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原来我是表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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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我气还没消”他突然将我拦腰抱起,一脚踹开浴室门走出去,“你该死的居然敢忘了我还抱个男人睡!你说你不屑你的第一次是跟我做还是跟个畜生做!”在床前把我重重抛下,扯掉浴巾挥下床“对!。。。对极了!我就。。。是不屑你们这些对女人下药。。。逼她们就范的窝囊废!!”
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我,手指轻刮我的唇,描绘形状,在双唇闭合的地方微微用力欲把手指探进来,“含着”他沙哑的低声道。那声音像一道咒语,他的碰触更像法术,我渴望他以任何方式的靠近!强忍着张口含住它的**,我咬紧牙关迅速地甩过头,那根手指定在空气中。
他散发热气的身体随即压下,紧贴的质感让嘴巴迫不及待的逸出一阵呻吟,回荡在耳腔里,在脑内全无方向的碰撞。我不敢相信,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而他却恶意的拿开我的手按压在床上,以舌头**我僵直的颈项。难以忍受的声音被活活咬在唇上变成一阵阵的低呜声。
“我怎么偏偏要遇上你?”这句应该由我这个霉星来问吧!
他在我的颈项狠狠的咬下,啊!他疯了!**、热气、痛楚混杂在一块逼的我拼命的挣扎扭动,不知是为报复抑或是一个宣泄的出口,我疯狂地咬住他的肩膀一直咬!
他松开口,但身体依旧压制着我的扭动。头低在床上,我的耳侧,继续任由我咬。看我也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他几乎是贴着我的右耳向它呼出一口热气,感觉到我抑不住地抖动,他满意的笑了,喷出更多的热气“我没有逼你就范,要不要我你自己决定”说着,他放开了对我的手的钳制,我立刻就双手环住他,我想要!但却说不出,感觉牙齿已经陷入皮肉中。
“想要就求我”他突然用力**我的耳垂“你不是倔得很吗?我要看看你会怎样求自己都不屑的我!”双手不断的撩拨,我咬得更用力,他对我的羞辱竟然能安慰我体内的骚动,连我都不齿自己!
他撑开我的嘴,一阵血腥,肩膀上血淋淋的伤口熏红我的眼,在他眼中我看到张着滴血的口放肆笑起来的自己,“求你?”我讽刺的问。
耳内响起梦魇般的哭叫声,竭斯低里
不!不要!
哦?不是打算死也不叫吗?
进去看看你妈咪,就在里面
不!你。。。让她走!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让。。。她走!
进去!不是要找妈咪吗?到床边去!
小夏。。。你别怕。。。乖。。。乖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准张开。。。不准再哭了。。。听话。。。
还要装死人吗?女儿在看着我们呢
杨一夏你给我张开眼!
不可以!
肯开声了?
求我上你!说啊!叫给小夏听听!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一辈子也休想!
你再逃试试看,赔上的会是更多!
你赔不起的!
你不可以离开我!……
疯了,都是疯的!女人到底算什么
他撩起浴袍,抓住我的脚髁重重地往两边分开再压下来,不断的摩擦撞击,双唇猛烈的亲吻吸取我嘴内的血腥味。。。。。。突然他离开,让我弓起身想拉回他的温度。
“想要吗?”我用行动证明。是的,我的确需要一个生殖器官!他粗喘着气,拉着我的手伸入浴袍内抚摩一路直下让我握住,“把腿再张开点,说,求我上你!”

“哈哈,是你想要我吧!。。。你只是。。。想我来满足你那可笑的虚荣心!求你,求求你要我。。。是这样吗?”语气柔得快滴出油来,“你想要就…直接说嘛,脱光光跪。。。在我面前求我满足你这淫棍。。。我肯定会。。。帮你!”加在手上的力度可谓汹涌澎湃!
“轻点。。。啊”!他整个人跌撞下来,以手肘支撑,艰难的拿出一只手来阻止我。
“没用的”我放肆的笑说着,“你用力。。。我便更。。。用力。。。”
他紧闭双眼深锁眉头忍受着极大的痛楚,脸色应该和他宝贝差不多,牙缝间挤出二字“放开”手骨几乎被他捏碎。我的手已经使不出更大的力,只求维持现状“放开手。。。的应该是。。。你,否则我不敢。。。保证。。。”手乖乖的松开了,他瘫痪在我身上。黑暗中两副交叠的身躯疯狂的颤抖,各自忍受。。。。。。
手真的好痛,我放开,“你很险哦。。。”他“嗖”的睁开冒火的双眼,额爆青筋!我不敢继续说(差点绝子绝孙)。。。。。。其实我很怕他的。
他会杀了我,可是很遗憾,他现在不能动,趴睡在我身上,可能痛昏了或者为自己所受的耻辱伤心欲绝。我也真够恶劣的,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
我的血是变态的混合溶液,就是那种流满一地,经过蒸发后会留下挥之不去的恶心晶体,跟那个人的一模一样,变态!
祁御风醒了,出乎意料他竟然没打算肢解我,或者把我丢进一堆发情的畜生里,他只是盯着我看,看一个变态一样的观看,顺便把我的手从嘴巴里拔出来。
“是你自己选的!”把手甩回来归还我
“那当然~”我拿了就往嘴里塞
“很好,不愧是杨翼的女儿……”他在说什么?我转过身面对雪白光洁的一堵墙。
我是我妈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满一地,照亮整个房间。
闭上双眼,是温暖的橙黄与黑色的搅和,和那天晚上的一样。妈妈看到了吗?我也很安静。
脚步声传来,是祁御风。他把我松绑,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所有液体。“药效时间已经过了”他说。冰冷干涸的声音,浓郁的酒味。他躺下来,把全身散垮的我用入怀中。我出奇的听话,因为他的动作温柔得似曾相识。我转过头看见他疲倦的眼和一层新冒出的青渣,也许是观看我的表演,一夜无眠。
墙上床上到处是我的抓痕和血迹,我晕了两回,第一次撞墙,第二次撞床头上的金属雕刻,每一次都叫我心满意足,一撞即晕。能咬的地方我全咬了,为的是让自己安静没有声音从嘴里逃出。身上的伤口满布。只要用断过的更锋利的指甲向它们又戳又扎的,可以唤回一些短暂的冷静。祁御风喝着酒坐在沙发上,他是这部电影的唯一观众。我记得有一种电影从开始到结束只有一个演员,一个背景,记录的是镜头前的人的表情、神态、肢体语言。例如我之前看过的一部:一个犯毒瘾的小孩,四肢被锁在床上,一百二十分钟下来全是他痛苦得面目狰狞的全过程。而我演的是一个受**侵袭的女人如何从午夜自残至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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