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背后出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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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你是贝利~~~狐狸真的生病了~虽然不是老毛病发做,但是感冒很严重~~
PS:晚上8点左右发精,怎么也有近60个,大家不要浪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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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议事房
“现下,关于退伍士兵的安置问题,众卿可否能给朕一个满意的、你们几方都能够真正心服口服地接受的方案来?”苍邈放出气势,扫了在场的所有官员一眼。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还没有拿出个符合他或者说月的要求的提案来。
几方多年争斗的利益是那么容易平衡的?也就是在帝国扩张的时候,他们还能够协同一心,共同对外。现如今……难啊!
“哼!朕就知道!”苍邈有些难掩怒气。他虽然知道军队方面提出的要求对于一向注重利益的文官中的户部那一方有点苛求了,可也不是没法找到个折中的法子的。这些人,难道真的如同月说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平静乃至腐朽生活后,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放弃国家的利益了?现在国内太平还没多久,保不齐什么时候三国之间又要有一常场大战,到那时候,真能指望他们吗?
“圣上息怒!”看了一会戏,感觉那些大臣也是尴尬到一个极点了,月轻声开口:“诸位大人自是站在他们的职务方面来考量,难免与能够想到其他人方面的;就是想到了,有很多时候因为思路的限制,也是有心无力了。”
基本上,所有人都给了月一个感激的眼神。只有那些月扶上来的人知道,月要出手了。只是,那又怎么样?月做的,都是保证最大多数人的利益的事情,而这,也是他们一直来被灌输的思想,加上对月的“狂信徒”般的个人崇拜,当然是无异议地支持了。
这不,有人来给梯子了。
户部郎中柳箐左站了出来:“臣等愚昧,不能替陛下分忧,连娘娘都惊扰了。臣惶恐,娘娘刚才说臣等因为各自的职务立场而不能够全面的看这个问题,那么,是否能斗胆请娘娘给予指点?毕竟,娘娘是在场除陛下外,唯一可以不顾虑各方立场的了。”
这话说的,正反两方面都可以理解——既是在捧,又可以说是在讽刺,怎么都可以解释,怎么都可以不用得罪人。这些人啊,这些年在官场磨的,真是出息了!
月满意地在心里点点头。只是面上不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柳大人客气了,”又转向苍邈“臣妾是否可斗胆在此一述所想?”
苍邈配合地露出个宠溺地微笑,用他自己事后回想都起鸡皮疙瘩的柔和声音回答:“这是自然。朕当初昭告天下,给你参政议政的权利。况且,”眼神一锋利,很差别待遇地扫向某些人“朕相信朕的这些臣工,还是有接纳与分析建议的心胸与能力的。”
齐齐打个哆嗦。人家最会介意这种事情的老大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够怎么样?况且这些日子来,皇后明里暗里给的点拨建议,总的说来还是很中肯,很照顾各个方面的利益的,把平衡之道玩的很好。
虽然也有人对月能这么好的使用权术,**帝王的平衡之道感觉很忧心,总觉得一介女流如此善于处理朝政、摆平朝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圣上不理睬他们的奏章,他们也没有办法——民间的声音对皇后可是很支持的,自己又没有明确的皇后不贤无德乃至败坏的证据,连用“民意”来煽动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奏章都是先过了月的手,由月帮苍邈剔除、处理一些琐碎的小事之后再细细批阅的;而他们递上去的有关弹劾月的折子早被替月打下手的风儿等四人给第一层就剔除了,会不会生生气出心脏病来。

“其实,哀家回去后请了段将军的奏折和相关的调查报告来看,发现也不是所有的退伍受伤士兵都没法过活。这与他们原本家里的条件、当地的具体生活水平以及他们受伤的程度、受伤的地方不同进而造成的劳动能力情况不同是分不开的。哀家的意思,是不是由精通医术之人与清晰不同劳作需要怎么样的身体条件的人一起,替这些在战争受了伤的人做一个鉴定。大致,从重到轻,从完全生活不能自己打理需要别人照顾到只是像少了个小拇指虽然有缺陷但对生活和劳作只是有很小影响,分成十个等级。根据不同的等级,给予不同的照顾和抚恤。这些照顾和抚恤,可以不仅仅包括对他们本人,还包括如果他们安好需要、能够照顾的亲人在内。毕竟现在天洛国内,大部分还是要依靠他们这个年龄段的男子来照顾一整个家子的。至于各个阶段的标准,可以圣京的生产、生活条件为标准,然后各个地区按照自己地区与圣京在经济收入、生活水平方面的差异,再按比例下来。就像说,在圣京,一户人家五口人一月要能够度日,大概的花销需要400~500个铜币左右。我们先假设,这户人家收入基本就完全靠着一个青壮劳动力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刚好就是一级伤残,也就是已经完全瘫痪,需要人照顾,让家中女眷及孩子出去找散活补贴家里都要受影响。那么,在由前些日子朝上议定设立的公医观给予他本人免费的医治外,又朝廷每月发给他们家300~400铜币的补贴。至少,要让他们家能够生活下去不是?至于以后能不能够改善,就看他们家的孩子能否成长起来了。而在其他地方,这样一个五口之家能够度日可能只需要200~300铜币够了,自然,这样朝廷就只需要拨发200~300铜币。依此自可类推。当然,如果是家里种田的,因为壮劳力受伤不能种,老人孩子女人也没办法种,就由官府出面,交由别人种。但那人在收获之时,要把那块地的粮食产量的六成交给那户人家,余下不够当时当地平均产量的,自是由当地的官府补贴。而种这些地的人家,如果这块地是跟地主租的,这块地的主人,可免交六成的租子,而种的人也可少交给地主五成的租子!如果地主愿意代替官府给付补贴,按照一定的比例,可以少向朝廷交税。”
月笑咪咪地说着,又让一旁随侍的风儿等人把自己这几天整理好的关于伤残等级鉴定、朝廷发放补贴的比例规则、各地如何调查人均生活水平从而制定补贴发放量、农田代种税收优惠政策、商人及地主赡养伤残军人税收优惠政策等资料人手一份地发给在场的官员。
在让这些平日里各自领域里的老大看得心惊肉跳的同时,月又给他们扔了个香雷:“圣上,不管最后的具体圣裁如何,但补贴这些伤残的退伍士兵是一定了的。臣妾这些日子翻看我朝史书,发现这样由朝廷拨款、鉴定的事项,是最容易有人贪墨和做手脚的。为了惩戒犯者、威慑有心者,依臣妾愚见,是不是在设立暗中监督检查的‘暗行御使’的同时,请刑部商量着,在我朝律法中加入对敢于利用这几项事情中饱私囊或拉帮结派的惩治,还要重罚!这可是借着圣上的仁慈,而自己获利,说不定还把这爱民之策变成扰民之方,可以说是罪犯欺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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