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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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泽洲城大街,两旁伫立著茶楼酒馆、说书杂耍及各式小贩,在这热闹的大街上有家大刺刺的开在大开上的勾栏青楼-醉月楼,一个纸醉金迷之地,门外的花倌儿,不知羞地大声直朝著来往的人群唤著『大爷进来呀!』。
我站在醉月楼前,日影、月影则立於身後,回过头环看了一下城东的繁华热闹跟三日前在城西所见的断檐残壁相比,看在我的眼里直感到讽刺。
一名花倌儿眉开眼笑的,看到我站在门前直朝著我唤到:「这位俊美的爷儿,要进来吗?」
「我家公子是来赴曹小爷宴的。」月影回声道。
「哦!~~~您就是那位月公子呀!今晚让大老板直留下上房的那位贵客。唉呀!莺请您快快进来,大老板都准备好,正等著您呢!」那名花倌儿浓豔的红妆,不难看出还留有稚气的脸,唉~~~这是个什麽样的世道呀!连这麽青嫩的少年都沉沦在这纸醉金迷之地,染的满身酒色味。拍了拍脸,换上了一付亲切的笑容,心道,要来拿大鱼钓更大更滑溜的鱼了,呵呵!得更小心才行。
「日影、月影,我们进去吧!走噜!」唤了唤还呆立在门前不知所挫的两个影卫说道。
「公子您真的要进去呀?」月影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啦!没听过不入虎**焉得虎子呀!」
「哦!」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後,月影不安的随日影跟在我身边一同进去了,这个他生平第一次踏入的青楼。
一进到醉月楼,内部尽是奢侈华丽、金壁辉煌的雕梁围栏,里面有著许多本地或是外地来这买醉寻欢的寻芳客们,人人在这左拥右抱,一双手还不忘在花倌儿身上吃著软豆腐。楼中花倌们各各胭脂水粉打扮得花枝招展,身上的金饰银饰叮当作响,脸上带著『职业性』灿烂的笑,嘴里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软语,用迷惑媚唇、柔细青葱的玉指,引领著芳客们掏出身上的金银,楼阁里还不时发出交欢的浪声**,天呀!这里真的是个淫糜的地方。
我努力的阵定自己的神智,不去理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浑身发毛的声音,在那名换作莺的花倌带领下,来到了最顶楼其中一间华丽的房阁中。
「大老板,贵客月公子到了。」
「哦!月公子呀!来来来!您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您忘了时辰呢!」曹铎热心的想要拉我入坐,就在要伸手之际,日影用剑挡住,他的身子,让曹铎的脸色有些难看,我见状马上出声缓缓场。
「呵呵呵!我家的待卫护主心切,在下还曹小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呀!您大人有大量呀!这两人知道我不喜人近身的,曹小爷你看也知道虽是『公子儿』可是这常惹事的容貌,常给在下带来困扰呀!」我对著曹铎拱拱手语带歉意的说道。
「唉呀!是我不知道公子您的习性多有得罪之处,也请公子多多见谅呀!来来请坐,我请楼中最会唱小曲的倌儿来为公子献唱。来人呀!叫潋雀来。」曹铎一面圆滑精巧的带过了刚才那尴尬的场面,马上转换话题,重新热热场子,真不亏是开勾栏青楼之人,滑头的很呢。
我入席坐定,大大的石桌摆满了各式精致的酒菜佳肴,不过不怎麽吸引我,也该说我不太敢吃才对。不一会,那名叫潋雀的花倌儿身穿一粉红衣裳,脸上还抹了点胭脂水粉容貌极美,踩著优雅莲步,抱著琵琶半遮著面走了进来。
「哇!~~~想不到,曹小爷的醉月楼中尽然藏有如此绝色,容美不知音艺如何呀!」我支著下巴手中拿著茶水,说道。
花倌坐定後,纤纤玉指,转动了弦轴,试弹了几声後,清了清嗓子,开始弹奏起一弦弦轻细优美的曲调,虽然我不懂得音律,但光是歌声就婉转动听,可惜这样的人竟在处在青楼中。
「月公子?月公子?呵呵呵!怎麽样好听是不,这可是楼中唱小曲唱的最好的倌儿了。公子要不要让潋雀陪你一宿呀!」曹铎猥亵的笑声就这样大刺刺直朝我耳门窜来。
「是很好听,哦!对了!曹小爷我想买粮之事,不知道您和您爹说了没?」我连忙转移他的话题问道。
「呵呵呵!今个说了,总管大人还在帮公子你商情呢!放心啦!说不定明个我爹就会找公子你谈买卖之事呢!唉呀!月公子怎麽都没动筷呢!是不好吃吗?还是不合你的胃口呢?」
「没这儿的事,是我听小曲听到入神了,忘了动筷了。」曹铎对著一边上的花倌使了个眼色後,花倌转身跑出去。但是我却没发现这个怪异的行为,举箸随手乱夹了些酒菜入口。心里则暗想道,这些菜该没问题吧?算了反正还有日、月影在,应该没事吧!
我人还在醉月楼与曹铎探消息打太极时,一名白衣男子,策马来到我在泽洲所租的院落,男子立马於门前说道:「住的还不错呢!」

守卫见来人,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男子回声:「来见你家凤公子的。」
另一名守卫进去通报,不一会,永莲提著裙摆来到门前,一看到立在门外的白衣男子,不经大吃一惊嘴里唤到:「皇……。」
男子朝永莲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能这样唤他,永莲连忙改口朝说道:「焰公子,您来啦!」原来此人就是那位『请病假』的西炎皇帝-炎傲焰。永莲恭敬的请炎傲焰进屋,然後唤了允龙、允鹤和永荷,一同来拜见皇上。
坐在位上的炎傲焰抬高了剑眉,环看了屋内,怎麽看,都是少了三个人,出声问道:「凤呢?日影、月影呢?为何独独不见他们三人?」
「禀告皇上……娘娘他……他…去醉月楼了。」永莲支吾了一会後,股起勇气的说出我的去处。心中暗道,娘娘您可别怪永莲我哦!谁叫皇上才是最大的。
「什麽?你们说凤去醉。月。楼,若我没想错的话?那不是青楼吗?他去那做什麽?」两道剑眉都快紧皱在一块了。
「皇上,娘娘去那谈『生意』!」永莲回道。
「为何没有人阻止他?」
「禀告皇上,我们都劝说过了,不过娘娘执意要去。谁也拿他没辄呀!不过娘娘有带著日影和月影一同去。」永莲含冤说道。
「这不成,青楼是非多,我还是去看看好了!备马。」炎傲焰说完,起身出门,跳上了马背了策马朝醉月楼前去。
「头怎麽昏昏的?感觉好热哦!」我抚著额说道。
「月公子?要不要在这睡一宿?我请待者到你府上通知一声,我让潋雀伺後你如何?」曹铎猥亵的笑著说。
「不了!我不需要人伺後,曹小爷,在下还是先回去的好,先跟您告辞,日影、月影,我们回去了。」我泛红的脸感到全身燥热,这种怪异的情况,让我直觉必需要快点回府。
「月公子!在这留一宿啦!」曹铎努力的想婉留我。
日影像是看出了我的异像後,内中暗叫,糟了。转过头示意月影扶著我起身,准备离开。他拔剑直抵著曹铎的颈子说道:「你在酒菜中下了些什麽?」
曹铎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样说道:「唉呀!这位待爷,别生气呀!在青楼的饭菜中多少都有加点春药的,我想月公子可能会留宿呀?你看我连倌儿和房间都准备好了?」
日影听完收剑说道:「我们从不留宿青楼的」
「呵呵!不留宿也行呀!花倌儿也可自行带回府上去慢慢享用呀?」曹铎努力的推销著,看来…他想从我这捞一笔,陪宿费哦。
「月影带公子走,曹爷,小的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此举已造成我家公子的不便,我家公子从不外宿的,也不睡青楼花倌,关於这点,还请曹爷见谅,我们先行告退了。」不顾曹铎在出声,日影和月影早以带著我离开了醉月楼。
深夜无人烟的泽洲城大街,有两道身影飞快的奔跑著,月影抱著我边跑说道:「这儿该怎麽辨?公子好像很难受?还有为什麽那曹铎一样也吃饭菜?为何他没事?」
日影到比较冷静的回道:「我忘了青楼饭菜是有加微量的春药,那曹铎经年累月都在吃,这一点点小小的剂量是不可能影响到他的,而公子从没食过,只要微量就会引发很大的反应,因此公子是食不得的,我真的是太大意了,咱先回府吧!等会在找永莲和永荷想辨法。现下只能请公子先忍一忍。」
「哦!日影你很了解也?你上过青楼呀?」月影反声问道。
「……。。」
「你说说呀?是不是去呀?」月影不死心的在问道。
「顾好公子。」
策马飞奔的炎傲焰看到了远方使著轻功在奔跑的两人,他一边策马朝人影处奔去,一边出声问道:「日影?怎麽一回事?你们两为何跑的那麽急?凤呢?」
闻声的日影和月影大吃一惊,这声音,心想这声音不是皇上吗?他们立足望出声之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皇上骑著马朝这而来。
坐在马上的炎傲焰,翻身下马接过了月影手中的我,低下头一下,酩红的双颊、高热的体温加不停的喘息声,紧拧著剑眉带点怒气的沉声问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两人跪在地上,垂著头说道:「禀告皇上,属下们失职,未能顾好娘娘,请皇上责罚。」
春药的药效愈来愈强,高热的感觉让我不自主的想扯开衣襟,焰伸手拉开了我的小手,红晕的小脸上怖满了汗水,我难过的说道:「我好难受哦!」
「乖,忍著点!我们先回府去。」焰安抚著因药力发作而难受的我。
他抱著我跳上马背,对著日影月影沉声说道:「不怪你们了,凤的任性起来,你们也拿他没辄,都起来吧!先回府在说。」说毕後,他又在度策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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