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麦克茹卡思姆变成了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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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面前蓝道尔小姐的眼神射出的光芒,与许多人不同,似乎带着一缕真情。要不是小麦妈妈的机器人要来,沙红狐真的忍不住要吻,可是他还是没来得及回身,机器人已经到了身后,忽然发问了,沙红狐一着急,缩腰起来,又碰到了电盒上的按钮,这回两个人紧密接触,只好一起使劲儿抖。
那机器人眼睛睁得好大,立刻伸出一个摄影口,一个闪光接一个闪光往前抛,不停走动,时不时换一个角度。
以缠绕着颤抖的两个人来说,这电真要命,太要命了,不仅仅是快要把两个人电死了,而是还促使人精神上亢奋,痉挛,感觉着这世界只剩这痛苦,这电,这人,这接触,这挣扎。
好心的宝解救了他们。
它苦思半天,找到电盒,双手捧着回头,只两步,就拿探针点上了拍照的机器人,还不知道别人怎么样,自己就已经先感同身受地打激灵。
沙红狐疲倦地埋到蓝道尔小姐的脸颊上,感到蓝道尔小姐脸上滑滑腻腻都是汗,一个忍不住,寻找慰藉一样厮摩几下,再一回头,只见那名机器人抬起伸嘴,一阵“嚄、嚄”满足的模样,顿时吃一惊,连忙爬了起来。
蓝道尔小姐觉得这种荡机类似人的满足,轻声央求说:“别动它,让它好**上一会儿,这是人类学几万年得出的唯一结论,人人都应该有追求性的权力,包括机器人,远古的人类虽然并不像我们今天这样聪明,都在苦苦地追求,现在,即便你是它的主人,你也不能剥夺。”
沙红狐却绕到后面,在宝的配合下,打开了那机器人的背后盖儿。
蓝道尔小姐格外吃惊,保持了一会儿沉默,最后忍不住问:“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名字,看我多愚蠢呀,我怎么能见过你,却没问过你的名字呢!”宝一惊一诧,最终以为是在给自己说话,伸出细长的指头指指自己,连连点头,好像借以回答说:“是的,我就叫宝,宝贝的宝。”
沙红狐要求:“把我的背包扔给我。”
蓝道尔小姐立刻拿了起来,“哗啦”撕开拉链,低头找了一遍,找到了小麦的身份卡,用手指上的指环点亮一看,默念一遍:“麦克茹卡思姆。”眼前浮现了另外一个人,身材瘦小,知道不是面前这一位,就把背包再合上,交给宝,自己反倒忘了自己的洁癖,坐在一堆杂物堆中,转身扒扒那些坏了的清洁机器,发觉它们大多被拆的只剩下一个壳,大惊小怪地说:“这些都是你干的?!”
沙红狐已经成功地接出操控界面,神情一丝不苟,注意力点滴不敢外流,什么也没说,一口气找到活动区的一系列照片。他真是气愤,发觉小麦太缺德了,加工成什么样自己的都有,有一张把自己腰下的尾巴换成一只香蕉,有一张自己举起一只手,无比地揉搓着胸脯,嘴巴圆张,好像是在唱歌。
删除,清除……一张也不能留。
沙红狐一阵删,最后把自己的大猩猩全替换进去,发觉蓝道尔小姐也凑了头,就不再里头翻找,关掉界面,收拾过东西,合上界面,给宝,给蓝道尔小姐分别做出撤退的动作,再从低压开始往上升,寻找开启电压,感到机器人身上一阵抖动,知道已经给他开启,顿时一起逃走。
蓝道尔小姐这才知道不是他的机器人,想他在里头干了些什么,干脆撕掉教授的伪装,带着一些童稚跟着逃,一路上都在笑,差点笑背了气儿。
他们都跑了,定格的摄像筒才“咔咔呲呲”做最后一转,胸口打开,上面跳出相当醒目的卡通字:“数据被麦克茹卡思姆修改。”

然后,滚屏,逐渐锁定,以幻灯片走马播放许多图片,只见一个猩猩上蹿下跳。
校外面的一个停泊场中,一位少妇在辆超长巨摩艇上大叫一声:“猩猩?!”
她大叫说:“我儿子麦克茹卡思姆逃婚,把自己送进了韩流美容院,改成了大猩猩?!”紧接着,又是新添加的许多数据图,一个男人的背影压着一个金发美人不停地抽搐。
少妇又猛地大叫一声,大声说:“小麦,混蛋,欺骗我十八年的感情,我再不给你讲任一句道理,见面先再说。”
机器人进过教务处,再一调,两张图片,各占半个屏幕,一边是小麦,下头写着姓名、性别等数据,一边是沙红狐,下面也写着简单的数据,两个一对比,少妇又忍不住说:“先美容做帅哥骗我,又美容做大猩猩逃走,做梦吧。”她趴下来,立刻对键盘操作,输入一个高权限帐号,连接了本市库脑,一阵飞敲,滚屏定格,再现了小麦,其实是沙红狐,往下一看地址,竟然是蓝陵2号冰川,顿时吃了一惊,愣了一愣,猛地举起两个娇小的小拳头,大叫一声:“小麦,你躲在城市中,我还难找,躲到这么荒凉的地方,一个热成像而已。丽娜,该死的,等一会儿汇合扎扎木,四处买点东西,买完之后,不管我有没有睡觉,立刻去冰川寻找我的小麦。我要他。有没有催情药物,有没有?!没有,那么好吧,现在就去给我买。”
此刻,小麦还在静谧地抱着自己大棉垫一样的,举起继续睡觉。
此刻,沙红狐正坐在不虚一席的礼堂内,旁边座位上坐的正是狼头吉尼,而沙漠豹站在讲坛上,在震天的掌声中略一停顿,用威严的眼睛扫视了一遭。
他们都不知道一个棕发少妇在外面停泊区中的巨型加长飞艇上大吼大叫。
沙红狐刚走进礼堂时,根本有点儿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认为自己清楚自己学校的情况,大多数同学都无心参军,事实已是这样,他爸爸只会得到冷场的待遇,却没想到自己到的时候,已经近似位无虚席——整个礼堂提前拥挤了许多的同学,上千人之多。但挨近了几个同学,他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儿,原来大家以为这才来的跟上次一样,会放蝎子攻击人的刺激镜头。
他来的已经比较晚,除了教席的位置,前排很少有空的座位,寻觅了好一遭,才发觉吉尼两侧都是空的,就走了过去,坐下来。吉尼摊着两只胳膊,枕于椅背,表情鲁莽、挑衅,尽量不把沙红狐放在心上,但真的是不能无动于衷,就傲慢地问:“蝎子,你真的想与我发展关系吗?!”
沙红狐点了点头,侧身看了他一样,用颈脖示意他不要躺在椅背上,以便能够面对面说话,然后肯定地说:“没错,吉尼,我们可以做朋友,我能把你当成小麦一样看待。”
他用了一句很古老的格言:“既然能成为朋友,为什么不成为朋友呢?!”
吉尼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却说:“希望在我咬断你喉咙之前,你会改口。”
随后,他标新立异地嘲弄两个前排的胖子议论说“谁会去应征”,大吼说:“嗨,年轻的小子,你们未免太过胆小,如果我是一个胖子,或者只是长得像胖子,我立刻就会去参军。”
他提起肩膀上的挎枪,用嘴“笃笃”一阵,激动地说:“你们这些白痴,这种生活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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