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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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廷.芬列里!”
“赫奇帕奇!”
在尹一之后的新生们要比之前好得多,不再那么紧张了——厄,只有纳威这个小倒霉蛋,他朝凳子跑的路上摔了一跤。帽子用了好长时间才对纳威做出决定。当帽子最后喊出“格兰芬多!”时,纳威戴着帽子就跑掉了,最后不得不在一片哄笑声中一溜小跑回来,把帽子还给麦格教授。这使得尹一对帽子判断力的看法直线下降。
“哈利.波特!”
当哈利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波特,她是在叫哈利.波特吗?”
“是那个哈利波特?”
尹一从与级长帕西的交谈中回过头来,他也想看看他这位名人朋友会被分到那所学院。
“格兰芬多!”等了一会儿,帽子高喊道。
哈利摘下帽子,两腿发颤的走向格兰芬多那一桌。他都没注意到他获得了最响亮的欢呼喝彩。尹一站起身和他击掌祝贺,他也只是咧嘴一笑。他太紧张了。
罗恩也被分到格兰芬多,他的三个哥哥大声鼓掌,为他欢呼。
“很好,罗恩,太好了!”级长帕西用夸张的口吻说——他也是罗恩的哥哥。
尹一没有注意到赫敏是什么时候被分到格兰芬多的,但他打量一个和他们坐在一起的幽灵时,才透过幽灵那半透明的身体看见她。尹一现在心情好得很,他对赫敏友好的笑笑,可惜赫敏转过头去没理他。
等最后一名布雷司.沙比尼被分到斯莱特林后,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
阿不思.邓布里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更使他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谢谢大家!”
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尹一则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不是——有点疯疯癫癫?”一旁的哈利小声问帕西。
“疯疯癫癫?”帕西小声说,“他是一位天才!世界上最优秀的巫师!不过你说得也对,他是有点疯疯癫癫。”
尹一吃惊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食物。他从没见过桌上一下子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还有薄荷糖。
虽然在火车上尹一已经吃了足够多的零食,但他还是经不住美食的诱惑。我在长身体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他每样都往餐盘里拿了一点,开始大嚼起来,样样都很好吃。以至于他张不开嘴来称赞食物的美味。
“看起来很不错呀!”那个和他们坐在一起穿轮状皱领的幽灵笑着说。
“你——厄,谢谢,你不来上一点吗?”尹一不小心噎了一下,一旁的哈利连忙拍了拍他的背。
“我已经有四百年没有吃东西了。”那个幽灵说,“我不需要吃,不过,当然很怀念它们的美味。我想,我还没有作自我介绍吧?敏西——波平顿的尼古拉斯爵士,格兰芬多塔的常驻幽灵”
“我知道你是谁了!”罗恩突然说,“我的两个哥哥对我讲起过你——你是那个‘差点没头的尼克’!”
“我想,我比较喜欢你们叫我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幽灵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但是淡茶色头发的西莫.斐尼甘插话说:
“差点没头?你怎么回差点没头呢?”
尼古拉斯爵士显得很生气,看来他不想谈这个话题。
“就像这样。”他急躁地说。他抓住左耳往下拽。他的头摇摇晃晃的从脖子上滑了下来,掉到肩上,仿佛头是用铰链连接的。看来有人看他的头,没有砍彻底。差点没头的尼克眼看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表情,很开心。他把头轻轻弹回到脖子上,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格兰芬多的新同学们!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赢得本学年的学院杯冠军,好吗?格兰芬多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赢过奖了。斯莱特林来了个六连冠!血人巴克实在让人忍无可忍了——他是斯莱特林的幽灵。”
尹一朝斯莱特林那一桌看过去,看见桌旁坐着一个幽灵,瞪着呆滞的眼睛,形容枯燥,长跑上沾满银色的血斑——惨死的——尹一对鬼魂一类很有经验。
“他怎么弄得浑身都是血?”西莫特别感兴趣。
“我从来没问过。”差点没头的尼克拘谨地说。
等到每人都敞开肚皮填饱肚子以后,剩下的食物就一股脑儿地从餐盘里消失了。餐盘又变得光洁如初。

尹一觉得妈妈要是见到这一手,一定会兴奋的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布丁上来了。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应有尽有,苹果饼,糖浆饼,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圈,酒浸果酱布丁,草莓,果冻,米布丁
尹一悲哀的发现,由于他肚子里的油水太多了,他只能看着这些美味的甜点被别人一点点分食。不甘心的尹一拿起一块苹果饼,艰难的吃了下去。
新生们的话题又转到各自地家庭上。
“我是一半一半。”西莫说,“我爸爸是一个麻瓜,妈妈直到结婚以后才告诉爸爸自己是个女巫。可把他吓得不轻。”
大家哈哈大笑。
“好吧,我的讲完了,你呢?尹一?”西莫问。
“我不知道怎么说,”尹一说,“我妈妈是个普通人,她没什么好讲的,主要是我爸爸,他是一个中国人。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老国家,也许你们不知道,中国也有一种和魔法一样的不被普通人所知的学问:道术。不过它的传承似乎有问题,中国本土会道术的人越来越少了。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他就是道术的一个传人,现在他又把道术传给了我。当我接到入学通知时,他乐坏了。他以前也听说过魔法,但是没想到我会接到邀请。”
周围的新生露出好奇的神色。
“露一手,好吧?尹一?”罗恩说,“在列车上的中国功夫也是,那个,道术?对么?这个词是这么念吧。”
尹一搓了搓双手,张开向四周晃了晃。然后竖起右手食指。
“离火!”
一个小小的淡蓝色火苗窜了出来,在尹一的手指上跳动着。
“噢!”大家发出惊呼,引得别桌的同学也看了过来。
尹一很臭屁的四下表演了一圈,然后对手指吹了口气,火苗“扑!”的灭了。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尹一一脸自得地‘谦虚’。
看到的同学都在小声地议论着。
‘他竟然没有用魔杖就发出魔法来了?!’在他们看来,这可能是哪本不知名书上记载的魔法。
“哎呀!”一旁的哈利用一只手捂住前额。
“怎么了?”帕西问。
“没——没什么。”哈利恢复了正常。
“跟奇洛教授讲话的那位老师是谁?”他问帕西。
“哦,奇洛教授你已经认识了,他那么紧张并不奇怪。那位是斯内普教授,教魔药学,但他不愿意教这门课——大家都知道他眼馋奇洛教授的工作。斯内普对黑魔法可是大大在行。”
最后,布丁也消失了,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罗恩的双胞胎哥哥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可见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员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哈利哈哈大笑,尹一斜眼看他。他不好意思地闭了嘴。
“他不是认真的吧?”尹一问帕西。
“不可能,”帕西朝邓布利多皱起眉头说。“奇怪的是凡不准我们去的地方,他通常都会说明原因,比如,树林里有许多危险的野兽,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我想他至少该对我们的级长讲清楚。”
“现在,在大家就寝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
没人鼓掌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丝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个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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