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分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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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华佗”将狞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我们也就只有这么解释了,所以,白兄,看来我们要多加留意,若这白狐真是性情凶残,绝对不能让邪儿被这白狐所伤”。竹林君子白启点头道,“将兄说的极是,不过我们也不必草木皆兵,毕竟邪儿的修为不能称之为浅,更何况他手中有饮血剑,想伤他也绝非易事”,就这样,在将狞的房间里,两位武林的一代侠客互言互语的闲聊了起来。
再说小相邪抱着白狐离开了“气华佗”的房间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小白狐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床榻上,用锦被将白狐的身体包裹上,随后他来到隔壁房间里叫来他的婢女云儿。
云儿来到了相邪的房间一打眼就看见了床榻上包裹着棉被的小白狐,“公子,这是怎么回事?”相邪用手轻柔的抚摩着白狐头部的毛发说,“我早晨出去闲溜时在竹林里看见了这尾白狐,看见时,它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我就把它带了回来,现在将师父和白师父已经为它疗过伤了,只是还没有过危险期,还需要精心的照顾。”云儿还好小,也就是一个小丫头,玩心还特别重,松山的生活真的很单调,突然冒出来一尾白狐,当然就觉得有趣多了,所以,相邪告诉她,让她一起照顾小白狐的时候,她表现的特开心。
两个小家伙精心的照料着白狐,白狐现在很是虚弱,一双眼睛紧紧的合闭着,白色的羽毛也失去了应有的光泽。云儿怜惜的用手轻轻的安抚着白狐,“这白狐真可怜,真不知谁下的这样的狠手,连小白狐都不放过”,相邪神情微微有些暗淡,说道,“也许,伤它的人并不是有意的,也许伤它的人心里也很难受,总之我们把它医治好就是了”,“公子,这白狐以后我们就养着吧”
“好呀,它的伤要想痊愈还要好一段时间,就是我们放它走,它也走不了的”
“公子,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没名字多别扭呀,有了名字,叫着也方便”
“取个名字。。。。。。”相邪眼睛有些愧疚的看着白狐,伸手为它腋了腋被角,想了想说道,“就叫它白儿吧”,云儿歪着头说,“白儿,小白狐全身都是白色的,一点杂色都没有,叫白儿最恰当不过了,恩,公子,就叫它白儿吧”。
“白儿,白儿,白儿,你有名字了,你以后就是白儿了,白儿,你疼吗?是谁伤了你,等你好了,领着我家公子给你去报仇,我家公子的武艺特别好,就是我家公子现在敌不过,以后也会敌过的”云儿就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因为远离将军府的条文束缚,她在这“茅意舍”很是自在,一直都过的很悠闲,加以相邪在这没有亲人,和云儿又年龄相仿,就很自然的在心底将云儿看成了一个亲昵的小妹妹,也就对她多了几份宠腻,看着云儿在白儿的身边絮絮扰扰着,他有了一种幻觉,仿佛回到了将军府,回到了家里,没有了所谓的责任,也没有什么需要去谨记担当的。
一天,在忙碌中渡过,云儿怕体力虚弱的白儿感到寒冷,将房间里安置了一个大大的火盆,在暖火的燎烤下房间里也暖洋洋的,白儿的气色也缓和了不少,它虽然依旧在淹淹一息的伤病中,但是静卧在床榻上的它,周身有着一种淡静,安逸,自相邪第一眼看见白儿,就被白儿身上的不同于其他动物的气息给吸引了,应该说白儿身上的那种随性只怕在红尘中的人都很难滋生,当在竹林身处白儿被相邪误伤时,看见相邪没有撕咬,没有哀嚎,甚至于没有挣扎,一切都在最柔顺的状态下任由着相邪的安排,相邪在白儿的身上感染了一份信任,这是小相邪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没有过的,因为,他特殊的地位,特殊的身份,让他虽非**可却就早早的步入了**的心境,虽非帝王,却在一个孩童的时候就领略到了帝王的孤独。
天色渐晚,夜的帷幕拉开了,小相邪看着身边安静的白儿,心里的一道隐秘的防线在慢慢的释然,他拉了拉白儿身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长长的手臂环抱着白儿,将头偎在白儿的毛发里,微细的呼吸渐渐的弥留在空气里,在相邪的怀抱里,小白狐的体温升高了一些,也许是在升高的体温作用下,白儿的脸颊上淡出的两块红晕......

第十二章分离(一)
在相邪的怀抱里,小白狐的体温升高了一些,也许是在升高的体温作用下,白儿的脸颊上淡出的两块红晕......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从人的指逢里溜走了,白儿在“气华佗”的医治下,在云儿和相邪的精心照料下好了起来,等到白儿的身体好了,它也就成了相邪形影不离的影子。每天天还是灰蒙蒙的时候,相邪就会抱起白儿踏着竹梯到竹林深处去修习“无色神功”,而后在整个“茅意舍”还是杂沉睡中的时候就会回到房间,开始新的一天。
一直以来,白儿都是与相邪同榻而眠,大开始,诸位侠士们试图阻止过,可是因为相邪执意如此,也就只好作罢,“气华佗”和“竹林君子”也曾担忧过,怕白儿那天性起伤到了相邪,但后来见白儿虽是狐类却性情温和,也就免去拉担忧。就这样,这松山上只要有相邪的身影,就一定会有白儿的出现。
孤独时,是白儿陪伴这相邪度过难挨的日子;疲惫时,是白儿身上的淡意和温暖消解了相邪身上的倦意;思家时,是白儿围着相邪嬉闹,冲淡了相邪思家的心绪;苦闷时,是白儿静听着相邪喃喃的自语。就这样在不觉中,白儿,这尾意外闯入的白狐真正的闯进了相邪的生活,成了相邪最可依赖的朋友和伙伴。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人和狐也一样。
如果相邪只是相邪自己,如果相邪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那他和白儿可以在这松山上过一辈子这种安宁的生活,可惜相邪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相氏的继承人,他终究要踏上一条负担这责任和天下安危的道路。
随着相邪年龄的增大,一晃几年过去了,他以长成了一个挺拔的青春少年,当然距离开松山的日子也渐渐的近了。
在一个和煦的天头里,几匹快马奔跑在松下脚下的官道上,数只马蹄扬起尘土久久没能散去,马背上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劲装打扮,他们策马急奔,来到了松山上的“茂意居”,这可以说是近十年来第一次有外人进到松山,进到“茂意居”。
竹林君子做为“茂意居”的主人迎上前去,一看原来是相将军麾下的一位副将和几位随从。竹林君子向这位副将抱拳做辑,“不知官爷这次来是所谓何事”,副将也回礼道,“白前辈多礼了,我们这次来是接公子会府的,我这有将军的亲笔书函要面递公子”,竹林君子忙将副将请至到“茅意舍”的正厅,“云儿,快去叫邪儿过来,告诉他说,将军派人来了”。
相邪此时正在房间了看书,前一些时日,儒家师父教授了他一本儒学的典范思想,此时,他正在一点点的消化着,白儿安静的蜷伏在他的脚下。
云儿敲了敲相邪的房门,随后走了进来,“公子,将军派人来了,在正厅,白师父让你去呢”,“知道了,云儿,你告诉他们我这就来”相邪放下书拍了拍白儿的头,“走,白儿,我们看看去”。
来到正厅,相邪坐到了上座,看着座在左侧的副将,“姜叔叔,是你呀”,副将忙起身行礼道,“公子,几年不见竟以是翩翩少年了”说罢,姜副将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书信双手奉上,“这是我出来时将军交给我的信,是写给公子你的”。相邪接过信笺,展开纸张,淡黄色的宣纸上是浓墨书写的行书,字体刚劲有力,形体豪放,一展其书写者性情的豪迈。相邪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的父亲相将军的亲笔信函。书信中这样写到:邪儿,我儿:见字如见父面,你一去松山潜修有十载,今应是学成归来,报效朝廷,回馈万民,安于父母膝下之时,望速归!!
父:相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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