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伤灵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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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君子看着身边跪地的相邪,心里倍感欣慰,一脸笑意慢慢加深了,心里也宽慰了不少。
自从竹林君子将饮血剑转赠给了相邪,更恰当的说法应是他将饮血剑传给了相邪,自此,相邪就更加勤奋的练习无色神功的心法,用无色神功的心法驾驭饮血剑,这是竹林君子的不传之密,所以,相邪在练习武艺的时候要做到的第一点就是要足够的隐密。
夜半,远方寺庙的钟声刚刚敲响,幽幽扬扬的传遍了附近的山野,相邪就从床榻上一跃而起,他的卧房很简陋,简陋的没有一丝多余的物品,除了日常起居的需要再无其他。他穿上紧身服,轻掩房门,离开了“茅意舍”,向竹林深处走去。他默念“无色”心决,提起一口真气,脚下瞬时移动,只见他的身体好如轻轻的一片羽毛,脚步有条不紊,借着一棵棵斑竹的力道,飞腾而上,在半空中踏竹而行,高耸的竹稍都因为相邪的气场带动向一侧倾斜,相邪踩踏在竹梯之上,心情格外舒畅。夜半十分,天还是黑朦朦的一片,月儿也早以做好了归家的准备,相邪抬头看看还有着一些星斗的天空,脸上不禁露出了轻松的微笑。他喜欢天空,不管是白天的艳阳,还是夜晚皎洁的明月,就包括现在这夜半残缺要退隐至白云后的星斗,他也一样的喜爱,他爱自然,就如他热爱自己的生命一样。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来到了离“茂意舍”千丈之外的松山深处,在松山深处有一座小巧的山中山,这是相邪在无意中发现的,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这个山中山的前面有一片宽敞的草坪,这片草坪四季长春,生机盎然,附近几丈内都没有高大的树木,相邪也就很自然的把这里做为了他隐蔽的习武之地,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会不辞辛苦的踏着竹梯,从千丈外的“茂意舍”赶到这里,勤奋练习,钻研修为,这也是,他的道行不断提升的原因。
一如往常,相邪习练用无色神功驾驭饮血剑。可是,随着他的无色神功的层次上升,他对饮血剑的驾驭倒有点不是得心应手了,这也是他最近一段时日一直都在冥思苦想的问题。今天,他准备用昨夜想到的强势功力试试看看驱驾饮血剑会有什么效果。相邪在不觉中运用真力,将十成的神功气场启动,全神贯注的将真气贯注到饮血剑上。饮血剑剑身瞬时泛红,红色的光柱冲天而上,相邪的面庞也因饮血剑的血色的映衬有了深深的红晕,在他的周遭,数丈之内都形成了强大的红色气流,脚下的嫩草不禁蟠伏在地皮之上,阵阵风声在耳边呼啸。相邪面带慈祥,正气凝神,他的心里不禁跷喜,因为,他终于找到了驾驭饮血剑,使得饮血剑更好的发挥极限威力的法门。正当相邪在暗暗开心的时候,只听见一个惊呼之声从几丈外传来,相邪马上警惕性的收起神功,收起饮血剑在腰身之上,做好这一切之后,他遁声而来。相邪的耳力自小就非寻常习武之人所能比拟的,他父亲就曾赞赏他有奇耳神力的听觉。一阵阵娇喘呻吟之声传入相邪的耳朵,就仿若娇羞的少女不禁疼痛的呻吟出声,这呻吟声传入相邪的耳,引起了相邪的怜惜之情,他加速了脚步,提上真气,瞬时来到发声之地。定眼一看,不禁愕然,只见一只白狐卷曲在地,身体下的草坪上满是殷红的血渍,一双眼含着汪汪的泪定睛瞧看着相邪,发出求救的信号。此时的白狐就仿若无助的少女一般,那含泪的眼,绞痛的表情无不震颤着相邪的内心。相邪在心里默默的估算着白狐所处位置到他刚刚站立驱剑的地方的距离,他恍然明白,原来这只白狐会受伤纯属拜他所赐,因为这只白狐是为他的剑气所伤。相邪知道饮血剑的威力,他更知道自己所持的这把饮血剑是嚼血的利器。他将白狐抱在怀里检查她的伤势,发现白狐的胸前有一个大大的洞,明显看来就是被气场所伤,相邪看着白狐的伤口很是内疚,他麻利的点了白狐的几大要**,暂时性的止住外溢的血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的瓷瓶,倒出一颗丹丸,这是“气华佗”将狞特意为他炼制的丹药就是为了预防练功时有内伤而准备的,而后他撕下紧身服的内襟将白狐的伤口包扎起来。相邪片刻也不敢停留,抱起白狐,提气,借力,行走竹梯,一气哈成,丝毫不敢迟疑,只消片刻功夫他就回到“茅意舍”,这时天边刚刚泛白,整个“茅意居”还处在一片寂静中。

相邪没有将白狐带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小心翼翼的抱着白狐直奔“气华佗”的房间而去,他用双拳紧密的敲击着“气华佗”将狞的房门,“将师父,将师父,快点起来,有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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