用,亦无不可。」
相恒子:「。。。。好,反正我已答应在先,教你便是了。听好了,我要教你的法术乃是非天、绝天八大禁法之一,名叫『罗渊沌灭』。。。。」
夏侯仪:「。。。。哗,前辈,这『罗渊沌灭』。。。。当真有如此威力?」
相恒子:「若非如此,它哪配得上『天上地下最强咒术』之名?只是此术一出而引动八荒渊沌,使天潮逆啸、穹宇冲崩,终至三界毁破,众生皆灭。其威力确是最强没错,但除了一等一的疯子之外,没人会傻到去用这个敌我俱灭的咒术。小子,你应该不会想不开吧?」
夏侯仪:「呵呵,当然不会。」
相恒子:「附带一提的是,禁法本质上虽非邪辟之属,却都是逆天毁律、损灵破道的煞念厉法,除非有百年以上的道行,否则擅用禁法可会要了你的小命。你明白麽?」
夏侯仪:「晚辈明白。这『罗渊沌灭』强是很强,却真的只能备而不用。」
相恒子:「嘿,这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过这『罗渊沌灭』已经教完了,可不许你反悔。」
夏侯仪:「晚辈自然不敢。」
相恒子:「那就好。没其他事的话,那老子忙自己的事去了。」
相恒子:「怎麽,要来学剩下的咒术麽?好,待我看看!」
相恒子:「大姑娘,老子传授的咒术并非俗物,蕴魂根基不足是学不起来的。回去把蕴魂修足了再来!」
相恒子:「小娃儿,老子传授的咒术并非俗物,蕴魂根基不足是学不起来的。回去把蕴魂修足了再来!」
相恒子:「。。。。嗯,这位大姑娘,你过来!」
封铃笙:「晚辈封铃笙,恭闻前辈教诲。」
相恒子:「你诸魂内蕴的修为已足够修习『无上灭法』,老子这就把它传授给你罢。话说此术乃神通之极至,能以诸气化解天下诸般咒法之能,其要旨为。。。。」
相恒子:「。。。。以上就是『无上灭法』的精要。记住了吧?」
封铃笙:「多谢前辈相授神法,小女子感激不尽!」
相恒子:「不谢不谢,这是老子答应夏侯小子的。没其他事的话,那老子忙自己的事去了。」
封铃笙习得玄经『无上灭法』!
相恒子:「。。。。嗯,小娃儿!你过来!」
慕容璇玑:「相桓子爷爷,您是在说我吗?」
相恒子:「嗯!小娃儿,你诸魂内蕴的修为已足够修习『千煌雷烈』,老子这就把它传授给你罢。话说此术乃雷咒之极至,能集引紫电之气于一处,以破天之威轰之击之。其要旨为。。。。」
相恒子:「。。。。以上就是『千煌雷烈』的精要。学会了吧?」
慕容璇玑:「嗯,我想应该是会了。多谢前辈爷爷!」
相恒子:「不谢不谢,这是老子答应夏侯小子的。没其他事的话,那老子忙自己的事去了。」
慕容璇玑习得天法『千煌雷烈』!
相恒子:「好啦,答应你们的三个咒法都教完啦,不过以後还是欢迎你们来龙驹岛造访!」
迦夏之窟水镜之殿
夏侯仪:「这蓝光是。。。。水镜在呼应着我身上的金属断片。。。。」
夏侯仪:「如果把这金属断片,放到水镜前的台座上的话。。。。」
夏侯仪:「又是一个没看过的地方。。。。由摆设来看,好像是位于哪里的寺庙之中?不论如何,下一块金属碎片应该就在那里。」
沙州城内
夏侯仪:(。。。。咦,这不是高皇君姑娘麽?)
夏侯仪:「高姑娘,你也来这里啦!」
高皇君:「啊,是夏侯公子!太好了,我正好在找你!」
夏侯仪:「怎麽了?那两个恶人又来逼你了麽?」
高皇君:「不,拜公子之赐,斋女愿意收我入神阙宫。她已遣姊妹带书信前往凉州,向四派掌门宣明我改投神阙宫之事,周朱两人便欲将我除之而後快,现在也已多所忌惮。」
夏侯仪:「那真是好极了。葛宫主小气归小气,但她绝不会让自己人被别人欺侮的。」
高皇君:「呵呵,看来姊妹们说的没错,夏侯公子就是喜欢和宫主大人斗嘴。啊,说着说着,差点忘了我为何来此了。夏侯公子,有人托我带封书信给你。」
夏侯仪:「有这回事?那人长相如何?」
高皇君:「那人穿着连斗篷的长袍,似是刻意掩藏面貌,不过看得出应该是个女子。」
夏侯仪:「女子。。。。奇怪,那会是谁?」
高皇君:「我们和她在甘州城里偶然相遇,说也奇怪,我和宫主大人都不认识她,她却认得宫主大人。她向宫主大人问起你的事,肯定是公子你之後,便当场草草修书一封,并托我们把这封信交给你。」
夏侯仪:「所以你就大老远跑来这里找我们?不好意思,真是辛苦妳了。」
高皇君:「不,当我问宫主大人要怎麽找你们时,她推占了一下,然後忽然面现微笑,告诉我可以在沙州遇到你们。看来她也认为这信会对你们有用,所以才让我跑这一趟。」
夏侯仪:「。。。。微笑?这小鬼头该不会想到了什麽坏主意吧。」
高皇君:「呵呵,公子多虑了。我这会儿不是找到你们了麽?东西既已送到,小女子也该回甘州了。夏侯公子,咱们下回见。」
夏侯仪:「高姑娘,请慢走。」
慕容璇玑:「到底是那个姑娘写的信?夏侯大哥,你赶快打开来看罢。」
古伦德:「璇玑小妹子,你在猴急什麽啊?倒像是怕情人被抢走似的。」
慕容璇玑:「呜!古大哥,你竟敢笑我!!!我要用天法雷咒轰你!」
古伦德:「别气,别气,算我怕你便是。夏侯兄弟,你还是赶快看信吧,不然这小妮子只怕会把气都发在我头上了。」
夏侯仪:「璇妹别闹,我这就看看信里写些什麽。」

夏侯仪:「『夏侯公子钧鉴:日前石塔匆匆一别,已然月余。不知公子是否平安?前些日子密使来信,说沙州太守曹贤顺有归服之意,于是父王与我微服出行,希望与曹太守密谈後,能劝服他归顺大夏,兵不血刃的拿下沙州。说来凑巧,我们在甘州休憩之时,正好遇见当日在肃州救我出塔的锦衣少女,我怀着万一之念向她打听,没想到她果然与公子熟识。听闻公子可能会朝沙州而行,心想或能趁此机会一聚,因此当场草书此信,请她替我代为送达。路上若无意外,我们将于七天之後抵达沙州,倘若公子收到此信,请务必来沙洲城郊千佛洞一聚,父王也想趁这机会见你一面。李盈凤草』」
封铃笙:「啊呀,是咱们在肃州石塔有一面之缘的西夏公主。仪弟,她好像对你念念不忘的样子,看来你有麻烦了。」
夏侯仪:「封姐姐,既然连她父王都要见我一面,我想她应该是有要事找我帮忙才对,不管怎样,我想咱们还是去一会为宜。」
古伦德:「对啦,夏侯兄弟,别忘了咱们还在被西夏军通缉中,若能趁这机会,请夏主李元昊看在我们救过公主的份上开恩赦免,咱们在这一带就不会窒碍难行了。」
夏侯仪:「啊,古大哥说的对,我差点就忘了这回事啦。由甘州由此也差不多七天路程,说不定公主他们已经到了,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去千佛洞看看吧!」
慕容璇玑:「嗯!」
鸣沙山侧莫高窟
夏侯仪:「。。。。咦,这佛窟里好像有人声?该不会就是。。。。」
莫高窟佛窟
李元昊:「。。。。哼,原来是你收买了我派在沙州的密探,什麽曹贤顺有意归降云云,全是要诱我来此的陷阱。是麽?」
赫兰铁罕:「嘿嘿,大王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本也没想到你会上当,不过既然你真的来送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李元昊:「赫兰铁罕,寡人待你不薄,没想到你是这等忘恩负义、包藏祸心之徒!早知如此,当初盈凤揭举你心怀叛意之时,我就该撤了你的兵权,将你解回兴庆治罪才是!」
赫兰铁罕:「大王,别把话说的这麽好听,你只是忌惮三千铁卫军尚听命于我,所以才没有立刻动手罢?嘿嘿,我可不是没收到那道回京急令,如果我傻傻的回了兴庆,此刻在大牢里待斩的就是我了。」
李元昊:「哼,如今怎样都无所谓了。赫兰铁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却待如何?」
赫兰铁罕:「这可简单了。大王和公主殿下在沙州被曹贤顺密谋杀害,我自是率领铁卫军打下了沙州为大王复仇,然後再班师返回兴庆共议大夏国事。。。。」
李元昊:「。。。。好奸贼,原来你早就都预谋好了!」
赫兰铁罕:「大王,我本想等时机成熟再动手的,当初派人假扮强盗袭击公主,只是想卖公主殿下一个人情,顺便讨点功劳,没想到意外被夏侯仪那小子揭了底,逼得我不得不反,你们父女也累得丧命于此。如今思来,那小子还真是个祸害,你们要怪就怪他罢。」
夏侯仪:「。。。。赫兰铁罕,这明明是你自己行事不周,竟然还怪到我头上来,难怪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赫兰铁罕:「这声音是?!」
李盈凤:「。。。。夏侯公子?」
李元昊:夏侯仪:「你是。。。。」
夏侯仪:「大王,公主殿下,看来我好像来得早了。本来是不想打扰你们谈公事的,不过听到有人私底下说我的不是,我就忍不住出来回个两句,还请陛下与殿下莫怪。」
赫兰铁罕:「夏、夏侯小子,你怎会这麽凑巧。。。。」
夏侯仪:「大王,草民和这赫兰铁罕的前债未清,请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李元昊:「。。。。好,寡人就把他的性命交给你了。」
夏侯仪:「。。。。赫兰铁罕,自当日石塔一战以来,别来无恙啊?咱们之间的一切恩怨,今日就在这里做个了断吧。」
赫兰铁罕:「嘿、嘿嘿,好,说得好!。。。。夏侯仪,你果然是我命里的魔星!也好,就趁现在一并把你给除了,省得来日夜长梦多!」
夏侯仪:「。。。。手下败将,我倒想看这回是谁除了谁?」
慕容璇玑:「赫兰铁罕,你的恶行今日叫我们撞见,足证是天要亡你这个恶徒!就趁此千载难逢之机,咱们一起向你讨还夏侯大哥爹娘的血仇!」
古伦德:「赫兰老兄,我生平最恨犯上谋叛之人,加上你欠下的夏侯兄弟父母血债,就算你我没有深仇大恨,我手上的枪却也饶你不得!」
封铃笙:「是啊,赫兰统领,咱们的这段缘份只怕就到此为止了。以後你一个人在冥土黄泉,可别忘了我们。」
赫兰铁罕:「嘿,今日我可是有备而来,凭着我身上穿的家传宝甲和神枪,我就不相信我还会败给你们!。。。。死罢!给我上!」
赫兰铁罕:「嘿嘿。。。。竟会有这种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一生一世的千秋大梦。。。。竟然就这样。。毁在你们这批人的手里。。。。」
夏侯仪:「赫兰铁罕,你多行不义,今日在此恶贯满盈,这就是你的报应!」
赫兰铁罕:「。。。。放屁!我不承认!我死都不。。。。唔!!。。。。」
夏侯仪:「爹,娘。。。。我总算亲手替你们报仇了。。。。。。。。」
李盈凤:「夏侯公子。。。。」
夏侯仪:「草民夏侯仪,参见大王陛下、公主殿下。」
李元昊:「。。。。你就是夏侯仪麽?当初我还有点怀疑盈凤的话,如今亲眼得见,寡人再无怀疑,你果然是个非凡出众的少年英豪。不只如此,你还挺身护卫寡人和公主,亲手格毙叛党赫兰铁罕,寡人十分赏识你。就凭你立下的大功,寡人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在寡人之力所及之内,你要勋位官爵、封邑华府,寡人都可以答应。」
夏侯仪:「。。。。谢大王恩赏。我父母为赫兰铁罕这奸贼所害,今日得报此仇,已是心满意足,再无所求。除此之外,我只有一个小小请求,就是请大王撤了赫兰铁罕下的追缉令,让我们从此能在大夏境内来去自如。」
李元昊:「此乃蝇头小事,不值一提。怎麽,夏侯仪,你不要寡人的恩赏麽?既然如此,看在你的勇气才略上,寡人就拜你为将,从此为我大夏国效力罢。嗯,若你有意的话,不妨就代替赫兰铁罕,接任铁卫军统领之职,你以为如何?」
李盈凤:「是啊。夏侯公子,铁卫军统领可是我大夏各将求之不得的要职呢,父王难得如此慷慨恩赏,你就答应吧。」
夏侯仪:「。。。。。。。。。。多谢大王的好意,恕夏侯仪无福无才拜受。这铁卫军统领一职,请大王另请高明。」
李盈凤:「。。。。夏侯公子?!」
李元昊:「。。。。怎麽,夏侯仪,你是嫌我大夏国小地狭,不值得投效麽?」
夏侯仪:「大王明鉴,夏侯仪绝无此意。只是我尚有许多事情未了,为陛下效命之事,需得留待。。。。来日再说。」
李元昊:「。。。。好!这句话我李元昊记住了。等你诸事已了之时,就到兴庆来见我吧,大夏随时欢迎像你这样的能人。至于你今日谦辞不收的恩赏,就一并留到那时候再说吧。」
夏侯仪:「。。。。大王英明,夏侯仪感激不尽!」
李元昊:「。。。。盈凤,咱们这就回去吧,在咱们回兴庆之前,还得去一趟肃州收拾残局才行。」
李盈凤:「父王,女儿。。女儿有些话,想单独对夏侯公子说。」
李元昊:「。。。。那我先到外头等着,你们可别说太久。」
李盈凤:「多谢父王。」
李盈凤:「夏侯公子,你真的不愿任我大夏的官职?」
夏侯仪:「殿下,我对这问题的回答,与刚才对陛下说的并无二致。」
李盈凤:「。。。。我明白。人各有志,你还有自己的事要做。。。。那麽,至少先把这个收下吧。」
夏侯仪:「。。。。这个首饰是?」
李盈凤:「。。。。夏侯公子,我想送一样东西给你留念,可是随身带着的只有这块玉石,也就只有将就点了。这是我小时候大臣们送的生日礼物,据说是产自天山的珍罕灵玉,会在夜里发出明月般柔和的光。这样的珍异之物,对你来说应该有用吧。」
夏侯仪:「殿下一番好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得到『辉月魂石』!
李盈凤:「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只希望。。在你解决诸事之後,我能早日在兴庆见到你。」
夏侯仪:「。。。。。。。。。。。。只怕我要辜负公主的这番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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