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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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你的剑太仁慈了。”南王冷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于是起身剑雨纷飞,不再手下留情。
半炷香过后,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我和南王了。
“潇潇,你还是手下留情了。”南王从我身后走了出来,目光深邃的锁在刚才黑衣人仓皇逃窜的窗口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才把目光归拢在南王身上,望着他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我一把扯下裙角,替他包上,一边说,“要潇潇杀人,潇潇做不到。”
南王看我的目光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正待说话之际,突然听见门外喊道,“王爷,王爷,皇太妃来看您啦。”
瞥见南王骤然变得冰冷无比的面孔,我的心里也不由的猜想,刚才那么激烈的打斗都没有侍卫来帮忙,怎么刺客一逃跑,南王的母亲就急不可待的来探望了呢?这里面,肯定有着很大的阴谋。
“潇潇,本王不能让母妃发现本王受伤了,你必须帮助本王。”
“呃??????”
于是,当贤贵妃踏进寝宫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春意无边的景象。
南王光裸着精壮的上身,左臂环着怀中女子的纤腰。
但见锦被中的女子香肩微露,星眸迷醉,未着寸缕的光洁手臂像水蛇般缠上南王的脖颈,樱唇微张,那模样极尽诱惑。
“恪儿。。。。。。。”
皇太妃有些尴尬的站在偌大的床畔。
“母妃,这么晚来找本王,有什么事么?”南王用左手轻轻支起头来,慵懒的问道,南王怀中的女子嘤咛了一声,满面羞红的钻进锦被之中。
贤贵妃的目光从床下掠过,但见衣裳散乱的扔在地上,足可证明刚才两人经历了怎样一番欢爱。
皇太妃收回了目光,眼神在南王脸上流连,忽而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恪儿既然睡下了,那就改日再说吧。”
“请母妃恕本王衣冠不整不能恭送母妃。”南王也笑了,随即低下头欲去亲吻怀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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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人走了么?”见半天没有声音,我自锦被中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身后的男人半天没有回答,斜倚在他身上的我只感到他越来越滚烫的体温,呃?发烧了?
我回过头,正对上他**的胸膛和眼中灼灼燃烧的**,一瞬间,竟让我十分尴尬。
仅着里衣的我忙火烧**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床去捡地上的衣物,我淡蓝色宫装下面覆盖的正是刚才打斗所留下的斑驳血迹。
“潇潇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刚才同本王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就立刻打算穿衣服走人了?”南王故意把‘那样的事情’这几个字说的很重,听起来竟是无边的暧昧。
闻言,我彻底崩溃了,穿好衣服,转身面对着他,怒吼道,“想占我卫潇潇的便宜~!等下辈子吧!”
“哦?我还以为潇潇进入这南王府就是想让本王占些便宜的呢~!”南王非但没有生气,还非常好心情的看着我。
不好,我突然想起此行南王府的目的,刺探他真正的野心~!我是邵可送来给南王的女人,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极度渴望得到宠幸才对啊?
心思至此,再抬头的时候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我蹭到南王身边,楚楚可怜的说,“潇潇是真心仰慕王爷的,只是王爷这么急切会吓坏潇潇的,难道王爷不想和潇潇慢慢培养感情么?”
我在心里狂吐一百八十遍,该死的邵可,老娘找到离人散解药的那一天一定要踩扁你的脸~!这么恶心的话我居然都说了出来了。
“真心仰慕本王么?”南王的手向我脸颊处抚去,我本能的就要闪躲,忽然看到南王眼中促狭的光芒,忙嘿嘿干笑的止住了动作,闭上眼睛,等待魔爪落下,一副壮士断腕的神情。
摸吧摸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哈哈,看来潇潇还真是很仰慕本王呢~”南王收回了手,忽而放声大笑,“也罢,就慢慢的和潇潇培养感情吧~”
我一脸谄媚的陪着笑,心里一直在恶毒的诅咒邵可。
“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潇潇就先退下了。”我雀跃的起身,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一般。
“潇潇,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你今天侍寝,所以今天你必须留下。”耳边却传来南王愉悦的笑声。
WHAT?
我颓废的坐在地上,目光哀怨。

在我坚决的拒绝与南王同榻而眠的要求下,达成协议如下,南王睡床,我睡地。
听到任何风吹草动我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上他的床,伪装甜蜜状。
闭上眼,我忿忿的想,什么臭南王嘛,要女孩子睡地板,乌子恺都比你好一百倍,乌子恺。。。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你是不是重色轻友的忘了潇潇了?
那夜,月光柔柔的照进室内,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南王的声音,他说,“潇潇,我叫韩恪。”
半夜被地硌的醒来一次,借着月光看向床上的韩恪,却见他碧绿色的眸子在夜里睁着,着着实实的吓了我一跳,壮了壮胆子走向前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发现这厮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摸了摸胸口坐在地上,却有点失眠了,在这富丽堂皇的王府中,人们究竟是怎样生活的呢?
在南王身边的第五天我就惊悚的认识到,何谓真正的奢侈浪费,何谓真正的骄奢淫逸,何谓夜夜笙歌~
已是夜色深沉,偌大的南王府却灯火通明,流水宴席,美酒笙歌。
永乐殿中坐满了寻欢作乐的男人,眼神在美艳的舞姬身上来回穿梭。
对南王的溢美之词不觉于耳,多数都是谄媚的调调。
韩恪杯中的酒也是一杯一杯的倒着,肆意的笑声洒满整个永乐殿。
不过在这满堂欢笑中我还是注意到了两个人,一个身着黑衣,坐在大殿的最角落里,距离远的我看不清他的容颜,似乎毫不起眼,然而就是因为他太刻意的想营造出毫不起眼的形象了,反而在这笙歌曼舞中显得格格不入。一个身着白衣,坐在前排的位置上,风流俊美,谈笑风生,他本是极融入这气氛的,但是就是因为他眼中那与邵可太相似的光芒,让人轻易的读出他的与众不同。
什么?问我为什么视角这么好?
那是因为。。。。我现在正万般不情愿的窝在韩恪的怀里。
韩恪说,在他右边的胳膊伤好之前,我必需寸步不离他的身边,掩护他的伤。
至于怎么掩护。。。呃。。。。
“王爷!下官柴雄,早就听闻殿下风姿俊朗,人才风流,今日一见,才方知世人所言有假,南王的气质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描摹的,简直如天神一般飘逸啊。”
一个肥肥的官员站了起来,随着他嘴的张合,脸上的肉可笑的颤动着。
我这里都要吐死了,却见韩恪哈哈大笑,似乎是对刚才的马屁非常受用。
正要伸出右手举杯。。。
右手?
我连忙笑的极尽讨好,柔若无骨的靠在南王的右臂上,撒娇的说,“王爷,让潇潇来喂你嘛~!”
说着就从桌上拿起酒杯,要多勾引就有多勾引的递到韩恪唇畔。
韩恪笑着张开了口,似乎对我极尽纵容,眼中泛着波光粼粼的柔情,左手轻轻刮过我的鼻尖,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韩恪以假乱真的演技,竟让我稍稍呆愣了一下,果然是聪明人啊,演什么像什么。
柴雄的眼中闪过暧昧的神色,堂下的官员都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我慌忙做一脸娇羞状,不依的把脸藏在韩恪的怀里,身体仿佛挂在韩恪的右胳膊上似的。
其实我现在心里吐到不行,离人散,离人散,邵可,邵可,我默念着控制,控制。
“王爷~!”正在这个时候,殿上忽然响起了一道含幽带怨的娇俏女声。
她刚踏进殿门的时候,我注意到在角落里的黑衣人身影晃动了一下。
我犹在愣神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丽女子走到我和韩恪面前。
只见她每一步都如弱柳扶风,宛若水中白莲,那是一个真正我见犹怜的可人儿~
韩恪见到来人,仿佛笑的更开心了,声音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心蕊怎么来了,夜寒露重,该多加件衣服才是。”
心蕊神色怨毒的扫过我的脸庞,硬生生的挤进韩恪左边的怀里,使得本来宽松的椅子突然变得拥挤起来。的
心蕊一双眼无限哀怨的锁在韩恪脸上,说,“心蕊还以为王爷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呢~”水翦瞳眸,泫然欲泣,让人顿时生出无限怜惜。
“怎么会呢,心蕊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本王是怕累坏了心蕊嘛~”韩恪的话带着无边暧昧,霎时羞红了心蕊的脸。
心蕊不依的娇嗔道,“王爷,你好讨厌~!”身子顺势倒在韩恪的怀里,硬生生的把我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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