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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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大都一间平凡毫不起眼的客栈,西边偏远厢房中,三名身影用著迅电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厢房中。房里简陋的摆设,却在陋桌边坐著一名身著深蓝锦衣的男子,三名身影一入屋内,立即向那男子行礼,其中一名恭敬的说道:「主子,已探到西炎董左相之府院在那了。」
剑眉间罕见的墨绿瞳孔此时邪魅直盯著杯中,面部虽带著笑容,但从薄唇说出的却是一种冷寒至极的口气,他问道:「是吗?情况如何呢?」
「如主子所想的,那位董大人却实有叛乱之意,各方人马纷纷进入城中,之间都用暗语来识别,其暗语为『拭炎』。」
「呵呵呵~~~这下有趣了。把那府院位置留下,没事的话,都退下吧!碍眼。」男子还是一样头也没抬的说道。
「主子,剩下的事交给属下辨就行了,为何您还执意留在这呢?回国吧!属下十分不明白,凭主子的能力,何以屈於人下?」其中一名大胆的说问道。
男子瞬间抬起了头,那墨绿瞳孔直朝著那人望去,冰冷毫无生气的感觉从那人的脚底窜升而上,看的那人腿软连忙跪下说道:「主子请恕罪,小的多嘴了。」
「『屈於人下』在我的眼中没有这个字眼。现下不是很好吗?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没拿不到手的,就连『皇位』也是一样,那只是先『借』人坐坐而以。我现下对於坐在那个位子上不感兴趣,但是对於搞乱一个国家,到是我目前最感兴趣的事,这西炎向来都不入我的眼,本以为东渭会比较好玩的说,不过……呵呵呵呵!一来之後才发现,这里有趣的事多的很,还让我发现了一只充满光彩的『鸟儿』。西炎之行收获很多呢。」男子心情可能不错,所以对於下属的多言并未发怒,他自顾自的说了一长串後,将手中的杯子,就这麽轻轻一握……,在放开之时,手间只剩下粉末从指间散出。
其中一名看的出来其主子现下心情还不错,可是若是在久待可就不一定了,於是急忙出声说道:「主子,若没事的话,小的们就先退下了,还请您恕小的斗胆再说一句,主子请您尽速回国吧!」说毕後,两人个架软腿的另一人快速的退出房中。
见下属纷纷离去後,独留在房中的男子起了个身,笑著拿起了桌上的配剑,於桌上看似轻轻的一放,就只见桌上出现一个亮晃晃的大银锭後,从房中离去。没多久…一阵敲门声传出。
「客官?客官?您有要用早膳吗?」店小二一边敲门一边出声问道。
眼见敲了许久还是无人应门,小二小声的说道:「该不会是出门了吧?可是又没见那人经过大门呀?出事了?还是…算了,进去看看在说吧!」
一推门进入,只见桌上放著一锭大银锭,房中却空无一人,连行囊都未见到,小二又自语说道:「这客官真怪,要退房也不下来和掌柜的说一声。不过…这到满海派的,放了这麽大锭银两。」
小二一双眼转了转後,偷偷摸摸的左看看右看看又开口说道:「呵呵呵!没人看到,不然咱自己把多的吞了,只缴下住房费就好了。」
说毕後,就要伸手拿桌上的银两。
「疑?…麽拿不起来?…怪了?」小二努力的想从桌上拿起银两,却不论他怎麽拿就是拿不起来。
不一会儿,找到不店小二的掌柜匆匆忙忙的跑来瞧瞧,一入房只见满头大汗的店小二双手双脚的正用著奇怪的姿势在桌上好像在拔个什麽东西似的於是出声问道:「你在做什麽?」
小二眼见掌柜的来到於是气喘嘘嘘的回道:「掌柜的,刚才住房的客官留了这一锭银两就走了,咱是想把这拿给掌柜您的,可是这却怎麽拿也拿不起来。」
掌柜的闻言後,低下头仔细一瞧,这才惊声说道:「唉呀!我的天呀!银锭入木三分,这得用『挖』的才拿的起来,这客官可真是的,也没有必要破坏我店中的桌子呀。」
董左相府前人潮汹涌,不过……定神一看,就会发现,怎麽人人手里都带著『家伙』,且入门前还要向守门兵丁低语个几句才得以进入。一名身著蓝衣之人,带著配剑,大步的朝董府前进,周围的人对著那人议论纷纷。
「唉呀!这位公子真的气势呀!瞧,他行经之地,众人纷纷自动让路呢。」路人甲在路人乙的耳边偷偷说道。
「是呀,那相貌真是俊,可惜就是冷了些,唉呀!他还带著配剑呢?是来要来府卫的呀?」路人乙掩嘴回道。
「怎麽可能啦!这人非官即富的,怎麽可能来当府卫,你有没有眼睛呀!」路人甲拍了路人乙的脑袋瓜子道。
蓝衣人不顾众人的议论声,直走到董左相府门前,就要进入之时守门兵丁就这麽样硬生生的将其挡了下来,其中一名唤道:「没得到许可是不准进入左相府的。」
蓝衣人脸上带著笑,朝那名兵丁耳边说了句话後,兵丁就放其进去了。而左相府的主屋大厅中,董德昌和尚书部大臣-文寿山与其他同伙之人在议事。
「董大人,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了?」文寿山皱著眉头问道。
「呵呵呵!怕事了?这不过是个开端而以,皇上早以发现了,只不过…为时以晚,这不就算是提早行动逼宫罢了,若是等允凰当上太子,咱们还得等上个三、四年,不如…现在就以皇上喜好美色与游山玩水不顾政事为由逼他传位,况且咱们拥立的是允凰,也是皇室中人,又是皇上的儿子,百姓们是不会说话的,…到时我就能用摄政之由,行皇帝之实了,哈哈哈哈~~~~。」董德昌仰首大笑说道。
「是呀!文大人,这事属下们早以办好了,兵丁也都一一进入城中,府中有其名册,算算人数众多也有两个营呀!这些还不算在其他郡中的兵丁,只要咱们先压下皇城中的武卫营,这皇城就会是咱们的,其他洲之人见状後,纷纷开始打压那些反对之声浪。而那皇上现在就算从其他洲赶回来,也无力回天呀!属下早以在路上埋好杀手,会让皇上回不了的都的。」其中一名身著官服獐头鼠目的人带著笑回道。
「可是,城里还有恭亲王和柳右相,这样动手可好?还有咱们这麽做可是在暗杀皇上呀,这和当初讲好的逼宫完全不同的,若是处理的不好,将是叛乱呀。」文寿山还有些迟疑的说道。
「寿山呀!现在这个情况,可是皇上逼咱们的,若是不成功确实就叛乱,大伙就准备在西门断头吧!可要是成功了,整个西炎将会步入新的里程呀!所以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董德昌带著阴险的笑意,虽那语气很平常,可是却语带著威胁的让在场的众人知道说,若是不成功或是有人敢背叛,他定会让这些人一同陪葬的。
「这是当然,左相大人。」众人回道。
「好了,不多说废言,该谈谈正事,听说宫中守备加强,找个人暗中想法子将允凰给我**宫来,出师得有个名目才行,若是多个允凰在定能事半功倍,该死的炎傲天,定是料准了这一点。寿山呀!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其他的把人给我快点集合好,我得赶在皇上回到大都前把先占了这个皇城才行。」
「大人,这人是集合了一半了,不如就以目前的人手进皇城,您觉得如何?」其中一人出声说道。
「你当武卫营的人都是废物吗?…用点脑子,能当上护卫皇城的,身手不会差到那去的。而且还有四方禁卫,恭亲王又是手握兵权之人,不多些人手这皇城是很难拿下的,最重要的是……咱们不能未失败就已先背上乱臣之名,懂不懂呀你!没用的东西。」董德昌怒道。
「大人骂的极是,小的知错了。」
「哼。哼。真是的,为什麽身边没有一个像样点的帮手呢?若没异议,就快点给我去辨事情,若是失败,大家就等著人头落地诛九族吧!」董德昌冷哼了几声後说道。
众人面色凝重的一一退出了大廰,有些人交头接耳的,有些人则不发一语,文寿山内心则暗骂道,死老头事都还未成,就开始像天皇老子般的奴役我们,该死的,现下尽然还想杀皇上,若是真的失败了,这头……可真的不保呀!这退一步肯定会死,进一步还能保有一命,还是得按著颈子埋头做了,唉~~~~~。一想到这,文寿山不由得冷汗直冒,伸出手摸摸了自己的颈子後,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後离去。
第三十六章
「娘娘~~~~娘娘呀~~~~。」『碰』的一声,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了,拌随而来的则是一声声摧人魂的叫唤声。
我坐在铜镜桌前,努力的和一头青丝『奋战』,就这麽『碰』的一声,卓实吓了我好大一跳,转过头带些无耐的说道:「永荷呀,怎麽就这麽没头没脑的就闯了进来呢?进房门前不都要先敲门的吗?还有没事不要像杀猪似的乱叫,有损你的美颜呀。」说毕後,内心暗想道,天呀!好在焰先出门了,若是两人在床上搂搂抱抱的被撞见,我还要不要做人呀。
气都还未平息,永荷就急急忙忙的开口说道:「娘娘,那土匪头子-凌云,带著他山寨的一群人下山来找娘娘您也?怎麽辨?我的天呀!人中还有个带著大刀的胡子男,这是不是来杀咱们的?唉,日、月影二人,怎麽在这麽重要的时刻不见人影,真是的,呀!皇上不在房中呀?惨了还有两名小皇子,娘娘您别管头发了,快跟我来吧!等会带著大伙一同从後门逃走。」
「呵呵呵!永荷呀!你这莽撞的个性什麽时候才改的过来呢?那些人是来『投靠』我的。」我努力的听完了永荷一长串话後,轻笑的对永荷说道,在度转过头时,只见那他一脸吃呆的惊立於门边。
随後而来的永莲开口跟著说道:「这麽大惊小怪的才一开门见到一群人话,连我要说的话都还未说完,你拔腿就跑还大声嚷嚷,真丢脸也!」
「那有,人家…人家只不过是看到一大群人出现,有些手里还拿著刀呀!剑呀!等等之类的,才会以为他们要……。」羞红著脸的永荷努力的在为自己辩解著。
「娘娘?那要请他们进来吗?对了!还有位叫郑鸿飞的,说是今个要和娘娘一同去看九江水的。」永莲说道。
「好啦!永荷下次记得先看清楚状况後,在决定要叫还是要跑,呵呵。永莲,嗯!找人安顿他们,还有……鸣……你们两个谁来帮帮我用这头麻烦的长发呀!我用了好久了也,在这样下去等会我就不用出门了啦!」我哭著向永荷和永莲求救道。
「是,娘娘。」他俩笑著回道。
总算在两人利落的手脚下,一下子我的头上就多了一个乾净厉落的发髻,并换好装後,我朝永荷说道:「永荷呀!去跟凌雪说,叫他今个得陪我一同去,还有问问龙儿和鹤儿要不要跟。永莲去帮我准备马车,还有帮忙安顿那些大汉吧!」
「是,娘娘。」他俩笑著回道。
才从房里走到大厅,只见郑鸿飞早以立於厅外,而凌雪红著小脸跟著立於一边。我见状,笑著说道:「怎麽立在那呀!当石雕人儿呀?还不错咩!俊的俊、美的美。」
两人听了我那调侃的话後,原本只有凌雪一人红著脸的,这下子变成了两个红著脸的人。郑鸿飞手足无措的说道:「娘娘……。」
而凌雪的小脸更红了,连忙站到另一边去,一句话也不敢说,头垂的更低。
「唉呀!你们两人脸红个什麽劲?疑?两小的不跟去呀?」我出声问道。
「回娘娘,小皇子们好像随皇上出门去了。就连日、月影都不在,您确定要今天去查探九江水吗?杀害曹阿斗之人还没有抓到,而且现在人人都知道您人在泽洲,没人跟去很危险的。」永荷急忙说道。

「不行,明日我得和皇上先回大都,在慢些回去危险更大,所以今日我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先处理好。不如这样,你去叫凌云和雷胜钟一同跟来,去吧!凌雪你和鸿飞一同去看看这马车准备好了没?」
「是的,娘娘。」三人同声说道。
在宅院的大门外,二匹快马和一辆马车早以准备好。
「永莲呀!我们出门去了。」我朝著立於门外的永莲说道。
「娘娘,您没事别乱来哦!一路上小心呀!你们要好好的保护娘娘。」永莲不放心的说。
「我们知道的,凌云咱们出发吧!」永荷回道。
我在马车内偷偷的吐了吐舌,小声暗说道:「什麽叫做『没事别乱来』,我做的那件事是『乱来』的,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的呀?这永莲,愈来愈像我老妈了。」
就这样郑鸿飞和雷胜钟各骑一匹马,而我、凌雪、永荷则乘著凌云驾的马车随之,一行人就这样在永莲的目送下,浩浩荡荡的出门去了。就在一行人才刚走,永莲转身閤上大门之後,在街道後方出现一名状似平民百姓的人,朝身後这麽一挥,八名骑著快马的黑衣人随即於我车马之後跟了上去。
这马车就这麽一路朝著城西前进,延路上都是帮忙整理淤泥、整田、建房舍的兵丁和百姓。我掀起车帘的一角,对著策马於车边的郑鸿飞开口问道:「鸿飞呀?我们要走水路还是陆路呀?」
「回娘娘,走陆路。现下水势还很汹涌,走水路不太安全,而且现在河床中可能会有大石与淤泥,水之深浅未知,一会儿咱们会上天环山,从其山上可看九江水全景。」
「嗯!对了,我刚才观看了一下?发现这儿的河床好像稍微高了些?可能是因为淤泥的关系,若是在年久未治水的话,可能会变成『地上河』哦!」我朝郑鸿飞回道。
骑在马上的他,听了我的话後,目光露出的激赏的眼神。
而车内的凌雪则耐不住出声问道:「娘娘?什麽是『地上河』,河不都在路上的吗?」
「呵呵呵!『地上河』是指人们於河水的两岸筑堤防,由於是土堤,所以经过一段时间後,河水的冲刷土堤的土会慢慢脱落然後人们就要修筑,经过多年的建堤、筑堤、脱土和河上游本身的泥沙堆积之下,就会形成河床高於两岸的地势,这种就叫做『地上河』。」我努力的回想以前所学习过的历史,然後解释给凌雪听。
「哇!娘娘,您懂的好多哦!」凌雪的大眼闪亮亮,小脸满是崇拜的对著我说道。
「这是当然的啦!娘娘在月里可是最有学识之人呢。」永荷抑起了下巴骄傲的说道。
我翻了翻白眼,对於这个『忠心护主』的永荷,还真知道该说些什麽,转过头朝车外看去,景色已由平地慢慢的进入了山径中,路一边靠水、一边靠山,弯延向上。两旁树林保有著原始的风貌,沿路树木花草特别的翠绿,绿油油的摇曳在风中,伴随著一旁的河水声,山中虫鸟清脆悦耳的鸣叫,放眼望去高山峰峰相连,云雾围绕著山群飘盪,有如处在缥缈的仙境般,真是美极了。
第三十七章
一路向上而行,终至天环山的最高点,这是个拥有一小片平坦的地势,於崖边还有座四角飞翘的凉亭,雷胜钟和郑鸿飞俐落地下马,并将马栓於一旁的树上,而凌云将马车停於亭边,掀起了车的布帘,一手搀扶著我下车,一边对著我说道:「娘娘,到了。」
我下车後,一行人一同走到这个山顶上的小亭里,从中放眼望去即可饱览整个泽洲城与广大的九江水河段之全貌,视野广大美不胜收,大地尽收眼底於我眼底。
郑鸿飞见我挑望远景於是伸手指著泽洲城後,开口说道:「泽洲城有大大小小共约十五条江河流过,其中最大的为九江水,河面广约二十里,河长三千四百多里,发源於九江山,所以又名九江水,河水於三洲城出海。九江水向东流并以天环山为界,天环山以西两岸都为高耸入青云的高山,一千三百里中两岸高山相连,几乎没有一点儿缺口,此处水流迅急汹涌且流速快,这儿的船家常用一种歌谣来形容它:「江河白浪回旋激盪、涌聚不散,船只若一下子翻沈了,一别就永无会面的日子。」,於河上行船,纵使乘著快马或驾著疾风而飞行,也比不上船只顺流而行的速度,在两岸的断崖绝壁上,不时可见倒悬的泉水和瀑布飞流而下。而天环山以东,则为平原丘陵,此处水流平缓流速也稍慢些。」说到这郑鸿飞顿了顿。
之後手指著西边河道上一处落石堆後又继续接著说道:「八年前横员山因地动崩塌过,过後三年後又一次地动又崩了一次,因山崩而造成河道狭窄,每当夏未秋初之时,随著山洪暴发,江水奔腾而下,常常引起洪灾,淹没泽洲城西两岸,洪水一退,又是千里沙石的景象。西炎向来都是东边涝西旱的,由於东边江河多农耕也较为鼎盛,而西边则少江河,相对的农耕就较不发达。」
「那麽?西炎国不就呈现东西发展不均衡了。关於这点,郑鸿飞你有什麽看法?」听完後我带著笑出声问道。
只见郑鸿飞立於亭中沉思不语,一边的雷胜钟用那他那洪亮的声音摧促道:「鸿飞呀!娘娘在问话,就快点回答呀!这麽久不说话,急死人了。」
「胡须男,你说话这麽大声要吓死人呀!娘娘都没摧人了,你紧张什麽?我看是你想听下去吧!」永荷出声说道。
「雌倌儿不懂,就别乱说啦!」雷胜钟像是心底的事被人揭露似的涨红著一张大胡须脸朝永荷喊道。
「喂,谁说我不懂的,我懂的可比你这个粗汉子还多呢!怎麽样瞧不起雌倌儿呀!也不想想你也是雌倌儿生的呢。哼~~~。」永荷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你……算了咱大汉不和雌倌儿斗。」雷胜钟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找句话让自己好下台。
「呵呵呵!瞧你俩,像个小俩口在斗嘴似的。我发问人家鸿飞也得要时间来想想呀!你俩瞧瞧,还是凌雪有耐心,静静的都没说话。」在听完两人斗嘴的有趣画面後,我笑著意有所指的打了个圆场说道。
「谁跟那个雌倌儿(胡须男)是小俩口呀!」两个赤红著脸的人相互对喊道,这麽一喊,我心头想到,呵呵呵!俩人还挺有默气的也!两人吼完之後又连忙左右转了个头,打算对对方采取眼不见不净之政策。
「娘娘……我是因为什麽都不懂,所以才不敢多言的。」而立於一旁的凌雪听我一言後,也羞红著脸连忙回道。
我带著暧昧的笑意看著凌雪,他这小人儿被我这麽一看到是又惊又羞、手足无措。
而郑鸿飞见状像是为凌雪解围似的开口对我唤道。「回娘娘的话,我想在九江水这筑条能『蓄水行船』、『输粮转饷』,连通西炎的东方水系和西方的水系的『水渠』,除此之外在『水渠』还能分流而出,其能有灌田送水、疏泛济民之利。而整个『水渠』在设计上包括:铧嘴、分水天平、大坝、陡门、堤防、码头及堰等。最重要的是『堰』,共分为『鱼嘴分水堤』、『飞沙堰溢洪道』、『宝瓶口进水口』三大部分,能解决江水分流、排沙、控制进水流量等问题,彻底消除水患。每个『堰』日後只要所遵循『深淘滩,低作堰』的原则於『年修』时把江水截流,让人进入河底淘挖淤泥,即可长久使用,百年无水患呀。」
「鸿飞,你说的太深奥了,什麽叫做『深淘滩,低作堰』呀?兄弟这麽多年了,怎麽不知道你肚中这麽有墨水呀?」雷胜钟问道。
「那是因为你这个胡须男从不关心他人啦!像我,我对娘娘可了解的很。」永荷略带讥讽的语气朝雷胜钟说道。
我忍不住摇头笑著,心想道,永荷似乎很爱顶雷胜钟所说的每一句话。
「所谓的『深淘滩』,指岁修时要淘除飞沙堰坝前易淤积的沙石,以保证宝瓶口正常进水。『低作堰』,指每年整修飞沙堰时,不宜把堰顶筑得太高,以免不利泄洪排沙。渠首三大工程和这一套制度相辅相成,能成功地解决了引水和泄洪排沙的难题。整个『水渠』完成之後,将能具有防洪、灌溉及航运等功能」」郑鸿飞带著自信的语气解释道。
「这些可有详细的思量过了?你是怎麽想到这些的?」听完後我支著下巴问道。而内心暗自觉得此人是西炎的『大禹』呀!他脑中的东西,超厉害的,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外星人』。
「回娘娘的话,属下自小就是船家长大的,随家人行船於各江河之中,多年下来对於江河多少都有些了解,而这些都是观察下所想出来的法子,属下有将这些撰写成文,相关的也有绘成图,这原本是属下任河道官一职时尽本份所做的,本想上呈奏请治水,但都被何郡守打了回票,属下一气之下,就罢职不做了,本想这些计画可能在也无实现的一天,不过…属下想娘娘思想不若一般人,向您说出来,或许会得到您的认同,而有可能实现。」郑鸿飞恭敬的回道。
「呵呵呵!好一个思想不同呀!回城後,将这些文书整理整理,所需的时间、银两一并估算过後,装订成册交给我,看来这泽洲郡守之位还太小看你了。」我朝郑鸿飞笑著说道。
「娘娘,属下不敢。您交待之事,属下回城後会尽速完成。」郑鸿飞恭敬的拱手回覆说道。
就在郑鸿飞说毕之时,突然在我身旁的凌云拔出了腰间的剑,挡在我身前,而雷胜钟拾起了他的大刀,一把将永荷拉到身後,郑鸿飞则拉凌雪至身後。就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之时,有三只箭矢朝著我的方向直射而来,凌云挥刀打掉了那三只箭。
凌云眼神阴森的眼往前方一瞥……有八人,武功还不错,行动无声,他大喊道:「来著何人?尽敢谋刺西炎皇后。」
为首之人回道:「就是他,大伙上,今个非要他的命不可。」
「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前来要皇后娘娘的命,还得先问过爷我雷胜钟肯不肯呀。」雷胜钟咧开了蓄著大胡须的嘴森森寒笑说道。依我看来那个大汉他打算大开杀戒了,而永荷则瞪大了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直朝著雷胜钟看著,因为…有只大熊掌搂。
这些黑衣人闻言顿时一呆,随即脑羞成怒,手握长剑就往雷胜钟和我这挥舞而来,出招之迅捷、狠戾摆明是要直取人命的。
凌云轻松的带笑说道:「找死!」
将我推於後方後,朝雷胜钟示了个眼色,欺身向八名黑衣人逼近,我同永荷和凌雪一样都瞪大了双眼,唯一不同的是,永荷是吃惊的表情,凌雪则是害怕,而我……是兴奋又惊呀,心想道,天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呀!这还是第一次亲眼所呀!果然和电视上所演的完全不同,这儿临场感十足,而且…不是『假』打哦!招招都是直指要害呀!
「哇!真厉害呀!凌云加油,右边,呀呀!不不不,换到左边了。雷胜钟不错哦!你也粉厉害。」我一边看著凌云手持长剑一人对四人,而雷胜钟拿著大刀轻松挥著,果然一人挡三人呀!这场面精彩的让我直拍手叫好,忘了这些人要『杀』的目标就是-本人。
突然一名黑衣人,不知道何时来到我的身边一剑直朝著我的胸口直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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