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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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等会儿你还会想起更多哦。”幸灾乐祸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木屋里。
几个壮汉已捉住了她的四肢,乐慧又一次体会到了生活就像**的理论,又一次?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不容她思索,已有人“嘶”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如狼似虎向她逼近的男子,庆幸对方也赞同**不需要前戏的观点。
哎,生活要像电视剧就好了。电视里的恶人**多不易,解着皮带靠近时美女会喊,“你想干什么?”他还要费神装出一副委琐嘴脸,“你说我要干什么。”
对方就四处躲闪,“不要过来!”然后两人追逐一番终于成功压倒后,**犯开始一个一个解女人衬衣上的扣子,解完了再解自己的。
乐慧统计过,多半这种戏码**成功率为0。她看一眼还在撕衣服的人,你瞧瞧人家,技术活啊!
那厢公主听不到她惊恐的叫声,失望地怒骂了一声,“废物,给她弄出点响动来!”
乐慧心下一松,自己还是赌着了。一个巴掌已应声送到,打散了她的发髻,脸已经肿了半边,她似痛苦地哼了一声。
那公主十分满意,“继续打!”几个壮汉便照着她一顿拳打脚踢。
乐慧尽量护着要害,拣些肉多些的地方送到对方手下。她原本就瘦,这几日更是瘦得没了形,几个男子的踢打皆打在了骨头上,那痛苦的呻吟演起来倒也不吃力。
“够了。”那公主终于喊了声停,“苦也受过了,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他们的疼爱吧。”一个示意,那些汉子复又围了上来。
乐慧简直想跳起来痛殴她一顿,却全身酸疼地不能动弹。
一人已压上她的身体,汗臭的味道熏得她好想直接昏过去,“大叔,你都多久没洗澡了?我这么丑你都下的了口,真是令人佩服!”
那身上的重量尴尬地一僵,毕竟人家也是皇家侍卫,却被公主使唤来做这种勾当,脸上有些讪讪然。
门轰地一声摔在地上,众人皆是一楞,望向门口,只见一白衣男子出现在本是门的位置。
灰尘散去,他高大的身形渐渐清晰,小屋里的人都震慑与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更觉木屋的狭小。
乐慧失神地看着他,竟从那几人手中挣脱着站了起来,公主急叫着,“楞着做什么,还不抓住她。”那几名侍卫像突然惊醒,手伸向摇摇欲坠的人儿。
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一瞬间,乐慧已被他拥进怀抱,那几名侍卫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血肉化去,灰飞湮灭。一时间,小屋里充满了恐怖的叫声。乐慧只觉刺耳,眉已皱起。那人便一拂袖,这次连人都化了去。
公主尖叫了一声,吓晕了过去。
“你害怕么?”那白衣人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血水和尘土。
乐慧直觉得摇摇头,看着对方精致到完美的脸,突然喃喃着说,“这次不用等我老,已经不能看了。”
那人叹了口气,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的。”
乐慧闷在他胸前,泪流满面。
小木屋外,一列骑兵呼啸而来。
只见为首的华服男子焦急地翻身下马,冲入门户洞开的小屋,空无一人!他回首下令兵士四处搜寻,自己在小屋中仔细查看。角落里有撕下的衣服碎片,他拣起来一看,心惊得要跳出喉咙来,是她的。早上她又挑着要穿白色的,自己虽然不喜还是亲手帮她换上的稠衣。

四周皆是挣扎的痕迹,他挑起一根落发,栗色的卷发,边上便是一圈暗红的血。他眼中几乎要烧出火来,一起身便有副将上前禀报,“王爷,屋前发现了一人……”
来人正是曲安然,一发现她失踪,他立刻调了三路守城军一路搜索,却在这木屋前断了线索。他心下讶异,副将定是有所顾虑才如此语焉不详,沉吟一声,“去看看。”
副将将他带到屋前的树下,“王爷,就在上面。”脸红着不敢抬头。
曲安然奇怪地看他一眼,一抬头,下巴差点掉下来。只见那弦国公主近乎**地被绑在树上,身上仅剩三片树叶遮着重点部位,一双美目此刻正又羞又急得看着曲安然。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个小调皮蛋,心却又是一痛,自己又晚了一步么。黯然地半垂下黑眸,转身已是满怀恨意,“给小皇帝带个话,本王要在这里举行诗文大会,诚邀各国才子参加,明日为始,持续半月。”
副将瞥了一眼树上脸色骤变的人,“王爷,这恐怕不大好吧,她……弦国。”
曲安然冷笑一声,“树上的怎么会是弦国慕雅公主?本王捉住的可是掳走我大行国王妃,欲行侮辱的主使之人,本王恨不得将她抽筋扒骨,你说这般无耻阴险之徒会是弦国美丽高贵的慕雅公主么?”
树上的人听言脸一片死白,副将看了看自家王爷不善的脸色,只好退下。
半月后,严守的士兵终于撤下。
树上美丽的女子已骨瘦如柴,每日都有人拿肉汤灌她喝下,舌头早在那日夜里被人割去,想自尽都不能为之。慕雅的泪早已流尽,仇恨嫉妒的火焰却是一天比一天更炽灼人心。
她看见几个黑衣人向自己的方向而来,欣喜的甩头示意,父亲,您终于派人来救我了么?
那黑衣人很快便解下了她身上的绳索,小心地背负起她,消失在夜幕里。
慕雅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被锁住了手脚,室内豆黄的烛光诡异地跳动着,她试着挣扎,却听见一个低沉的笑声传来。
“谁?”可惜只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你还以为是你的父亲救了你么?”俊朗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状似惋惜地轻叹,“可惜他现在正自顾不瑕呢。”
看着她迷惑不解的神情,曲安然捏紧她的下巴,“你说,掳走我王妃的主使之人如果被弦国救回了皇宫,我家小皇帝会这么处置弦国这帮老家伙呢。”
他似嫌弃地在床铺上擦了擦手指,“我美丽的公主,在你的家园被铁骑践踏的同时,你可是还沉醉在温柔乡里呢,真不孝啊。”
无视对方惊恐的表情,击了一掌,进来了几个眼神茫然的乞丐。
室内顿时一阵恶臭。
慕雅挣扎着躲闪着不断伸向自己的脏手,偏头就呕了一滩的酸水。
曲安然鄙夷地看她最后一眼,向守在屋外的言乐吩咐,“到死方休。”
言乐沉默地看了一眼半掩的内室,无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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