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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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真的就有如凌云所说的,让我们平顺无扰的来到了泽洲城!在若大的城门前,一名待卫拦下了我们的车队。
「停车!停车,你们是什麽人?知不知道现在泽洲城己是水患区,现在是管制进出的。」
「我们是商人,想来这做点生意的。」骑在马上的月影回答道。
守卫见来者自称是商人後说道:「等等哦!」转头向另一名守卫低声说了几句後,那名守卫转身往城内跑去。
不一会儿,来了个肥胖看起来像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朝这走来,他看了看月影和其身後车队後,开口说道:「你们是来卖商品还是买商品呀!」
「禀官爷,我们是来收购物品的,听闻泽洲米名闻天下,想来。就请你放咱们入城吧!这是点小意思!就请您和其他差爷喝点暖酒。」月影状似恭敬的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元偷偷的递给了胖官差。
接过了银锭,迅速的收入怀中,胖官差笑的脸上的肥肉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接著说道:「放人!」
朱红若大的城门一打开,我请挑夫们先在城边休息一会,然後请日影先驾马车,逛逛泽洲,马车达达延著石子铺成的大街,慢慢进入了泽洲城内。
真不亏是叫泽洲,城东水道縰横,看似繁华,一路上房子雕梁画栋,间间华丽到不能在华丽了,但是行经到城西时,状况真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呀!城西有条叫九江水的大河流经,现在的城西放眼望去尽是,水乡泽国,黄浊滚滚的河水,还挟带砾石、泥沙淹没河边的田地房舍。这景象时在是令人心惊胆跳,远远望去九江水的河边有一群人在做著工程,而工程边边的草棚前有一个怪异的现象,两各有一个人像是在发粮,可是一边人很多,另一边人群却比少。
这时有道清脆的声音从草棚中传出,我偷掀开了车帘一角看著。
「你们不可以这样,简直是欺人太甚,这是天灾也,年年都大水,为什麽没田种的我们还要来这做劳役抵,没钱没粮,叫我们怎麽过活?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做这种没钱的劳役吗?」一名清秀的少年,拿著碗忿怒的说道。
「年青人谁说没粮,这不就在发粮了?何况你们没缴粮租,又没钱缴钱税,郡守只让你们服役,算是宅心仁厚了。最好别妄想要逃跑,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之事,跑了!抓回来可就不只是这样了。」一名身著兵丁服装的壮汉回道。
「谁说我要逃了!这些掺了糠的米,那能算是粮,我爹每日做这些苦役都做至少五年,快病倒了,你们尽然还在发这种粮给我们,朝庭不是有放银饷吗?为什麽还发这种粮,我们年年都吃这种东西,还要服苦役,不病才有鬼,郡守那算宅心仁厚。」少年不服的说道。
「臭小子,你以为朝庭发的银饷很多呀!那够你们这些米虫吃,若是不想吃这的,就去旁边花十银两买白米去呀!」官差怒道。
「你……你!我没有钱…今年的收成被大水毁了,劳役剩下的钱也都给我爹看病去,那有钱可以买粮。」少年红著脸气势顿时小了许多。
「臭小子,找死呀!没钱还跟大爷我罗哩八喽的。不想要粮就闪开点!就只有你没钱买粮呀!你看另一边人人都有钱买粮,没钱白吃的米虫别在那大声说话。」发粮的差使粗鲁的推开了少年。
跌落在地上,这时有只扶起了少年,那人长的獐头鼠目,一身夸张的华服,并没有张显出任何的气质,反而只让人觉得此人财大气粗,猥亵滑头的声音说道:「呦呦!这麽标致的『雌倌儿』这位官爷怎麽能如此不怜香惜玉呢!」
「唉呀!这不是曹铎,曹小爷吗?真是稀客。来看您曹家的粮吗?」差使一看到来人後,那神气的表情迅速的换成了谄媚的样子。
少年一听好心扶起自己的人姓曹後,就大力的挥开了那只还放在自己身上的咸猪手,连退二步後,怒声道:「谁要你在那假好心。泽洲会变在这样都是你们曹家害的!」
「啧啧!好泼辣的小倌儿,怎麽样要不要到醉月楼来呀?在那吃好穿好,每月还有银两可以送回家,这不就可以天天买粮了吗?啧啧!你瞧瞧,这纤细的皮肤这张美丽的脸蛋,肯定会大受欢迎的,要不要考虑看看呀?」
「我呸,谁要到醉月楼当妓,我凌雪是个有骨气的人,宁愿饿死也不会为了生计到那去的。」少年的脸都因为忿怒而胀红,细细观看,还真有股不同的韵致。
「哈哈哈~~~小美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屈服的了!不想拿官粮,就来买呀?曹家的粮可粒粒皆是上选呀!」曹小爷猥亵大笑著。
「我…我没说我不要粮,不过你那的我确实买不起。」那名叫凌雪的少年说道。
而那名正在发官粮的差使则神气的出声说道:「这没你的粮了,本差爷不削发你的粮,你不是觉得这的粮不好吗?哈哈哈!去别处找粮吧!」

「你…你……。」凌雪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坐在马车上的我,看到这种情景真的是气到不行,这…这是什麽城镇呀!他是官吗?感觉不太像,该只是个富商吧?可是为何能如此嚣张?一身『正义感』又发作了,我冲下车,直往草棚走去。
「咻~~~~~。」全部的人都停止了动作纷纷看向我这,还发出阵阵的抽气声,我翻了翻白眼暗自说道:「有必要这麽夸张吗?怎麽每个见到我的人都做这种声音和石化的表情呀!」
我朝著那位『贵气逼人』的曹小爷拱手说道:「这位曹小爷,在下叫姓月,是名从月里来的商人,听闻泽洲城的米名闻天下,还望买袋米来尝尝。永莲呀!拿二十两买个两袋吧!」
永莲闻声,从车上走下,拿出了一个大银锭,直放在桌上。那曹铎眼睛一亮直说道:「月公子人真美,连身边的人也美。」失神的他才想要朝我伸出手,月影不知从那窜出替我挡住了那只咸猪手。
曹铎尴尬的笑了笑後出声说道:「月公子的待卫,身手真是了得呀!来人呀!还不快替月公子先拿上个两袋,别怠慢了贵客呀!」
「呵呵呵!曹小爷真是客气,不知曹小爷是不是就是那泽洲第一大米商曹阿斗的儿子呀?」
「疑?月公子您知道呀!」那曹铎疑问著说道。
「呵呵!曹小爷的名气之大,早就传遍泽洲城外了,您瞧瞧,连远在月里的我都慕名而来呢?」很好很好上钩了,在拍点马屁,大鱼就要吃饵噜!嘿嘿……这种人最爱慕虚荣了。
「哈哈哈!这是当然的啦!日後整个曹家都是我的,现在小爷我也经营了些小生意,怎麽样月公子要不要来捧个场呀?」曹铎听了我那些屁言後,高兴的尾巴都翘了起来。
我内心暗骂到,蠢货,什麽小生意。根本就是妓院咩!马上换上了笑脸说道:「是呀!那在下就先谢过小爷了,对了!在下想在这收些泽洲米想带回月里去?不知道曹小爷能否为在下引荐引荐?」
「呵呵呵!月公子客气了!当然可以啦!待小爷我回去向我爹说明後。在来向月公子您回覆消息。」
眼见那名色猪的眼神还不断的朝著永莲看,就知道我是『同性体』虽然现在是『不能生的雌倌儿』不过由於没有额纹,看起来就是『公子儿』可能他对『雌倌儿』比较感兴趣。
「曹小爷?曹小爷?您在朝著什麽望呀??哦!~~~难道是我家那莲儿,呵呵呵!美吧!这可是月里的美人儿,公子我花了好大的劲才得到手的呢?你瞧瞧,那车上还有另一名待者外加两名小厮,个个都是上上之选呢!」
「想不到月公子也是位赏美之人呀!小爷我的醉月楼里也多得是美人,改天设宴请公子呀!」
「好好~~~那在下就先谢过小爷了。」
曹铎的目光好不容易才从永莲的身上移开,他像是突然回神似的说道:「唉呀!我今个还得巡米仓呢!月公子,我先走一步了,等我派人通知呀!对了对了!若是公子选好住处定下了,请派个人来曹府通知一声即可,我先走啦!下会请你来醉月楼呀!」说毕後,就匆匆忙忙的离去。卖曹家米粮的差人,拿了两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米袋递给了永莲。
我伸出手扶起了还坐在地上那名叫凌雪的少年,少年不削的挥开我的手,永莲正想出声斥喝,我挥了挥手说道:「永莲,不必了。你叫凌雪吧?家住那?我送你回去?」
凌雪眼神警戒的看著我,不发一语。
「呵呵呵!永莲、月影,我这麽没有人缘呀?」我带著无耐的笑容转过头问著永莲。
「公子,永莲不瞒您说,您刚才确实是满讨人厌的。」永莲掩嘴笑著说道,而月影虽没笑出声,但是那裂开的嘴看得出来是在笑。
「唉呀!有这麽像,呵呵呵!月影,带他上车吧!」我轻松的下了个指令後,就从容的转身向马车的方向走去。
月影不顾凌雪的抗议,一把将其扛在身上,就跟著我身後走了。而一旁的众人见状,纷纷交头接耳的说著。
「喂!你放我下来,这还有没有王法?我不要你们假好心了。那边在看的人还不来救救我呀~~~~~。」凌雪不断的搥打月影的肩背大喊著。
「唉呀!可怜的孩子,惹恼了那位贵公子,要被抓去毒打了。」观众甲说道。
「不对不对,那位贵公子看中了那漂亮的孩子,抓去当待寝了。」观众乙反驳观众甲说道。
「不对不对,你们都说错了,那位……。」
天呀!真是人言可畏呀!这些人怎麽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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