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神使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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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发展教育事业,邓大爷给老师涨工资,我给老师送金子。”张天锋说。
他命地精工匠打制了三只金额环,送给维吉尔和负责传授神术、魔法的浮吉、加图•拉奥各一件,以资鼓励。后来想到弗端斯部落最缺的是铜铁,便打算把缴获的沙漠人刀枪送给伍德族和拉奥族。然而安斯托耳劝阻,他说弗端斯是老张的“大后方”,应该关心他们的生产而不是武壮,于是打造了四十件农具给伍德和拉奥两族送去了。
森林矮人得到了稀缺而锐利的铁制农具,特别高兴,老加图当天便派人来送来三只烤熟的猡沙兽,表示感谢。
萨依特听说森林矮人学会了写字,由此向张天锋建议使用信鸽与伍德族传信,可以加快信息传送速度,也省得阿里来回奔波。安斯托耳赞同,并提出委派萨依特那个会写字的儿子到矿区去当教师,一边教古里安等人识字一边负责通讯工作。
张天锋称赞两个老头儿的建议很好,并指定萨依特负责驯养信鸽的任务。萨依特担心他独生儿子到矿区前线会送命,后悔多嘴不该上建议,张天锋安慰说一定保证他儿子的安全,并批准萨依特每月可以领取五个金币的养鸽费用,老法师听到金币叮当响,最终同意了。
翌日上午,张天锋召见萨依特的儿子佩克斯,鼓励了一番正要送其上前线,忽然探马来报,说古里安在昨天带领一百多矿工攻打了邻近的铁矿,杀了十个守矿武士,解救了二百地精奴隶。张天锋和安斯托耳非常高兴,同时觉得地精探马往返二百里,这消息的传达的确太缓慢了,由此更加认识到驯鸽传书的必要。当天傍晚探马又报,说另一座大铁矿的三百多苦力闻风响应也造了反,下午正在与守矿人拼杀的时候古里安带人赶到,共同打死了三十多个伊沙特国武士。
这个胜利的消息一公布,地精们欢呼雀跃,激动的眼泪岗岗的。安斯托耳抹着混浊的老泪说:“没想到啊,被压迫了三百年的奴隶们,能够站起来为自己争取自由,为逝去的地精国出气,啊!伟大的鼠神啊,感谢您赐给地精人战斗的勇气!”他又对张天锋躬身行礼,道,“当然,是神使您的到来改变了我们的命运,我代表所有地精人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得了,这是古里安的功劳,我只是给他打了打气而已。”张天锋说。
他站在窑洞外,望着一片坐在土坡上吃饭的地精们想,地精们除了汗腺发达有臭味外,他们跟正常人一样,其中也有古里安、安斯托耳这样的智慧者,应该承认他们是人类。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数堆篝火红红燃烧,地精们为庆贺矿区同胞的解放而载歌载舞。诺拉娜原先也觉得地精们身上有臭味儿,后来也许是地精们注意了清洁,也许是诺拉娜在此地住了一段时间适应了,总之今晚她高兴地加入了地精们的集体舞蹈中,与地精们一起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起来。
正在地精们围着篝火奏着鼓乐欢闹的时候,古里安派来了两个地精,其中一个是曾经跟古里安假扮沙漠商人一同外出的年轻人,他们来请示张天锋,是否趁热打铁,去解救威沙特国铁矿上的同胞。
张天锋和安斯托耳商量了一下,做出指示,不可再扩大战斗,要求古里安整编队伍,打造兵器,修建防御工事,做好迎战伊沙特军队镇压的准备。并委派萨依特的儿子佩克斯担任书记官,两名刀法精熟的地精担任教练官,随两个传信地精前往矿区帮助古里安治军备战。
在地精自卫队铲平的操场上,人们欢闹了一阵子,照例到半温的溪水里洗了澡,都早早进洞去睡觉了,必竟又筑了一天的城墙,谁不累呢?
一弯新月升上穹苍,深蓝色的夜空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云彩。篝火燃尽了,为建设城堡而热闹忙碌了一天的地精驻地静悄悄地进入了梦乡。张天锋保留巡逻兵,但撤消了门岗,因为有古里安在矿区一闹,地精族驻地就变成了相对安全的后方。
老张今天睡了一上午,现在躺下毫无睡意。诺拉娜吻了一下老张的额头,劝他安心睡觉。但是守着一个只穿着贴身亵衣身体凸凹有致的美丽的大姑娘,哪个男人能睡得着?诺拉娜一再提醒张天锋伤口还没好,老张还是上下其手。
诺拉娜按着老张的咸猪手,做出生气的样子,嗔道:“保尔,我再说一次,等你伤好了。”
“娜娜,我的好娜娜,我等不及了。”老张一副馋相,近乎哀求。

诺拉娜使劲按着张天锋的两手,可是管不住老张的嘴巴。一张大嘴在她额上,眼睛上,面颊、朱唇、粉颈上吻了个遍,最后隔着薄薄的小胸衣舔上了她那从未有人动过的红豆。
“啊……”诺拉娜禁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然后松开老张的魔爪,任君品尝。
老张用嘴巴拱起诺拉娜的胸衣,贪婪地吮着红豆奶酪,同时两手在下面扯掉了诺拉娜的底裤,然后肆无忌惮地伸下手去,抚弄那片芳草地下的小花蕾,直引得清泉淙淙。
“啊……保尔,你好坏……坏……我难受,我要你……”诺拉娜伸出纤纤玉臂紧紧搂住老张的脖子,激动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娜娜,我来了,你不要怕疼啊。”老张分开诺拉娜修长的美腿,握起自己的坚硬的棒槌触在了温热的“泉眼”上。然而,就在他要用力**的一刹那,东墙上的小窗子蓦然射进一道白光,这道细而明亮的光束直射在老张的右臂上,老张突然打了个冷颤,同时觉得下面的铁棒一下子蔫了,成了无力的死蛇。奇怪的光束消失了,老张握着自己的软绵绵的**惊诧莫名,他着急地抓着那垂头丧气的东西弄了又弄,丝毫没有生气。
诺拉娜等待着老张给自己传说中那疼痛而美妙的一刻,可是发觉张天锋不动了。这姑娘莫明其妙,心想,传说中难忘的初夜就是这样的吗?
昏黄的油灯光亮下,诺拉娜抬起头看到赤身**的老张,不禁面颊羞红。她怯生生地疑问:“保尔,我、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疼呢?”
“娜娜,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忽然硬不起来。”老张愁眉苦脸地说。
诺拉娜扯过毯子遮住身体坐起来,惊讶地小声问:“你,你没有要了我吗?怎么回事,你是伤口疼吗?”
张天锋着急地摇摇头,望望那麻纱蒙得严严的小窗子,想起那一瞬间感到右臂一凉。他抬起右臂扭头观看,发现右臂竟有一片银光闪烁,那个伍德族的五角星烙印奇怪地变成了一个新月形的闪光的印迹。
“弯月?难道真的是月神显灵……”张天锋摸摸强加于他的新月形印记,思索着说。
张天锋刚想到此,忽听空中有人“咯咯”笑了一声,似是成年女子声音。虚无中的女人说道:“你很聪明,保尔,是我。呵呵,你不是要充当我的使者吗?我成全你。”
张天锋抬头寻找,头顶是黄土窑洞,哪里有人?老张怀疑地问:“你是梦娜女神?”
“正是。呵呵!保尔,你烙上了我的神印,你就是正式的月神使者。不过,你将失去男女交欢的快乐。”梦娜不急不徐地说,语气里满含着嘲讽的意味儿。
张天锋听罢气愤地嚷:“不,我不当太监,不当你的使者。我救了你的百姓,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为什么?哼,你拆毁了我的神庙,打伤了我的祭司,玷污了我的贞女,论罪万死莫赎。本神没有怪罪于你,还赐予你超人的战斗力,你还不跪下谢恩?”梦娜严厉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似乎整个荒原都能听得见。
“你这个糊涂的女神,庙宇的事我不是有意的,责任在克里特罗。贝茜是我的老婆,跟我睡觉关你屁事。还有,我不要你的战斗力,我有两个大力天神,无人能敌……”老张边说边抽起裤子下了炕,他以为梦娜在外面土岗上,他想召唤牛头马面抓住梦娜。
“不识好歹的野小子,此事由不得你,好自为之吧,呵呵呵……”梦娜的笑声渐飘渐远了。
张天锋冲出门去寻找,土坡岗顶空无一人。老张想梦娜是神,是不会让自己看到她的形体的。抬头望天,天上新月如钩,星斗稀疏。张天锋想到自己从今以后做不成男人了,愤怒地朝着月亮喊:“梦娜——你个臭三八,你这样害我,老子死也不给你当差——”
巡夜的五个地精跑过来惊慌地问出了什么事,张天锋大声叫他们滚。诺拉娜匆忙穿起衣服跑出来,把老张拉进窑洞中,慌恐地说:“保尔,你别吓我好吗?你看到了什么,你在跟谁说话?”
老张看到诺拉娜十分恐慌,听她的意思是根本没有听到梦娜的话。张天锋沮丧地叹口气,把诺拉娜揽入怀中,拍拍她的脊背安慰道:“没事的,娜娜,我喝了酒,头晕,现在好了,日他姑姑,咱们睡吧。”
“你的伤还没好,谁让你喝酒了?唉!看来我真得时时看着你才好。”诺拉娜埋怨,她以为张天锋在她去跳舞的时候喝多了酒,刚才古怪的行为是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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