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校外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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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10月12日,我嘴里一直念叨着
欧阳老师昨天早上接到我关于不上晚自习的书面申请时,已经明确告诉我,这个星期的晚自习还是不能早退或旷课。但是当时间快到了19:30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不容许我再在教室待下去了。
我已经忘记了,是以怎样的神态和语言去和林静告的假,脑子里只是一味的想立刻赶到江边去。
凄凄秋风上弦月,何忍相忘别离夜。
伫立腾滨江畔,满襟的秋风,充盈着夜色的迷离。缓缓的流水,划出月影的移痕。风竹瑟瑟,枯荷萧萧,静静聆听江水的呢喃和天边孤鹜的幽鸣,水雾漫漫,亦如有泪流满面的感觉。
缤纷的落叶,片片飘零,迷乱了视野,砸痛了记忆。
时光荏苒,物事走远,一段心情,却可以穿越时空,几许甜蜜、苦涩与凄惶。如风不止的思绪,轻易地占据心中唯有的空隅。
借着路灯,我叠好一艘纸船,把一支点燃的白色小蜡烛插在上面,接着小心地把它放入水面上,然后开始默默祈祷。
起航吧,我的纸船,装满我的思念,搭载我的心灯,趁着夜色,沿江航行,穿过银河,来到那魂牵梦绕的地方。
夏雪,你在天堂也一定是在看着我,对吧?
还记得吗,去年的今天,这个时候?我和你走在宁华河边,你俏皮地走在我的前面,或浅呤低唱,或欢舞雀跃。当我在脉脉含情凝视你的时候,而你却用你那纤细的小手在我的鼻头上轻轻地碰了碰。金菊的花瓣浸染了你的芬芳,皎洁的月色润泽了你的淡雅,我的眼睛里浮现出了你的温柔。懵懂的我,鼓起勇气牵起你的小手,感觉犹如触电一般。你的双眸充盈着泪花,轻轻地在我的脸庞上留下你的温度......你依偎在我的怀里,不厌其烦地教我折叠纸船,而早已学会折叠方法的我却总装作一头雾水的模样。当你看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坏坏的笑容时,你才大呼上当,然后柔弱的拳头如雨点般向我胸口袭来。
还记得吗?你当时捧着手里的纸船,轻轻地告诉我说,这艘船的船板上,要是能固定住一支小蜡烛就好了!这样的话,晚上把它放在水面上,肯定可好看了。可能你当时无心说的话,我却有心记了下来。在请教了很多会叠纸船的同学之后,我终于代你完成了小小的心愿。看到了吗?载着蜡烛的小船就要航行到你那里,这是我为你折叠的,喜欢吗?
还记得吗?你说你梦想着能和我一起考入腾滨大学,一起去看看腾滨江的美丽风景。但正当我们开始编织青涩的幸福时,你却因为突来的车祸而匆匆离去。从此,我默默品味着孤独的岁月,任由情感沉睡在回忆的时针里……
泪眼迷蒙,神情恍惚,我木然地蹲坐在水边。心里的思念无法遏制,嘴边不停地念叨着我为夏雪写的词句:
一道滔滔西流水,
一江秋月踽独行。
一树枯叶随风舞,
一缕柔柔相思情。
一眼霜寒湿衣袖,
一曲离歌谁人听?
当弦月隐去,野狗狂吠时,我才有些清醒,顿时意识到该回学校了。
走到腾滨路口,我远远地就看到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手里掂着白酒瓶,步履蹒跚地迎面走来。
“熊哥,没想到腾滨大学的那些看门狗那么倔的,死活不让进,要不要我带几个兄弟去把他们做了?”一个身材精瘦矮小,染着黄头发的人说道。
“黄毛,我说你丫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腾滨大学是什么地方?要不要去把那边巡逻的雷子也干了啊?”中间那位长的五大三粗的熊哥猛拍了下黄毛的后脑勺,怒气冲冲地说道。
“熊哥,这学校里面的学生妞可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啊,那胸脯,那,咳,我这下面都上火了,咱们现在还是回去找几个小姐吧?”剩下那个个矮矮壮壮的,光着脑袋瓜子的人说道。
“草,今天真塔玛德窝囊!下次一定抓几个学生妞,好好地给他们开苞!走,先按照光头说的,去钱柜找小姐去!”被称为熊哥的人凭空骂了一句,然后就带着另外两个痞子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还是有些沉浸在想念夏雪的心情里,所以,没对路上的境况多加注意,就继续低着头赶路。
“曾华……”
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不禁抬头一看,坏了,是丁凝和魏莱正快步向我走来。我感觉不妙,忙加快脚步,并向他们摆手,示意她们不要过来。可一阵怪笑声彻底把我的算盘打乱了。
“熊哥,你看那俩小妞多正点啊?玩起来肯定爽!”那个叫黄毛的对着另外两个痞子说道。
“哇,是正点,如果能让我草上一夜,我宁愿精尽人亡!”那个光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说道。

“好,老子正愁找不到学生妞开荤呢,没想到现在有两个这么标致的送到老子面前,太塔玛德刺激了!”被称作熊哥的人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说道。
我见这三个痞子返回来了,就赶紧大声冲丁凝和魏莱喊道:“你们赶快跑,危险!”
魏莱那丫头倒是机灵,稍微愣了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丁凝还在傻乎乎地向我这边走。魏莱一看也没办法,只好连喊再拖,丁凝才停住脚步,可她还好像一直向魏莱问个不停。
我此时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因为那个三个痞子已经跑到跟前了,而附近又没巡警。
“小子,你要是再大喊大叫,我塔玛德就废了你!”那个光头说完就从腰带那里掏出一把匕首来,接着那个被称作熊哥和黄毛的也相继亮出了明晃晃的管刀。
“光头看住这小子,我和黄毛去抓那俩小娘们!”那个被称作熊哥的说道。
我一听,有些气急,闪身跳到在旁边一堆没及时被清理掉的建筑垃圾上面。一脚踢起一块砖头,顺手抓在手中。原本想去抓丁、魏两位的女生的痞子,一看到我有动作,也瞬时围了上来。
“哥们,你们混哪个堂口的。你们这么干,可是坏了道上的规矩!青山绿水有相逢,就不用做那么绝吧?”说完,我单掌发力把砖头劈成两半。
“这位兄弟,误会啊,今天我和几个兄弟多喝了点酒,改天我再来讨教讨教!”那个被称作熊哥的,可能被我惊的酒醒了些,收起凶器,然后忙不迭地带着另外两个痞子走人了。
我冷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丁凝和魏莱。魏莱可能胆子稍微大点,倒也没什么,可丁凝已经吓得哭成泪人了。我忙走过去,安慰丁凝道:“好了,别哭了!坏人已经走了!”然后又转问魏莱道:“你们这么晚来这里干嘛?”
“还知道说呢,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衰仔包呀!都快10点了,你没在宿舍,请假的时候神色那么不好,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你怎么了呢!现在大家都在找你呢,就差报警了!”魏莱埋怨道。
“噢,对不起啊!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连忙道歉并建议道。
“等下吧,你看丁凝哭成这样子,现在怎么回啊!我先给欧阳老师打个电话吧!”魏莱瞅了瞅趴在她肩膀上的丁凝,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我看了看丁凝,接着路灯的光线,我看到她的眼泪还是在流,魏莱的肩头已经湿了一片。我顿时也感觉到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许如果我是她的话,第一次见到这么惊人的场面,应该也会吓哭的。
过了一会儿,魏莱总算打完了电话。然后就对我说道:“欧阳老师已经知道了,她也正通知其他老师和同学们回来!”“噢!”我应了一声,然后就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后悔,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竟给学院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放心了,我听欧阳老师说那意思,应该是林静和聂鸣帮你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了。”魏莱好像看出来什么,然后笑了一下。
“噢!”我又是那么简单应承,然后转头看了看刚停止哭泣的丁凝。她的美丽的脸庞上挂满了泪水,在昏黄的光线下衬托的更加楚楚动人,“梨花一枝春带雨”所描述的姿容也就应该这样了吧。
“丁凝,对不起啊,因为我而连累你们碰到坏人,受到惊吓,真的对不起!”我诚恳地向丁凝表达着十分的歉意。
“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刚才人家是因为担心你有危险才吓哭的,真是个笨蛋!”魏莱瞪了我一眼嗔道。
“我们回去吧!”丁凝终于说话了。
“诶,曾华,你刚才那手真叫一个帅啊,你怎么那么厉害的,单手劈砖?是用手刀吗?你练过空手道?”魏莱连珠炮的发问道。
“哎呦!”我现在才感觉到手侧的痛楚,又看了看被我扔在垃圾里的两块砖头,我才知道我刚才是挺倒霉的,竟然拿了块儿耐火砖。我父亲作为一名退役老伞兵,他都不会轻易找这砖麻烦的,很少训练这项的我,感觉疼痛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怎么了?”丁凝突然紧张地看着我。
“没事,刚才逞强,手侧有点痛,不过,应该没什么的,明天就会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你们先撤,我掩护!”我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胡乱了一句
“不会说笑话,就别说!你有见过像我这么大的“海南岛”、“吐鲁番”、“少林寺”啊!得了,得了,我说“海南岛”孩她爹啊,你和“海南岛”孩她妈,你们俩好好唠唠,多沟通沟通感情。好了不说了,俺先走嘞!”魏莱的东北口腔呼之欲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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