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春光大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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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闹了半夜,人们都已散去,土坡显得十分空旷。几堆篝火只留下一片片红色的余烬,在夜风中忽明忽暗。皓月当空,但这时间已是后半夜了。张天锋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排净在老地精洞**中吸入的药臭味儿。
阿里催张天锋快走,说有一件令他绝对高兴的事儿在等着他。张天锋问什么事,阿里笑着说小姐不让讲。张天锋也懒得猜,他因为征服食人魔族折腾了一天已经困倦,要不是金矿的事令人兴奋他早去睡觉了。阿里把张天锋带到一个窑洞前,说贝茜在里面等他。
窑洞口按有一道木门,白色的木板散发着微苦的树脂味,显然是新制作的。张天锋为老地精安斯托耳的细心感到欣慰。
张天锋推门而入,里面点着两支火把,很明亮。贝茜站在一方土炕边,看到张天锋走进来劈头诘责:“你怎么才来,人家等你半天了。”
张天锋一愣,然后指着自己色迷迷地笑着说:“你等我,等我睡觉?”
“呸,下流。是她等你。”贝茜生气地闪身一旁,张天锋看到了炕边坐着一个女孩儿,竟然是洛蒂。
“洛蒂!你、你变回人身了?”张天锋无比惊喜。
“保尔,是我。”洛蒂跑上来扑到张天锋身上。她个子小,勉强搂着老张的脖子。
张天锋欣喜地一把抱起洛蒂转了一个圈,似久别重逢的亲人。“小洛蒂,你是怎么变回来的?”张天锋高兴地问。
洛蒂任由张天锋象抱孩子一样抱着,她这样才能与张天锋平视,把老张的脖子搂紧。“是小姐,是小姐祈祷梦娜女神让我褪掉了狼皮。可是,保尔,我只有在月亮圆满的晚上才能变**。”洛蒂漂亮的圆脸儿由喜悦变成了忧伤。
张天锋的的喜悦也凉了半截,他侧头看贝茜,才发现贝茜已经出了门。
“小姐已尽力了,她也没办法。”洛蒂紧紧抱住了张天锋。
门外,贝茜唱起了祝福神曲,一道粉红色的光从门板缝隙飞进来,围绕张天锋和洛蒂形成了一个明亮的光环,悬浮着缓缓转动,散发着点点金星星。这道“祝福光环”消除了二人心中的悲伤,只留下恋爱的甜蜜。
洛蒂伏在张天锋耳边说:“保尔,我要一直是狼,你还爱我吗?”
“傻瓜,我一定会让你摆脱那狗日的诅咒。小洛蒂,我爱你!”张天锋额头抵着洛蒂的额,激动地说。
洛蒂在张天锋嘴唇上轻咬了一下,又戳着他的脑门儿埋怨:“你还骂,骂你自己吧。我没吃狼肉,要不是你那个我,我会变狼?”
“是我害了你,我一定……”张天锋的话被洛蒂的樱桃小口堵住了。
张天锋把洛蒂放在炕上,解开了洛蒂的腰带。“不要这样,小姐还在外面呢。”洛蒂按住老张的手。
“贝茜已经走了,亲爱的。”张天锋用大嘴剥夺了洛蒂的发言权,下面两手也没闲着。
洛蒂没敢争扎,怕老张再象第一次那样把自己的内裤扯断了。
“啊!你还是、还是这样粗鲁,啊,我疼……”洛蒂秀眉紧蹙,低声呻吟。
老张放慢了速度,浅浅晃动了一会儿不由得扎一个猛子。
“啊——”洛蒂疼得尖叫了一声。
“洛蒂,你怎么了?”是贝茜在门外说话。
“别进来。”老张知道门没有闩。他原先听贝茜不唱了以为她走了,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不知趣。
洛蒂的小脸羞得象红布,要老张停止老张不答应。她催老张快点,老张只好草草了事,可是最后几下还是弄得洛蒂忍不住叫出了声。
贝茜知道洛蒂和张天锋相爱了,主动躲出来是想小情侣一定有情话要说。她见过男女亲吻可没见过那事,但她见过阿爸打阿妈。她听到异样的痛叫声以为张天锋在欺负洛蒂,于是气愤地推门而入。
“你、你们……”贝茜看到了张天锋光着**正趴在洛蒂身上。她呆立当地愣了一会儿,忽然捂上眼睛扭身跑了出去。
老张懒洋洋地穿起了裤子,朝门外一撇嘴说:“真是个贞女,什么也不懂。”
“羞死人了!都怨你,让小姐看见了。”洛蒂羞惭地穿起袍子,噘着小嘴儿责备。

此时窑洞外,明月偏西,夜色已淡薄。贝茜独自坐在一堆即将燃尽的篝火前,心里很慌乱。她本来对张天锋有些好感了,可今夜这一幕,使她觉得张天锋很丑陋,洛蒂也是,跟她见过的动物一样。她以前觉得只有动物才那样,没想到人也要那样。
“贝茜,外面风大,回窑洞吧。”张天锋来到贝茜身后说。这是洛蒂让他来请小姐,洛蒂一时还不好意思见贝茜。
贝茜没理张天锋,不想看他也不敢看他,想起来她都觉得脸红心跳。
“贝茜,我想问你,把那张狼皮烧掉可以救洛蒂吗?”张天锋问。
“千万不要!”贝茜忽然站起惊讶地说,“你的想法太愚蠢了,那样会害死洛蒂的。”
“那怎么样才能救她?”张天锋焦急地左手握右拳。
“只有神庙,只有找克利特罗大萨满。”贝茜望向郁郁葱葱的蒙菲翳,绵延无尽的大森林正在微明的灰蓝天空下浮现。遥远的东方天际,淡蓝色的晨曦中一片片云彩由灰蓝转为淡紫,渐渐变成浅玫瑰色,在霞光中越来越红越来越亮。贝茜将一绺被晨风吹到眼前的嫩绿色小卷儿秀发撩至耳后,喟叹了一下,“再去陪洛蒂说会儿话吧,天一亮,她又要变成魔狼了。”
张天锋和贝茜回到窑洞,发现卧在炕上的洛蒂已经变成一匹白狼。
太阳慢慢升起,将无私的光明投入了地精洞**,照亮了荒草稀疏的丘陵,照亮了蓊蓊郁郁的森林。伍德族民兵起床了,张天锋先给阿里安排了留守荒丘训练地精自卫队的任务。他没说“护矿队”,没有告知阿里金矿的事,但也明白金矿是难以长期隐瞒住的,他为此要加紧行动。
张天锋让阿里去叫仍没起床的格鲁亚,这个新郎官慢腾腾地走到张天锋面前连打哈欠,张天锋不由得也打了个哈欠,打哈欠传染。阿里暗中发笑,心想这两个昨夜都折腾得不轻。
“听好了。”张天锋提醒格鲁亚,安排他去馒馒山抽调十个强壮的食人魔前来驻防,以后由他统一指挥,命名为“食人魔先锋队”。
“主人,你不带我回森林了?”格鲁亚揩掉眼屎清醒了,他不想离开张天锋。
“格鲁亚,这里需要你,地精族随时有可能被沙漠人攻击,你要负责保护他们。再说,森林里也不适合你两口子居住,你要听从安排。”张天锋郑重地说。
“行,我听主人安排。”格鲁亚挠了挠大脑袋答应。
张天锋向格鲁亚借来骷髅大项链,带领伍德族人回家了。这次张天锋征讨食人魔所带伍德族人包括贝茜、洛蒂共十四个,现在只剩八个了,其中三个轻伤一个重伤。张天锋想到让大伙坐地精的驼鹿车回去,但是林间小道难以通行。不过他征用了那头大驼鹿,驮上了娇弱的贝茜。他想把洛蒂也抱上去,可是那头驼鹿一见洛蒂大白狼的样子便蹿了,要不是张天锋及时拽住,贝茜一准摔下来。
无奈,魔狼洛蒂只好在后面跟着,而驼鹿也只有张天锋牵着贝茜才敢坐。洛蒂在后面看着心里酸溜溜的,因为弗端斯人有新郎牵驼鹿带新娘回娘家的风俗。
贝茜骑在驼鹿上,望着张天锋矫健颀长的背影,心中就有一种安全感。路过一户人家时,这户族人向张天锋这个代族长和贝茜小姐鞠躬致敬。贝茜无意听到了人家在后面窃窃私语,回头一望发现那几个族人正在微笑望着她。贝茜蓦地满面红霞,她也想到回娘家的风俗。她忽然又忆起了老张和洛蒂昨夜的床上镜头,心中不知怎么的对张天锋产生了一股怨气。以至于到了家下驼鹿的时候,张天锋来扶她她不让,自己从高大的驼鹿背上跳下来几乎摔倒,噘着小嘴儿“噔噔噔”上树钻进了小屋。
“哟呵,这又怎么了这是?”张天锋觉得莫名其妙。他回头看洛蒂,洛蒂也不理他,径自爬进自己的小木屋去了。洛蒂所在的屋子下也按了梯子,因为她变成了狼爬树不方便。张天锋挠了挠长发,自语:“这女生的事儿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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