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拜名相研习韬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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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历尽千险万难,仲月和阿灿终于到达北上目的地楚之国都——郢。
郢城规模宏大,楼阁鳞次栉比,道路宽大四通八达,车来人往川流不息,男女穿戴五颜六色,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真是大国华都,礼议之邦。
虽然一路上也经过了不少城市,可哪比得上郢城的地广人绸,物阜人丰,欣欣向荣,仲月被深深地震撼着。这次虽是被难北上,路上吃尽苦头,受尽磨难,但不是这样也就不会有机会来到这边,见不到如此高度发达繁荣壮观的都市,相比之下自己的祖国——海明,还真是南荒之国了;真是祸兮福所依,命运也许就此转机。来到了这个地方,这对己或海明国将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一定要珍惜这三年的时间,把这边先进的优异的东西带回海明,让海明人民也能享受到这高度发达的文明果实。想到这些,仲月心情激动不已,对前途一充满信心。
郢城的外围有纪南城和麦城,形成了以郢城为中心的繁荣城市圈,更使得楚都不同凡响。
进得郢城,经过一番打听仲月找到了内兄,桃花庄庄主之子桃花姑娘之兄——乐观。身为郢城都尉的乐观,十七八岁,长相英俊,人高壮实,继承了父亲乐和的衣钵,练得一身好武艺,为人豪爽仗义,在都城朋友很多,虽单身一个,但有父亲的老朋友们相扶,一切都还比较顺心。仲月来了,将桃花庄主捎带的书信递上,乐观从中知道父亲和妹妹一切都好,仲月是海明国的王孙,是妹妹的未婚夫,来郢城求学,希望自己尽一切可能给以帮助。这对于长年在外单身一人的乐观来说,是求之不得的高兴事,三个年轻人在一起,多了一份亲情一份热闹。
乐观得知仲月要拜当朝相国吴起为师,犹豫片刻道:“我说说个人看法,你自己斟酌。一是吴相身为楚国首宰国之重臣,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授徒?二是吴相胆识谋略过人,一来到我国悼王就委任他为相国,掌管全国的军政大权。来楚之前于鲁国、魏国立下赫赫功勋,被誉为孙武、穰苴之辈,但名声并不是很好,有仇母杀妻、贪财好色之嫌;三是相国在悼王的全力支持下大刀阔斧地实施政治改革,罢免冗员,国家虽得以大治,但得罪了许多的达官遗老,这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我和那些希望楚国有所作为,能成就霸业统率诸侯的国之栋梁们的言行是一样的,都非常地钦佩相国的才能,极积支持相国强国富民的改革方略。自相国的改革实施以来,富国强兵已是初见成效,北方诸国除齐国因其相国田和有谋国之心,想通过与强楚抗衡来建立个人威望,现正与我国发生战争外,其他国家都被我国的崛起所震服,主动前来修好。”
仲月接话道:“这就够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也算是成年人了,会明辨是非区分好坏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所需要的是领兵攻城略地之术,救民安邦强国之策。况且成大事者难免不拘小节,为国家难免舍小家,这是大义所在。我现在当心的是您说的第一点,他国事太忙会不会接受我这个徒弟。”
乐观听罢仲月的一番话刮目相看,心想老头子相对了人,妹妹选对了象,并不象人们说的南蛮子粗鄙肤浅,反而不同凡响,不愧是王室贵胄,答应带两人先玩几天休息休息恢复体力,再帮忙找人引见。
仲月一听急道:“游玩一事目前我可不敢消受,这边的繁荣昌盛给我感观上的是兴奋,骨子里的却是压力和不安。只希望能早日学成回国。现在海明国不知乱成什么样了,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里还有闲情逸趣。”
乐观又被妹夫这种遇逆境不消沉,仍以大义为重,胸怀祖国,心系人民的抱负所折服,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与吴相国很要好的大夫引荐仲月。
吴起正忙于楚国的各种改革,谋划部署各种军事行动,而且正在与齐国交战,没有多少时间考虑额外的事务;当听说是南方海明国来的王孙时,动心了,近些天连续接到东边守将报告,百越国对楚国虎视眈眈,边境冲突时有发生,正好思量着与附近诸国邦交,加强联盟共击百越,这是送上来的盟国吗。于是抽空接待了仲月。
吴起见仲月仪表堂堂,体格魁梧,尤其是一双深邃的眼睛格外有神,身上显露出王霸之气;又有老友游历酃城时捎来的推荐信,还是与自己同时代的楚国名将英隼的徒弟。当听到仲月的遭遇和抱负时,既愤怒又同情,主要的还是赞赏;在检验仲月武艺时,仲月力能拔山,枪法风起云涌,尤其是浑厚的灵气内力无人能及,看得吴起心花怒放,激动不已,并由此确定了仲月将来的学习方向——统驭之术、王霸之策,很高兴地收下了这个徒弟,安排住在相府跟随自己左右,还可参与一些可行的国家军政活动,以更好地学习成长,同时叫阿灿也搬入相府侍候仲月。

其实仲月在武功上还有许多的惊人之技没有展露出来,因为初来咋到仲月不想过天张扬,也不想将自己的实力尽泄与人知,否则可能会引来诸多麻烦和不良后果,这也是仲月在求见吴起前经过深思熟虑的,认为个人能力的显示适可而止是为上。北上一路的经历使仲月更加成熟起来。
此后,吴起相国忙时,仲月就自个儿研习各国最著名的兵法,还涉及到诸子百家,探究古今政治演变军事斗争的成败得失。尤其是儒家的仁政爱民思想更是深入心腑,法家的以法治国适用于将来复国后初期的治国之需。仲月埋头其中孜孜不倦,充分运动个人的学习异禀,别人用数十年才能掌握的理论,只用一年多的时间就学了个七**,吴起也被仲月的刻苦好学和惊人灵赋所震憾,为没有错过这样的特质学生而欣慰不已,对仲月的学习不但特别地尽心,而且还经常地带在身边让其参与楚**政活动,把理论运用到实践中去,在实践中加以指导,从实践中总结提高。
吴起国事稍闲就检查仲月的学习情况,授课解惑。讲授兵略时强调,兵贵于精,不贵于多,将在于谋,不在于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强兵先强将,强将手下无弱兵;将兵先要爱兵,与兵同甘苦,要知道兵在想什么,想干什么,需要什么,想兵之所想,急兵之所急,解兵之所需,与兵情同父子兄弟,兵才会尽心于国事,才会为国家舍小家。国家要设立规范的行政区划,按级司职设有专门的军事机构,统计管理好辖区内应服兵役男子,农闲时组织训练,农忙时务农,战时可以迅速地组织起来开赴前线作战,这样既可以减少正规军数量,减轻国家财政支出,而且不被他国详知自己实际军力。
在治国安邦方面,现在中原各国都以礼、义、廉、耻,作为基本纲领,若不按这些纲领去治理国家,国家就会陷入混乱。这是经过实践所证明的,所以才把这四个字上升为治国安邦四字诀。用民必先爱民,爱民要从重农事,薄赋税,减刑法上着手,民富国才会强,国强君才威。
要重视人才的发现、网罗、培养和使用,使人才充分地发挥自己的能力,人尽其才,各取所需。
国家庞大了,难免不出现机构庸肿,人浮于事。这就需要适时地精简机构,削裁冗官,惩治**。
要注重发展经济,提倡开源节流,鼓励经商交易,实施勤俭建国的裕民政策,社会秩序井然然后商富民安,国强威远。
仲月的谦虚好学和超强的领会能力,深得吴起的喜爱和器重。随吴相国频繁参与楚国的一些军政活动,尤其是在参与百越交战中,仲月显示出过人的军事才能和横绝的个人武功,立下了赫赫战功,而更为引人注目,加上特殊的身份和谦和睿智,士大夫们主动地与之交往,仲月与大家成了朋友,在相国的推荐下,楚悼王也多次召见并视为盟友。在楚国仲月如鱼得水,茁壮成长。
仲月还经常深入楚国底层参与人们的农业生产活动,学习了解楚人的种养殖方法,学会了一般农具的使用,从中体会到农民的劳作之艰辛,口中食粮的来之不易,真正理解了农业是国之命脉,农民是国之根本。并开始打算着将来请些这方面的能人随同回国,把楚国先进的农业生产方法和工具带回海明,促进国内的农业生产活动。
在郢城,仲月埋头苦学韬光养晦低调为人处事的同时,没忘记过广交天下豪杰,结识智能之士,宣传海明国人民的质朴、物产的丰富、风景的秀美。潜心研究了中原各国特有的治国方略和富民政策,尤其是对地处偏僻西戎的秦国进行了更为详尽的分析和研究,秦国的地理环境、人文习俗与海明国大有相似之处,秦国的崛起给仲月以极大的启示,楚国与海明国是邻国,当然不让地是仲月学习的第一对象。最后把主要时间和精力放在了学习楚国和秦国的发展崛起之方略上。夜深人静时在阿灿的护法下,将火神圣君传予的上仙之法度习练强化,体内灵力已能自由操控随意念而发,配合轩辕赤炼神枪,舞将起来威力无比,神鬼皆惊。通过内外合练,文武兼修,仲月已由一个毛头小伙变成为满腹经论,足智多谋,武功高强,举手投足充满魅力的堂堂伟男,为海明国的复兴和崛起准备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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