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多次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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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和尹灵只好拿出三件在路上买的玉器纪念品送给他们,那个最凶冷的人毫不客气最先收下。两人无赖对视,说不出那是什么自滋味!!……。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
“姐姐,经过了这样的冷真的可以重生了。”等的无聊,这次两人不敢再乱走了。
坐着等来的车奔向计划里的地点,定好房间后,两人好好躺着休息。
窗外,枯萎草木零落,凛冽寒风吼啸。陈静和尹灵静坐下来,宾馆的灯光幽暗,在陌生之地所经历过的友好与惊险野蛮,让两人的心潮一时很难平静。他们和衣躺着,陈静打开手机MP3播放起梵音《情缘》,还有尹灵曾经为了让他早日走出失恋阴影而下载的清灵的天籁之音《毗卢遮那佛咒》那超凡脱俗的缥缈气韵萦绕在这个需要安抚的房间里,淡淡的素雅、飘逸悠远的禅意让这两颗惊恐后仍旧不和谐的心逐渐进入空灵和宁静。
想着自己家乡那“霏霏伏雨湿杨柳,滴滴寒露凋芙蓉。”的温和冬天。虽不如这里的雪浪翻长空,天际覆秋云,但是,或小桥流水人家,或高楼行云人海。陈静和尹灵倒竹筒豆子似的回顾着这次旅行的种种特别,说到最后的那三个人,两人开怀一笑置之枉然,这大概是朝圣洁地送给他们这样喜欢标新立异的人的不同凡响的见面礼吧?!丰富的经历丰富着人生。
平静下来,陈静问,“尹灵,为什么那个时候会说出那些话,而且是对着一个粗俗的人说,说得出来鱼水之欢情调的?我都没有听过。”
尹灵不好意思的转过脸说,“哎,弟弟,那还不是给逼出来的?他们呢就是爱刺激!只能以更反常的刺激来刺激他们,才能拖延时间,以便更好的自救,或者等来别人的营救。你,你不要当真哦。”
“嗯,知道。”陈静轻轻抱住她仍然不敢看他而转过去的腰说。
“没什么,我知道你是为了不受辱。如果他敢对你来真的,我也会和他们拼的,也许他们真是一时活的歪腻了,只想找找刺激逗逗乐。他们肯定会害怕亡命之徒的,而且,我的高原反应刚消退,看上去的确像重病在身之人。还好你这么聪明沉着冷静。……”说到这,陈静想起她说过的针孔,捋起她手上的袖子,果真有十来个针眼。“这是怎么弄的?”
“哎,看你,我都比你大,见过一些无赖,算颇有经验了吧。我会自救的,你看你自己都这个样子了……多让人担心!他们有没有把你打疼啊?”说着,尹灵掀起陈静的衣角。她听见他们打他的声音。“没事,不过是踢了两脚。真的很开心没事,要是有事,那可该怎么办啊?”陈静简直不敢再想刚才那些出人意料的惊险,一想就觉得自己肌肉在震颤。两个中有任何一个人出事都将带来难以交代的后果……。
“弟弟,你听过一个这样的故事吗?一个女孩下夜班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男的,在撕她的衣服想**她时,一个男孩刚巧路过,听到呼喊就跑去奋力救她,那几个流氓没得逞,可是男孩却被他们砍成重伤,到医院才知道,他连做男人的资格都没有了,他才23岁。他的女朋友其实是怀孕了的,看到他这样子了,私自去远处把孩子打掉了。而这个被救的女孩因为天恩厚重无以回报自己嫁给他照顾他。可是那个男孩却永远的失落痛苦,因为他被作为英雄事迹早传开了。而且原来的女朋友把他今生的作父亲的权力都剥夺了。后来,那个嫁给他的女孩哭泣着对他说她宁愿被**也不愿他受奇齿大辱一生痛苦。她说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的结局她宁愿选择沉默的承受被人**一百次来换取他不要有这样的苦楚……。以前听完这个故事,我们医院里好几个护士姐妹都说以后晚班不回家,睡不着也在值班室睡好了,以防万一,不想伤害自己,也不想伤害别人。如果今天真的在劫难逃,我也宁愿你不要受伤害!知道你尽力了就行了……。”

“很悲苍的故事,听得人很难过,尽管姐姐这么说,可如果真的当着我的面要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会怕伤,不会怕死。不过,也确实留下了很多思考。比如,你们女孩子最好不要深夜独自一人在路上等等。”
“傻瓜,以后不要你这么傻,太危险了。说一句,假如我手上的针眼是如我所说的,你会怎么样啊?!”尹灵翻着她的背包找东西。
“姐姐,你饶了我吧,现在不想说笑,我经受不起,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陈静,要是我真有艾滋病?”尹灵睁着大眼睛扑闪着不长不短的睫毛问我。一看就知道在说假。
“嗯,让我想想,……。”陈静做了个怪脸给她,然后说:“还能怎么样哪,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走,一起去雪崩地带呗。”他拉起尹灵的手呵呵得笑起来,来到卫生间放出热水,想好好洗去不久前留下的杂乱味道。
“服啊,还有你这么不怕死的人活着?!”尹灵微笑着说,还对着镜子哈气,画出几个怪怪的笑脸。
“就你这样的,艾滋病?哈,打死我得了。你打什么针啊?自己都是医生还生病?”陈静先放出很多热水,让整个浴室都是云雾中一般温暖缠绵。
“医生就不生病的话让世人都先做医生好了。还不是和你上网太晚了,抵抗力下降,重感冒弄的腹泻了五天,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所以才去打点滴的。”
“怎么没听你说起?”陈静心疼得摸着她手上的那些小针孔,她说都是她的那几个闺蜜女友照顾她的,他知道其中两个,也在视频上见过她们。
“我自己学医的还跟你讲干嘛?告诉你还不是多增烦恼吗?”真没想到,一次小病和这些输过营养液的针眼也能救人,真是冥冥中自有天定。好一次为两人挽回尊严的巧病。
“你挺想的开的,一样啊,洒脱爱冒险。通过这次,我看我再找不到和其他的女孩去旅游的理由了。我们作旅游最佳搭档很不错,可以把很多俗念和条条框框等什么的都置之度外了,姐姐,下次再去哪里冒险?”陈静吻了吻尹灵的额头,此时,身外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他们都做起下一个梦。
“常人去的地方,我们不去,下次去****世外仙山。。。还有,当然苏杭一带也要看看。还有戈壁荒漠,南界边境有一个原始森林,最好等到夏天去怎么样?那儿不会有寒冷和高原反应,只有原始的恐慌,我们一起去体验体验原始的生活状态怎么样?”陈静想起网上看的帖子介绍过这样的一个地方说。
“好,——只是……”尹灵欲言又止。
“姐姐,只是什么?”
“我这样不好……我有家。。。”
“姐姐,你等我吗?更有钱了,你和他离婚嫁给我。。。”陈静十个手指扣起尹灵的十个手指。
“不说那么深奥的社会问题。弟弟,这么大了,我第一次感到旅游的惬意!以前就很讨厌那人山人海的景点变**头和衣着的互相等候着拍照的景点。更为没有可以多说话的人而体会人潮里的落寞,没有人可以一起静静欣赏风景点评独特的奇异而孤独。”尹灵踮起脚双手勾住陈静的脖子,唇移了过来……。
第二天,两人好好睡了个懒觉才起,然后继续风险旅游线路,还好,接下来的几天顺利又美好,把雪域高原的飒爽风姿饱藏进眼底心里。惊险的雪域之行在这先苦后甜的六天里快乐的拉下帷幕。
一个月后,陈静让尹灵把身份证的号码报给他,由他先一起报名到达了那些城市,景点密集的旅游胜地他们就自己看地图溜达,松散的景点就只好跟团,免得等车浪费时间。。。两人多次相约,还顺利。
幽松苍邃凝青碧,翠禽枝上争鸣。卧龙池畔苔青青。林外芙蓉花,林内千年杏。
应谢落日小亭台,伊人与赏晚景。再次相逢深深径,寄语听书人,莫笑醉时情。
——陈静攥改小词一首,以愉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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