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扬州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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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的湖畔,青山素绕,简洁的石阶盘旋在山道上,依山傍水,正是一副山野田园的典型代表。能工巧匠适时地在湖畔建立了一座凉亭,把这一份人气溶入这大自然,带来了袅袅人烟,曾加了生气,去除了荒凉,即不破坏这山野间的灵气,又给人一股生机。
石阶高处,转角形成了一个平台,恰好给这一处景观设立了一个最佳的关景点。站在这里,可以俯瞰凉亭,又能将整个湖畔尽收眼底。
一位红杉女子俏立于此,出神地望着前方,明目中带有坚定的眼神,白皙的脸上是一副严肃的面容。
从峭壁后游来一群白鹅,悠哉游哉地嬉水而来。女子视之回神,面上浮出一丝惆怅。
是时,女子身后传来声响,接着从山上走下几个身影——一男、一女、一虎。那女子并不动容,转身回视之。
来人正是逍遥一行,待走得近些,那女子露出甜美的笑容,明快地问道:“小兄弟,借问一下,扬州城怎么个走法?”
逍遥一直注视着眼前这位俏面丽人,却不料她先开了口,赶紧回道:“啊!我们也正想问这个问题。”
“原来如此,真不好意思。”那女子笑了笑,又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逍遥还想搭两句话,却见月如和老虎早在前面拉长了脸等他,就只好挠了挠头追上前去。
“我不过是想问问路嘛!”逍遥跟在月如身后说道。
“你信不过老虎吗!?”月如赌气说道。
“不是信不过,问一问总不坏吧?”
“哼!还用问?那不是到了!”月如指了指前面的石桥。
连拱桥越过了碧湖,对面便是扬州城门了。
“真的到了!我们进城吧!”逍遥望了望前方说。
“那……虎儿怎么办?”林月如拂了拂身边的老虎。
“也是呀!虽然养只老虎感觉是很棒,可它的食量可不好对付呀!”逍遥掐指算了起来。
月如不理他,只跟老虎说道:“虽然很想带你进城,可是虎儿进城毕竟多有不便,还是回到山里去吧。我们一定会找到灵儿妹子的,到时候再带她一起来看你。”
也许是灵儿的灵力所至,这老虎已经很通人性了,静静地蹲坐在桥头,目送着逍遥二人过了石桥。
月如不时回身挥手,向身后的依稀影像告别:桥尽头棕黄色的影子,还有高处的那一末朱红。
过了长拱桥就是扬州城的大门了,门前不像想象中的人烟熙攘,反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影。硕大的城门下并排站着三人,一身官差打扮,堵死了入城的路。
“我是扬州府巡捕,为了过滤疑犯,要进去可以,不过一概不准出城。”衙役见了逍遥二人于是告知。
“小兄弟,要进城的话,小心自己身上的财物。”旁边一人补充道。
逍遥月如二人对视了一下,于是入城。
“到了扬州,当然要好好逛逛了!”逍遥对着大街疏了疏筋骨。
“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月如嘴上说着,还是跟着她去了。
轿子外面依稀已近黄昏,又是一天的行程,除了正午的间歇外剩下的全是赶路。我一路上都在思索着,关于这个世界,关于下一步的计划。
“公主殿下,一路劳顿辛苦了,请下轿歇息。”前方传来话语,接着轿子停了下来。
我下了轿,眼前已见一座驿站。几个苗人走出来接应,想必已经做好安排了吧。
灵儿已经身心具惫,躺下后很快就入睡了,也许这时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她日思夜想的逍遥哥哥。
我一路上考虑了很久,决定要找石长老谈一谈。
“你找老夫何干?”
“石长老,我很敬佩您的为人,可是,我始终不明白,您为何要忍受拜月的**呢?”我开门见山地问。
他静默了片刻,示意身边的人都出去,“这是老夫个人的事情。”他答道。
“可是,您是堂堂长老,多少苗民都在望着您。您的决定可不只代表您一个人的意志;您也决定着多少有志之士的意志。”
“他们是他们,老夫是老夫。”
“我知道,正是因为您身为长老,要给千万苗民一个好的榜样。所以,有时候您不得不屈服于表象,违背您自身的意志。我打赌,如果您现在不是长老,您会第一个站出来听从公主的意志。可是,您的身份不允许,它限制着您的行动,使您不得不隐忍着,背弃着您自身的意志。如果可以,我给您创造机会,让您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
“哼!你不用说了!老夫这一行势必完成大王的嘱托,就算一死,也不能动摇!”
“巫王……”我突然了解到,石长老很可能已抱着一死的决心接受了这项任务,条件允许时,他会以死来卸下这一身重担。“这真的是巫王的意志吗?”
石长老惊异地注视着我。
“恐怕您也在怀疑吧。”我继续说道,“现在的黑苗族内部到底是个什么情境,我想不必我多言,您自己最清楚。”
“你还想说什么?”他依然用惊异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思索了片刻,“没了。我不奢望这些话可以改变您的决定。最后算是我个人的请求,同时也代表着大多数苗民的意志:请您,无论如何,活下来。苗疆需要你。”
“那剑就有劳老师傅了!”逍遥道了声谢,走出了打铁铺。
“转便了整个扬州,也就办成这一件事。”林月如走出来说道。
“有么?我觉得办了不少事呀!那么多好玩的地方都兜过来了!”逍遥列嘴笑道。
“看来那伙苗人并没有进扬州城,否则一定找得到的。”林月如不理他,“本以为他们会被堵在扬州城里的。可惜……可是程大哥为什么要我们来扬州呢?还说要什么历练什么的?”
听了这话,逍遥也搞不起气氛了,只好说:“程兄做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的。究竟他让我们来有什么深意呢?”
月如见逍遥的表情又凝固了,于是改口道:“李大哥,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找家客栈投宿吧。”
“也只好先这样了。”逍遥无奈地答道。
“客倌,如果想住宿的话,只剩下楼上最右边的一间客房。”掌柜的告知二人。
“哦?一间房……”逍遥无语了。
“你们小俩口挤一下,有什么关系呢?”掌柜的赔笑道。
“不是~不是!您老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李逍遥赶紧解释。
月如在一旁并不言语。这会儿说他俩什么关系都成立,逍遥也是,尽顾着避嫌,却一点也不了解女孩子的心。
“不是……也没办法啊!全扬州城就我们一家客栈。到了晚上,一般老百姓又不得任意外出,你们不住这儿,就没地方睡了。”掌柜的无奈道。
“嗯……好吧!只好将就一下。”逍遥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月如还是无语,却默默地跟着他上了楼。
“这……只有一张床,怎么办?”逍遥环视乐一下屋内,桌、椅、床、柜,标准的单人间。
“什……什么怎么办?”月如结结巴巴道,“不就只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她没意见,只等逍遥怎么办。
“那……你是女孩子,你睡床上,我就委屈点趴在桌上就行了。”难道他真的认为月如就只是女孩子而已么?
“大木头!”月如有些失望,锁眉嘟囔道。
“什么?”逍遥没听清楚。
“没事,我说早点睡吧。”月如把脸转向了一边。
入夜,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影从床上坐起,轻轻地走到桌边,将手中的毯子轻轻地盖在了桌前之人的身上。
“唉……李大哥……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呢?”昏暗中传来轻微的叹息声。
静默片刻。
“有贼啊!”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贼!?”昏暗中那个身影急忙赶了出去。
“怎么了!?”桌前那人突然惊醒。
来到长廊,正撞见月如挡住了一个蒙面飞贼,“李大哥!快拦下她!”她见到逍遥赶来。
“呦!都起来啦?老娘不陪你们玩了!”说话间那人撒出一把彩烟挡住众人视线,待烟雾散去,人影已经消失。
“蛮丫头!别追了!”逍遥叫住了正欲冲出屋外的月如。
“不能这样就算了……”月如回身说道,随即有所发现,“哼!刚才你不是睡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有个人替我盖被子,还在我耳边讲一些奇怪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知不觉?”逍遥仿若随意地说着。
林月如吃了一惊,结结巴巴道:“原来…你都听到了!你…你好坏。”
“你也太逞强了!”逍遥也觉得尴尬,赶紧转移话题,“那个黑衣贼身手不弱,你一个人对付她,太冒险了!”
“我们二人联手就不怕她了吧!”月如笑道,“走!咱们出去逮那黑衣贼。”
回到房间,我静静地思考着刚才与石长老的对话。
“刚才的谈话会有什么作用么?”
“不知道……”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思考。
“那……接下来该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我依然想不出头绪。
“是啊!救了灵儿,然后去哪里呢?然后锁妖塔还要不要去呢?这都不好决定呀!”我分析着。
“还有逍遥的失意,月如的死,姜婉儿,天鬼皇……这都需要处理……”
“干脆,不管那么多,只管救灵儿,然后就不用去锁妖塔了,这样月如就不会死了。”我忽然提起了兴致。
“最后只要不让灵儿受伤……”
“水魔兽由我解决掉……”
“这样一来就皆大欢喜了!!”
“就这样!如何!?完美的结局啊!!哈哈。”我沉浸在这幻想之中。
“……”我又恢复了沉默的面容,“……不行啊!会那么顺利吗?”
“为什么那么多人希望改变仙剑悲剧的命运,最后却束手无策?”我继续想着,“为什么宿命是仙剑的主题?仙剑精髓的价值所在,正是由这一件件的悲剧来体现。没有月如的舍弃,怎会有逍遥的珍惜;没有灵儿的香消玉损,哪来逍遥的真挚回忆;没有彩依的献身,又何来凄美的蝶恋?与这一次次劫难环环相扣的是那一次次真情的体现,与这种种结局紧密相连的是那永恒的意志精神。这其中,缺了哪一样,都将失去仙剑那“仙、灵”的奇幻色彩,与此同时,我们也会失去仙剑,这样一来,又如何能改变她凄凉的宿命?”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行,如果不作为,那么宿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不管前景如何,我是永远不能放弃努力的。只有这样,才有改变的可能。”
“努力……真的会成功么?”
“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我微微笑了起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们拿出全部来努力,不成功,我们继续努力。至于每一次的成功与否,我们尽可以把这小小的决定权交给这里的主题——宿命。”我终于进行完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哈!别想跑!”昏暗的城墙上,逍遥、月如已经追上了客栈的那个人影。
“想抓我?门都没有!”说话间,几个飞贼围将上来,这就要围剿了。
第一招,女飞贼抬手就是一片彩烟。逍遥就地一个伏身前冲,穿过了彩烟,双手成爪,手影忽动。
女飞贼忽觉不妙,赶紧回身后撤,眼前已经一片彩烟。
“同样的招式不要对我用第二便!”逍遥扔掉了手中的空药瓶。
“哼!有两下子!”女飞贼哼道。
另一边,月如甩手就是七道剑气,逼退了围近的飞贼,然后剑鞭齐舞,与她们缠斗起来。林家毕竟是名门大派,对付这些个飞贼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反观逍遥,犹如蛟龙再生,穿梭在烟雾缭绕的尖刃剑刺之间,游刃有余。
月如见逍遥屡战不胜,不禁恼火,随手摸出一把金属硬物甩手飞出。众人只见眼前一片金光闪耀,紧接着所有飞贼皆已负伤。
月如击退旁人,闪身来到逍遥这边。
“我的姑奶奶——你省着点用,不能找个什么别的东西代替么??撒什么不好,非要撒钱?”逍遥眼见一袋铜板就这么拜拜了,只觉得心痛。
“要你管!被这女人迷昏了头,不忍下手了?!”林月如责骂道。
“哎呦!天都亮了!东西还给你们,我不玩了。”没等林月如做什么,女飞贼丢下布包已经离去。
“逃的真快!”月如对着消失的身影骂道。
“嘻!这布包挺沉的!想必值不少钱!!”逍遥已经捡起了地上的布包。
“喝!贪心鬼!你想据为己有吗?赶快物归原主把!”月如的火气还没散完。
回到客栈,正听见那个失窃的古董商在房里喃喃着。逍遥将捡到的包袱递了上去,他立刻显出惊喜的神情,然后急急忙忙地打开包袱确认。
逍遥和月如对视了一眼,正为能帮人忙而开心,“咦……?怎么少了一样?”古董商叫了起来,“我的紫金葫芦呢?是不是你们偷藏起来了!?你们跟飞贼是不是一伙的!”他厉声责问道。
月如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你的东西抢了回来,你不但不感激,反倒诬赖起我们!?”
“这位员外,我们若是真的拿了你的葫芦,又何必把这包东西还你!?”逍遥补充道。
“那紫金葫芦可是我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才弄到手的!不……我要去报官!对报官!”他才不理逍遥他们的解释,嘴里念叨着就出去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这种人被偷光了活该!”月如在他背后骂道。
“如妹,算了…我看咱们是中了那女飞贼的计了!那位员外少的宝物一定是在那女飞贼的手中。我们抢回来的,只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逍遥在一旁劝导。
“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月如抱怨道。
“不!昨晚那女飞贼就是消失在那间大宅院里的,我们只要去调查一下,应该会找到什么线索。”
又一天的行程开始了,我把灵儿送上轿,然后就跟在轿子边上走。我问过那家店老板了,再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到达长安了,也就是说,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我一路上都在与灵儿谈话,让她放心,使她安心,并给她做好心理准备:一棵健康幼苗的成长总是要经受风雨的考验的。人生不可能也不能总是一帆风顺,那样的话就不是一个完整健全的人生。人生不能有缺陷,所以人生必须去经历磨练,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
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门厅院间悬挂着火红的灯笼,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同时又带有少许脂粉的气息。这也难怪,因为这间宅院里是清一色的女子:当家的一个寡妇带着她的一帮子丫鬟们。当初我初来这里,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寡妇就是女飞贼,可无奈谈话剧情无法改变,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寡妇如何戏言逍遥二人。
逍遥他们入内已小有片刻,突见月如气冲冲地从屋内跑了出来,翻身就跳上了房檐。
逍遥追了出来,看着高高在上的月如,还愣愣地询问:“月如!你爬那么高干嘛?”
“你管我!”月如一听就是一肚子火。
逍遥无奈,颇费周折地爬上城墙,追了上去,“你在生什么气啊?”
“你去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起算了!”月如气恼道。
“我又那里得罪你了?”逍遥这时却一脸的糊涂相。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失了魂似的。”却不知这里她是拿谁和逍遥比较,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那个寡妇?我怎么会?他又没有你漂亮?”逍遥倒没有否认,却耍起了小聪明。
“你……你最爱骗人了!”月如一下子语塞,鳖红了脸。
正自尴尬间,月如突然伸手拉着逍遥躲了起来。
“又怎么了?”逍遥不解。
“嘘……你看!”月如小声道。
顺着月如的眼光看去,在四合院的边上,各户人家的院墙后边,一眼井前,方才宅院里的那个寡妇,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抱着一个包袱,偷偷地下到井底,片刻后,又左顾右盼地离去。
“鬼鬼祟祟的……井里头一定有古怪!”月如坚定地认为。
“难道说因为我们怀疑到她,所以她就把东西藏了起来?”逍遥猜测到。
“总之,先去看看再说!”月如拉着逍遥就下了城墙。
井底之下是另一片天空,经过一条深邃的地洞,二人来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场地,地上摆满了宝箱,正前方的石台上端端正正地放着的正是那紫金葫芦。
一番搜刮…不,收缴之后,二人返回了井口。
“有人密报女飞贼在此藏匿赃物,果然人赃俱获!通通给我拿下!”刚出井口,就见外面围满了官差。就这样,二人莫名地被带到了官府。
“现在人赃俱获,还有什么话好说!”太守这第一句倒还有那么些道理。
林月如上手甩出爹爹和刘尚书两张王牌,顿时镇得太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话头转向李逍遥这边。
可怜逍遥没有靠山,又无知地漏了底,立刻招来一顿板子,打得月如都有些心疼。
“等等!别打啊!”逍遥爬在地上惨叫道。
“从实招来!”太守喝道。
“哎呦!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呀!大人……”逍遥哭诉道。
“还不肯招?再打!”太守哪理他那么多。
“大人、大人,别打了!我有话要说……”逍遥央求道。
大厅之上,逍遥痛诉自己如何侠肠义胆,连夜夺取失物,又如何被蒙不白之冤,为了查清根源,又如何智斗黑寡妇,最终摸清线索追查致井底,却不想中了飞贼的奸计,被诬陷成飞贼同伙。整个情节是跌宕起伏,栩栩如生,让我不禁想请他代笔帮我完成这篇记录,这样我们就会有中国第五大名著。
临末了,逍遥诚心央求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甘愿挺身而出,亲手捉住幕后真凶。
堂上众人正听得依犹未尽,这才缓过神来。
这年头做官的有哪个不阴的?有台阶下当然乐呵。于是顺手就把责任全推在了逍遥身上,又扣下月如以示威胁。
逍遥就这样被放了出来,窝着一肚子的火径直奔向大宅院。
宅院空无一人,逍遥在屋内翻出密道,而后追至井底。
“呦!这么快就追来啦?”那寡妇正在井底,身边聚集满了一干飞贼。
“要不是急着离开扬州,谁愿意理你呀!害得我在那鸟官面前低三下四的,要不是从小练就的嘴皮子,我还找不了你算账呢!”逍遥怨声载道。
“那真是对不住了,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她倒是没多解释。
“你想杀人灭口?!”
“死在我的石榴裙下,算是便宜你了!”
现场顿时烟雾腾腾,一个人影自烟雾中后跃而出,伸手用指尖弹回几个跟随而出的利刃。
“到底是女流之辈,就会抹个粉撒个烟什么的。”逍遥嘲笑道。
一时间在场众人都觉不爽,甩手掷出袖里剑,飞刃包围了逍遥全身。
忽然间他大手一挥,众人只觉不对,空中的袖里剑忽然间起义一般回旋而出,绕着逍遥旋转起来,形成了一道尖刃屏障,弹开了随后而来的剑尖。接着众人手中身上的利剑也接踵起义,飞旋而出。随着片片血花,一干人等皆已受伤。
“哎呦!疼死我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女飞贼看着空中满满飞着的剑刃,也只好束手就擒了。
“哦?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把人抓到啦?”太守又说了一句大实话。短短半天之内,逍遥就解决了扬州大案,不愧为一代宗师。
接下来又是一通唇枪舌剑,太守损命一条,终于无奈地把那飞贼暂且收监。
月如也被放了出来,逍遥二人还得清白。
“在牢中还好吧?”逍遥关切地问。
“哼!有爹爹和世伯做靠山,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月如不屑一顾。
“去吃碗猪脚面线,去去霉气吧!”逍遥提议道。
“吃你的头啦!这么晚才来,我以为你被那寡妇迷昏了头了!”月如气道。
“我怎么会呢?”逍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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